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剑云的□送进他的□中,用手指充分松弛扩张,分开剑云的腿,一点一点进入,剑云压抑着不出声,全根没入后,我开始□,剑云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一双□的眼睛水光流转,咬住嘴唇不出声,我怕他把嘴唇咬破,含住了他的嘴,剑云的呻吟淹没在我湿润的亲吻中。马蹄声的伴奏,覆盖了我们欢爱的喘息呻吟,颠簸的马车里,两具汗湿的身子契合在一起,冲撞、摇摆、扭动,我的热浪冲进了剑云的体内,剑云也随着浊浪喷涌,瘫在我身子下。
我翻过他的身子,他呻吟低语:“不要……不行……不可以……。”
我的欲望抵在他的入口,舔舐着他湿滑的后背:“你嘴上说不要,你下面的菊花张合着邀请我进去,一次你是不会满足的,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还是第一次在马车上做,我会让你腾云驾雾□。”
我握住剑云的腰,托起他翘挺的屁股,就着粘润湿滑,一插到底。剑云抓起褥垫咬在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结合的淫靡声,呜咽的呻吟,低沉粗重的喘息,马车上上演着我和剑云妖异欢爱的春宫,我兴奋的恨不能把全身所有的血脉□填满进剑云身子里,我冲撞着摇摆着剑云,他压抑着呻吟,承受着我疯狂的□欢爱,我们同时火山爆发,岩浆喷涌而出。
剑云躺在我的身子下,双眼微睁,神智恍惚,一动不动。
我打开清风给我的包裹,拿出丝绢为剑云清理身子,清理干净后,为他涂抹上药膏。剑云的每根骨头似乎都被我弄酥软了,软绵绵的躺在那任由我摆布。我清理完了一切,抱着剑云,喂他吃了一丸养身补精丹,他躺在我怀里疲倦的闭上眼睛,似睡非睡。
马车行进到了中午,进了一家客栈,剑云忍痛打起精神下车,发号施令,让他手下的人订雅座,点饭菜,张罗忙活的若无其事。我忙着去看独袖,清风陪着独袖喝茶,看见我过来,清风让小溪带独袖去洗脸准备吃饭。
我朝清风一笑:“谢谢了。”
清风喝着茶,头不抬:“唉,我又再助纣为孽残害精英才俊,我帮了你,却苦了二爷。”
“看见他强打精神的样子,我很心疼。”
“心疼就不知道节制点手下留情,要不是那药丸,二爷恐怕都下不了马车,到时候,看你怎么和他的人交代。”
“清风,我已经很克制我自己了,我跟他只做了两次。”
“你憋了半年多,你两次的火山爆发,我看跟二十次差不多,也就是二爷身子年轻强壮,换成别人命早没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开饭了。”
子霆过来,打断了我们不好泄露的谈话。
坐在饭桌上,我一直观察着剑云,天不是很热,他的额头冒出了汗珠,他一定腰酸腿疼,忍得很辛苦。
吃完饭,我们接着出发,我要拉剑云上马车,剑云说啥也不上马车,一定要骑马。
我悄声跟他说:“我不会动你一个指头,只是想让你在马车上好好歇歇。”
剑云一笑:“没啥,我不累。”
“剑云,我发誓,我真的是为了让你好好歇歇,养养身子,我不想让你在他们面前露馅,也不想你这么辛苦硬撑着。”
清风过来:“二爷,你就上马车歇着吧,路还远着呢,别把自己弄出个好歹来,他要是再敢碰你,我就把马车给他拆了。”
剑云这才上了马车,我让剑云躺下,给他按摩酸疼的腰背,剑云疼的皱眉咬牙,最后,在我的舒服按摩下,沉睡了过去。
第 31 章
剑云陪着我走了两天,我一直没舍得再碰他,第三天魔剑门人来报,山庄有急事,等着掌门回去处理。剑云和我告辞,让他手下的人好好护卫我们平安到竹林溪客栈,他带着四个随从匆匆离去。
我们走了十多天,终于到了竹林溪客栈。剑云的手下飞马提前给老婆们报了信。老婆们早就在客栈外面,翘首企盼,等待迎候我们平安归来。
看见我来了,老六无冕大老远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抱住我亲吻撒娇不放手,我抱着老六,挨个跟老婆们打招呼。
老大铁镜褴含笑:“瘦了,老三的大补汤正等着你呢,等着你降临为非作歹祸害人间。”
老三乔不凡双手环胸:“气色不错嘛,半年多没把你憋炸吧,路上没少打野食吧,没带几个回来,让爷们几个开开眼。“
老四夏熙真字正腔圆:“官人,奴家这厢有礼了,官人一路风尘,快快喝茶奴家伺候官人好生歇息。“
老五温镶玉:“爷,长途跋涉你不累啊,抱着个宝贝,稀罕的你不撒手。“
老七雷子霆没跟我废话,他一直天天跟着我,没必要对我来个久别重逢的感慨废话。
老八阿泰迪亚,狂风暴雨扑上来,给我来了个火热无比的奥珈国大亲吻,本来也想赖在我怀里,再来个火热的拥抱,怎奈我怀里已经有了个无冕宝贝,他只好从后背抱住我,又亲有啃,俩人把我当成了夹肉馍。
小溪搀扶着公孙独袖从马车上下来,老婆们看的惊呆了,那个喜怒无常捉弄他们,耍的他们鸡飞狗跳的国王公孙独袖,如今已经变成了银发如雪清瘦虚弱的病美人。阿泰迪亚虽然是公孙独袖倒贴银子送给我的,从来没见过给他牵红线的月老国王,他顾不上和不曾谋面的媒人银发美男公孙独袖打招呼,只是纠缠着我,眼睛里只有我,他亲爱的情人爱人。
镜褴微笑迎上去:“你的屋子准备好了,一路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乔三辣勉强跟公孙独袖咧了一下嘴,算是对他表示笑脸相迎。
老四熙真舞了几下水袖,唱了几句吉利安慰词,飘飘的走了。
老五镶玉帮着独袖拿东西,跟着老大一块把独袖送到他的屋子里去。
我抱着老六背着老八,弓腰驼背进了客栈。
镜褴把竹林溪客栈后院全包了,我们一家占据了后院所有的上等客房。镜褴告诉我,剑云打算让我们都住到他的墨竹山庄去,他觉得我们这样的一家人,住在剑云的眼皮底下,对剑云掌门人身份不利,没有答应他的好意。镜褴已经买了一个院子,是一个破落的大财主宅子,虽比不上上官王府富丽豪华,可也不差,关键是离老二剑云的墨竹山庄只有七十多里,我们想见面非常方便。我的老大铁算盘就是能干,细致周到又善解人意,感动的我恨不得马上抱他上床,好好温存疼爱他一顿。老大又说,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我回来搬家。我抱着老大镜褴,亲了他个脸色苍白,喘气不畅,浑身软瘫,才心疼不忍的放过他。
晚上,镜褴给我办了个丰盛的酒席,为我大难不死平安和家人团聚接风洗尘。我望了一桌子的人,老婆们到齐了,唯独缺我的老二莫剑云。
老大说“我已经让人飞鸽传信,老二回信说有事太忙分不开身,不能来为你接风洗尘了,特地让人送了几坛子好酒。“
我就着镜褴的手,喝了他杯中的酒,耳语:“我知道,我不会怪罪他,你想的真周到细致,我找了你真是天大的福气,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今晚我去你的屋子,我要好好报答你。“
老大立马脸红的像抹了胭脂。
我和老婆们敞开了喝酒,诉说着离别后思念之情和惊心动魄,一直喝酒说笑胡闹到深夜,酒席才散。
微弱的烛光下,我抚摸着镜褴白皙细条的身子,水蛇腰,镜褴羞得满面通红,我进入他身子的时候,他轻喘着吟叫,醉的我神魂飘荡,看着他少有的羞涩发情潮红的脸,我激情澎湃射在他里面。
不给镜褴喘息的机会,抱着他半跪着,后位又进入到身子里。我一边□,一别握住他前面硬挺的□□,镜褴被前后夹击,上气不接下气淫叫着射了。
我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他被我润湿的嘴角流出了银丝,下面更是湿滑的又热又紧,我顶了进去,上下颠簸起伏,镜褴两手抱住我的颈项,兴奋□高涨的热汗直流,汗湿的长发贴在后背,瘙痒着我的手胳膊,我把他托起再全根没入,一波一波的顶撞,他只能发出微弱的淫叫喘息,我又一次爆发在他体内,镜褴也随着尖叫射了出去。三次欢爱的□把他□里填充得满满的,顺着我们契合没有缝隙的边缘挤了出来,床上滴上了红白粘液的斑斑点点。镜褴两手一松,身子一软瘫了下来。
我恋恋不舍退出了镜褴的身子,看着他苍白的脸亲吻他,他的脸颊发凉,没有丝毫反应。我突然感觉不对,一探鼻息,镜褴没有气了,我吓坏了,大声喊叫:“大满!快去叫清风,快去!“
清风拿着药箱一会儿就进来了,一看就是没睡,随时准备着和我狼狈为奸收拾残局。
清风放下药箱,二话不说,嘴贴嘴给镜褴渡气,又给他扎了几根金针,灌了一丸药,一阵手忙脚乱,镜褴终于缓过气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擦了一把汗,带着哭腔:“镜褴,你要吓死我了。”
镜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声音微弱的说:“你差点弄死我。”
清风让大满端来热水,他给镜褴把身子里的□弄出来,用热水擦洗一番,上了药膏,又喂镜褴吃了颗提神定心药丸。
清风走的时候对我说:“家人说,你不在的这半年多,二当家的整日为你提心吊胆不安生,忙里忙外操劳过度,我看他身子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硬朗了,这几天让他好好歇歇,别和他□劳累他了,仔细把他的小命送了。”
我答应着把清风送走。
回到床上,镜褴已经沉睡过去,我轻轻抱着他进入梦乡。
镜褴本打算我一回来,就搬到买好的院子里去住,我把他疯狂疼爱的过了头,差点弄得他断了气,连着几天下不了床,搬家的事只好推迟。
我终于和老婆们团聚了,镜褴起不来床,我得让他好好歇着,不能打扰他。我也不能闲着我的好身板,这半年多没和老婆们在一起,对老婆们的长期冷落疏远,怎么也得补偿回来。我每天晚上在几个老婆的床上流连往返,叱咤雄风,一连几天,我把他们疼爱的都过了头,除了我晚起晚睡,神清气爽,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瞎转悠,老婆们都闭门骂夫忍痛养身子,院子里好几天都静悄悄的,似乎只剩下我一个光杆老爷。
镜褴养好了身子,开始忙活一家人搬家。大院子里的家具都已经买好了新的,我们只是把人搬过去。我们给新院子重新起了个名字,南枫麒园。我看着大院子很是满意,宽敞典雅,古色古香,花园、长廊、水榭,应有尽有。
镜褴已经安排好了老婆们的院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独门小院,来往非常方便。我和独袖一个院子,清风住在和我院子连接的跨院,随时可以听命,帮我助纣为孽。老六住在我东边院子,老大住在我的西边。老八住在后院,男爵一听把他放在后院,说什么也不干,提出强烈抗议。
镜褴说:“你要是不怕别人半夜三更听见你的鬼叫狼嚎,难以入眠受不了,你就住前院。”
乔三辣插嘴:“你只管扯了嗓子浪叫,大不了,我再给你敲锣打鼓伴奏,我们的耳根子,已经被你这个厚脸皮男爵磨出老茧了。”
男爵想了想,他上面的妻哥妾兄,都有睡懒觉的不良习惯,要是经常被他闹得睡不好觉,他就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和我纵情欢叫恩爱,住在后院也不错,没人打扰他,他也不用闹腾别人跟他急,跟我上床,想怎么浪叫就怎么浪叫,谁也管不着,男爵想通了,不再为住后院抗议了。
乔三辣又不高兴了:“为什么让那个闷葫芦和我的院子挨着,我可不想和他做邻居。”
镜褴说到:“剑云经常不回来,院子空着只是个摆设,你旁边不是还有熙真吗,你要是不乐意怕挨着剑云,就和老八换一换。”
“我才不和那个茅厕男爵换呢,闷葫芦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屌掌门吗!我怕他个屁!”
看见熙真瞪他:“你瞪我也没用,我就是这样说话,这辈子改不了,我用不着再给你当什么娘子了,我敞开了痛快的说,我躺着说坐着说站着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男爵笑道:“三哥,你说话太有意思了,你太有个性了,太性感了,我太喜欢你了。”
乔三辣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一甩袖子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家都已经安顿好了,我们一家又过上了豪华平静舒适享乐的好日子。我重新定了家规,我计划好了,要正儿八经做两件大事。
我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祖宗牌位前宣布,我要和清风烧香正式结拜兄弟。我们郑重其事摆香炉,烧高香,我们当着老婆们的面,歃血结拜,跪在祖宗牌位前。
我们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日起,上官浮尘和宋清风,正是结拜成生死兄弟,同甘共苦,苍天作证,永不分离背叛。
我和清风结拜成兄弟,老婆们改了称呼,都叫清风宋爷,家人们尊称清风二老爷。清风并不反对,他默认了我所做的一切。
我内心苦苦挣扎了许久,既然清风不接受我对他的痴爱情缘,我就不能再胡搅蛮缠不放开他,我和他结拜,一是让他放心,二是逼我自己收心,我们既然不能做夫妻,那我们就做生死兄弟,我们一样可以相互照应,厮守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
我想给清风添几个人手伺候他,清风不要,说他身边有药奇和药童就够用了。药奇和药童是跟着镜褴来的渠苑国,他们俩是清风捡来的弃儿,药奇是个聋哑孩子,药童听说是身子有残疾,两人都跟了清风七八年了,人聪明勤快麻利,药奇不能说话,药童少言寡语,与其说他们是清风的小厮,到不如说像清风的孩子,清风很是疼惜呵护他们,教了他们不少本事,俩人跟着清风学了不少医病制药的绝活,这么多年,我摸不透他俩学了多少东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想恐怕跟清风学的不相上下了吧。
我做的第二件大事,就是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公孙独袖在清风的医治下,病体已经康复,只是劳累生气激动的时候,有轻微的咳嗽,清风一直用药给他慢慢地调理。
剑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到南枫麒园,参加我和公孙独袖拜堂成亲仪式。老婆们都没有什么闲言碎不乐意,为我们张罗忙碌,给我和独袖举办了隆重的成亲大典。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我们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公孙独袖终于成了我的老婆。
公孙独袖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我的命是浮尘救回来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暗自爱恋着对方,公孙这个姓氏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公孙独袖已经消失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浮尘的人,我以后就叫上官独袖。”
老婆们都惊呆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高兴的心花怒放,我娶的老婆,终于有一个心甘情愿随了婆家的姓了,我撇下呆若木鸡的老婆们,抱着上官独袖兴冲冲入了洞房。
第 32 章
喜庆的洞房,红烛摇曳,红床帐、红被子,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独袖全身□,躺在雪白的丝绸床布上。按照我们公孙国的风俗,新婚之夜,夫妻□要铺白床布,以见证新娘处子身纯洁。
我给独袖喝了清风专门调制的提神养精丸,我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和我的独袖纵情欢爱,享受洞房鱼水之乐。我亲吻着独袖被烛光映成粉色的面颊,舔舐抚摸着他每寸肌肤,他两乳间胭脂色的胎记分外殷红,他是我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他是这么的精美如画,令人陶醉。
忘我陶醉的吻遍了他全身,突起的美人锁骨,落下点点桃花,柔软的乳珠,逐渐硬立透出红艳的光泽,平坦细滑的肚腹,圆润的肚脐,犹如处子般青涩的丛林,分开修长的大腿,隐秘的粉色菊花羞涩的紧闭,等待着我来打开,镶嵌上挺直坚硬的花心。
独袖猫喘轻吟,散发着诱人的妖魅,我把清风专门调制的□花油,送进独袖粉色的□中,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扩张,这个高贵的男人如此美丽,他是我的国王,是我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伙伴,是嫁给我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