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了。如果不晕船,你是不是就上月球了。”
听到淳于的幽默,我乐了,说:“我才不上那个当呢?”
淳于说:“上什么当?”
我说:“上月球啊?都说那上面有常娥,我看过科教频道,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养兔子的女人!”
淳于也乐了说:“你上月球就为了女人啊!”
我点点头说:“难道我还能是为了兔子?!”
淳于抽出一张纸抽,把啃了一半的苞米放上面,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考虑一下出不出去。”
我一边往外退,一边叨咕说:“什么换衣服,你根本就没衣服可换,你光着呢,你是穿衣服。”
大家伙儿吃过早饭,打算实地勘察一下我工作的这片热土,我让雪阳给推荐个可以看看田园风光的地方逛逛,雪阳却撅着嘴说她要复习,我带着大队人马出发的时候,雪阳又风一样的跑过来说带我们走,同学们笑话我来了好几个月了还不认路,雪阳一听这话乐了,绘声绘色地讲了我刚来那会儿竟然走到了她家的房顶上,被狗吓得进退两难。
北方的田园风光可没有半点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恬淡,确实没啥好逛的,大家折腾了一小天也累了,吃过饭后就要呼啸而去了,我虽然万般不舍,却真的没有留他们的理由,景也没有,吃的也没有,玩的也没有,楚澜兴都无聊到挨家看狗了。
送他们走的时候,我挨个拥抱他们,非常不舍得,毕竟,我从骨子里是属于那个群体的。淳于抱着我的时候说:“我要回北京了。”我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你不再属于我,去哪都一样啊。但我知道,距离倒底有多大的力量,我知道,终究有一天,我会慢慢淡出淳于的视线,淡出淳于的记忆。
大家快上车的时候,发现没有楚子,四下寻找,她正在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门口用什么东西扔里面的狗,那狗冲她汪汪大叫。
雪阳说:“喂,你怎么能拿石头打狗呢。”
楚澜兴说:“不是石头,是骨头!这馋狗。”
雪阳看了看楚澜兴的脏手说:“你拿没肉的骨头打狗,能不咬你吗?”
淳于掏出一张湿巾给楚澜兴擦手,我一脸不满地说:“你可真行,跟狗打起来了。”
楚澜兴举着她的脏手说:“来来来,大家都抱了,不差我这一个。”
我和楚子抱了抱,终于忍不住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一月她好吗?”
楚澜兴立即推开我说:“这跟你没关系吧。”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一笑,楚澜兴立即被我的表情气得倒仰。
回复日期:2009…12…24 22:56:14
亲爱的人,剩蛋快乐。
回复日期:2009…12…26 15:16:21
同学们,我有些郁闷,昨天晚上已经更新了两次了,可再一看,新的内容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难道是因为里面的嘿咻内容而被河蟹了吗?搞不懂了,不知道这回更新又会怎样,如果一直还在,就阿弥陀佛了!
我很纠结,书连净裸男,天涯总抽风,我也快和老公一样左右眼皮打架了!
回复日期:2009…12…26 15:18:30
唉,果然啊,刚刚更新的内容又没有了!谁能告诉我介石为什么啊!!!!!!!!!!!!!!!!!!!!!!
回复日期:2009…12…26 15:21:45
唉,果然啊,刚刚更新的内容又没有了!谁能告诉我介是为什么啊!!!!!!!!!!!!!!!!!!!!!!
回复日期:2009…12…26 15:52:01
第九章
10、地狱到天堂
周日,天阴的厉害,接近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凉了。我蜷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听着广播里放着歌曲排行榜,实在无聊,抄起小说看了困,困了睡,醒了接着看。
窗外沙沙声响,下起了雨,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迷迷糊糊间,我又睡去。听到敲门声响的时候,我以为是在做梦,敲门声执着地响着,终于把我敲清醒了。我来不及穿鞋,披着被子,光着脚,踮着脚尖,打开门。
回复日期:2009…12…26 15:53:58
一月左手拎着一把伞,还滴着水,右手提着一兜子水果,正费劲地掏手机呢。见门突然打开,吓了一跳,随即展颜一笑说:“我以为走错门了呢。”
我呆呆地站着,被子滑到地上,我感到一阵凉意,打个了哆嗦,一月把东西扔到地上,俯身拾起被子给我披到肩上,顺势把我搂进怀里,我被她抱着,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的疑问太多了,但同时我也意识到我太想她了,种种再见时的情境都想过了,场面不下上百个,这已成了我每天入睡前的必修课,今天的场面是最没特点的一个,但却充满了惊喜。我轻轻推开她,上周我推开淳于是不想让自己抱着别人的女人难过,现在推开一月是太想急切地看到她的脸、她的表情,想看看这真的会是我朝思暮想的一月吗!还没等我看清,一月反身把门关上,又上前一把把我搂住,我也抱着她,心融化了,希望在升腾,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是被打到地狱也能爬回来,别说是身陷农村。良久,一月脱离了我的怀抱说:“别发呆了啊?穿这么少,快shàng chuáng啊!外面可冷了。”
我见一月鼻尖都冻红了,下意识就握住她冰冷的手给她暖着。一月温柔地看着我,顺从地让我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一月带进来一股凉气,我钻进被窝取暖,拉着她的手却没松开,我往里面躺了躺,让出一块地方说,上来暖和暖和吧。
一月没有半点犹豫,三两下除去了外衣外裤,钻进了我的被子。拉过我的胳膊枕到头底下,凑过脸亲了我一口,然后丝丝哈哈地搂着我取暖。
回复日期:2009…12…26 15:56:32
我迷迷糊糊地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一月竟然离我这么近!我搂着她,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终于问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楚澜兴告诉你的?哦,对了,你复学了,还在咱们班吗?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我没问她跟郝涛订婚的事,实在说不出口,我把人家的未婚妻都搂怀里了,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明知故犯的味道。再说了,一提到这个敏感的名字,我就难受得不得了。
一月捂着我的嘴,翻身爬到我上面,吻了我一下,说:“什么都别问了,我想你了,就来了。”见我还要张嘴问,一月吻住我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求你了,别问了,求你了。”
我在她的亲吻下,愈发热烈起来,心里隐约觉得不对,但这只跟道德有关,跟感情无关,我脱去她最后一件“道德的底线”,亲吻着她的乳房,发了疯的想念,让我发了疯的吻她,这是我所熟悉的身体,这是我所熟悉的曲线,我吻着她,好像无边无际的相思之苦里突然混进一丝甜蜜,那么飘渺、那么无力,我还是急切地想抓住它,被她牵引着,哪怕跌进深渊。
我的吻混着我的眼泪,拂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月揉着我的头发,摸着我的脊背,在我的亲吻之下轻轻地着:“乐川,要我,乐川,进来。”
我探进她的sī chù,一月“啊”的一声大叫,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没跌到床底下。一月一边安慰我一边害羞地埋怨:“你小丫挺的,往哪里摸啊。”我业务生疏,乍见伊人,竟然慌不择路找错门了。见我惊魂未定,一月宠爱地搂过我说:“宝贝,别着急,我送你进去。”
为了掩饰窘迫,我急忙吻住她的唇,害怕她再说出什么让我下不来台的话。结果我刚刚把嘴挪到她的rǔ fáng上,一月又说:“当了几个月农民,还没学会种庄稼啊?”我手伸到她的下身,一个冲刺进去,一月啊的一声就闭嘴了,换成了跌宕起伏的。zuò ài,敢情也是熟练工种,小半年没耕地,真不知道在哪里下种了。
回复日期:2009…12…26 15:59:07
gāo cháo过后,两个人安静下来,一月蜷在我的怀里,叹着气说:“你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啊,你才十九岁啊。”
我笑笑说:“当年老爸老妈下乡党知青那前儿还没我现在大呢,我是野草,在哪达都能活,你甭担心。”
一月皱着眉说:“你说话一口大碴子味了,啥叫‘那前儿’啊?啥叫‘哪达’啊?”
我说:“‘那前儿’就是那时候的意思,‘哪达’就是哪里的意思。”
一月搂着我亲了又亲,放开我接着问:“你真打算一辈子在这里了?”
我说:“没这个打算,我的编制刚来头一个月就让人要走了,所以啊,不走也不行啊。”
一月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说:“还没想好,等准备好的吧。我总不能辞职不干了吧,找个工作也不容易,好歹一千多块钱呢。”正说着一月突然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乳房上面,我亲了她一下,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说:“我呆这么两天就不干了,我爸非得气得翻白眼儿,我还是骑着驴找马,找到下家还辞上家吧。”
一月说:“乐川你真的长大了,胳膊上的肉都结实了,人晒黑了,也,也现实了。”
我说:“人黑心没黑。”
一月摸着我的胸口说:“把你的心变黑,太难了。”
我笑着说:“除非你用爱情的毒烟薰。”
一月听了这话又探过身来吻我,我回吻她,从吻的焦灼到身体的焦灼,这一次水到渠成。那一天,我接了三十年来最长的一个吻,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一月也不会分开我给我找吃的。
一月对我工作生活的环境十分不满,她像淳于一样,吃不惯农村的饭菜。我至今最爱吃的两样东西:柿子和苞米,现在一月一提起来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还是乐此不疲地给我做火山下雪,给我买粘苞米煮着吃。记得有一次,我把一只苞米啃出个I LOVE U的造型,递给一月看,一月哭笑不得地跟我说:“你为什么偏偏在我最不喜欢的东西上写我最喜欢的话。”我想了想答到:“这是不是就相当于我用shǐ捏了一个‘我爱你’出来。”
回复日期:2009…12…26 16:00:46
好了,多么费劲的方式啊!
试试看,这回再不成,我就,我就没辙了!!!!
回复日期:2009…12…26 20:01:49
作者:列巴圈儿 回复日期:2009…12…26 17:21:33
真不容易,拼音都上来了,竟然还有声调。
这词儿挑的估计可以去审查网络了。
辛苦辛苦
…………………………………………………………………………………………………………………………………………………………………
唉~~~~~~~~~~~~我容易吗?!小学的拼音总算派上用场了。
回复日期:2009…12…26 20:19:22
睡了一整天,真的睡傻了,头好疼。但就是起不来。
看着眼皮更新的文字,真的是晃如隔世。
我在听《那些花儿》,头还是很疼,一整天没出屋了。
怎么这么快,转眼又是一年了。昨天去超市,看到那么多人,又突然后悔把自己陷入这么一个闹哄哄的境地。明天又要加班了,据说很冷,我还是走着去。
看《快乐大本营》去了,好放纵的一天。我好想我的家人,我好想念你们。现在,真的是人越大越往回活了,之前,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跟老妈说,现在,工作捎有不顺电话就拔过去了,害得老妈为我担心了好几天。都快不是我了。
可是,当老妈得知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她老人家给了我最大的安慰。是她告诉我爱一个人没有错,但要爱得有尊严。是她告诉我,爱是自己的事,但是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和爱的人。是她告诉我,这个世界不管有多少女人爱我,最爱我的女人就是她。这就是我的妈妈。
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我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二十天,我无视妈妈的眼泪,看到她眼窝里的泪水还有深深的无奈,我还是没有振作起来。我发誓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请相信我,时间会改变一切,真的会改变一切。我从痛苦里走出来了,一步一步,是践踏着她老人家的希望走过来的,两年多的时间,就这样被我这样挥霍着,看着她一年年老去,却从未放弃我。
曾经,心里真的很疼,仍然,我还会想到过去。但是,老妈,眼皮,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两个女人,可以包容我的一切的人,可以永远做一棵等我回家的树的人。当我听到“等你到我死或者你死”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知道等做到的只有眼皮和妈妈。
好好爱,好好珍惜。
又一年,怎么那么快。
我在纸上写下的梦想,那么简单,对于我是梦想,对于你们可能已经在享受了,为什么不去珍惜呢。
眼皮,老妈,我爱你们。
回复日期:2009…12…28 11:26:58
精神有点不太好,更新一点吧!
今天讲孔雀东南飞,可我只想着往东北飞啊!
回复日期:2009…12…28 11:30:24
第九章
11、天堂到地狱
傍晚,雨还没停,看一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要走了。我们俩穿戴齐整地面对面坐着,刚才的甜蜜仿佛一下烟消云散,我对这样的感觉非常害怕,非常恐惧。我不怕到地狱,我怕从天堂一下摔到地狱;我更怕从天堂一下摔到地狱,还没死。我惊恐地眼神全写在脸上了,这让一月很心疼,她把我搂在怀里,不再跟我面对面坐着,而是让我靠在她的怀里,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但她没有勇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眼泪滴到我的脖子里,冰冷冰冷的。最后两个人都无力了,躺在床上,我看着她无声地哭泣,眼泪就那么一直流啊流啊,把我的心流碎,也把我的软弱和恐惧流走了,我还是不能保护她,不能给她带来快乐,不能给她一生的托付和照顾,如果能,我都愿意,可是现在,似乎又回到了原地,我能做的,似乎只是离开。静静地看着她幸福我能做到,可是如果她不幸福,我还要静静地看着,真的无法做到,但我又能做什么呢?太无奈了,太无力了。
我拉起她,大声喝止她的哭泣,她抬起眼睛,眼泪还是唰唰地流。我狠下心来,语气生硬地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哭什么哭啊?!”一月显然被我吓到了,认识以来,我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甚至连一句责备都没有。我的凶巴巴的样子没让她停止哭泣,反而让她嘴一撇,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说:“你不爱我了,你是真的不爱我了。”说罢就放声大哭。
还从未见过一月如此撒赖,我被气乐了,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她心里是真的难过,只不过在借题发挥,我等着她在我的怀里哭到安静,才问她:“说吧,到底怎么了。”结果这一问又把她的眼泪勾出来了,我心里无名火起,顿时就发作起来,我把她推开,大声吼道:“你到底怎么了?有啥难以启齿的,不就你和郝涛订婚了吗?怎么了?我都知道了!我不在乎,我又不是没人要,你还替我难过什么?”。一月被我吼得一愣,愤愤地说:“我们是要结婚!圣诞节。”不容我喘气,一月马上又喊,仿佛要把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他现在就在村外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