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32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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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32aa-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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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的意思是指,你每次遇到压力就想逃开,”瑞秋很小心用词,“那意谓着你不信任自己的感觉,一不对劲你就逃之夭夭,如果一切都很完美,你也会自找麻烦。”       
我不确定我想听这些。       
“一派谎言,”瑞秋继续说,“三个月前,你全心期待着亚当的求婚,还有比那还笃定的承诺关系吗?你才不是那个落跑者,你才没有急着找出口呢!”       
“或许我之所以决定和亚当安定下来,是因为我认为他很稳定?”我问,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我并不真的爱亚当,所以也没有因为他而心碎欲绝,尽管他甩了我还和别人订婚。”       
她们满脸惊讶地看着我,好一会儿大家都陷入沉默。       
“不。”蒂丝说。      
“绝不可能。”凯说。      
“怎么可能,”瑞秋附议她们,“艾玛,亲爱的,你是无法用二分法归类的。”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赞美吧!可是又不太确定。       
“是哦!”我说,“天啊!如果他星期天晚上来Chez Nous怎么办?我还是先避一下,以防万一。”      
瞧?我真是可悲又‘气泄’呀!        
“都搞定了,”瑞秋又拿了块披萨。“我已经打电话给他,警告他如果敢出现,我会让他好看!我们是你的朋友,当然站在你这边,我们就像是艾米丽的赠品一样,惹毛其中一个,就等于和所有人为敌。”       
“哇!够狠,你真的那样告诉他了吗?”蒂丝叫好。      
“我的天!你不会真的那样说吧?”我脑海里突然浮现约翰·韦恩(注1)的影像。        
“不,”瑞秋说,“没错,我是那样警告他了,只不过语气还更暴力,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      
我在想她到底还说些什么,可是又不敢问,总之,我爱我的姐妹们!          
注1:约翰·韦恩(John  
Wayne),影坛动作巨星,他的硬汉形象对美国动作片的英雄角色塑造有着很深的影响。                       
崭新的我    
待办事项:       
1.忘记杰克,连他的名字都不许提。       
2.打坐冥想:”ㄡㄣ──,我再也不去想杰--”       
3.再试一次,请跟着我重复一遍:”ㄡㄣ──,我一心只想打拚事业,ㄡㄣ──,我根本不需要男人。”            
十月二十六日星期六       
和杰克反目已经七个礼拜了,我的表现可圈可点,三不五时就和罗伯·普蓝疯狂吶喊,并和吉米·佩吉一起弹跳摇滚,暴食冰淇淋是一定要的。老实说,大部份时间我都自觉颇悲情,且花了很多时间想念杰克,我无法自制,不过偶尔还是觉得人生充满光明。       
我很好。       
真的。         
当然免不了还是有悲伤来袭的时候,好不容易才重建的内心平静岌岌可危时,我会开始自我洗脑,说自己有多幸运,一定要记取教训。       
你知道的,整出“和亚当订婚未果”及“和杰克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戏码,真的让我更了解自己。        
我不需要为迎合别人而改变自己。       
我不需要压抑自我来适应别人,比如我和亚当。         
我不需要变成波霸只为了取悦爱人,因为我的胸部和我的身材再速配不过了,尽管它们是迷你了点,反正我全身上下无处不迷你……       
我觉得我的胸部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         
事实上,我搬进蒂丝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丰胸丸(抱歉了,席维斯特和大卫)给丢到马桶里冲掉。         
我不是对丰胸丸有意见,只是这些丸子不是为我这种人设计的,如果你极度渴望成为豪乳妹,那就尽管吞吧!当我仔细想想,我并不真想成为波霸女,只是偶尔会想再大一点无妨,这完全是两码子事。       
不过,我倒是持续喝着那恶心奶昔,因为我喜欢自己再胖一点,看起来更健康。       
我也没停止上健身房,只不过都挑早上去,以免遇见杰克。这样再好不过,和那“无名男”再没有瓜葛,我只想要维持健美曲线,另外我也喜欢那里的瑜珈课程。        
可你知道的,杰克,那“无名男”说我像什么“气泄”的那一套,尽管蒂丝和瑞秋不赞同,我倒觉得还小有道理。        
我的确是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逃生口”。          
我有不少机会可以和杰克试着交往,却总是找借口回避。九年前,我没给他机会解释他和奇普掷铜板的始末,因为我根本不想知道,杰克其实是个不错的男孩。       
因为我太喜欢他了。         
最近,在搬进他家之后,我有几次机会可以留下来看看我们之间会如何顺势进展,可是我的恐惧因子一再被激活,使我急于寻找出路逃避,因为我好怕万一我们来真的怎么办?       
可是我现在再也无所惧了。         
假如爱神再度来敲门,我不会再轻易推开,并不是我现在很期待爱情或什么的啦!我当然想念性爱的美好,可是现在一个人过得其实很不赖。       
好吧!也许很不赖有点夸张,平淡满足可能比较中肯,但对目前的我来说很够了。         
总之,唯一的悲情是,在我搬进蒂丝的公寓后,我把金龟车给卖了。因为我并不真的需要用到车,而且需要充裕点的现金来给付蒂丝合理的租金,当然,我还是很爱那部车,可是车毕竟是身外之物嘛!       
是的,我差不多快晋身“荷波肯教区的老处女”之列了(老处女真是超难听的字眼,单身女听起来好多了)。真的,不骗你。尽管我的私人生活每况愈下,工作上倒是发生了决定性的大转机。          
亚当在告知公司将跳槽后,旋即匆促离职,就五分钟前吧!而葛瑞迪.汤玛斯接替了亚当的位子。       
我一直都很欣赏葛瑞迪,事实上,博格伊恩新广告活动的创意就是出自他之手(史黛拉和威廉·考根上个星期宣布订婚,我觉得她只是想藉此多收到一颗Tiffany钻戒而已)。          
葛瑞迪为史黛拉想出的活动点子是不差,可是略逊我一筹,听听看我的:小宝宝穿著可爱的战斗装,身处的攻击训练场是由什么建构而成呢?猜猜看,正是史黛拉博格伊恩出产的卫生纸卷筒。         
可是无论我的点子有多高明都没用,现实是,我是最资浅的客户经理,罗素在亚当离职后马上被炒鱿鱼,葛瑞迪推荐我接任,而安姬则补我的职缺,可说皆大欢喜。         
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客户经理,却已经很满足了,再说薪水袋也厚实了不少。我目前负责一个新系列瘦身霜广告企划,我觉得可以大作文章的点子还不少。         
唯一的遗憾是,我已经卖掉小金龟车了。两个礼拜后,我去经销商那里想把它赎回来,可是已经被某个幸运儿给买走了,那营业员试图卖我另一部,可是那不一样啊!如果我真学到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非得是我那辆不可,它不是其它金龟车可以取代的。       
除此之外,其它一切都很好。     
蒂丝和罗佛斯好的不得了(虽然罗佛斯常一脸混合着喜悦和迷惑的表情,蒂丝倒是快活得很)。         
瑞秋和修彼得也好极了(虽然瑞秋的妈妈为了婚礼菜单这些琐事快把他们给搞疯了,他们对微粒分子比对鲑鱼慕思要有兴趣的多)。         
凯和汤姆也相当好(凯把玛俐昂给干掉了,当起父母联盟的头头,大家都很高兴终于有人挺身而出了)。         
大卫和席维斯特好的没话说(虽然席维斯特对神秘惊喜派对细节的好奇已经快濒临无法承受的临界点了)。       
茱莉亚和乔治正沉浸在忘我的喜悦里(茱莉亚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不知为何没早几年嫁给他”)。          
贝莉和老爸及双胞胎,关系也比以前改善(双胞胎还是很顽皮,可是至少新保母已建立起相当权威,而贝莉则因为忙于害喜而无法多加干预)       
总之,今晚是席维斯特引颈期盼许久的四十大寿庆生派对,我穿著参加年度员工晚宴那套Calvin  
Klein出席,因为那花了我一大笔,当然得多穿几次才能值回票价,好在这次可没有红酒来坏事了,因为晚上喝的是白酒。当然,脚上还是那双Manolo爱鞋。          
离开前,我又在镜子前做最后检视,我的新剪加挑染的秀发,看起来柔顺美丽,肌肤拜昂贵化妆品和身体健康之赐而闪闪动人。       
上次我穿这件衣服时,杰克,我猛地甩掉这念头。       
真是好美啊!我告诉自己。         
不是说我想邂迢单身男之类的,因为这派对里可能出现的单身男都将会是同志。可是,这不是很酷吗?为自己而美丽!       
当我抵达Chez  
Nous时,派对正热烈展开。哦,天啊,有卡拉OK,希望没人要我唱歌,我的歌声可是有让堂堂男子汉因痛苦而哀号的本事。        
“生日快乐!”我说,把卡片递给席维斯特,我送他Kenh Cole的礼卷,因为那是他的爱牌。      
“哇!你真是美得让人屏息呀!”席维斯特亲吻了我的脸颊,“来吧!你差点错过大卫的场子,他是下一个。”席维斯特附在我耳边说,”还记得那时我怀疑他和赛门搞外遇吗?原来赛门的男友是音乐老师,大卫跟着他学唱歌好一阵子了,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今晚为我献唱!”       
“好浪漫!”我说。      
整个屋子里都是变妆男,平时那帮死党们也都在。         
我加入他们,一一亲吻拥抱,我好感谢有这么一群像家人般的朋友,我坐下来开始大啖席维斯特和大卫准备的美食和美酒。       
“和罗佛斯如何?”我问蒂丝,显然是个蠢问题,因为她看起来从没这么开心过。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名言:你可以牵马儿到河边,但是没法强迫它去喝水?”她露出神秘的笑容。      
“啊?”这和真爱有啥关系!      
“嗯,那话不对,我的马儿只需要温柔地把它带到水边,然后就会食髓知味了,还记得你庆生会那天之后,罗佛斯不是搞失踪,我还以为他放我鸽子?”       
“天啊!那好象几百年前的事了。”话说回来,没想到四个月的时间内,世事能发生这么大的转折。      
“对呀!总之,他去上了个如何自信交谈的课程,以克服害羞,希望能顺利和我攀谈。”      
“哇!真是无人能敌的痴情种呀!你们两个也绕了好大一圈,相信以后一定幸福美满的啦!”      
“但愿如此,有时候就是得鼓起勇气,不惜曝露出最真实的自己,才能换得想要的珍物。说到马儿,那儿有一匹,看起来已经快虚脱了。”她说着眼光落在屋子另一头,在杰克身上。        
杰克?       
“他来这里做什么?”我低声问,心里赞叹着他无懈可击的外表,心里泛起阵阵刺痛。      
他穿著Calvin  
Klein的牛仔裤和上衣,正和一个扮作芭芭拉史翠珊的家伙聊天,看起来一派轻松自在的样子。      
“大卫邀请他来的。”蒂丝说着对我微笑,“你搬走后,杰克过得挺悲惨的,汤姆认为他想死你了,席维斯特觉得能把你们凑在同一个屋檐下是很浪漫的事。”       
“席维斯特最爱制造浪漫和戏剧性了。”      
“我想今晚我们应该让瑞秋远离尖锐物,在她对杰克撂下那串狠话之后。”      
“我要回家了。”我说。      
“不行。”瑞秋加入我们,“我不敢相信修竟然敢站在杰克那边,他等着过一个礼拜无性生活吧!来!”瑞秋又把另一杯酒塞到我手上,“再干它一杯。”       
我豪爽地把它干了,我是个成熟的女人!我绝对可以面对。事实上,我根本浑身都不对劲。       
“真抱歉汤姆也参一脚了。”凯也加入了,“相信我,他会受到惩罚的。”      
“不,没关系,我真的很好。”我可不想造成家庭失和或感情纠纷!      
“不过他倒真的收养了美眉,”蒂丝说,“瘸腿土狗可不是那种会受欢迎的宠物,所以他应该满善良的,是吧?当然,这还是改变不了他是花心男的事实。”蒂丝才说完,瑞秋就狠瞪了她一眼。        
他收养了美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美眉被截肢了吗?可怜的狗狗,杰克真是大英雄。         
停!我再度硬起心肠,他就算收养一百万只瘸腿狗也不关我的事。瑞秋是对的,我不需要再去和另一个花心男搅和了,可是……       
蒂丝、瑞秋和凯像贴身保镳般排排坐在我身旁,偶尔偷瞄杰克一眼。       
我则完全视杰克于无物。     
我完全沉浸在卡拉OK的欢唱气氛中,我喜欢大卫对席维斯特献唱的“我的眼里只有你”,也爱死了新锐设计师赛门翻唱的辛蒂露波“女孩只想纵情玩乐”,而席维斯特诠释史翠珊的“长春树”则更是动听。          
没错,我成功地完全漠视杰克的存在,而且几乎不曾用眼光搜寻过他的身影,尽管我好渴望再看一眼他的俊脸,尽管心里想的全是他。       
紧接着出场的戏码,将我彻底击溃。       
“现在,荷波肯的罗伯·普蓝要出场了,”大卫站在舞台前方宣布,“请各位来点掌声,欢迎我们的杰克·布朗为大家献唱‘摇滚乐’!”          
我动弹不得,彷佛用尽全身力气,紧握住高脚酒杯的双手,奇迹似地没把玻璃杯给捏碎。我口干舌燥,双脚不由自主地颤抖。         
杰克现身了,戴着黄金米粉头假发,随着音乐在舞台上像吉他之神吉米佩吉般飙弹起来,老实说样子有点蠢,可是他真是个天生舞棍。       
接着他开口唱了,直视着我,我的心痛苦地在胸腔里卖力跳动。       
他正对我诉说着那过去的好长一段寂寞时光,当他唱着“寂寞时光”时,毫不掩饰地面对着我。我无意识地随着他哼唱。        
“是的,好长一段寂寞时光。”我说。        
真的太浪漫了,他的歌声差强人意,可是他让整屋子的人都屏气凝神,直到结束,大家才欢声雷动地鼓掌叫闹起来。       
然后,他站在我面前。       
我怎么能抗拒一个为了我不惜在大家面前扮丑的男人呢?       
我如何能拒绝一个愿意收养落难小狗的男人呢?       
“嗨!”他说。      
“嗨!”我说,真希望自己可以挤出比较富机智的话来,不过现在面对的是杰克,我曾发誓要在他面前做自己的。        
我的贴身保镳们突然一起神秘失踪,包括瑞秋,当我看到她在餐厅的另一头露出一个加油打气的笑容时,我也微笑以对。       
“艾玛,”杰克说,表情尴尬而紧张,“我们可以谈谈吗?拜托!”      
现在我可以回答       
(A)  
凯伦还好吗?      
(B)  
为时已晚,宝贝,你错过机会了      
(C)好。        
可是他看起来战战兢兢又可怜的模样。       
C是我的回答。      
“好呀!”我说。      
“介不介意去散个步?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嗯!”      
我们走出餐厅时,一举一动至少被十对以上的眼睛追踪着,可以逃离现场让我着实松了口气。         
我们沉默地走了一小段,连正常对话都挤不出来,可是我真紧张到舌头肿胀到快塞爆嘴的境界了,甚至连开口都有困难,然后,我终于意识到我们散步的方向。       
“为什么走去你家?”我的声音粗嘎地像蛙鸣。      
“我没和她上床。”他很快地说。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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