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32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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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32aa-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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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至少已经聊过罗佛斯十次了,可是蒂丝可能会要我再重复上百次,以便能够从罗佛斯的话抽丝剥茧出任何可能的意义。       
“这不表示我还喜欢他!”蒂丝撒谎。      
“我知道啦!”      
“快快快!趁着瑞秋去拿饮料回来前,快说!”     
于是我又熟练地把罗佛斯的话说了一遍,当然故意略过他邀我去住他楼上那段。       
“我不敢相信你竟然知道这么多他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栋楼是他的。”      
“蒂丝,那是因为你不都和他说话啊。”我很有耐心的回答,“如果你要他,就进去喝咖啡,和他搭讪,再顺便邀他出去,约几次会,然后带上床,瞧!就这么简单。”       
天啊!我真是个好军师,如果我也能多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就好了。       
“我说过,我没兴趣,”她说着脸微微发红,“他已经错过机会了,我星期四要再和朱利欧出去约会。”      
“那个服务生?嗯,身材好、外型佳,整体来说还不赖。”      
“没错,他还是个学生,学生物的,只是在他叔叔店里帮忙赚点零用钱。”      
“嗯!如果他是学生物的,表示他很了解女性器官和构造!”我说。      
“我就是这么想呀!”蒂丝咯咯笑了起来,“所以,我至少要和他约会四次以上吧!好久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唉啊!如果真忍不住的话,欢迎你来洽借我的『机器密友』!说到上床,看看瑞秋,我想她已经快要突破困境了。”      
瑞秋正和一个穿著Ralph  
Lauren的家伙眉来眼去的,希望她还记得帮我点饮料。一想到喝的,倒提醒我是该突破重重人潮到化妆室解放一下了。        
音乐震天嘎响,可是我满喜欢这个叫”Maxwell”的酒吧,这算是周六华盛顿大道上最热门的狂欢地点,整屋子挤满了俊男美女,尽情饮酒作乐。          
当我又费尽千辛万苦穿过重重美丽人墙回到座位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是杰克!好象这几天来我不论去哪里,都会和他不期而遇。       
“嗨!”杰克吼着,很高兴见到我的样子,让我产生他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杰克的错觉。      
“嗨!玩得愉快吗?”我向他打招呼。      
“很愉快呀!这是个好地方,请你喝杯酒如何?”      
并不是每天都会有身穿黑色Calvin  
Klein的帅哥请我喝酒的机会,我正想欣然答应时,他突然冒出一句扫兴至极的话。      
“你知道凯莉,对吧?”他朝向吧台指着昨天在健身房遇见的那个金发女郎,她正殷殷期盼着杰克返回,同时对我发射“别动他的歪脑筋!”的凌厉眼神。        
“你一个人吗?要不要喝一杯?”杰克问。      
“事实上,我是和一群朋友一块儿来的。”我说。      
有一会儿,他看起来挺失望的,至少我是这么感觉,可是很快他又换上“杰克情圣”的笑容。        
“好吧!艾玛,那就下次吧!”      
等天下男人都死光吧!因为我可没兴趣当杰克约会时的电灯泡呢!       
“好啊!再见啰!”        
当我回到桌位时,瑞秋已经端着饮料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个帅哥,及他的两个称头友人,分别是马可、史蒂夫和东尼。看起来东尼好象是分配给我的(因为他长得最矮,不过无损他的帅气,是个黑发迷人的意大利人),东尼也穿一身黑的Calvin  
Klein,同时也请我喝酒。      
不赖吧!       
很不幸的,东尼说话的内容和他的外型不太搭轧,在进行完例行的“嗨!真高兴认识你”的开场白后,他接下来说的话听起来不太妙。        
“所以你是英国人?”他问我。      
“嗯!算是吧!”要解释我父母为何在我出生前就离婚,可是我母亲是个平权主义者,所以坚持我有一半时间必需在美国和父亲共同生活这些事,实在太复杂了,通常我都保留到第三次约会才说。        
“所以,你有没有……嗯,见过英国首相东尼·布莱尔?我们两人同名,巧吧!”         
天呀!世界上有多少叫东尼的人呢?这男人长的很赏心悦目,但肯定不太聪明。而且我特别痛恨这问题,为何男人总认为这是很棒的搭讪语?       
现在我可以很恶劣地回答:(A)东尼,根据国家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伦敦的人口大约至少有七百四十万人,所以我碰到东尼·布莱尔的机率应该微乎其微吧?(B)当然,我每次到伦敦时都在白金汉宫和英国女皇喝下午茶,或者我可以说(C)当然,我和东尼·布莱尔是同学呢!或者我甚至可以说(D)我没碰过他,可是我妈和他很熟。          
因为我老妈的确认识他呀!我不确定认识的过程是如何,可是就在东尼连任当选英国首相时,我妈应邀去喝下午茶(和几个很活跃的左翼派律师一起)。         
总之,当我还在犹豫怎么回答时,我瞄到坐在对面吧台的杰克正注视着我,当我们的视线相遇时,他对我微笑并眨眨眼,顿时我只能回答C或D了。        
“事实上,我和他是同一个学校呢!”我对他眨眨眼,火力全开地卖弄风情,我不能让杰克认为我是个可怜没人爱的单身怨女吧!        
后来,在几杯酒又下肚之后,瑞秋已经把马可带出场了,而史蒂夫要送蒂丝回家,我和东尼则远远落在他们之后。酒精的确让东尼看起来更具魅力,说得白一点,就是我的大脑这时罢工度假去了。         
当我们抵达公寓时,史蒂夫和蒂丝正在吻别,于是我和东尼也如法泡制,而且他很懂得接吻的艺术,就在欲火逐渐高张之际,他却停了下来。       
“我可以进去吗?”      
现在,可不是故作正经,我和蒂丝同样遵守着“上床前先约四次会”的原则。        
“今晚不要吧!”我说,“蒂丝和我合住,地方很小,没什么隐私。”      
“那有什么问题?”他说着又吻了我。      
天啊!他真是接吻高手,距离上次我的调情经验,好象有几世纪之久了。       
“我和史蒂夫,以前就试过了……”      
“什么?”      
再多吻我一点吧!我暗想着。       
“你知道的嘛!就是4P啊!其实满性感的,不是吗?”                         
要惨一起惨吧!    
待办事项:       
1.少喝酒。       
2. 帮蒂丝装上来电显示功能。         
3.变成女同志?从此就不再有隆乳的需要(除非女同志也偏好豪乳爱侣),也从此可以拒绝东尼放荡搞4P的提议(除非女同志也偏好此道)。             
星期日早上八点       
希斯莱杰即将赢得最后胜利,打败坏蛋并亲吻爱人(由我饰演,当然这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       
“吻我,希斯,吻我吧!”我对他呼喊着,他把我拥入怀中,然后缓缓低下头,嗯……      
接着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回到宿醉的痛苦现实。       
我勉强从沙发上爬起来,接起电话。就在此时,我的脚趾踢到桌脚,可是我忍痛保住了台灯。       
“哈啰!”我小心的把仿Tiffany台灯扶正。      
“哈啰!亲爱的。”一个上年纪,带着爱尔兰口音的女性声音在话筒另一端响起,“请问我有荣幸和艾米丽·泰勒小姐说话吗?”      
“我就是,请问哪位?”      
“艾玛,亲爱的,哦!我可以称呼你艾玛吗?”      
“没问题。”我打个哈欠,想着是不是我在作梦?如果是的话,那她打断了我和希斯的亲吻实在很不礼貌。      
“我是圣洁玛丽修女,来自圣史代普修道院。你好吗?”        
我一听,心头的罪恶感马上如潮水般涌出,因为我可是在和一位女上帝说话呀!而我身上却只穿著小裤裤和背心,更糟的是,昨晚饮酒过量导致我连血液都饱含酒精,还好我和蒂丝昨晚没答应和史蒂夫及东尼玩4P……       
想到这就叫我犯胃酸。      
“嗯,我很好,修女。”我回答,随即坐正,虽然她根本看不见我,我也不是天主教徒,但基本上我很尊敬修女,“你也好吗?”      
“谢谢你的问候,我可以从你的声音听出你是个年轻善良的女孩。老实说,除了关节炎的老毛病外,我非常好。”      
“嗯……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得上忙吗?”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每句话都以“嗯……”开头,听起来好象没什么大脑似的。事实上,拜昨晚酒精之赐,我的大脑现在也真的不太管用。        
上帝啊!我需要喝点水,糟了,又亵渎上帝了。快点集中精神在修女身上,我告诉自己。       
“是这样的,艾玛,圣史代普修道院在整修屋顶基金筹募上出了点状况,你是不是愿意乐捐来帮助我们呢?”      
我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消化完她的话。       
我不敢相信!         
我才搬来两个星期,这些电话销售员竟然已经盯上我了?更恐怖的是,在我接二连三地给他们难堪之后,他们竟然派一个修女来整我!       
我怎么能对修女无礼呢?       
“嗯……事实上,修女,我现在手头也有点紧……”      
“可是,圣史代普修道院需要你的援助,你瞧,如果我们没修好屋顶,就不能收容那些贫穷、无家可归的受虐妇女了。你应该是有家可归的人吧?亲爱的。”       
“是的。”我低声回答。      
“也没有虐待狂丈夫?”      
“是,我连丈夫都没有。”      
“是啊,那么……”      
她没有再游说,只是等着我的罪恶感浮出台面,一切就如她所预期。       
“那好吧!我可以捐五块钱……”      
“事实上,艾玛,我们最低捐款额度是十五块,而且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透过电话完成捐款,我们收威士忌及运通卡,你现在不妨就给我你的资料……”         
就在此时,我的罪恶感逐渐消失,我已经竭尽所能想要捐献五块钱了,难道我的五块钱不够多吗?而且,在电话上透露信用资料给来路不明的人再愚蠢不过了,就算是修女也不例外。       
“嗯……不好意思,修女,我的信用卡已经刷爆了。”      
对修女坦承信用卡刷爆实在有点没面子。       
“真遗憾,你知道的,这都是恶魔的影响,使得年轻女孩开销透支,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啊!艾玛。”      
“我会的。”      
“那我把相关资料邮寄给你,所以我可以预期收到你十五块的捐款吗?”      
“绝对没问题!”我骗她,然后在胸前画十字。      
“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哎呀,她肯定是骗子。”蒂丝说,她正准备好要上健身房,我也想去运动运动,可是还得继续找房子的任务。      
“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修女打电话要人捐钱的。好了,晚上见啰!”她说着,又在门口停了下来,“所以,你真的认为罗佛斯对我有意思?”        
我拿起枕头向她丢过去!         
我的早晨过的不太妙,我去看了四间租金较便宜的公寓,感觉上房客都是学生,以下就是今天的视察结论:         
1.土牢,位于地下室,和另一室友分租,无对外窗,共享厨房、客厅,和另外三个女生共享浴室,而且其它三个分租室友皆戴鼻环、肚脐环和眉环,我怀疑她们是不是邪魔歪道之流。         
2.监狱,不过囚犯只有我一个就是了,至少不必和室友挤在火柴盒大小的房间里,感恩!然而,这间公寓的现任三个室友极度小心地盘问我各种问题,并表示下个礼拜就会揭晓我是不是那个幸运儿。我不认为她们喜欢我对于“你对酒精类饮料的看法如何?”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是这么回答的:“哦,我非常热爱,事实上我现在就想来一杯治治昨晚的宿醉,你们这里有什么酒?”我有预感她们不会打电话给我。        
3.不考虑,事实上,房子本身不错,可是得和三个认定我是室内脏乱终结者的痞子分租。         
4.除了空间小之外都很赞,而且还得和丹妮丝分租一房。我认为丹妮丝对我颇有意思,她是个很吸引人的金发美女,有一度我真的考虑是不是该成为女同志,生活可能会单纯些,至少不需要再寻找爱侣了。嗯……可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亲吻她的欲望。抱歉了,丹妮丝,我终究无法成为女同志。          
其实我也应该好好注意一下工作机会的,我快速翻阅了《纽约时报》周日征才版,其实有不少助理或秘书之类的求才讯息,只不过薪水和我现在差不多,你知道的,少得可怜。         
我并不是很满意现在的工作,然而此时此刻,我根本无法再面对换工作的变动,那比找公寓还要令我神经紧张。我还是先解决住的问题再说,其余的就见招拆招了。       
“不会吧!老天!我不信。”大卫狂笑着,“玩四P,最后呢?”      
我哀嚎着,蒂丝正在分享昨夜的趣事,而瑞秋是唯一的幸运儿,她星期二又要和马可碰面……我怀疑他会不会带史蒂夫和东尼一块上阵?        
“我已经找到解决之道了。”汤姆透露着,“凯最近累坏了,所以我已经请了假,准备全家去迪士尼乐园度假,而晚上我和凯也有时间独处,你们觉得如何?”       
“你告诉凯了吗?”      
“还没,下个星期五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好贴心的男人!如果汤姆还单身,我绝对马上就扑过去。不过事实是,无论我有多喜欢汤姆,我对他并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        
“我老妈要来住两个礼拜,”希尔维斯特悄悄对我说,“真烦。”      
“可是你妈人很好呀!”我说。      
“可是这时候不方便,你知道的。”他说着瞄了大卫一眼,“这个礼拜我偷偷跟踪他,他跑去格林威治村找赛门,在他家里待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就说他在搞负心嘛……”       
“不,我确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希望我的声音听起来比我感觉更坚定。      
卫真的和他那设计师朋友搞负心吗?天啊!但愿不是。       
“我不想再忍了,”希尔维斯特说,“我先去看一下甜点。”      
“再来点?”大卫说着又帮我添满酒杯。      
“不了,”我得保持清醒,才能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好想问大卫关于赛门的事,该如何不落痕迹地提起呢?       
“喔,刚才希尔维斯特告诉我,他妈妈要来玩。”我对大卫说。      
“对啊!我很喜欢他妈妈,她真是个典型的──法国人。你知道吗?”大卫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在听我们之间的对话时,悄悄地向我靠近了些。“他最近怪里怪气的,好象突然毫无『性』致!”       
来了,我拿起酒倒满,再听下去之前,得先麻醉自己才行。       
“他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他有没有对你透露些什么?”      
该怎么适切地问大卫才好呢?嗯……       
“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我问,非常谨慎地,“就是说,跟往常不一样的行动?”      
“嗯!事实上,”大卫又靠得更近了,“我在进行一件很特别的事,唉哟!我不能说!”他说,”我觉得希尔维斯特应该是面临四十岁大关的焦虑吧,他说不想办庆祝生日会,但是我怎么可以不帮他庆祝四十岁生日呢?你说是不是?”       
“搞不好他是在担心,他配你有一点,嗯……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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