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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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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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琴突然一下子扑了过来,压在我身上,我搂着他在床上滚了几圈,一起咯咯地笑了。

“那个叫明烟的,我总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夜琴疑惑皱眉。
“你怎么可能见过她?”
夜琴点头,“也是,应该是我多想了。”







第61章 六十一章
“怎么样?”
朝子然最近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桃花眼中竟多了些忧伤。
我点头,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已经准备好了,再过十天就可以出发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竟又咳嗽了几声,朝子然闭上了桃花眼,有些疲惫和伤痛,对着我和夜琴看个不停,“离王,如果……他对那个人能有你对夜公子一半的专注,那么……我也能够死心,这样,便不会如今天这般痛……”
朝子然莫明其妙地笑了起来,又咳又喘,最后还弄了个吐血!
这条老狐狸也有弱点?真不知道能让老狐狸这般颓废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才情与美貌。
夜琴轻声一叹,替咳的不止的朝子然拍背顺气,“珏曾说过的一句诗,我极是喜爱‘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夜琴拿出锦帕让朝子然将唇边的血丝擦干,“我想……朝丞相更能体会这其中意韵吧?”
接过锦帕,朝子然不停地重复着诗句,时而低沉,时而高声,时而婉转,时而悲吭,最后竟是无声……
只留一滴泪水在桃花眼角怎么也落不下来……

“好一个离王,竟能咏出这般诗句,好一个聪慧的紫衣公子,竟被你猜中了!”
夜琴谦虚垂头,旦笑不语,“过奖。”

好吧,我承认,他们说的我完全不懂,也懒得去猜……
要不是看在朝子然病恹恹的样子上,我早赶人了,真搞不懂,前几天还跟大臣大嚷大吵地,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夜琴关心,“朝丞相还是给太医看看吧……”
“多谢关心,叫我子然吧,我已经不是丞相了。”朝子然回头,向我这里望来,“咳,咳……我会交代百官的,相信令妹很快就能在百官面前得到认可,不过……此举引起的不满,可得离王考虑清楚,莫让人再次认为你是那花天酒地,完全不把鹤族当回事的无知小人。”
我并不回答,只是狂妄一笑,便是让人误会了又如何?再难听的话我也已经听到厌烦麻木了……

听着离珏那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的狂妄笑声,朝子然轻轻摇头。
“是子然糊涂了,离王又怎会在意他人的看法?”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服下,咳嗽似是立刻止住了。
“子然告辞,十日之后,子然会让百官聚于离王府的,请王爷做好准备。”
我点头,“你能不能把父王也叫来?”
朝子然突然无力地后退了几步,直靠在墙角,退无可退……
夜琴扯了扯我的衣袖,往我脚背上用力一碾,又瞪了我一眼,这才笑眯眯地走去将朝子然扶正,“朝丞相,珏说笑呢,皇上身体虚弱,便是能出宫……也让人不放心,小小离王府又哪敢接下病危的帝王。”
朝子然的桃花眼中有感激流出,“多谢。”
直到朝子然的背影消失,夜琴才叹惜,“好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我干笑了几声,“那狐狸也会让自己可怜,别好笑了……”

“当然可怜……”夜琴突然环住我的腰,在我胸口处蹭了蹭,“还好……”
莫明其妙,我无奈地拍拍他的头,宠爱地将他横抱而起。


“哟!哟!哟!”
一片红梅花瓣从我的发梢直飘落到夜琴的紫衣之上。
我和夜琴一楞,同时看向门口……
一阵风起,地板上突然积了厚厚的一层花瓣。
那个青衫血纱的蒙面女子?

当花瓣停止飞舞的时候,那女子已经长长地横在了桌子上,青色的衬衫下只看得到一双海蓝色的靴子。
随手抓起小几上的壶,她轻轻掀起血纱,袖口挡住下巴,看也不看便往口中送去茶水。
女子轻点着海蓝色的靴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皱眉,“离珏。”
一个酒杯往我这里砸来,我双手抱着夜琴,只得跳起来用脚去踢酒杯,刚起到半空,又一个酒杯砸来,总不能将没有半分轻功的夜琴直接从空中丢下去吧,这一次,我咬咬牙,没有丝毫犹豫地用背脊去挡……
好在,那只是普通的丢,没有一丝杀伤力。
“没事吧。”
“你有没有怎样?”
我和夜琴同时看向彼此,当看到对方身上没有血迹的时候,这才相视一笑。

女子的青衫在半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蓝色的靴子还没有用力去跺,那桌子便已经碎了三只脚,但……仅剩的那一脚却稳稳的将女子支住,“我问的不是你,老娘怎会不知道你的名字?”
夜琴楞了楞,不是珏,当然就是自己了。
“你可以叫我夜琴。”对着女子颔首示意,夜琴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

“夜琴,夜琴?”女子跳起,仅有一只脚的桌子这才彻底烂成一堆废木。
当她走到我身边时,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将夜琴放下,紧紧地护在身后。
女子一声嗤笑,扬起阵阵梅花,“看不出来嘛,挺痴情的……什么时候转的性啊?这风流小子都能成情痴,那离仁都会伤心流泪……哈!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我只觉得被一根针刺了一下,这女子……与皇家有何关系?听她的话,似乎关系还不浅。

“夜琴是吧?”女子一手环胸,一手把玩着面上的红色血纱,做出一副长者的派头,“过来我看看。”
……
夜琴从我身后迈向女子,我一把拉住,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呆在我身后。
他轻轻一笑,带着自信与眷恋,“有你在我身边,这世上……能有谁伤害得了我?”
心突然麻了一下,原来……
洒不醉人人自醉,便……是这样一种感觉!
我展颜,“是啊,我在……”

夜琴与女子对视,女子转着圈地打量着夜琴,“不错,不错……我喜欢。”

水净推门而入,没好气地指着女子,“你当看大白菜呢?”
“就是,就就。”有水净的地方必有星儿,“喜欢也不是你的。”
真不知天高地厚……水净与星儿这对宝啊,惹火了那女的我可招架不住。
女子对他们在态度也不在意,笑道,“什么大白菜?这可是我……”女子看了看我,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
“是你什么?”夜琴疑惑。
“没什么!乖。”女子笑着揉了揉夜琴白瓷般的脸,变戏法似的,手中突然就多了样……应该说是东西吧!亲自往夜琴腰间把那东西别上,“我自己缝的香囊,一点心意。”
香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香囊之上……
一团糟!完全看不出形状,蓝色的一团揉在一起,还果真是自己做的……
我保证,我做的绝对比这好!
星儿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水净更是毫无形象在捂着肚子大笑……

女子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完全不在意他人的嘲笑,“难是难看了点,不过……我已经缝了九次了,这是最好看的一个。”
夜琴将那看不出形状的宝蓝色香囊解下,捧在手心,大滴大滴的泪水便滴了下来。
女子露出受伤的神情,将香囊抢走,干笑着,“不喜欢就不要了,不要了……大不了我去买个最好的给你。”
夜琴快速摇头,紧张地握住了女子手中的香囊,“不是……”
垂下眼敛,咬着下唇,“我只是想起了娘,她……”微微一笑,“她做的女工也似这般……”
“这样啊。”女子了然的一笑,“其实,你叫我一声娘也不为过。”
夜琴突然抬起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看着女子,眼眶里积满了泪,却怎么着也掉不下来。

看得出来,这女的似乎真的很喜欢夜琴,我心中一喜,总觉得这声娘是赚了,毕竟这女子深不可测的武术与医术绝对用得着……
我替夜琴将泪水擦去,“若愿意便叫吧……虽不清楚她的底细,但我总觉得她没有恶意。”
“我……可以吗?”夜琴惴惴不安,“我还能有娘吗?”
“傻孩子。”女子上前将夜琴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夜琴的发,“娘总是疼自己的孩子的。”
“娘……娘,娘……”先是低沉而小心的呼唤,后来的那一声声娘完全似是要倾诉一生的委屈……

我,水净,星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第62章 六十二章
东竭皇宫——
“王子!”侍从小心翼翼地将蝎竹呈给肖沧澜。
肖沧澜接过蝎竹,缓缓捧起,爱怜地放进胸口处……
顾名思义,那蝎竹便是一块形状为蝎子的青色玉石……如同那个怎么也睡不够,永远慵懒的俊逸少年耳后的青蝎一样……
如今,那蝎竹的蝎子尾部已经由青转黑了,这……便是那人不贞的象征……
原本,只要他将血滴在那蝎竹之上,然后再狠狠摔了那玉,那么……那不贞的印痕便会永远消失……连着那个人一同死去……
可是……小微,小微,我依然舍不得啊!

“殿下。”宸宫的门被推开,慕灵笑意盈盈,着着透明纱衣婀娜而来,莫明的香气在房间里余韵袅袅。
侍从和丫环们聪明地退开……
当门关起的发那一刹那,薄薄的纱衣也随声落地,慕灵红色的肚兜越来越接近……
肖沧澜眉头微微一皱,慕灵便开始胆怯了,脸色白了一片,停住脚步,将手环在胸口处,试图遮住那一片白嫩的春光,她本是尊贵的慕家血脉,从小便受礼教的熏陶,本是端庄守礼的,如今要她做这般点香勾引之事……
慕灵完全不敢去看王子,两只赤足彼此蹭着,垂下头,看着那件落在地上的透明纱衣,双手紧紧地缠在一起。

那是肖沧澜,那是东竭国最杰出的王子,是她慕灵的丈夫,是她的王,是她的天,只是……成婚两年来,他从未动过她,以至于此时她仍是完璧之身,家族担心宗室在朝中的地位,非让她想方设法地怀上龙种,父命难为……
可是……从小受的礼教又让她呆在原地……
空气中的香味让她本该苍白的脸变的渐渐红润。
慕灵赤着脚丫,肖沧澜也不多做理会,站了一会,她匆匆跑到小几边,拿起一壶茶,将床头燃着的催情香熄灭。
香炉滋地响了一声……
水珠从金色地香炉上一直滴到慕灵白藕般的小腿上,烟雾从香炉边升起,慕灵的眼睛有些微微湿润……

那不过是一个没有经过污浊,从小被护在干净的地方处长成的单纯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般画面可谓赏心悦目,媚色撩人……
只是……若心有他人,再美的女子也不及那人的一个哈欠,他已经娶了她,让他伤心难过,如今……再不可做对不起他的事,哪怕,是他先丢弃了对他的忠诚……

“殿下。”慕灵带着哭腔唤了那个她本应该最熟悉,但至今都觉得陌生的人……
肖沧澜轻叹一口气,曾经娶她只不过因为慕家的势力,而今……他已经成了东竭的帝王,本可将慕家一网打尽,本可将这个把他与小微拆散了的女子轻易捏死,可是……那个纯净的女孩却如同一株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让他这看惯了污秽的王子也生了几分怜意,从什么时候起,便已经将她看成了妹妹,想要将她护在臂弯下,想让那一分纯净永远不要被黑色污染。
“你下去吧。”肖沧澜对着她摆摆手。
“我不。”慕灵抬起头,坚定而胆怯地看着肖沧澜,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红色的肚兜上,“父亲说殿下虽只有我一个妃子,但……成婚两年半,我没有半个子嗣,这样下去……慕家地位不保,父亲要我尽快怀上龙种,这样才能得到皇后之位。”
慕灵的声音越说越小,可肖沧澜还是将所有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摇头浅笑,“放心……明日便立你为后。”
“真的?”粉色地瓜子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奇,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已经展开了朝阳明媚的笑,歪着稍稍有些婴儿肥的脑袋,慕灵欢喜地跪地谢恩,“多谢殿下。”
如今地肖沧澜已贵为帝王,殿下的称呼本不该再用,但肖沧澜从不纠正慕灵的习惯,那样一份纯净本该由她自由发展……

“你可以走了吧。”
“嗯。”慕灵点头,刚想开门又想起自己的穿着,悄悄退了回来,不去打拢沉思地肖沧澜,走到床边,从肖沧澜背后费力地够到一件明黄色的衣服……
径自拿起的龙袍,往身上一披……这才轻轻退出房间。
这便是肖沧澜不杀她的原因——单纯的如同白纸,不管是家族的阴谋还是至高的龙袍,在她看来无非平常简单,只要是衣服,她都可以穿,只要是话语,她都可以对着别人倾诉,她的眼里从来没有阴谋与坏人,争夺与残酷,她所能看到的永远都是华丽外表之下的最单纯的表象……
所以,肖沧澜真心地将她当成了妹妹……


“王子。”当慕灵走后,肖沧澜的贴心侍从带着大匹三朝元老走来,所有人都对着他直直地跪下。
“请王子以江山社稷为重。”侍从重重地叩了个头,“梦华国主只不是一个六岁的孩童,王子又何必亲自……”
“够了。”肖沧澜并没发火,只淡淡地吐了两个字,但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半空之中。
“王子。”礼部尚书摸着那三尺长的白胡子,“东竭江山不可废啊……”
肖沧澜咯咯地笑起来,“难道你的意思是……”拖着怪腔,乜斜而视,极薄地唇轻轻一抿,“本王若离开东竭,国土必毁在我手上吗?”
手一抖,林尚书那白胡子被他自己拽了几根下来,“王子,老臣不敢……”
“不敢?”肖沧澜理了理龙袍,“既然如此,那尔等便退下吧。”
“这……”
老臣们相互看看,即不退下也不发言,依然垂头跪地……

肖沧澜也不叫他们起身,自己从怀中挑出蝎竹,对着那青色的玉石轻轻地哈了哈,仔细地用袖子将雾气擦试干净,又让丫环端来几杯冰镇乌茶,东竭气候炎热,肖沧澜一边喝凉茶,一边让丫环们扇着扇子,微微闭着眼睛,那样子,享受得很……
一个时辰之后……
“刘老,刘老……”
有人昏死了过去。
肖沧澜看了看刘之易的脸色,暗暗笑道……别说装昏,便是装死也没用。
“来人。”肖沧澜似是痛心疾首,“让太医把刘大人治好,之后便赐百亩良田给他养老吧,本王实在于心不忍,刘大人身子已经很弱了,断不能再为国劳累了……”
刚一落音……
“刘老,您醒了?”
刘之易咳了几声,“没事,没事,冯老放心,老夫身子骨好得很,现在还能持刀上阵杀敌呢!”
……

肖沧澜看着那一出一出的闹剧,已经没有心思再多陪他们玩下去了,眼中寒芒一闪。
“听着……我必要亲自前去梦华……没错,考察国情只是其中目的之一,更重要的原因便如各位所想,我要去找我的爱人。”
“王子……”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肖沧澜凌厉的目光之后,侍从只得将未说完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不管你们同意也好,否定也罢,我去定了,若我是你们便不会多做无用功,如此跪着,倒不如多找些得力的护卫。”
……
地上的大臣们一个推一个,却没有人敢站出来真正说个反对的字。
“众卿家爱跪便……”语气生硬,狠地一甩龙袍,“用不着起来。”

肖沧澜大步离开,徒留大臣个个冷汗……







第63章 六十三章
祈丰皇宫——
“小公主。”贵公公一甩拂尘,“您都跪了几个时辰了,快起来吧,咱家看了都心痛啊。”
“我不。”仇天雅,不,准确来说,她叫秋天雅,秋是祈丰王国的国姓,“你让父王来看看我吧,阿贵公,你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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