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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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有点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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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的人在眼前晃来晃去,只可惜两位只能欣赏,可由不得他心。这一局比的是定力,要是哪一位先有了他心,就算谁输。”札特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下比试内容,又无比自信道:“两位可得小心了,这儿那么多双眼睛好使的很,谁动了心思一眼便知。”
  无谓,就算面前的这些女子长得不赖,但我还没有心思去打她们的主意,只当看一场舞蹈表演罢了。
  在我正对面的男人堆里,少女也把持的很好,没有盯着哪一个美男子发呆什么的。就这样静坐的估摸一刻钟,大堂中央的男男女女陆续退了下去,最终所有人都离开的干干净净。
  结束了?
  正是心带疑虑之时,又有两道身影出现在大堂中央。男子奔向少女那方,女子朝我款款而来。
  衣着水色衣裙的女子亭亭玉立,怀中抱着个琵琶,低着头没有看我。几缕青丝随意地挽在耳后,睫毛长而翘,扑扇如蝶翼,眼睑低垂,看似温顺婉人。肤似白雪,此容貌,绝属沉鱼落雁。要是和毓阳那媚世妖颜比起来,也输不了多少。
  也不知札特是从哪里找来的姝色。念下,又是想到毓阳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如何也对下人们所说的“元平公主脸上随时都有笑容”这句话不敢苟同。
  跟在女子身后的侍者放了把椅子在女子身后,好让她坐下。
  女子施施然地行了个礼,莺声袅袅道:“小女子紫琏,在此为蒙公子献上一曲。”说完,紫琏欣然坐下,调整好姿势,抬头看向我。紫琏忽的一怔,随后很快的恢复了过来。
  幽怨的琵琶声黯然响起,时欢时悲,挠的心里直痒痒。
  还没完全沉入琵琶声中,一道目光击中了我,熟悉的紧。我的视线跳掠过紫琏,顺着那目光的来源看去,身体不由得僵住。看着站在门口浅笑的人儿,心头猛地一颤,失神地喃喃道:“小洛?……”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



☆、长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知道小洛的就看前几章把~~
                        
  再眨眼,那人却不是小洛…而是毓阳。是幻觉啊。这是第几次出现幻觉了?
  只是闪神间,就听见刺耳的锣声响起,随即就是札特的喊声,“蒙公子分神,
  这一局,木姑娘获胜!”
  札特的话让我不得不回过神,转过头回望着札特。只见札特一脸惋惜地摇着头。
  比赛,好像输掉了。
  少女听见札特宣布是自己获胜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高兴,而是坐在椅子上不动,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眼里流动着轻蔑。考验少女的男子也静静地站着。
  紫琏纤细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琵琶声也戛然而止。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输了,一千两白银也成为了泡影。
  也罢,还是再想起他法子好了。
  我霍地起身,连个招呼也懒得打,绕过紫琏,朝门口的毓阳走去。墨雪紧随着我出了客栈的门。
  “公主。”墨雪向毓阳行了个礼,俨然一副忠实的下属。毓阳微微地点头,墨雪侧身移至毓阳的身后。
  “比完了?”毓阳难得平心静气地问了我一句,且带着微笑。
  “嗯。”应付地答了句,想起自己转变了的方针,又另加了句,“输了。”
  毓阳怎么会在这里?
  毓阳的心情似乎很好,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看毓阳掩不住愉悦之情的样子,今天在皇宫内的武状元的比试,应该是哥哥夺魁了。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是有好处。
  毓阳又是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竟一反常态地安慰我道:“看开点儿,胜败乃兵家常事。”
  此话一出,心头却是有了一样的情绪。以前和组织的头两名排位比赛中我输了后,小洛也是这样安慰我的。我并不在乎输赢,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有两个人踩在我头上而已。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毓阳,脑子里满是小洛的身影。毓阳再怎么样也还是个年不满十八的少女,被我这么一盯,浑身不自在。刚想说我两句,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把毓阳吓了一跳。
  “十一皇…比试并赢了我,姓木的少女欢天喜地地从客栈里跑出来,直奔毓阳的面前。当离毓阳还有两米时,墨雪箭步飞身,佩剑“蹭”地拔出,当少女的脚落地时,锋利的剑刃以横在少女的脖间。
  “……”少女被吓得动弹不得,保持着奔跑的姿势,额头的冷汗直冒。我很是欣赏地看着墨雪。她的身手很不错,拔剑的动作一气呵成。算得上是个精英。要是少女敢图谋不轨,下一秒,少女就会成为一具死尸。墨雪,不愧是毓阳看重的人。
  少女的侍女跟来出来,刚踏出客栈的门槛就看见自家主子被人用剑抵着,当下七魂就吓跑了三魂,腿脚发软,尖声喊道:“公主!”
  公主?我和毓阳同时望向侍女,又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少女,很是疑问。墨雪听侍女称自己剑下的少女为公主,脸上却不见丝毫变化,只是没有下手。等着毓阳的指令。
  毓阳眉黛轻蹙,挥了挥手。墨雪遵命地放下剑,后退了几步。
  良久后,少女终是晃过神,唇色苍白,眼眶红红地,想更靠近毓阳,却又被墨雪杀人的眼神吓了回去,只能带着哭腔,凝视着毓阳,“十一……十一皇姐…”
  十一皇姐?莫不是这个少女也是公主?但既然是公主,为什么毓阳和墨雪会不认识她?
  “你是……?”毓阳看着少女写满委屈的脸庞,似乎在努力想着什么,又似乎偏偏想不起来。
  少女见毓阳主动问自己话,脸上的委屈一扫而光,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毓阳,原本光亮的眸子被毓阳这么一问,黯淡了不少。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谨慎地观察者两人表情的变化,慢慢的梳理头绪。
  “十一皇姐,我是长乐!”长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企图唤起毓阳对自己的记忆,但看毓阳仍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刚稳在眼眶内的泪水仿佛又要决堤。
  长乐的侍女见主子暂时脱离的危险,强行站起身,蹒跚地跑到长乐身边,也对毓阳行了个礼,尊敬道:“奴婢参见元平公主。”
  毓阳倒是反应很快,虽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但还是温柔可人地挥挥手,道:“无须多礼,起来吧。”
  “谢公主。”侍女起身,本能地站至长乐的身后。
  “姑娘,请问,我们认识吗?”毓阳如今又是摆出一副亲切的笑容,轻声问道。
  长乐咬着唇没有答话,侍女赶紧道:“回公主,这位是十五公主。”
  原来真的是公主。
  “十五…公主?”毓阳重复了一遍侍女的话,眉头皱得更紧,倏然,紧缩的眉头又是舒展开来。
  毓阳习惯性地微笑,对长乐招招手,示意长乐过去。长乐也很是听话地小步小步地挪动,眼睛盯着墨雪不放,生怕墨雪一剑把自己劈死。
  
  



☆、不是她是她

  “别怕。”毓阳哄着长乐的场面很是怪异。就算长乐是什么十五公主,与毓阳的排序中间隔着三个公主或皇子,但两人年纪相仿,毓阳最多不过大长乐一岁左右,却是大姐姐的样子。很是耐人寻味。
  我不打算说什么话,在毓阳面前还是安分点好,省的又被看出什么马脚。
  “呵呵,”毓阳笑着摸摸长乐的头,替长乐擦了擦湿润的眼眶,道:“原来真是本宫的十五皇妹啊,都是本宫这皇姐的错。皇妹长大了,女大十八变,漂亮的连本宫都认不出你来了。”毓阳虽笑着,但在我看来很是虚假,虽与毓阳相识不久,但依我对毓阳最真实的了解,她绝对没有想起长乐到底是谁。对长乐说这些话,不过是拉拢人心。即让长乐不恼自己,又拉近了自己与长乐的距离。起了一石二鸟之用。管她是不是真的十五公主,这对毓阳有利无害。
  但若说真的,这个叫长乐的少女与毓阳眉宇间还真有那么那么些相似。
  长乐听了毓阳的话,睁大杏眼,受宠若惊道:“这怎么是皇姐的错!皇姐整日繁忙,不记得不起眼的我,是很正常的事。还有,皇姐,叫我长乐即可。”听这话,好像长乐和毓阳相当熟悉。
  我细心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抓住了几个字眼,一是毓阳的“本宫”,二是长乐的“我”,即使同为公主,但还是有差别的。毓阳身为当朝最受宠的公主,自是高人一等。眼下,皇子公主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共有四十九个,而有封号的皇子公主,不过六个。三公主琳媛,封号夷安;四皇子夏牧,封号镇疆;五公主文然,封号和宣;六皇子夏惑,封号崇均;七皇子夏延,封号信德;十一公主毓阳,封号元平。
  帝王之子女,不好当,想要当一个又封号的,更是难上加难。
  “木姑娘,蒙公子请等一下!”扭过头,远远地就看见札特从客栈里跑出来,挥动着手臂。
  札特跑到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大叔,有什么事吗?”长乐也算是平易近人,收起公主的架子,笑眯眯地问道。
  札特也回以微笑,“木姑娘,这是你这次比试赢得的一千两。”札特将手中的银票塞到长乐手中,尽管长乐推辞不要,但是在拗不过札特,才由侍女代为收下银票。
  札特很是满意地朝长乐点点头,又看向我道:“蒙公子,这次真是遗憾啊。”我象征性地点下头。
  我如此谨慎,却不知又是哪里惹了长乐,使得她数落我,“哼,不就一千两白银,有必要冷着脸吗?这还不是怪你自己定力不够,见人家漂亮就魂不守舍。”语中多有嘲讽之意。
  “哦?”毓阳听长乐这么一说,眼睛微狭,他是见了那位姑娘失神,才输了比赛的?”
  毓阳一问,倒是把长乐问到了,这是自己第二次出宫,哪里知道这么多。着急地问札特:“大叔,今日考验这家伙的女子是谁?”
  札特不假思索地答道:“是挽春楼的头牌花魁,紫琏。但……”
  长乐听了一半就抢白道:“对,皇姐,就是那个叫紫琏的花魁勾去了这家伙的魂儿!”说到花魁二字时,长乐故意加重了语气。
  “木姑娘,不是这样的。”我还没想好措辞,札特先帮我解释道:“蒙公子不是看紫琏姑娘失的神,而是见到这位姑娘才失的神。”说着,札特好像怕我们不明白对方是谁,还指了指毓阳。
  我在几人奇异的目光下,脸色如常的看着远处,实地暗中打量札特的神情。我总有种感觉,这家伙不一般。
  札特蓦地回首向我问道:“对了,蒙公子,你可有看见我们商队养的那条蛇?”
  “蛇?”
  “就是那条和你对视的那条小家伙。”
  听来,札特说的是那条角响尾蛇。
  “没有。”
  “这样啊。”札特怅有所失地叹了口气,拍了下我的肩膀,却被我不着痕迹地躲过,札特倒没觉得尴尬,只是将一样东西递到我手中,“虽然你这次没能赢得比赛,但是还是有奖励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竟无所适从。
  拨浪鼓?
  寒气不断从我身上蔓延出去。想必札特感受到我气场的变化,赶紧告辞开溜。以免遭殃。
  掂量着手中的拨浪鼓,打算找个地方把这东西扔了。恍惚间,看见毓阳眼露光彩的看着我手中的拨浪鼓。顿时有了主意。
  我就着拨浪鼓转手又递给了毓阳,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模样。
  毓阳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到了,没有动作。兴许是习惯了我的冷淡,对这样的我一时还无法适应。
  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接过了拨浪鼓,放柔了声音,“谢谢。”
  长乐撅着嘴,悻悻地剜了我一眼,正想再说我几句,就听毓阳先说道:“天色已不早了,长乐,你这次准是偷偷溜出宫的,要是被你母妃知道了也没什么,要是给父皇知道了,会受罚的,快回去吧。”
  长乐本来稍有怒色的小脸瞬间失色下去,却仍在踟蹰中。毓阳朝长乐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女立马会意,附和道:“元平公主说的对,公主,还是早些回宫比较好,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见长乐犹豫着点点头,侍女立马松了口气。
  长乐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瞪了我一眼,以命令的口吻道:“你,保护好我皇姐,要是我皇姐少了根头发,那你就提头来见!还有,不准打我皇姐的注意!”
  这个对毓阳温顺的公主,此刻却凶巴巴地命令我。更令我相信,她和毓阳是两姐妹。都是双面人。
  等长乐走后,我们才打道回府。幸而天色已晚,皓月已隐约而出。街上的人也不大多了,没有太多人看见毓阳的容颜,这才这回去的一路上轻松了不少。
  我跟在毓阳的身后,走在傍晚的街道上。我们都很沉默,我是天性使然,墨雪是守礼才不语,而毓阳不说话,却是很难得。她应该有事情要问我。
  片刻,毓阳果然首先开了口,“蒙鸢。”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的噩梦要来了。



☆、开门见山

  毓阳喊住我的同时停住了脚步,我和墨雪也随之一顿。没有坐马车吗?
  “你哥哥在今日的武试上夺得武状元了。”毓阳向我报了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语调却平静的紧,好像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关于哥哥赢得武试的事情,就在我的“嗯”声中结束。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应该说我的事了。
  “蒙鸢。”毓阳又唤了我名字,定定地看着我,我也如她所愿地看着她,“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是什么身份,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愿意与你兄长共同协助我六皇兄登上大宝之座?”
  我本是对毓阳的用意有所猜疑,但她眼中的坚定,让我的疑虑烟消云散。此话饶是狂妄,开门见山。虽自称用“我”字,但那种威严却是明显。且只一句问话,便藏匿了三层意思:一是让我尽管安下心,不会牵扯到我的以前,以及我的秘密。二是明确地指出了我哥哥已经决定为六皇子效力。其三,则更是隐晦地道出六皇子一定会坐上皇位。
  就目前而言,六皇子夏惑和十一公主毓阳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我只有这一个选择。只要不惹太大的麻烦,我为这对兄妹出力也无所谓,大不了东窗事发一走了之。
  我直着身子,单膝跪地,犹如欧洲中世纪的骑士,“愿意效劳。”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我看的比谁都透,只是不愿意完全臣服。
  毓阳应该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到惊奇,且对我下跪的姿势也感到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将我扶起后放开手。毓阳手指若玉葱,而温度应该不高,但对于四季冰冷的我来说,绝对是灼烫的,温热之意如跗骨之蛆久久不散。这是真正的人类才有的温度。
  越国的风气相对开放,对男女之间的紧急没有那么严重繁琐。所以毓阳扶一下我也不算什么越礼之事。
  “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无须如此多礼。”毓阳更替下严肃的表情,温和的表情取而代之。
  毓阳脚步又动,我和墨雪亦是如影随形。
  “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会去客栈找你吧。”走着走着,毓阳重拾话头,冲我道。
  我也是一贯的缄默,“……”
  毓阳并不以我无礼,想是习惯了,自言道:“是郭公公告诉我的。”毓阳脸上的笑容渐减,“郭公公是父皇的心腹。”
  郭公公?皇帝的心腹?
  皇帝的心腹怎么会有心情知晓我这个无名小卒的行踪……莫不是皇帝……
  许是猜测到我心里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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