李冬梅睡倒在圆桌上,司燃站在李冬梅的两腿之间,她怀揣着好奇和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兴奋,站直身体,缓缓的把那个假|没入了李冬梅的身体里,司燃用双手大大的掰|开李冬梅的那|处,就这么看着“自己”进|入了李冬梅。
☆、27谢谢你,老婆
“可……可以吗?”司燃僵在原地,腰部缓缓动了一下,撞得十分小心。
就这么轻轻一下,李冬梅就觉得被撞得魂飞魄散,她感觉到自己心里深涌得渴求,她咬紧嘴唇,哑着嗓子说:“快一点,抽|出来,再撞|进去,先慢慢……的,嗯,嗯……”
司燃已经顾不上李冬梅在指挥什么,她用食指轻抚着那个水噗|噗的洞|口,每次抽|出和挺|入,紧紧的盯着这像是一朵花儿的绽放和闭合的私|处……司燃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底蹿了上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头跨栏而过的骏马!
“嗯啊……好棒,老婆,好棒……”李冬梅双腿发软,司燃从刚开始的慌乱到三分钟后快慢有序的深浅进攻,让被她压在身下的李冬梅无从招架,她忘情的盯着司燃的脸,仿佛她是天生能掌控一切的人,李冬梅有一种彻头彻尾被司燃征服的感觉,“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是……”司燃的感觉也难以形容,她忘了自己是穿得是动感热裤,也忘了自己是男是女,此刻,她只是那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强势和征服欲,她在李冬梅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畅行无阻,她驾驭着她的所有感官,她快一点,李冬梅就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她慢一点,李冬梅就嗯嗯啊啊的叹气求饶,这种感觉……让她变得简单快意和无所顾忌。司燃感觉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或者,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李冬梅每叫一次,每求饶一下,司燃就觉得心里战鼓敲得越响,她从来没像此刻这样充满自信和无畏,她疼惜的亲吻着李冬梅的唇,身下的每一次挺|进都带着化不开的珍惜,“我抱你起来。”
司燃将李冬梅抱起来,又一下一下的将她顶起来,李冬梅仰起头,哭着说:“呜呜……唔嗯……老婆,我要……我要……”
司燃咬着李冬梅胸前的嫩|蕊,“嗯!”司燃给了李冬梅几个大力的深|顶,撞击的声响几乎响彻整个店内,李冬梅尖叫了一声,就如同被咬破了喉咙的麋鹿一样,乖乖的软在了司燃的怀里,她抱着司燃的脖子,“……嗯……”
“舒服吗?”司燃揉着她的臀,又将她抱睡在圆桌上,李冬梅双眼泪湿的看着司燃,又伸出手去,钻进司燃的热裤内,“……呵。”
李冬梅抚摸着小司燃微微开合的洞|口,很快的,司燃也发出了低叫声,李冬梅抱住了司燃……“老婆,我爱你。”
“……呵呵。”司燃觉得兴奋感一波一浪在身体里横行,她揉|弄了两下李冬梅的胸,“谢谢你,老婆。……”
——司燃开始发现新的自己了,她的性格也开始发生变化,和以前在性|事的羞怯不同,司燃开始正面的面对自己。她的第一次,是被柏南筝和她的长姐强|暴的,司燃知道自己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想面对,但是现在,她可以淡然以对了,她不再裹足不前,面对人人都会有的生|理欲|望,她变得忠实和坦诚,柏南筝以前羞辱她的种种,也成了过眼云烟。态度正确了,她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同于以往。
——李冬梅也开始放下所有担心和忧虑,她知道自己和李长河那一晚只是个误会,她不爱男人,她或许欣赏男人,但是她真正爱的,还是司燃这个越发叫她舒心的女人,她在心里反复做过对比,最后的结果是,她宁愿一辈子被司燃的假|穿透身体一辈子,也不愿意和一个有真的男人生活一分钟。
李冬梅终于阴霾尽扫,迎来了自己满意的生活,她要一条心的和司燃红红火火的过日子。尽管她也曾钻研片子,希望可以同样把司燃压在身下,可结果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抽|插,也掌控不好节奏和力度,试了几次,司燃温柔配合,她却总是不得要领,弄得两人都在床上笑到抽搐。久而久之,她还是更习惯于被司燃伺候,两个人不再是表面上的热恋,而是真真正正的热恋期,如夏日热浪般,铺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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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二锅头下肚,喉咙被烫得一片火辣辣。
蹲在空旷的【以恒工作室】角落里的司燃,正在分类存放厂商赠予工作室的各种小礼物,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又一个盒子,司燃看得眼花,只好拿二锅头来激发一下精神。
二杯二锅头下肚,喉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司燃又吃了几颗油乎乎的花生,她嚼得咯吱作响。
一串清脆的口哨声划过,司燃回过头,姚政谦手里攥着跑车钥匙,一脸轻松的说:“你老板说你加班?聚会你不去?怎么……加班就是做这些?”
司燃皱皱眉头,把一包彩色相框放在一边,点头道:“是啊。”姚政谦初始给司燃的印象是——国语太标准了,不像香港少爷。
“我帮你。”姚政谦挽起袖子,司燃开口道:“这是我们员工的活儿,姚先生还是算了吧。”
“你……”姚政谦站在司燃身边,猛地一细瞧,看向司燃后颈上的吻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太好。”
“……”司燃没说话,她提着两袋贵重物品,“我们楼下仓库是保密的,只能我一个人拿钥匙进去,所以,你自便吧。”
“当然,我等你上来。”姚政谦规规矩矩的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眉梢微挑,“你不会趁机溜走吧?”
“仓库没门。”
“……快去快回啊。”姚政谦也皱皱眉,那个吻痕……他摸摸后脑勺,无论对方是谁,他要的女人,还没追不上的,更何况,这个女人,会是他将来的太太。
“嗑噔嗑噔嗑噔~”柏南筝吹着口哨,大喇喇的工作室的楼梯走上来,她瞥见姚政谦的神情,戏谑道:“你真够贱的。跑人家工作的地儿来蹲点?你怎么不“撒泡尿”在人家裙子上,先标记一下。”
“你不是在拼酒吗?怎么过来了?”姚政谦非常不愿意让柏南筝看到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因为小时候两个人抢着给一个美日混血儿写情书,最后他赢了,柏南筝天天跟着使坏,硬是把他的初恋弄了个血泪收场。
“瞧瞧未来弟妹呗。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给你们姚家生儿子?”柏南筝扫了一圈,“人呢?”
“……我觉得她好像有人了?”姚政谦转移话题道。
“有人?那好办,就怕是对方有鬼。抢啊?和人抢多带劲儿啊。”柏南筝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一点骚味都没有,你这个妹很正啊。”
“你还留在香港干什么?”姚政谦问。
“干|台妹。”柏南筝又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嗅着嗅着,她又看向那堆各式各样的礼盒,她一个个拿起袋子,使劲闻了闻刚才司燃触碰过的、拽过的、握过得、抬过的袋子。
☆、28不是一般的二锅头
“闻什么呢?沙皮狗啊?”姚政谦瞧着柏南筝那神色;就觉得心里犯怵,柏南筝把袋子放下;又转而看向那一小瓶喝了两口左右的二锅头;她又把瓶口放在鼻端闻了闻;啧啧道:“怪不得我说有味道呢……谁的二锅头?”
姚政谦明显的看到了司燃的口红印就这么浅浅的印在二锅头的瓶口,他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从柏南筝手里夺过二锅头,“这是别人的,你喝什么?真没礼貌。”
“……”柏南筝指了指姚政谦气哼哼的鼻子;硬是一句脏话都没说出来;她摊手道:“我真没夺你所爱的意思哈。很久没喝了嘛。”她冲姚政谦背后瞅了两眼;又找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来说:“我看你这回是认真想着要结婚了,所以呢,我给你把把关。朋友这么多年了,我不会碰你的女人。”
姚政谦斜了她一眼,柏南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摊手道:“我真的不会把我的魔爪,伸向你的女人。”
——司燃在仓库里转了一圈,把一些弄乱的箱柜全都摆放整齐,她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李冬梅给她新买的手表,决定晚上和李冬梅来个烛光晚餐!
一想起来才发现,她们已经快大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个晚餐了!司燃大感愧疚,她决定要买一大捧红玫瑰谢罪。最近李冬梅忙着去参加【港澳台烤鸭大赛】,整天都在和大舅在磨练手艺,还经常坐在书桌前读书读到大半夜。
想到李冬梅认真的模样,司燃就觉得心里满满的,两个人一起奋斗的未来,好像是维港的黎明,充满蓬勃的希望和动力。
锁上了仓库的门,司燃快步的走到办公室内——
“人呢?”司燃四下看了看,刚才还一副“我等你,看你往哪儿跑”得表情的姚政谦先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司燃喊道:“姚先生,请问你还在这里吗?”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小小的回音。
司燃撇撇嘴,把那些分类好的赠品全都拖到一边,明天就可以让后勤部收好,等到年终的时候,当做小奖励全都发给工作室的所有人。
“姚先生,你到底还在不在?”司燃又去男洗手间找了一圈,“你不在,我就锁门了。再问一遍!……我锁门了?”司燃皱皱眉,今晚是见鬼了吗?她走到办公桌旁,却发现自己那瓶没喝完的二锅头不翼而飞了!
“是怎样?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偷我的二锅头吗?”司燃踹了一下桌椅,“那是我老婆调给我的好不好!难道你喝不出来,那根本不是一般的二锅头吗?你这种大少爷,喝什么二锅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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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不是一般的二锅头。……口感棒极了,掺了樱桃酒什么的,反正就是赞啦!”柏南筝死活抱着那瓶二锅头,开车的姚政谦狠狠按了两下车喇叭,“你够了没有!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来偷别人的二锅头吗?”
“像你这种大少爷,喝什么二锅头啊,这种二锅头,适合我这种小秘书。”柏南筝打了个酒嗝,最后一口二锅头下肚,酒瓶已经见底。
姚政谦嘘了一口气,他瞅了一眼柏南筝,总感觉这位老友今晚脑袋有些不对。“喂,你要去哪儿?”
“去跳海。麻烦你,快点向前开。”柏南筝点了一根烟,飞速的开始抽烟。她使劲的打着跳鼠图案的打火机,火一下灭了,一下又着了。
“……”姚政谦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夺下了柏南筝手里的打火机,说:“你想玩火,拜托,别死在我面前,我晚上会做噩梦。到底怎么回事啊?小秘书?你开什么玩笑,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上个屁!”柏南筝从车上下来,叼着一根烟,“啪”得一声关上了车门,刚才两个人本来是在【以恒工作室】,姚政谦为了不希望司燃被柏南筝瞧见,就故意找了个理由,把她载了出来。
谁晓得,几口二锅头下肚,柏南筝开始耍脾气了?
“要女人没女人,整天在那个冷冰冰的办公室里,言战又那么聪明,我做什么小动作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秘书的日子,根本就是在做尼姑!”柏南筝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瞅着香港的夜色,晃了晃那个已经空了的二锅头酒瓶,最终确定这瓶二锅头已经连一滴都不剩的时候,她抬手,把酒瓶扔到了花坛里。
姚政谦踮着脚尖,走进花坛里,把酒瓶捡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说:“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乱扔垃圾是不对的。”
“少跟我来那一套!”柏南筝呼了一口气,“那酒味道很不错,我给你钱,你替我,跟你未来老婆买!……不是,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干嘛告诉你?”姚政谦揽着柏南筝,语重心长的说:“我觉得,你要好好跟言战学习,多挖一点□,这样,将来就算是不在言氏做了,你也可以赚大钱。”
“我开始以为,言战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她能知道什么?我靠……她根本就是个赚钱机器嘛,别人想不到的她十年前就想过了!越想越觉得可气,聪明就算了,你用得着长成那样吗?”
姚政谦拍拍她的肩膀。“你嫉妒她长得漂亮?”
“……我……”柏南筝想了一下,“不是,我觉得她其实很招女人的。”
“不会吧?……言战也是lesbian?”姚政谦失望的反问道。
“言战肯定是个直人!我是说,本来,我出去,女人看到我,眼睛都会发亮!最近呢,我靠,全都看言战!!我只要一和言战出去应酬……”柏南筝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撞了一下姚政谦的肩膀,“喂,我不会是老了吧?我的魅力是不是没了?”
“哈哈……”姚政谦已经笑得蹲在了地上,“……自从你那个西藏女友离你而去之后,我发现你整个人都颓了!”
“……”柏南筝托着腮,摇头道:“你不会懂的。你看看言战,就知道现实是多么残酷。言战满打满算,她才十八岁不到!又这么年轻,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什么,去做什么就能成就什么,但是呢,她就是没有我这种龌龊的心。不玩男人,不玩女人,又正直又有原则,又懂得约束自己……反正,我最讨厌完美的人了!她根本就是言忱的翻版!两个人真不愧是兄妹。”
“你是说,以前喜欢你的那些女人,现在跑去勾引言战了?”姚政谦捂住笑得有些颤疼的肚子,问。
“一个个见到言战,都乖得像什么似的,装淑女的,装白痴的,装友善的,装……哎,你看到那种画面都受不了。整天对着言战和言忱,我都快疯了。”柏南筝又想到了司燃,她不自觉的摸了两下自己的唇,那种从心里溢出来的渴望让她的心跳迅速加快。
“喂,你在想谁?”姚政谦看向忽然安静下来的柏南筝,“喂喂,你不是又要唱甜蜜蜜,又要发疯吧?”
柏南筝没有回答,她疑惑的看向茫茫夜色——在竞争激烈的言氏,她越发感觉不到自己的高人一等,扎堆在优秀的高端商务人士之中,她只是他们中的一员。
前段时间,她和一个小嫩模打得火热,那个小嫩模的双腿特别像司燃,每次拉开她细溜溜的长腿,柏南筝都觉得自己干得人是司燃。小嫩模的模仿能力很强,教了她几次之后,连叫声也开始和司燃高|潮时的娇|嗲不相上下。
这个小嫩模现在红了,她家境不好,学历不高,也知道嫩模这一行是青春饭,就在红了之后,迅速的锁定了一个周姓富商。下个月,这个曾经和她在床上乱搞一气的小嫩模就要结婚了。最好笑的是,这个周姓富商,还是柏南筝经过一翻筛选过后,给小嫩模挑得结婚对象,他是个很顾家的二婚男人。
最最好笑的是,柏南筝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难过,看到小嫩模和那个周姓富商你侬我侬的时候,她觉得挺好的,挺美满。以前的以前,曾经的曾经,她对于和她上过床的女人,最起码,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小吃醋,现在的现在,完全没了。她甚至连小嫩模结婚时,自己该送什么都提前想好了。……是不是做得太多就麻木不仁了呢?甚至连快|感都在逐渐稀释,每次都像是在解答公式,公式的解法大同小异,没那么新鲜有趣。
她又想到了陆雅,那个到现在为止,都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当时追她的时候,柏南筝觉得自己的状态就叫如痴如醉,现在的现在呢,一般一般,不过就是个难搞的女人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