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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我叹了口气,这个公孙独秀国王玩闹的实在荒唐过分,可他是一国之君,已经放下身价诚恳道歉了,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加了我两倍的俸禄,我还能把他怎样。铁镜褴这下可发大财捞了一大笔,别看他占了个大便宜,耍弄了国王,给老婆们出了口气,可国王捉弄他们,害得他们失魂落魄受了极度惊吓,依他们的脾气,是我把国王招来祸害他们的,今晚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提心吊胆回到大堂,躲在外面隔着窗户缝,偷偷朝里面张望观察动静,几个老婆们正在喝茶嘻哈闲聊。
乔三辣说到:“宋先生不是跟了去吗,刚才死那去了,也不替官人澄清事实,害得我们被那个混蛋耍弄,气死我了。镜褴,你给那个混蛋喝了什么,那混蛋脸皱的跟他娘的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
老大平静无波:“我叫春分去柴房捡了些柴禾末子,让她烧了一壶丫头们的洗脚水,洗脚水冲的柴火末子茶,那滋味他这辈子都没尝过。”
镶玉把喝的茶水都喷了出来,捂着嘴干呕要吐的样子。
“哈哈哈……镜褴,真有你的,不愧是我们家的大管家,亏你想得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来整治那个混蛋,还抬出我什么不值一提的狗屁娘家寿礼,你这满肚子鬼点子,哈哈哈……我服了你了,活该那个混蛋被捉弄!”
镜褴竟然这么阴损的捉弄残害公孙独袖,不知道公孙独袖会不会跑肚拉稀,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二当家的,那个,国王要是喝坏肚子怎么办,会不会拿大官人出气。”
还是我的镶玉老婆面软心慈,心疼他官人。
“拉死那个王八蛋才好呢,正好拉拉他一肚子坏下水。”
这个乔三辣还在这毒舌,国王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降罪到你官人头上,你哭都来不及。
“还以为国王有多能耐,二当家的几句话,就耍的那个草包团团转,还喝了咱家丫头的洗脚水,真解气啊。”
瞧把徊音得意的,敢把国王叫草包,简直是欺君妄上,无法无天,换成是别人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总担心陛下会不会笑里藏刀,早晚找咱们算账。”
“镶玉,别在这疑神疑鬼的,算什么帐,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镜褴,还是你行,把那个混蛋耍的团团转,平白得了一大笔银子,依着我,喝洗脚茶水,要银子,便宜了那个混蛋,应该痛骂痛打他一顿才解气。”
“哎,鬼鬼祟祟,怎么不进去。”我一回头,差点和闷葫芦来个贴面热亲吻。闷葫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你怎么在这?”我惊魂未定。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去了趟茅厕,你不进去在这探头探脑干啥。”
我冲着老二挤眼直摆手,让他小声点。
屋里传来老大的声音:“总算送走了瘟神,剑云,快去把大官人找来,我们接着喝酒为官人接风洗尘呀。”
话音未落,我咬破舌尖扑通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莫剑云吓坏了,抱着我又摇又晃又掐,我任他折腾宁死不睁眼,老二赶紧喊我的老婆们出来救人。老婆们一拥而出,看到我嘴角冒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大惊失色,对着我狂呼乱叫。我紧闭双眼,舒服的躺在剑云的怀抱里,享受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无限恩爱。我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打击和乱子,害得他们被公孙独袖耍弄胁迫,受尽屈辱惊吓,差点缩短寿命,此时我要是再不闭气装死,老婆们非要把我扒皮抽筋不可。
清风大哥不愧是我的亲信同谋,他非常慎重的给我把脉看诊,说我这几天陪国王辛苦,过度劳累紧张又受了惊吓,急火攻心,伤了肺腑,所以吐血昏厥,要好好静养歇息一段日子。我实在佩服清风大哥深藏不露,谎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和我的大老婆铁算盘可以比个高低上下。几个老婆对他们尊敬的郎中先生深信不疑,忘记追究他京城一行保护失职,他们的官人被带进妓院不加阻拦,他们又被国王捉弄的罪过。再想想我为了他们生死不顾,以宝贵的命根子交换他们的性命,我为了他们担惊受怕,肝胆欲裂,吐血昏厥,老婆们感动的红了眼睛。
我装死昏厥,躺在主屋舒服的接受老婆们的关怀疼爱,乔三辣把国王公孙独袖毒舌了个千刀万剐,每天给我煲粥炖汤。老大琢磨着再去问公孙独袖讨要我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莫剑云暗地里磨刀霍霍,他下定决心还要强练绝世武功,以备下次打遍锦衣卫无敌手。老四徊音想着唱什么轻松舒心曲子,能让我安静舒适的养病。老五打算把文房四宝搬到我的屋子里,守着我写字作画,让我快乐似神仙的安心养病。
我怕装病暴露,老婆们轻饶不了我,让清风传话,老爷不能受任何人打扰,他要为老爷用药针灸拔罐治病,老爷要静静地安心养病,等过几天,老爷病情稳定了,才可以见人。老婆们深信不疑,不再来打扰我。我终于平安的逃过了诈死装病,被老婆们修理这一关。宋清风说要装病就得装得像一点,我一切听从他摆布,他让我吃尽了苦头。他每天给我扎针,疼得我嗷嗷叫,说什么帮我舒筋活血,以后晚上和老婆们玩一百次都没问题。身上还被这个邪恶巫医用罐子拔得青一块紫一块,理由是帮我强壮筋骨,说是将来我就是再娶二十个老婆,也能在床上叱咤雄风。我每天躲在屋里,那也不能去,只能受邪恶巫医宋清风的歹毒残害,最重要的是不能和老婆们亲热,我恨不得把他们当枕边书,天天枕在我身边,睡他个灵魂出窍。我被宋清风关在屋里摧残,老婆们一无所知,把宋清风当大恩人一样尊敬仰慕,我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装病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啊!
第 7 章
我们一家人吵吵闹闹其乐融融的过日子,转眼之间就到了过年。过年是我们家最热闹的时候,老大比平常更加忙碌,里外张罗着张灯结彩,买年货置新衣,把府里府外装扮的焕然一新,我们欢欢喜喜迎来了除夕。
除夕晚上,屋外鞭炮齐鸣,响声雷动,屋里烧的暖暖活活,喜气洋洋,我们全家都围在热炕上,喝酒猜拳行酒令守岁。我们喝着酒说着年夜饭玩什么好,
乔老三提议说:“我们猜拳,谁输了就要罚酒。”
镶玉说:“每年都玩这个,能不能换个新花样玩,猜字谜怎么样。”
镶玉不能喝酒,沾酒就醉,可猜字谜除了我还有老三饱读诗书,他们几个没有这份文采。
佪音说:“你书读的比我们多,猜字谜你肯定能赢,照你的玩法,我们各玩所长,玩输了唱曲子,我肯定赢,二当家的打算盘,剑云舞剑,都有绝活,我们谁也不是输家。”
老六嚼着麻糖:“你们都有绝活,那我干什么呀。”
“你可是有我们都没有的绝活大王。”
“凡哥哥,我有什么绝活?”
“你的绝活就是天下无敌,无人可比的——吃啊!”
我们都哈哈哈大笑,无冕撅起嘴:“凡哥哥坏,凡哥哥笑话我。”
“我可没笑话你,羡慕你来不及,我就纳闷了,你整天敞开了吃糖果甜点,怎么就不长个子不长肉呢。”
“我不想长个子,也不想长肉,尘哥哥说了,他就喜欢我的小身板,摸起来溜光水滑,抱起来轻如羔羊,还喜欢舔我身上,说我身上甜香的醉死他。”
“我的娘呀,花心鬼,你在小东西面前这么下流,以后说话可得把住门,不定什么时候,他把你的丑事卖出去。”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镜褴,你说,今晚上怎么个玩法。”
镜褴瞥了我一眼,一脸阴笑:“要我说,不管是谁输了酒,都可以亲你这个厚脸皮的花心鬼,我说只是亲,他平时怎么对待你们,你们今晚尽可以讨回来,当然除了脖子以上,其他地方不能动,犯规了要重罚,只有今晚可以随意,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原来是亲我啊,这主意好,我还巴不得呢,尽管来吧,你们玉树临风的大官人是不会当缩头乌龟的。
老婆们听了镜褴的话,眼睛里冒着绿光,如狼似虎的准备着,随时朝我扑过来。
首先是老大和老三猜拳,几把过后,老大输了,老三笑道:“你是头一炮,我们都看你的了。”
“看就看,看你们的大管家怎么为你们报仇雪恨。”
镜褴抱住我的头,含住了我的嘴唇,温如水轻如云,两片红唇裹得我飘飘然,一股热潮充满了我的脑瓜子,还没等我完全热起来,镜褴松开了我。
老三说:“蜻蜓点水,这就完了,镜褴,你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那是酒喝多了。”
又是一波吆五喝六,这次是老四徊音输了,徊音喜滋滋的:“官人,我就不客气了。”
捧着我的腮帮子,绵软的唇贴了上去,缠绵缭绕,先是嘴唇再是脖颈,那股热流到了我的胸腔了,我这个激动啊,就这么亲吧,亲一辈子。正在我如痴如醉的时候,徊音放开了我。
“这么细腻,老四,有两下,嘴上的功夫不错嘛,花心鬼两眼都发直了。”
不错什么呀,比我差远了,哪有半途而废的,白让我激动了一场。
这会儿轮到老五镶玉,镶玉闭着眼睛,把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脖颈连本带利都亲了个够,陶醉的我热汗直流,不知东南西北,看的老婆们大眼瞪小眼。
老六在老婆们的鼓动下,也勇敢的上阵了,他小手抓住我的衣服,张着樱桃嘴,啃麻花糖似的,啃了我个满脸口水湿啦吧唧。
老六啃完擦了擦嘴:“尘哥哥的脸是咸的,不好吃,还是尘哥哥亲我好玩。”
老婆们捂住嘴偷偷笑的差点茬了气。
乔三辣可真不是省油的大蜡烛,他火热的薄唇,由上到下,由浅入深,忽而绵绵细雨,忽而疾风骤雨,亲得我欲火冲天,热流窜升,下面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幸亏有衣袍遮盖着,要不然就露馅了。
轮到老二剑云,他涨红了脸,说啥也不在众人面前轻薄我。
还是我的闷葫芦老二好,对他“哎”的官人忠心耿耿的。
老大他们岂肯善罢甘休,轮流给老二灌酒,老二被灌得晕晕乎乎。酒壮色胆,终于在几个老婆煽动怂恿下,红着眼睛当众对我蛮横轻薄。他猛地扑到我,把我压在身子底下,一阵狂风暴雨,连亲带咬,咬的我的嘴和耳朵、脖子又疼又痒,一只手伸进我的胸襟里,一只手要扒我的裤子。
老三大叫:“老二犯规,老二犯规,快住手。”
几个老婆见事不妙,扑过去拉扯老二,那里拉扯的动,眼看我的衣服就要被撕破,裤子就要被扒掉,众目睽睽之下,就要上演大火炕活春宫。几个人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我从老二的虎口和狼爪下救了出来。要不是老婆们及时把他拉开,他们的官人就要大意失身,估计他们以后再也找不到他们玉树临风大官人的嘴巴和耳朵了。
乔三辣幸灾乐祸:“谁让你平时急色鬼,经常弄得他下不来床出不了门,这就是对你的报应,哈哈哈……。”
老二一边醉倒了,没事人一样呼呼大睡起来,吃饱喝足的老六也跟着倒头就睡。剩下的老婆接着玩输酒亲吻的游戏,玩乐了大半夜,四个老婆兴致还是很高,都不怕输酒,输了可以任意歹毒我,酒喝得越来越多,他们收起了斯文原形毕露。我的嘴和耳朵成了他们的下酒菜,我们一直玩到下半夜,我的嘴都被他们亲成了红彤彤的烧肉丸子,耳朵被咬的像冻了的胡萝卜,红肿胖大的像大耳朵弥勒,四个老婆太不嘴下留情了,等着瞧吧,等到了床上,看我一个一个怎么收拾你们。几个人疯玩到三更,我们实在太困了,七个人挤在一张大炕上,横七竖八躺着,不知东南西北的睡着了。我被酒和亲吻醉的一塌糊涂,错过了观赏和六个老婆,挤在一张大床上同塌共枕的美妙光景。过后我暗自思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他们再玩一次,好好弥补上难得一见的春光美景。
大年初一大早,我们被仆人连喊带叫的弄起来,按照我的家法上官家的规矩,今天我要带着老婆们一起上祖庙烧香拜祖宗。虽然上官家祖宗不待见我这个反常异种,我还是要尽我的孝心善待祖宗。因为我的断袖抱枕边男的毛病,娘亲很心痛,娘亲宠着我不想让我在本家受委屈,就着我给太子公孙独袖做伴读,告诉我留在王宫再也不要回上官家。太子即位后,封我为王另立门户,我和本家等于一刀两断,狠心顽固的老爹再也不和我来往,只有娘亲经常派人偷偷探望我,问长问短。娘亲病逝后,我和本家彻底断了来往没了联络,我落得心里清净,无牵无挂。可我是上官家的子孙,无论到了那里,也不能忘了列祖列宗,逢年过节,我都要上祖庙烧香拜祖宗,求他们保佑我和我的老婆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拜完祖宗又是一天,大年初二是老婆回娘家的日子,老六无冕跟着大满,带着礼物高高兴兴回了京城娘家。老大镜褴娘家在戚蔚国,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娘家,自从跟了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娘家。老二剑云是我从渠苑国救回来的,连自己带祖宗忘了个精光,当然更想不起来娘家到底在哪里。家在坞圩国的老三不凡,是被娘家扫地出门的,用三辣子的话说,他已经和那个狗屁娘家一刀两断了,就是死了这辈子也不回去。老四徊音是我从双塔县捡回来的,不知道娘家在哪,孤身一人。老五镶玉是蒲安国人,娘家人都被充军发配,生死不明,至今没有任何音信。为了安慰我这几个多灾多难,不能回娘家的老婆,我放弃了送老六回娘家,专门留在家里陪他们过年。
今年这年过的很是热闹,老四佪音亲自出马,带着那帮孩子唱了好几天的热闹戏,看得我们心花怒放,听得我们如痴如醉。老大高兴地大大方方破例,不管主子还是下人,每个人发了个红包,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方高兴,佪音唱戏,可让他省了不少请戏班子唱大戏的银子。
过年老婆们不用出门,整天陪着我在家吃喝玩乐,当然我也不能忘了我疼爱老婆的拿手好戏。从老大开始,我把年三十晚上,他带头捉弄我的帐统统算了回来。我手下留了点情,大过年的老婆们都不出门,我的家规全家过年,要顿顿吃团圆饭,所以,没一个好意思贪睡赖床。老婆们要天天下地和我一块吃喝玩乐。当然他们很勉强,老大随时扶着腰身,走路歪歪斜斜,如弱风摆柳。老二走路一瘸一拐,传家宝剑成了他的拐棍,老三得让人搀着,走起来一步三晃,风情万种。老四沙哑着嗓子,不敢多说话,更别说听他唱戏。老五身上酸痛,谁碰他就皱眉呲牙。老六不停的流口水打瞌睡。我心里这个得意啊,就你们几个加起来,床上也不是你大官人的对手。
舒心快乐的日子过得可真快,正月十五转眼就要到了,铁算盘算计着在家少扎些花灯,尽量节省银子减少开支,正在他扒拉着算盘精打细算时。国王圣旨降临,乐坏了铁算盘。国王下旨让我带着我的老婆们去京城赏花灯,这可省了铁公鸡不少银子,他能不高兴吗。把国王的圣旨一公布,除了老大和老六其他老婆们死活不愿意去。我很为难,一边是圣旨难违,一边是老婆不能得罪。老大打出大管家的旗号,老婆们这次可不跟着他的帅旗,摇旗呐喊,铁了心说啥也不去。这难不住老大,他请宋清风先生出面。清风帮着劝解,说如果不去,公孙独袖肯定要为难官人,上次国王来闹得他们鸡犬不宁,不去还不知道以后会想什么法折腾他们和老爷,老婆们觉得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看了花灯就回来,又不去王宫见那个公孙独袖,没什么大不了。
几个难伺候的老婆们点头同意后,我带着老婆们浩浩荡荡向京城开拔。无冕不会骑马又怕冷,我带着他坐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