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你心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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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你心属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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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上床,拉过被褥直接睡去。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站在手术室门外,望着同样在清洗双手的颖陌,白洛苒有些恍惚。期盼了多少年的梦想,终于在今天实现。她,真真正正能与颖陌并肩救人,那种感觉就像是……无论前路如何,总有人与你并肩相走。终于明白老爸老妈为什么总是会在手术台下争论不休,在手术台上完美合作。打了个哈欠,赶忙洗干净爪子,走进手术室。
    与颖陌站在手术室的一角,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产医生帮孕妇进行剖腹产。眉头紧蹙,看来并不是很顺利。
    “真的需要马上进行?”
    “按理说最好的时期是三岁以后,孩子每长大一天,身体就更合适做手术。但国内现有的医学条件,小孩不作为研究对象,根本没有多少费用能支持她活下去。我说服老哥赞助这场手术已经很费力了,作为医院经营,老哥是决不允许小孩或那么长。待会小孩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孩子的母亲没有做过一天母亲,有的也只会是短暂的悲伤。若是让他们建立了情感,小孩母亲很可能愿意让小孩一辈子生活在玻璃房里。父母的伟大,不是正常思维能理解。”
    拍拍颖陌,示意她该上前做手术了。
    与一旁的医生点点头,开始现场抽取造血干细胞。在此之前,愿意提供造血干细胞的捐献者才做过检查,所有指标合格。不含糊,开始让护士长计时,她需要开始了。之前有跟参与的医生打过招呼,整个更换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抬头看了眼挤了一圈来自各国的名医媒体,深呼吸之后,立即动手。
    无视身边不断传来的“好快、好准、好厉害”,专注的操纵手里的手术器材,为的就是救活手里刚来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不知道做了多久,突然耳边传来麻醉师说的血压心疼呼吸减弱的信息,所有人都被这个信息惊吓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白洛苒从未舒展的眉头再次紧了紧,抬头看了眼不知所措的颖陌,心里暗暗叹息。颖陌还需要大量的手术经验来充实她的临床应对,当下让人颖陌一刀打开背部与内脏的联系,开始针对每个内脏进行各种生理食监液的喷洒,随即更为迅速的加快手中动作。
    待一切完成,白洛苒偏头看向麻醉师,见他狠狠的点了点头。白洛苒朝黄连新点头闭眼,第一次没有抚摸患者的大动脉,转身离去。
    走出手术室,边走边脱掉自己身上的手术服和口罩。推开所有围上来的媒体与医生,把卸下来的赃物全部丢给白洛奇,让他快些应付掉这些挡住自己去路的人。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水灌进肚里,顺手浇在了自己头上,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出医院,从后备箱拿出行李,将钥匙交给守卫让他们帮忙转交给颖陌,直接拦车去了机场。她瞒着所有人定了今晚凌晨的飞机去爱尔兰,是死是活得看自己如何去应对。
    坐在车上,伸手摸着自己的一头秀发,想到自己如果真需要做开颅手术,这头秀发可就没了。作为女生,长发可是很宝贵的东西。以头发每天o。35毫米的速度,重新留成现在的模样,至少需要一年多。一想到一年多都是短发,甚至还有一段时间光头,白洛苒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不管那么多,白洛苒心想等见了老朋友,如果人家说不一定非要手术,那头发就保住了。她是女孩子,虽然不化妆,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是一点都舍不得自己的秀发。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都在机上睡觉,白洛苒暗骂为什么自家在医学界小有名气,否则她做一个详细T也不用躲躲藏藏。最好能药疗,那样她就不用剪头发,脑袋上也不会有奇形怪状的伤口。父母是医生,老哥那笨蛋可以随便骗,老爸老妈可就不一样了……
    下了飞机,看到老朋友,与他寒碜一会,上了他的车,路上开始解释她的脑袋里为什么会出现血块。从包里拿出自己在日本拍的T,里面的图形显示,其实白洛苒自己并不建议自己做手术。不过她毕竟不是这方面的权威,还是问问好朋友再说。大脑内含跟豆腐一样,所以……脆弱的不堪一击。
    车子在朋友家停下,看着朋友居住的地方,白洛苒喜欢的紧。茅草屋似的小别墅,院子一边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古朴的房间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小屋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湖,房子旁边有一个小型的船坞,船坞旁停着一艘小快艇和木筏,感叹朋友的会享受间,被他拽进了房间。
    跟随朋友走进地下室,把T放在白幕屏上,靠在他的实验台边,白洛苒环胸而抱的说道:“我个人觉得不需要手术,但是药物治疗估计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身体没有血压问题,我现在担心的是身子时常感到无力头重,是否是这块破血块的影响?”
    见朋友也是一脸严肃,白洛苒打开角落的小冰箱,打算找瓶饮料解渴。打开冰箱的瞬间,白洛苒再次关上。里面不仅有饮料,还有很多小白鼠和各种动物的大脑,有些有壳有些无壳。自己是医生都有些受不了,想不到自己的朋友比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好。
    “hit,就你现在给出的T片来说,单单进行营养脑神经治疗就可以了。不过具体情况,你明天还是跟我去医院重新做一次整体检查再说。至于身体无力和头重,我没猜错,你估计是长时期工作,血块与脑血管发生挤压,估计堵塞了一两根供养不足所致。没什么大事,明天我们做个检查再说。对了,你们国内脑神经专家也很多,咋跑来我这求助?被你导师知道你有问题不找他,估计又得吃醋闹脾气了……”
    拍拍Bk,他还是那么爱说冷笑话。如果能让关心自己的人知道,她就不用跑这么远来治脑袋了。待结果出来,她再在这边休养几天,确定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之后,她再跑回家假装无事即可。
    摸摸肚子,询问Bk有没有好吃的东西。听到冰箱里只有大脑这句话之后,白洛苒很想顺手操起手边的手术刀把Bk给切了炖了吃。人人都说医生有洁癖,都是针对某些医生。像Bk这种做大脑部分的医生,以及俄罗斯做食道癌的pino,都是一些邋遢大王。受不了Bk的随便,白洛苒爬出地下室,拿上摆在一旁的鱼竿,打算去钓几条鱼上来炖汤喝。
    坐在湖边,掏出从做手术就关机的手机。打开后盖,把sIm卡取出。这样一来,就算是老哥找到运营商,走各种关系,都没法再找到自己。准备在这边休息一周,今后的的时间白洛苒就打算在湖边钓钓鱼,游游泳,跟Bk斗斗嘴,比比谁的缝合技术就够了。
    大脑超负荷运作太久,她需要很好的放松。难得又有一个神经病愿意接受她抽疯时候的犯神经,何乐而不为?
    “喂,披萨到了。”
    “好!”
    拿过Bk手里的披萨放在腿上享受的吃着,瞥见他坐在自己脚边,双脚放在湖水里搅动,想到什么的开口:“她……你还是没救活?”
    “嗯。”
    “别想那么多了,你也是人。神医再厉害比拼不过上帝,来,吃块披萨,待会跟我比一次开颅和找分区。敢不敢来?”
    “有什么不敢?等我去打两个动物回来,你给我等着。”
    望着从自己腿上拿走两块披萨消失在身后森林里的Bk,白洛苒心里为他敢到心疼。颖陌的两个病其实都在自己的领域上,只是较为偏门而已。Bk的妻子好像也是脑袋出了问题,具体他没说。因为没救活,Bk才去到中东,跟他们认识,最后结伴闯荡亚马逊。
    叹了口气,把披萨放下。想到颖陌,白洛苒暗暗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踏上Bk的老路……
    地球的另一边,一大帮人因为找不到白洛苒,而急疯。
    夏颖陌一个人回到家盯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回想白洛苒这几日的行径,右手用力握拳,狠狠砸向墙壁……等着,她一定会调查出她白洛苒躲去了哪里!还说喜欢人家,狗屁! 

☆、28千里追妻

每天依然准时上下班;不过下班之后不是回家;而是开车去白洛奇的办公室坐坐。不知道是不是白洛苒的原因,白洛奇每次见她都变得很弱势。例如今天,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白洛奇便一脸害怕的拿起电话四处联系人,虽然……最后都是白做工。
    眼睛一转;想到什么;夏颖陌起身走到白洛奇面前;单手搭在白洛奇的肩膀上。感觉到他身子有意下沉的想要避开;假装不知的说道:“查一下她的信用卡支付记录,我记得她用的是你的附属卡,去银行打单看看都买了什么。”
    如当头棒喝;白洛奇赶忙打开网上信用卡的支付账单,看到出账的是机场,赶忙拿起电话打算去咨询。将当天那个价位能买到的机票全部进行了记录,随后比对排除,想要知道白洛苒这个混球到底是跑去了哪里。
    “你,你觉得她会去哪?”
    “爱尔兰。”
    “为什么?”
    “她非一般的自信来自于什么,白洛奇你身为她的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夏颖陌一脸淡定的盯着白洛奇,见他脸部肌肉抽搐了会,尴尬摇头。有些无奈的吐了口气继续道:“她在用她的自信打断我们对她的猜疑,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晕倒,不可能没有原因。不是大夏天,你觉得呢?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医生,跟你做同学真是觉得……丢人。”
    “呃……哎呀,人家大学又不是学医的嘛。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确定她在爱尔兰,而不是首尔或者澳洲?”
    “首尔的医术不错,但不足以让一个能技术精湛的白洛苒跑去。澳洲不是不可能,但是去澳洲用时不会太久,当日白洛苒是凌晨的飞机,能让她降落的地方你算一下就知道,应该在欧洲。我不是猜测,是推敲。等会航空公司那边回信,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立即给机场高层的熟人去了电话,没多久,机场那边给了回信。夏颖陌推的一点都没错,白洛苒的确是去了爱尔兰。没有认识的人,夏颖陌留下句让白洛奇联系白洛苒以前的战地同事,看看谁在爱尔兰的话语,潇洒离开。
    走出医院,夏颖陌迅速打电话给机场,说想要定最近去爱尔兰的机票。一听是三天以后,夏颖陌在准备开口订机票的瞬间,放弃了……
    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夏颖陌疲惫的趴在方向盘上,说实话,在与白洛苒相处这几天里,她刻意保持冷漠。不是她不想多一个朋友,而是她不知道如何去交朋友。学霸的孤独不仅仅只是存在于网络,她就是现实里的一员。能像白洛苒那一个劲对自己好的人真的不多,除了父母,好像只有她了。连萧荨也仅限于好友,不会到想方设法的关心。说自己没有一点感动是决不可能,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无保障的健康就没法保证任何,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
    今天是小苒离开的第三天,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以前一个人生活觉得没什么,自从跟白洛苒那个混球生活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晚上下班回家看不到她竟然觉得缺少了什么。如果自己身子很健康,说不定就会放下姿态,与她好好相处,说不定还真愿意与她携手。自己单身一人,没什么家庭压力。社会那些破事,管好自己,管其他人什么事?
    扭动车钥匙发动车子,她是时候该回去了。有些事,有些人,注定一辈子要负了人家……
    回到家里打开电视,靠在扶手上,看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综艺节目。脑袋里开始思考白洛苒跑去爱尔兰到底是为了什么,回想手术前一天她的不自然自信,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走进白洛苒的房间,整洁干净,东西摆放的很有规律顺序。来到她的办公桌前,整整齐齐的件摆在一角。坐在白洛苒的位置,拿过件打开,眉头不由自主的出现。
    件里满满的都是关于换心手术的记录,其中还有白洛苒自己做的笔记。她似乎对换心很有兴趣,想起她之前做的换心手术,按理说,她应该很有把握才是。继续翻阅,慢慢的夏颖陌慢慢的猜到白洛苒为的是什么了……
    每一个患有心脏病患者都同时拥有其他问题,有脑癌有大肠癌有膀胱癌有血癌等等。合上件,夏颖陌靠在椅背上,盯着白洛苒留在家的笔记本电脑发呆。很好奇她为什么没有把电脑带走,心里在犹豫是否打开白洛苒的电脑窥探她的**。
    身体远远超过大脑的思考,手指已经按在了开机键上。望着indos的界面,夏颖陌心里开始害怕。如果她没猜错,白洛苒早已知道她的病情,看她对心脏病的研究,想必是想找出最好的方法来医治自己。
    单手捂嘴,现在电脑屏幕上出现了需要输入密码的提示。单手放在笔记本上,夏颖陌不知该不该输入自己心里想到的密码。她十分不想小苒的密码被自己猜中,可心里又怀着侥幸,希望自己在洛苒的心里真的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最终熬不过自己心里的好奇,按照心中所想,输入下密码。果不其然,密码是她的生日。窃喜中有些怪异,她的状况不该跟人谈感情,跟不该以现在的状态去承诺洛苒什么。矛盾在心里滋生,不知怎么办才好。
    电话响起,夏颖陌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听到萧荨邀她外出吃饭,想都未想的答应。自从白洛苒那混球不在家之后,她挺害怕回家独自一人面对如此大的房子。孤寂不是因为自己一个人,而是因为心里挂念的人不在视线里罢了。
    下楼开车到与萧荨约定的地点,刚走进餐厅,夏颖陌便见到萧荨与李思绝在交谈。停下脚步,在另一边坐下。让服务员给自己上一杯白开水,静静的坐着望着景萧荨。萧荨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因为什么事离开人世,她能在约了她的同时还与李思绝交流,想必是有自己的想法。
    等了许久,李思绝终于离开。起身来到景萧荨面前坐下,没有询问她之前与谁见过面,自动忽视桌上的咖啡杯,她希望萧荨自己回答。
    “小陌,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就是你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明明很在意,就是不出声。好了,我之前约见了李思绝。他们家里好像摊上了什么官司,好像是一个病人死在了他们家的手术台上。原因听李思绝说,好像是手术的时候注意不够,患者呼吸道堵塞造成。因为之前他们断错诊,认为病人是大肠息肉,谁知道是大肠癌。且癌症扩散到了肺部,引起呼吸道的问题。好死不死,病人的主治医生是李思绝,他希望我能帮他把官司打赢。作为你朋友,我想故意输掉这场官司,但作为一个称职的律师,我不想。”
    “萧荨,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当你是朋友,也尊重你的职业。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至于如何对付李思绝的家里,我自己来就好。”边说边招来服务员,让服务员将李思绝用过的咖啡杯收走,顺带下单点餐。
    两人动手吃美食,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夏颖陌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满脑子都在思考白洛苒是否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否因为自己才转的科。现在还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摆没把自己当做重要人物,否则怎会不说?
    “颖陌,颖陌……颖陌!”
    不得不提高声调来引起颖陌的注意,景萧荨盯着一直在走神的颖陌,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这般烦心?
    “什么事?”
    “你怎么了?”
    “没什么。”
    “哎,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心里会舒服很多。或者说,你……还未把我当真心朋友?”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对某个人的感觉是什么,心里十分奇怪,不想承认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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