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皇后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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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 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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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古在家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你这般有违常理,说出这等傻话来,真是丢尽我们欧阳家的脸!”只听到啪得一声重响,那苍老的手狠狠拍到软轿扶手上。
白如玉何等机敏,见状赶紧蹲到欧阳震身旁,一脸心疼地给他拍胸理气,“老爷,当心气坏了身子。妾身早说了,十三小姐是个扫把星,你还硬是不信,现在可是偿到她的厉害了吧,一回来就给欧阳家惹事。”说罢,睨一眼羽彤,又是一个低笑。
这等火上烧油,怕是欧阳震气得都快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若不是行动不便,怕是他早上前来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这帮老古懂,难道只有夫休妻,不可妻休夫么?欧阳羽彤就要开这个先河。
“彤彤,你怎么竟说胡话!快跟你爹认错,快跟平阳王道歉。”上官氏不知女儿这是怎么了,平时呆呆傻傻,不与人言,为何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想保女儿一命,硬拉着她要给独孤城行跪礼。
“娘,别跪。”羽彤一个厉声,将上官氏拉起,她这辈子还未跪过什么人,要她跪这等臭男人,她可不干,自己不跪也罢,也不让上官氏下跪,紧紧捉住妇人的手,眼神凌厉,不露任何惊慌,亦不搭理任何人的指责,微微侧身,气场十足地唤了一声,“亦瑶——”
“奴婢在。”亦瑶倒是不太紧张,回城之前,小姐就交待过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得听她吩咐,不许慌张,不许显弱于人前。
羽彤眯一眼亦瑶,又复看一眼坐在步辇上的独孤城,他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一张俊脸青得发黑,想必很是窝火,又碍于镇南王不便发作罢了,虽说镇南王府这几年一落千丈,但不知为何孤独城对欧阳震还是有几分忌惮,这也是皇帝离间两家的重要原因,他的反应早在她的掌握之中,回城之前,早向亦瑶打听清楚了各家形势,于是抓住机会继续说道:“明天雇人写一千份休书告示,广贴燕京大街小巷!”
“是。”亦瑶应道。
小姐真的变了,她知道反抗了!不知是福是祸,瞧欧阳一家子,都怒目相向,不好怀意。
嫉妒羡慕恨,不知属于哪一种。
当众被一个小女子指责的一无是处,按照独孤城的性子,早该把她抓起来凌辱至死,不过有镇南王在,他不好发作,眸眼眯起,看一眼地上的那封刺眼休书,顿时邪光横生,脸上肌肉抽/搐许久方才定下,将手中玉骨扇一关,故意姿态的哼笑一声,不就是一个小女子么,她可真有那么大的胆子写休书大告天下?也不怕以后没人敢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浸猪笼算是便宜你,今日就叫你偿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十三小姐,本王知道你从小未识字,也未受过良师教导,你口无遮拦,本王亦不怪你。但你与本王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皇帝亲自下旨赐婚,大婚之日,你不顾礼仪廉耻,将本王府中嬷嬷打晕,与其他男人私奔,叫本王情何以堪,本王若不治罪于你,今后如何立以威信?”冷语相向,眉眼挑动,看着眼前的美人胚子,心中邪念生起,一定要把她带回府中,狠狠折磨至死。
给自己戴绿帽子,亏你独孤城说得出口,果真是个不择手段的家伙。羽彤并不慌张,轻轻拂袖,抡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朝前走上一步,红唇一抿,淡淡笑之,又是娇态动人,道:“王爷说我背夫偷汉,可有证据?”
“本王府中嬷嬷亲眼所见。”独孤城说话都不牙疼,明明是那几个女人将欧阳羽彤乱棍打死。
“是么?”羽彤眉角一挑,眸光镇定。
“当然。”独孤城一挥玉扇,打开来轻扇两下,坐正身子,恶笑满面。
“照王爷这么说,羽彤这几日应该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私会?”羽彤又追问一句。
“你自己做的羞耻之事,心知肚明。”独孤城故意投来一个嫌恶的眼神。
迎上独孤城的眼神,不由觉得可笑,这男人还真是恬不知耻,做戏够逼真,“如果我说我是冤枉的,是王爷府中的嬷嬷要置我于死地,我迫于无奈才逃离王府,王爷信么?”羽彤反问一句,其实心头的算盘早已打好,就等于鱼儿上钩。
“若十三小姐想狡辩,可拿出人证来?”独孤王故作镇定,胸有成竹。
“好,既然王爷说讲证据,那我就拿出证据来。”终于引君入翁了,独孤城,你等着。说话同时,羽彤回眸看一眼欧阳家的人。
欧阳震依然怒气未消,手指紧紧扣着扶手,指骨发白,身子颤抖,可见他有多么生气,白如玉自然是偷偷得意,四夫人依如常态,不喜不忧,唯独上官氏低声啼哭,一脸担忧,除了上官氏,怕是其他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轻睨一眼,并不在乎他们的态度,转首面向独孤城,双眸清明,瞳里染上淡漠。
“成亲当日,王爷默许正妃娘娘将我家法侍候,我被嬷嬷打得遍体鳞伤,命悬一线,迫于无奈,我与丫环逃出王府,才得保命。我身上之伤,京城孔氏医馆的孔大夫可以作证,如今我伤痊愈,全凭灵隐寺住持收留,施于奇药,才得此效。我若背夫偷汉,理应逍遥快活,何以到医馆治伤,又何以寄居寺院?王爷刚才也说了,我与王爷姻缘是皇上亲定,既然皇上亲定,你就该八抬大轿将我迎于府中,好生相待,而你嫌弃我相貌不堪,生性愚笨,不但不以婚嫁应有礼仪相待,更默许妻室在成亲之夜对我乱棍相加,企图置我于死地,王爷可曾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了这些,会如何看待王爷?”


☆、第九章自立门户
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回来之前,她就打听过,孔大夫是燕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善人,为人耿直,定会实话实说,再者灵隐寺是辽王所建,寺中住持是从南岳而来得道高僧,亦不会受人唆使。
若是对质起来,她一定稳操胜券。
独孤城顿时一脸黑青,幽眸像鬼魅似的泛着蓝光,瞪着眼前的小女人,没想到她会反咬一口。
明明那晚,她就是一个唯唯诺诺、胆小无知的小乞丐,为何逃离五日,变化如此惊人?
的确如果欧阳羽彤找来孔大夫和灵隐寺住持作证,他定站不住脚,到头来落个谋杀侧妻的罪名。皇帝本来就视他为眼中钉,到时被抓到把柄,得不偿失。想到这里,他硬生生地将怒火给压了下去,藏在袍中的手握成拳头,捏得啪啪作响,“欧阳羽彤,本王真是小看了你!”恨恨说道,俊脸抽/搐,极不自然。
“王爷懂得应该比羽彤多,战场之上轻敌乃兵家大忌。”欧阳羽彤欣然一笑,若是猜得没错,独孤城已经开始心虚,马上他就会溜之大吉。
果不其然,孤独城冷冷瞥一眼羽彤,视线扫落到欧阳震身上,停伫片刻,道:“镇南王,好好管教你家的十三小姐,叫她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音落,利光杀回到少女身上,“今日本王看在镇南王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前事不究,不过你始终都是本王的侧妻,本王没有写下休书,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明日你若不回府,本王命人拆了你的镇南王府。走——”
一声低吼,面目狰狞,他终于是发怒了,不过那时步辇已调头离开,所有的邪恶堆积起来,怒发冲冠模样,愈像一只发狂的狮子,眼底是嗜人的血红,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凌辱至死。
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去,羽彤并未追根刨底,因为好戏还在后头,今日不过就是给他个吓马威,要整人也得慢慢来,像钓鱼一般,该一紧一松,这才有意思。她也深知,凭着现在欧阳羽彤在府中的地位,如果真与独孤城较起劲儿来,欧阳震、白氏恐怕都会不依她,毕竟平阳王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们也是畏惧三分的。
这不欧阳家的人送走孤独城,一双双眸子冷得跟嗜血似的,齐刷刷地扫向羽彤。
“老爷,妾身看这事儿平阳王虚理,定是他欺负了羽彤。”气氛凝固到冰点的时候,居然是四夫人程氏打破了死人般的寂静,她一脸温腕,抬起一双颇有神采的眸子看看羽彤。
咦?程氏居然为她说话,羽彤并未多言,只静观其变。
“雪娴,你休要插嘴。”欧阳震虽然语气很重,但很显然面对程氏的时候,竭力将自己的情绪控制住,态度也稍稍缓和。
程氏微微一叹,便不再说话,看这模样倒是温良贤淑之妇。
“妹妹,你倒是糊涂了,平阳王的性子谁人不晓,他最记仇,十三小姐刚才说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想必他一定记恨在心,到时候遭殃的还不是我们。”白如玉一把拉过程氏,念念叨叨一番,转眼再狠狠瞪一眼羽彤,接着低身贴近欧阳震,“老爷,这回可不能轻饶了她,明儿一定要绑她到平阳王府去!”
“老爷,妾身求您,不能再让彤彤去平阳王府,平阳王人面兽心,彤彤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听白如玉那般一说,上官氏立刻慌了,急忙捉了羽彤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看着上官氏可怜巴巴的模样,羽彤心头不由生起几分疼惜,“娘,您不必哀求!”她一把拦下正要跪地求情的娘亲,清澈美眸顿生利光,狠狠地扫向白氏,“二姨娘,您不必处心积虑要把我往虎口里送,我既休了夫,平阳王府我是不会回去了!”
“放肆!”欧阳震面色铁青,手臂颤抖地抬高,狠狠指向羽彤,道:“自古只有夫休妻,哪来妻休夫?你与平阳王是皇上指的婚,哪能任由你做主?”
看来欧阳震硬要把她往刀尖上送。也对,他有二子十三女,想必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不管她嫁得幸不幸福,他首先想到的只是他的脸面罢了。“爹,女儿被欺压了十几年,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您做父亲的何时来看过女儿一眼?”羽彤毫不客气地反问一句,亦瑶跟她说过,自打十三小姐出生,欧阳震就从未看过她一眼,就连她的模样都不记得。为人之父,他居然如此对她。
“你这个不肖女!你——”欧阳震生生地咽了一口气,老练的眸子瞪得比灯笼还大。
“你这扫把星居然这般跟老爷说话,简直目无尊长!来人啊,把她抓起来,关进柴房!”白如玉可是机灵的主儿,赶紧乘势而上,今天非要把这晦气丫头给好好惩治了不可。
“看谁敢!”羽彤一声冷喝,气势非凡,眸光一瞍上前来的几个嬷嬷,吓得她们一个冷噤。
为何任人欺负的扫把星今天变得如此叫人生畏了。
“爹爹,二姨娘。”羽彤纤臂一抡,如翩翩蝴蝶落至欧阳震跟前,盈身一拜,轻唤一声,再起身,高傲地扬起头来,目光灼灼,“羽彤天生命苦,嫁夫如此,痛心疾首,如今我已休夫,平阳王府我是铁定不会回去了。羽彤亦不想害欧阳家受累,从今天起,我不再踏进镇南王府半步,以后我是生是死与欧阳家无半点干系,即日起,我自立门户。”其实回城路上,她就一直考虑是否把自己当作真羽彤住进欧阳府,但一看这家子的嘴脸,爹爹无情、姨娘歹毒,个个都要她死,她才不屑与这样一群人同居一个屋檐,真是脏了她的眼。


☆、第十章万家赌坊
    一言又雷倒众人。
一个大字不识的懦弱笨小姐,若是离了家,不冻死也得饿死。
这十三小姐定是脑子坏掉了吧。
“彤彤,离开了家,你可怎么活呀?”上官氏可是满眼心疼,舍不得女儿离开。
羽彤握上上官氏的手,那双手真的好温暖,“娘,您放心,女儿不会有事的。等女儿有了钱,一定接您离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说话同时,她亦抬起另一手,轻轻抚了抚娘亲额边的几缕乱发,接着一侧眸,冷森森的利光扫向白如玉,她可是一脸得意,赶走扫把星是她心头一件大快事,如今终于要如愿了。
欧阳震一直大瞪着干练苍老的眸子,几乎都快滴出血来,这个老古懂自然接受不了羽彤所作所为,在他眼里,这个女儿不遵三从四德,语无伦次,叫他颜面丢尽。
他堂堂的镇南王竟生出这等女儿来,真如白氏所说,名副其实的扫把星,“好,你要自立门户是吧,我成全你!我欧阳震从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回府!”手再次拍下,几乎要把软轿扶手劈个粉碎,怒眸瞪得跟铜铃似的,嗜血可怕。
“老爷的话,你们可记住了,这扫把星以后不再是镇南王府的人!”白如玉一个咧笑,瑟瑟得意,手持绢帕,对着下人们指指点点。这些年来她处心积虑打压羽彤,无非就是怕上官氏借着女儿再得势,有上官氏这个大夫人在,她的当家主母就做得不安稳。
“彤彤——”上官氏哪里舍得女儿一人在外飘泊,拉着她死活不放,最后无奈还是被白氏派来的嬷嬷给拉回府中。
众人一等拥着欧阳震回了府中,接着就是哐当一声响,红漆大门重重关上。
空地上,白衣少女身边留下的只有亦瑶一人。
危难见真情,整个镇南王府,除了上官氏,就只有亦瑶对她最好,这个时候,她还不离不弃,果真是个忠心的小丫头。
燕京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白衣少女穿梭于人群当中,自然也惹来不少美男回头。
“这是哪家小姐,生得如此美丽。”
“若是娶了这等美人儿,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
欧阳羽彤在活过来的那刻,已经变了,华丽丽地转身……
众人夸赞,她倒是未放在心上,从前在二十一世纪,她是集财富与美丽于一身的商界女强人,可望不可及,如今穿越到了这里,这些人的称赞不过是小意思。最惬意的是终于不用看那一家子的嘴脸,呼吸自由空气,真是爽极了。
亦瑶可是喜在心头,如今的小姐变聪明了,亦变漂亮了,即使不嫁给平阳王,也会找户好人家,吃穿也不用愁。“小姐,不如亦瑶去找媒婆,再给您找户好人家?”丫头眨着眼睛,一脸真诚。
羽彤一听,瞪一眼亦瑶,“你就这点出息,女人就非得告男人不可么?
“小姐,亦瑶只是个丫头,也就这点出息。如今我们无家可归,到了晚上,我们没地方住,又没东西吃,到时候又冷又饿,我——”亦瑶厥了厥嘴,一脸委屈地搭耷着小脑袋,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
从早上到现在,一粒米也没沾,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羽彤微微低眸,瞟她一眼,立即明白过来,这丫头就知道吃,眉梢微微一收,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到了晚上,照样住豪住,照样吃香喝辣,饿不死你,冻不死你。”难道她这个商界天才、赌场女皇离了一个小小的镇南王府还怕没饭吃,笑话。
“真的?”亦瑶一个兴奋,满眼渴望地盯着羽彤,心里还是有些质疑的,小姐身上现在不过剩下几钱银子,能吃个饱饭就不错了,住豪宅可是想都别想。
羽彤扫一眼半信半疑的亦瑶,嘴角勾起一个淡笑,“跟我来。”说罢,她一拂长袖,像一抹暗香般飘出了人群,直到“万家赌坊”门前,方才停下。
回城之时,坐于马车之中,她早已暗暗观察了燕京城的形势,只有这家堵坊才像个模样。那时她就在盘算,若拿下这万家赌坊,可做为自己开拓商界的根据点,极好,极好。
的确对于燕京城来说,万家赌坊是全京城最大的赌坊,这里集聚了不少权贵,进来这里赌钱的人非富即贵。
“小姐,莫非你要赌钱?”亦瑶看看赌坊的金字招牌,再看看一脸笃定的小姐,吓得不轻。小姐从小被关在小屋子里,莫要说赌钱了,就连女红刺绣,她都是一窍不通。“小姐,万万不可,若是一个不小心输了,我们俩都得被人家卖得青楼去。”
“别怕,有我在,我敢保证,今天整个万家堵坊都你小姐我的。”羽彤笑意点点,红唇微微挑起,小梨涡浅浅一排明艳动人,抛给亦瑶一个笃定自信的眼神,然,长袖一拂,像一只飞燕一般,几乎翩翩而起,兴步走了进去。
亦瑶劝不动小姐,只好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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