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车,出站打车的时候,淳于突然说应该买一辆车,说是没车太不方便了。我不致可否,淳于说:“给你买车还不高兴?”
我说:“我又不会开,你给我买车当房子住啊。”
淳于说:“天冷了,你那小体格子,跟大糠包似的,有辆车你也能舒服些,少点感冒。”
我说:“我感冒又不是因为没有车,我每次感冒都是因为身体需要休息了,就感个冒提醒我一下。你买车了,我照样感冒,你不会研究买飞机吧。”
淳于说:“我不想你的生活质量下降,你之前过得那么好。”
我说:“我生活质量下不下降我自己还不知道,我现在生活很幸福,性生活也很和谐,质量噌噌往上涨,这不得感谢你吗。”
淳于嘴一歪说:“你性生活和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那感谢谁?感谢人民感谢党?”
淳于说:“我还是想买一辆。回家看看卡里有多少钱。”
我说:“真晕,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就想买车。服了你了。”
淳于说:“够就买,不够就再等等呗。”
同志们,我们俩个对钱都没有概念的人搭伙过日子,那是怎一个乱字了得啊。
到了家,淳于忙着收拾行李,把衣服都挂起来,又拉着我一起收拾房间,擦地,在火车上没怎么睡好,我搂着淳于睡了一大觉,起来后,两个人手拉手去菜市场买菜,淳于每拿一样菜都问我会做吗?我告诉她,只要她想吃的,我都会做。
回来后,淳于洗菜,让我在沙发上歇着,她说让我享受一次大厨的待遇,她把材料都备齐了再叫我,我则坐在沙发上想怎么把这些生的东东变成美味的熟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看着自己的爱人做饭,真是一种享受。我跑过后,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背上,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内心很平静。淳于轻轻地说:“你这样,我哪有心思干活啊。”
我说:“我就是想搂着你,靠一会儿,又没做别的。”享受够她的体香,我直起身来,顺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又在另外一边摸了一把。
淳于说:“你丫的,不是说就靠一会儿吗?”
我夺过她手里的刀说:“好了,你歇着去吧,我来切,辣椒切过之后,手得用醋泡一下,还不能摸眼睛。”我倒了一小碗醋,给淳于泡手。
淳于一边泡手一边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说:“很简单,被辣到过。我受过的苦,不想你再受,所以,还是我来切吧。”
淳于说:“泡过之后就不辣了?一点都不辣了?”
我说:“肯定还有一定辣,只要你别摸眼睛这些敏感部位,应该就没事。”
淳于马上抢过刀说:“那还是我来切吧。”
我说:“你不会剃辣的筋,我切吧。再说你的手都泡过了,切完还得再泡。”
淳于红着脸,很小声地说:“那也比你切强,你的手,你的手晚上还有用呢,你想辣死我啊。”
我一听脸也红了,但心里一动,也许,这就是淳于可爱的地方吧,可以非常坦诚地对我公开一切。
做好饭,淳于吃得很高兴,她说要是哪个男人能娶了我是一辈子的幸福。我说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说这么恐怖的事。吃过饭,切好水果,我洗碗,她摆盘子。淳于非常不爱洗碗,她受不了那种油腻,她经常举着她春葱一般的双手说,我这手是弹吉它的,怎么能抓这么油的东东。我说你看哪个弹棉花的女人不洗碗了,弹吉它和弹棉花不都一个工种吗?淳于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是一痛捶。其实我也非常不爱洗碗,你看哪个大厨,又洗菜又洗碗的了?但是,结婚了的大厨就是这样,谁让咱有主了呢。甜蜜的责任,谁都愿意背负的。
回复日期:2009…10…28 21:10:58
嘿嘿,自己偷摸坐一回沙发。
这次更新确实久了些,如果前面的情节忘了的话,可以翻回去复习一下。孔子同志说了:温故而知新。对吧!
回复日期:2009…10…28 22:01:23
同学们,我有个比较疯狂的构想——
翻到第34页的时候,大家都别插队,我把整理好章节的一月冰城按顺序发上来,搞一个最牛的整理版,方便大家阅读、复习。
当然,前提是俺忙过这一阵,老公的身体康复,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才行啊!
回复日期:2009…10…29 08:35:50
作者:校长哇 回复日期:2009…10…29 04:14:17
我觉得吧 那个想法成功指数不太高
………………………………………………………………………………………………………………………………………………………………………………………
那好吧,听校长的,指数不高就取消。
回复日期:2009…10…30 13:35:52
被封闭了,俗称叫隔离,就是被怀疑得了那个H也1、N也1的东东。特委托好友来看看大家。转达三句话,天气渐冷,给身为拉子的我们鼓励吧。
有一种生活,你没经历过,就不会知道它的艰辛;
有一种艰辛,你没体会过,就不会知道它的快乐;
有一种快乐,你没拥有过,就不会知道它的纯粹。
庸庸碌碌,转眼三十而立,经历许多,方知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纯粹的快乐,哪怕抓住一丝,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同学们,加油啊,坚持住。
谢谢所有人为我做的一切。
回复日期:2009…10…30 17:36:39
看见没看见没??!!书连终于把网页上的照片换了,稍微好看点,不那么招人吐了!
回复日期:2009…11…01 15:16:12
今儿下雪了,挺大的,兴奋的下楼呆了会儿,结果发现时风雪交加,而我的穿着还停留在秋季,抖抖的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就滚回家了!发在楼里,纪念提前到来的雪。
回复日期:2009…11…01 15:18:13
漏了一张,再发!要让我这趟下楼变的有意义。
回复日期:2009…11…01 18:19:23
好了,我准备好了,请大家不要插队!千万不要插队啊,最最权威的整理版就要开始了!
回复日期:2009…11…01 18:21:27
一 月 冰 城
第一章
1、乐川
一月的冰城很冷,不过我要讲的不是冰城,而是一月,一月姓李,全名叫李一月,她是我的梦中情人,美丽的就像冰城的雪雕,清丽脱俗;纯净的就像冰城的冰雕,干净透明。别以为我这是夸她,具有这气质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在古墓里长大的,冷血。一月不是冰城人,她是北京考来的,冰城人都内心似火,像我这样的。嘿嘿,我叫张乐川,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我山水皆乐,故而乐川。俺可是个道地的冰城人,而且是散养的,这年头散养的都比圈养的值钱不是,因为饲料里没有添加剂,纯天然绿色产品。俺没啥出众的地方,一月总说我这个人就像“1+1=2”这么简单,一眼就能让人看透,回头想想却又说不清这1+1为什么=2的,就是这种气质吸引了她。我一直以为这是好话,所以缠着她说说具体是啥气质,她老人家美目一瞪:“你新生体检是怎么通过的?拍片了没?”
我说:“咋了?”
一月瞪着我的胸膛看了半天,又用手敲了敲说:“这里面少两样东西。”
我说:“少啥。”
一月说:“一心一肺。”
靠,绕着圈骂我没心没肺,不过,竟然和老妈说的一模一样。
她骂我,我不生气,因为我内心是喜欢她的。虽然我也是女生,但我发现我就是喜欢她,这种喜欢在大学的四年里蓬蓬勃勃地不断升华,我也试图靳住感情这匹马,无奈不仅没有转向的趋势,更没有停步的意思。我只好任其发展,吃尽了苦头。初恋、暗恋、单恋、失恋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练习了个遍,也不见有啥长进。好在我这个人生性喜欢逃避,难受的事不去想它,竟让我生龙活虎地度过了大学时光。
我是大学军训的时候认识一月的,九月的冰城,气温也是相当高地,尤其是秋老虎特别毒。踢了一通齐步、正步,又站了半个小时的军姿,我们被那个恶毒的小四川(教官)折磨得快要不能活了。全身的汗湿了干,干了湿,皮肤紧巴巴的,我都怀疑能刮出一层盐来。好不容易盼到了休息十分钟的口令,整齐的队伍像突然倒塌了城墙一样,散了一地,小四川鄙视地看我们一眼,雄纠纠地去休息室了。我也顾不上形象,四仰八叉地往地上一躺,用手遮住强烈的阳光,微闭着眼睛休息,因为累,因为困,还因为我比较放松,竟然一下子睡着了。在我半醒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人踢我,那一定是踢,NND,等全醒我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列队站好了,好几十双眼睛盯着我看,好像我脸上开出花了。曾经有过6个闹钟都叫不醒的记录,这一共被人踢了几脚都还知道呢,真他妈的冤。因为还有点晕忽,脚也有点软,我觉得自己得在地上坐一会儿,才能站起来,这样想着,我也就这样坐着。
小四川气得脸都紫了,“20个俯卧撑!”他冲我大吼一声,紧接着又跟一句“马上!”
吓得我连打了两个哆嗦,我摘下军帽,想让脑袋清醒清醒。小四川看到我这清秀的脸庞上一脸的孩子气,似乎动了点恻隐之心。我下意识地赏给他一句话:“报告教官,我好像不太会。”
大家一阵爆笑,小四川气极败坏。好像上来又要踢我,我脸都吓绿了,NND,真不知道人民子弟兵咋一点阶级感情都没有,咋不知道有话好好说呢。这时,我的救星出现了,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子闪身挡在我和小四川的中间,说:“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她还没清醒呢,都让你吓傻了。”这个天使就是一月。
小四川大吼一声:“哪个让你出列的。”
天使很鄙视地看了一眼魔鬼没理他,转身扶着我的肩,轻轻地摇了摇,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说小祖宗,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迷迷糊糊地说:“好像被驴踢了。”
又是一阵爆笑,小四川真的火了,好像是腾的一下就火了。
一月在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快点装晕倒。接着睡吧。”
我本来就不清醒,晕倒就晕倒,倒不用怎么太装,于是乎我就晕过去了。一月怕我摔坏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扶着我的腰。
我被系里的几个男生抬到了医务室,一月也一路跟着,倒不是担心我,只是讨厌小四川而已。总算躲过一场灾难,还能偷得半日闲,太爽了。校医说我中暑了,需要休息。一月说她帮我逃过一劫,让我请她吃饭,我欣然同意,并下定决定从今天开始攒饭钱。
对这个校园我太熟悉了,我在这儿的电影院里看过100多场大大小小的片子,肠胃也适应了这里油水不大的伙食,床上还扔着几本图书馆里借来的书没还,从高中开始,我就过上了所谓校漂的生活。家里亲戚中有4个人在这所学校里工作,官最大的是校党委书记兼校长。至于我最终考到这所大学来,是全家人始料未及的,虽然也是一表一类,但与其他平辈人的赫赫战功相比,我考的这所学校就太一般了,一般到都没人为我祝贺。我们家里有两个孩子,姐姐很优秀,在她光环下,我平凡到就是做方便筷子都不会选我这块木头。因为身体不太好,每场流感到来,我不是英勇地站在潮头就是紧赶慢赶地搭上潮尾,所以家人也不太勉强我学习,所谓散养就是,我从未上过任何一种辅导班,有时作业都不完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渡过了我幸福的年少时光。
一月真的坐在我的对面的时候,我竟然看呆了,她摘下太阳帽,缎子般的头发直泻而下,就像瀑布。摘下太阳镜,上帝观音和如来啊,你们把这女人整得也太漂亮了吧,她那张脸就像瓷器一样,五官精致的无与伦比,搭配的又恰到好处。她一路走到我的桌子,引了一路关注的目光过来。
一月似乎见惯了这种眼神,笑着说:“小鬼,看够了没啊,口水别把自己给淹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一月说:“你也不差啊,越看越好看。当我妹妹吧,嗯?”
我说:“不当,我比你大。你当我妹妹吧。”
一月说:“呸!脸呢你,你比我小2年零4个月,小不点,小东西,小家伙儿,小妹妹,叫姐姐。”拧了一下我的脸又说:“你真可爱,怎么看怎么可爱,小玩意儿。”
我皱着眉说:“你真烦,跟刚生完孩子的小妈似的。”
一月说:“你怎么说话呢,我有那么老吗?”
我说:“小龙女都25、6了,看着还跟17、8似的呢,那个啥哈,一切皆有可能。”
一月说:“那你就叫我姑姑!。”
我说:“叫姑娘还差不多。”
一月说:“欠抽吧你。行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想吃什么。”
我说:“不是我请你吗?还是你说吧。”
一月说:“那哪行啊,我请你,今天我就是来认你这个小妹妹的。”
我说:“哪不成。”
一月说:“成成成,我说成就成。快说啦。”
我说:“我想吃黑椒牛排。”
一月说:“真会挑呢你,在KFC里点黑椒牛排,走吧,换地儿。”
我香香地嚼着牛排,喝着冰块儿可乐加柠檬,一脸的享受。
一月问我:“你年龄怎么那么小就上大学了?”
我问一月:“你怎么那么有钱?”
一月说:“哪跟哪啊?我怎么有钱了?问你呢啊?”
我说:“我小学只读了3年半,总有病,我妈在家教的。”
一月说:“我说呢。哎你妈做什么的?”
我说:“你查户口啊?不知道。”
一月说:“不说我也知道,我能看到你的档案。”
我说:“你真无聊,还无耻。像狗仔队。”
一月说:“是导员让我照顾你的了,说全系你年龄最小,父母又不在这儿。”
我说:“用不着,我在这儿过了一辈子了,让个外来妹照顾我?”
一月说:“谁是外来妹,我可是朝庭来的人!你这儿破地方,过去人犯了重罪,发配才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我说:“那你还巴巴地往这考?”
一月说:“我爸让我考过来看着我哥,怕他胡作非为。”
我说:“你们家干什么的,那么有钱?黑社会?”
一月说:“你说对了,贩毒、贩军火,贩卖人口。”
我说:“太好了,我就想加入黑社会,你给引荐一下吧。”
一月说:“就你?你会什么啊?白养着你啊?”
我说:“我可以给你爸的小弟们补习文化课,提高队伍的整体素质。”
一月说:“拉倒吧你,我爸手底下的研究生大把是,用你补,你还是补补你的小身子骨吧。不过等你毕业了到可以考虑。”
正说着一月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笑得心花怒放,对我说了一句:“你姐夫。”就出去接电话了。
等我把一桌子菜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晃悠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这么一朵花儿。
一月一脸幸福,笑着问我:“吃好了没?”
我说:“有约会就直说,早就吃好了。”
一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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