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池田元助与森长可(日后的鬼武藏,信浓海津馆二十九万石之主)两位日后大名鼎鼎的家伙。
而我的“侍卫规格”也相当,连侍卫长都是由新年时刚刚元服的池田辉政(现在应该还不是这个名字,不过为方便大家认识,就提前用上了)担任。
本来,天文十二年(西元1544年)出生,现今只有三十二岁的三宅弥平次。
反而成了我们一群人中,资历最老的一个了。
也就是说,我们这支军队,实际上就是由一群“**”“官二代”组成的。
山垣城处在丹波国天田郡与冰上郡之间。
除了西边是一座并不算高的小山之外,山垣城的三面都是平原,在地势上并没有什么防御上的优势。
虽然名字听着还算气派,但实际上,山垣城的规模并不算大,一面只有一丈多高的城墙和一个二层天守,连护城河都没有。放到《太阁立志传》里面,规模最多也只有“15”。
守城的是赤井直政的家臣安田忠时,他是赤井直政的族侄,这也是他为什么坚持不背叛赤井的原因。
虽然那边城里不过只有八百人,而我这边虽然也只有一千人,但因为父亲与池田信辉两位大佬对这件事的重视,所以这一千人除了我们这些领头大将之外,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差不多了吧!”
远处的山垣城距我已不到一千米。
军队开始缓缓列阵,准备作战。
同时,山垣城那边,也紧闭着城门,城头上露出了一个个头戴军盔的士兵,他们一个个手持着弓箭,还有十几个拿着铁炮,对准了我们这边。
这时,我们这边的军阵列的差不多了,大家都聚到了我的面前。
“几位辛苦了。”
毕竟这其中有许多都不是明智家的人,所以我必须得客气点。
“信光不肖,蒙家父与池田殿下厚爱,得以担任此战的总大将。。。。。。虽然如此,但信光毕竟才疏学浅,战场上的大小事务,还得多多仰仗诸位了。”
说到这里,我欠了欠身,做出了一幅“有求于人”的姿态。
“不敢。。。。。。”
大家急忙回礼。
我心里松了口气,刚才的话和举动虽然不知效果如何,却也能在一定情况下维系军中的团结了。
“那信光就不恭了。”
“一切但凭明智殿下(少主)吩咐。”
其实关于军阵的配置,我和三宅谜平次早就研究过了。
不过嘛,为了表示对在场所有人的尊重,我必须得装模作样的斟酌一番。
“那么先锋官。。。。。。有前田庆次,可儿才藏两位大人担任!”
“是!”
他们二人出来应道,毕竟论武艺,在场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强。
“那么次锋将。。。。。。咦?”
我正要往下爱“背台词”,突然注意到了三宅弥平次向我穿过来的眼色。
有些不对啊。
我偷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果然!
虽然池田元助等人表现得很平静,但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中。
流露出了一种名为“不满”的情绪。
我这才恍然大悟,同时背上冒出了冷汗。
“元助殿下,听说您武艺甚佳,连信长大殿也亲口表扬过是吗?”
“小的其实身无所长,只是蒙大殿错爱,才得以褒奖两句。”
到底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嘴上说的平淡,但神情上的得意却一览无余。
“那就请您与前田,可儿二位大人一起行动,担任先锋如何?”
“谢明智殿下厚爱。”
果然,他一点都没有推辞。
“在下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我点了点头,心里吐却槽一句:“有另外二位压阵,我跟本就没对你抱啥期望。”
“那么次锋官。。。。。。就由森殿下,细川殿下还有三宅殿下三位担任。”
“是!”
“我本次就不出阵了,辉政殿下,我在营中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我望着武艺比我低得多的池田辉政,半开玩笑的说道。
“感谢明智殿下信任,辉政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到底是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他居然当真了。
我现在轻摇团扇,风度翩翩,乍看之下,还真有总大将的气势!
。。。。。。
山垣城下。
织田军开始接近这座城。
池田元助,前田庆次,可儿才藏三人都是身着甲胄,头戴军盔,腰悬太刀。纵马奔驰间,一股凛冽的气势自三人身上散开来。
即便是年龄最小的池田元助,现在也是威风赫赫,气势逼人。
“攻击!!!”前田庆次高举着手中的太刀(应该不是传说中的“大典太”吧),在两军前散发着无尽的杀气。
见到织田军开始进击,有过征战经验的安田忠时也下令道。
“弓箭手,铁炮手,攻击!”
“簌”!“簌!”“砰!砰!”
弓箭声就着铁炮声,在空气中奏起了带有死亡气息的音乐。
弓箭与弹丸呼啸而去,以极快的速度设想来前进中的敌人。
不少织田军的士兵就此倒下了,他们脚下的平原被染成了血红色。
但是,很快,织田军就开始自己的反击。
带着火焰的弓箭与一支支更强劲的铁炮开始射向城墙上的一个个露出来的脑袋。
借着这个机会。
大门外,几个士兵正怀抱着刚削好不久,还带有一两片树叶的檑木。使劲的冲撞着山垣城的大门,
只听见沉闷的响声不停地从城门上传递出来。那紧闭的城门被撞击之后,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似哭泣的婴孩一般,非常痛苦。
很快,城门就被撞开了/
“杂种们!去死吧!!!”
当城门被破开的那一刻,一个个身穿甲胄,手握刀枪的赤井军大声喝骂着冲了出来。
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此时手中还拿着檑木,来不及放下。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他甚至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砍成了两段。
池田元助虽然年纪小,但胆气却是很足。
他大吼一声,胯下战马一跃而起,冲到了城门下面。
老是来说,池田元助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到,但此时的他,正骑在马上。
一人一马,加起来就足有两米了。
此时的他如大山一般矗立不懂,威风凛凛。
“喝呀!”长枪几记突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收取了几条人命。
在他的身后,可儿才藏与前田庆次也跃马冲了进来。
于是在城门下面,冲天的呐喊声自此传来,一声声惨厉的叫声冲霄而起。
池田元助率领身后的士兵横冲直撞,挡在前方的赤井军士兵纷纷被撞飞,亦或是被池田元助的长枪刺穿了脑袋。
猩红的鲜血随着池田元助手中的长枪挥舞,四处飞溅。
而他那那明显稚嫩的的面庞笑起来的时候。
显得竟是是如此的狰狞恐怖。
前田庆次与可儿才藏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点莫名的惊诧。
这小子简直是个杀神啊!
(历史还是那个的池田元助确实是个猛将,不过没这么恐怖而已。。。。。。还是那句话,求推荐,求收藏,大家都别对我太客气啊,哈哈)
036 两种人,两种待遇()
036
以前听过一句话:
其实爱上自己的的人很聪明,因为这样永远都不会受伤。”
那时我还嘲笑过这句话有多么的装B,不过现在再想想,觉得它还是有那么一丁点道理的。
如果不付出感情的话,那就不会明白感情的痛苦。
自从那天在梦中遇见她之后,我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在刚刚穿越变成只有十二岁的明智小五郎时,我真的无法适应。
与那些穿越后迅速适应并混得如鱼得水的穿越者不同。
可能是前世有我太多的牵挂了。吸纳了我的大部分感情。
因此我对我的“父母”毫无感情,我对我的家族毫无感情,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我都没有投入一丝的感情。
我只想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在知道无望的情况下,我开始自暴自弃。
不想跟这副身体主人的家人讲话,甚至最基本的交流都不想做。
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着度数并不算高的清酒,想麻醉自己。
喝酒之余,还有更荒谬的想法。
也许大醉后醒来,我已经穿回去了。
或者,直接让我酒精中毒死亡,然后再次穿越,这样说不定也能达到上面的效果。
明智光秀与熙子自然无法知晓自己的“儿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得颓废了呢?
于是,一波波责骂降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候记得最深的,除了没完没了的骂声指责之外,就是明智光秀的叹气与熙子的哭声。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月。
内心并不算坚强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也多亏了那时的我,还保留有前世贪生怕死的性格,所以才没干出什么危险的事。
也就在那时,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穿回去了,那么这个明智小五郎会怎样呢?
会死吗?
我又想到了可怜的明智夫妇。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我是被上天“硬派”过来,做他们的儿子的。
就算我真的能一走了之,那他们呢?
怕是就要陷入失去儿子的痛苦中了。
为了我自己的一个自私又荒谬的想法,
这么做,似乎有些无情啊。
还有,如果我就这样颓废下去,真的能得到什么呢?
。。。。。。
当社会不能适应你的时候,你就去适应社会吧。
“好了,父亲,母亲,小五郎知道错了,请你们原谅我。”
当我跪在榻榻米上向他们请罪的时候,当我叫出“父亲”“母亲”的时候,当我真的流出眼泪的时候。
就表示,
我决心开始适应自己这个身份,适应明智夫妇他们,适应这个世界了。
明智夫妇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我突然露出了迷途知返的样子,他们自然喜不自胜。
那时,只有我自己知道。
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割舍了过去的身份,割舍了自己原来的家人,割舍了原来我所留恋的世界,还有。。。。。。
割舍了她!
从此以后,我就是“明智小五郎”,明智光秀的儿子了。
那个名叫“叶夜”的人,算是从世界上消失了。
不管承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
。。。。。。。
如果没有那一天的梦,如果没有遇见她的话,
我是永远不会刻意去想起这些的。
。。。。。。。
今天是个好天气,蓝蓝的天空,青青的草地,筱川的河水在我们的脚下流淌。
就在这种好日子下,我在山垣城下町接见了本地的“土豪”。
山垣城在我昏睡的那一天被攻破,安田忠时自杀未果被我们拘禁,而山垣城附近的土豪们一个不剩,全都投降了。
也别快他们没骨气,在这几天,横山城主垆见信房正式宣布向织田家投降。
他投降后,稻井城的稻井教业无力对抗来自南北两方的夹击,只好带着手下人马逃到了八上城。
丹波虽然多山,但大都只集中在西南部,所以面对东部来的敌人的攻击,当地的人一向是束手无策的。
所以这几天下来,丹波除了西南部八上城之外,差不多都落入了织田家的手里。
在这种情况下,山垣城攻下后,“土豪”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选择了跟我们“做朋友”。
“殿下请看。”
本地最大的土豪,天田郡1200石的武田信真向我献上了一幅画,在此之前,“土豪”们已经给我先上了许多礼物,一件比一件贵重,甚至还有几件“西洋景”。
关西武田氏是甲婓武田氏的分支,这个武田信真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与他那些东边的“亲戚”们相比,他们整个关西的这一派就显得不怎么显眼了。
这幅画是京都大名鼎鼎的画师——长谷川等伯的杰作,画的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花鸟,却相当有韵味,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线条也比较有“味道”。
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明智光秀的儿子,我的“艺术细菌”还是比较充足的。
在献上画的时候,土豪们都用紧张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我手里的兵马经过一张战斗,已减员到不足六百人,但眼下在丹波境内,却足有三万织田大军!
这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幸好,我的眼神越来越深邃(找不到别的词代替),那是鉴赏家在面对佳品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对这幅画还是比较喜欢的。
“很不错的画,真不愧是长谷川大师的佳作。”我慢慢合上画卷,打算回去之后再欣赏几遍。
“殿下的眼光真好啊。。。。。。”
他们马上送上了赞美声。
我缓缓说道,“所谓画,就是一个画家将他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志融入进去的一种作品,一副好的画,你甚至可以感受到作者当时的创作心情。”
(这并非作者原创,而是上中学时,美术书上的序言中的一段话,拿来主义啊。。。。。。)
我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之前对我还只是敬畏,在我说出如此一段话后,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增加了“佩服”的含量。
尤其是曾在京都游学过,“文化水平”最高的武田信真,他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崇拜”了。
“真不愧是京都来的名门望族啊,一身教养真不是我们这些乡下人能比的。”武田信真真心实意的说道。
“哈哈哈,”我笑出声来。
“???”
“武田殿下,”我笑道,“您乃是源氏名门,家格可是相当高的,如果您都算是“乡下人”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自己了。”
“唉!”武田信真叹了口气:“明智殿下太过抬爱了,在下虽然在出身上也说得过去,但却始终碌碌无为,哪比得上殿下,弱冠之年便已立下剿灭赤井乱党等如此奇功。”
“呵呵。。。。。”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明显是在恭维我,但我还是有点小得意了。
“对了。。。。。还有这个?”
武田信真向想起了什么似的,恭恭敬敬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抵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
我接过纸,却看到这是一张票据(也不知道日本用不用银票),上面的金额足有五万贯!
“这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心意,望明智殿下笑纳。”
武田信真恭恭敬敬的说道,而“土豪”们也是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唉,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票据收到了怀里。
“不介意的话,各位就留在町里与我们用顿午饭吧,在下初到丹波,还有许多事情要向各位请教呢。”
“那么,就打扰殿下了。。。。。。”我的“客气”最终“感动”了他们。
所有人都明白,我接受他们了。
。。。。。。
“池田殿下,那个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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