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司燃擦擦眼泪,舅妈就拿出手帕,帮司燃擦了擦眼泪,这时候,大戏唱完了,演员们谢幕,锣鼓喧天,舅妈松口道:“我看,你们也是真心的。晚上,等冬梅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我和你大舅的儿女都不孝顺,将来养老都不知道靠谁!要是你和冬梅能在一起,我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冬梅他爸妈,恐怕很难答应,不过,冬梅的妈妈,你肯定没见过,见过你就知道了,很势力的,只要将来你努力,有钱了,她会对你另眼相看。”
司燃一听这话,更是泣不成声,她抱住舅妈,又哭又笑的喊道:“谢谢舅妈,谢谢舅妈,谢谢舅妈……舅妈……”
——李冬梅的双手抓着床单,她趴在床上,李长河从后面猛烈的袭击着她早已融化的内|部,飘飘欲仙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李冬梅很快就泣不成声,她喊道:“燃燃……燃燃……燃燃……”
她的脑袋里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象——现在正要着她的人,不是李长河,而是司燃!她很快就在这种强烈的幻想中,濒临痉|挛,那剧烈的收|缩感简直是难以形容的美妙,李长河立刻缴械,他拔出了自己,褪掉了安|全|套,把他挥洒的热情,全部迸|射|在李冬梅还没有回过神的脸上。
“燃燃……”李冬梅半眯着眼睛,喃喃的唤道。
“司燃……司燃……”李长河温柔的抚摸着李冬梅的脸,他顺着她的胸口吻下去,李冬梅先是颤了一下,后又问:“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司燃,司燃……”李长河又捏住李冬梅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李冬梅能近距离的观察到这个男人脸上的心驰神往,她心里一惊,立刻推开了李长河,“啪”得一声,她甩了李长河一巴掌。
“……”李长河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同时,也被这一巴掌惊醒了。
“我警告你,别打燃燃的主意!”李冬梅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又胡乱的抓住衣服穿上,“李长河,你就当做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刚才喝多了。”
“我……刚才也喝多了。”李长河坐在床上,一梦惊醒,他有些诧异的问:“为什么……你刚才也叫燃燃?……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李冬梅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梳好了头发,她连连喝了两杯水,“好。我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喜欢燃燃。我和她现在,是情侣。我们同居大概有一年了。”
“什么?!!”李长河惊讶的张大眼睛,“香港,真是个腐蚀人心的地方,你们这是变态。”
“再见。”李冬梅穿上高跟鞋,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她真的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是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她忽然觉得有点想吐,她不明白自己今晚是怎么了……她懊恼而又愧疚的闭上了眼睛,站在夏洛特的酒店得电梯里。
“叮——”电梯门开了,好像有几个人走进来,李冬梅闻到一股二锅头的味道,她睁开眼睛,一共七个人,她随便瞧了一眼……可不巧,其中一个,就是喝大了的柏南筝。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哈哈……”柏南筝搂着一个和她一样喝大了的男人,唱得那个杀猪般的难听。
李冬梅立刻侧过头,而柏南筝在这时候回过头去,轻飘飘的扫了一眼。
“……哎?”柏南筝踉跄着走过去,她蹲在地上,看着李冬梅,“嘿嘿,你很眼熟……小姐……我在哪里见过你,好像花儿开在春风……春风……”
柏南筝唱着唱着,就看到了这个女人手腕上的一个绿石头串成的手链,那是手工串得,这石头不是玉,但是非常像是古玉,看上去高档,实则价格低……她不确定的站起来,“手链在哪儿买的?”
“……李冬梅没说话,只当她是酒鬼。”
“手链……”柏南筝激动的握住了李冬梅的手,两人面对面站着,姚政谦走过去扯住柏南筝,“大姐,你吓坏小姑娘了,对不起啊,这位小姐……她真的喝太多,心情不好……”
“我认识你!你是李冬梅!”柏南筝一巴掌打在李冬梅脸上,“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她又一脚踹到了李冬梅的肚子上,“说,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咳咳……”李冬梅也一巴掌打在了柏南筝脸上,“人渣!你这个人渣!”
“是你?是你,是不是?”
姚政谦真没搞清楚这两位怎么掐起来得,他叹了一口气,“喂喂,电梯门开了,走了,两位大姐……喂……”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啊……”姚政谦被柏南筝那个愤怒的、千言万语无人诉的、失控的、快爆炸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到底是不是什么啊?”
“你说啊?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柏南筝冲过去,李冬梅见她摇摇晃晃的醉酒架势,就闪到一旁,立刻挤出了电梯,大步的跑出了酒店。
“抓住她!敢挖我墙角!李冬梅!你不得好死!”柏南筝无力而又悲愤的喊道,她又哭又闹,几个朋友都被她弄得无语至极。
“你们他妈一帮乌龟王八蛋!老娘找她很久了!我操!都他妈给我追,抓住那个小|婊|子!呜呜……”柏南筝睡倒在酒店的大堂里,“你们他妈一帮见死不救的!看她那个贱样,肯定把我的燃给玩弄了!呜呜……唔嗯……我要毙了她,我要毙了她!靠!我他妈没醉,追,抓住那个女的!呜呜……唔嗯……干|你|老|母!老娘要杀你全家!”
——柏南筝那天晚上其实完全有能力追出去的,要知道,柏老板从小到大最擅长的项目,就是短跑。但是非常无奈,连作者我也忍不住要觉得惋惜一下——她那晚脚抽筋儿了。
☆、26今天我阉了你的手指
老娘要杀你全家,这句话,柏南筝从月头喊到月尾。
其实杀你全家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概念,比如明明是别人家的一只小狗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去找这家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麻烦呢?
做人呢,恩怨分明这一点,柏南筝还是很信守的。所以她渐渐不再喊老娘要杀你全家这句太过血腥的话,她每次不爽的时候,就会说,司燃,别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轮|奸你!一个人,又怎么能轮另外一个人呢?这个字眼,好像也不应该这么用。柏南筝也知道自己在夸大其词,不过她的确开始养精蓄锐,日日为找到司燃之后自己怎么轮她做准备。
而这头司燃也开始和舅妈为李冬梅一家的到来做准备,她想给李冬梅一个惊喜,所以一直都没告诉李冬梅。
舅妈越看司燃越觉得可心,二老在生活上的大事小事,司燃都会尽心竭力的帮忙,每件事情也都办得体贴妥当。和男人相比,司燃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是个女人。但是在这样琐碎的、细水流长的日子里,大舅也猛然觉得,事事把他们二老放在心上的司燃,比什么男人都好。大舅自己也是男人,他风风雨雨这么些年,男人的那些毛病,他都沾过,一张结婚证不代表什么,婚前的甜蜜恋爱也不代表什么,新婚的激情澎湃也不代表什么,其实重要的不是男女,而是到底一起生活合适不?能好好的过日子么?
李冬梅和司燃在一起过日子,还是很正确得选择。
大舅和舅妈的婚姻,也是被日子磨到现在这般通透的境地,二老也在儿女那里看尽了子女的无情,渐渐的,原本并不太赞成的大舅,也开始赞成了。人这一辈,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让着两个丫头太受罪。
李冬梅也觉得最近司燃变得嘴甜手勤了,以前她回到家,坐在书桌前就开始写写画画,但是现在,会围在她身边,笑着问,老婆啊,这个要不要帮忙,那个要不要搭手?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大舅和舅妈看她们俩在一起打闹的时候,眼神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说不上来,只觉得,这个家,越来越融洽了。
以前蒙在她眼前的绝望,好像又被司燃的笑声给吓跑了,李冬梅又再次看到了某种新生的希望。两个人会在夜里躺在一张床上,商量着家里得事情,尽管琐碎,但只要两个人一起讨论,仿佛就显得不那么枯燥。
司燃会温柔的把李冬梅搂在怀里,说:“冬梅,你对我真好。”
每当司燃这么说的时候,李冬梅就会想起她和李长河在夏洛特酒店的那个夜晚,她会越发觉得对不起司燃,进而又加倍的补救。有一天,她坐在院子里翻开杂志,手机响了,她见到是李长河的电话,就立刻按掉了,她不再和李长河有任何联络,还把那天晚上那件奶黄色洋装给烧了。
然而,和李长河在那一夜所发生的所有,偶尔还是会窜到李冬梅的脑海里,她会翻看一些有很多男模特儿的杂志,看那些男人的肌肉和力臂,又拿那些模特儿和司燃的裸|体做对比,她觉得各具美感,但是她仍然还是爱着司燃多一些。
每天仍旧烤鸭卖鸭,和顾客交流沟通的李冬梅,又过回了平时的生活。不过,心里的感觉一天天变得迷惑,直到有一天和邻居几个大婶逛街,她在巷口瞥见了一家装潢精致的情|趣|商|店,她找到了一种让她觉得……也许这东西可以帮我找到答案的一种女同|用品——动|感|热|裤,还有老板推荐的大约三部,据说蛮好看的成|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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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燃的忙碌总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忙起来饭都没时间吃,有时候呢,上午还在外面跑,下午又喝着可乐回到李记帮李冬梅卖烤鸭,她现在晚上很少出去应酬,都是在家里陪着自己的老婆。
这天晚上,司燃穿得是一件黑色女式小西装,正一本正经的戴着用报纸叠的小帽子,拿着她找厂家做得新牌子,站在梯子上,给李记换新招牌,李冬梅喝着百草茶,站在梯子下面,从下向上的打量着现在的司燃,她好像已经褪去了职场新鲜人的感觉,左右邻居都说,司燃现在就是个体面的白领。
“左边左边……右边一点。嗯。就是这样。”李冬梅在下面指挥着,司燃也在上面听命的挪动位置,两人配合默契,牌子很快就挂好,钉好了。
司燃从梯子上下来,又拿出了几张海报,和装饰用的墙纸,说:“我跟街尾的董氏姐妹说好了,她们在街尾的租金又涨了,我们李记的店面反正大,就租给她们一小块,这样,客人去她们那里买奶茶凉茶的时候,也会注意到我们的烤鸭。价钱都谈好了,大舅今天告诉你没有啊?”
李冬梅点点头,嗯了一声,眼睛就在司燃身上打转,她看着司燃忙前忙后,满头大汗……尤其是她现在一头淡黄色短发,甩头发的一瞬间……真有点电视上偶像明星的拍广告的样子。
做恋人之前,李冬梅和司燃的发型几乎一样,但是成为恋人之后,李冬梅是长发,她还时不时的去烫卷,而司燃由于忙的要死,懒得打理长发,就剪成了短发,还染了一点淡黄,司燃瘦了,她的脸不再是肉嘟嘟的,而是初现某种更加骨感的立体味道,那双眼睛,有时候冷不丁电李冬梅一下,李冬梅会心跳很久。
现在的司燃,在床上也主动了一点,李冬梅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小女人,经常会躲在她怀里撒娇说着不依不饶的赖皮话,不知不觉间,司燃真得变得成熟稳重很多。以前让李冬梅坐立难安的不安全感逐渐退去,李冬梅觉得自己是可以依赖司燃的,司燃就像是被她捂热的冰,已经渐渐融化,她从司燃身上,感受到了点点滴滴的安全感。
“这样可以吧?这张画,我自己画得,怎么样?”司燃把画油挂好,上面画得是李冬梅、大舅、舅妈和她自己,不过使用的是抽象的画法,整幅图看起来生机盎然,李冬梅在这幅图里,能感受到司燃已经不是过去的司燃,她不再忧郁和压抑,甚至有些春风得意。
“老婆,你画的真好。”李冬梅亲了一下司燃的脸颊,今晚上大舅和舅妈去认识得邻居家里办老年人同乐会,应该要到很晚才回来。
司燃叉着腰,高兴的看着这幅画,“谢谢老婆夸奖。”她笑着笑着,就听到了一些呻|吟|声,她猛地转过身去,李冬梅不知何时已经把店门关了,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店内此刻只有电视上播放的……成|人|片子。
“冬梅?冬梅?……老婆,你做什么哦,放这个?”司燃放下手上的钉、锤,又看向电视里的吻在一起的两个丰满的欧美女人。
“老婆?”司燃喊了一声,李冬梅歪着头,穿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玫瑰色睡衣走进来,司燃笑着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李冬梅摇摇头,坐在平时客人们聊天聚会得大圆桌上,她的眼睛勾着司燃,双手也抚摸这她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和片子里类似的呻|吟|声,司燃走过去,吻住了李冬梅的唇。
两个人最近基本相拥度日,谈心的时间比做那种事的时间多。
“嗯……”李冬梅夸张的哼着,司燃松开唇,“真的要在这里?”
“嗯。”李冬梅觉得在卧室里总觉得憋着,而在这不大不小的餐厅格局的空间里,她会更加兴奋。她摸了摸司燃紧实的腰,“我们今晚……来玩一点不一样的,你敢不敢啊,老婆?”
“好啊。”司燃吻了几下李冬梅的脸,“你想要怎么样,今晚,我伺候你?”
“真的噢?”李冬梅的手指已经在司燃裤子的裤带上打转,“你最近越穿越帅……”
“不喜欢?”司燃按揉着李冬梅的胸部,她里面根本没穿衣服,薄纱般的玫瑰色睡衣,真是看得司燃越发心痒。
“你好坏,专心看片子,待会儿,你要像片子那样,好好伺候我,伺候不好,我就休了你!”李冬梅捏住司燃的下巴,让她看片子,司燃把李冬梅抱坐在腿上,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看片子。
这还是司燃第一次看这种女同片子,她看得认真,但是看到那个瘦一点的女人穿上悬着男人某|部|位的某种内裤,然后又以绝对压倒式得的姿势,把那个圆润一点的女人操|弄|得哭叫不已时,她瞪大了眼睛,有点排斥,又有点难以相信,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她难以接受的东西。
画面仍旧停留在激烈交锋的重|点|部位,两个女人的叫声从压抑到释|放,司燃捏住李冬梅的下巴,“老婆,谁给你片子的?……”
“嗯,谁给我的不重要,我要看你的表现!”李冬梅转过身去,趴在圆桌上,高高的抬起了臀,“进来嘛……你对人家好冷淡哦。人家想要你用那个,来弄|我嘛……”
司燃陡然觉得这就像是开会的时候,忽然被扔过来一个她无法完成的单子!她看着情动异常的李冬梅,又看向……
“给你,穿上,今天我阉了你的手指,用那个来……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李冬梅变魔术一样,把那个动感热裤就拿到了司燃面前,她看着李冬梅,思考再三,又觉得自己初次上阵,恐怕……
“oh,yeah;oh;yeah……”司燃捏着那根东西,又看向电视机里的片子里高|潮迭起的交|合画面,她硬着头皮,脱|掉了裤子和内裤,穿上这个特殊热裤。
“进来嘛……”司燃看着李冬梅那勾人的双眼,她忽然又轻松了,反正这是自己的老婆,弄砸了不至于丢脸到姥姥家!她深吸一口气,吻上了李冬梅的唇,李冬梅则开始抚摸司燃身上的敏感带。
李冬梅睡倒在圆桌上,司燃站在李冬梅的两腿之间,她怀揣着好奇和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兴奋,站直身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