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她能说点什么?突然想起颜骆韶之前的话语,好像是“手段”、“骗”什么的,这都哪跟哪啊?她哪里用手段骗过颜骆韶了?
掌心中微微湿润的触碰令颜骆韶不用想也知晓是邬仲伊因困惑而嘟起的小嘴,可现在,她除了对方的鼻尖再也见不到邬仲伊其他神色,无奈之下,只得移开掩住瞳眸的手掌:“仲伊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直视近在咫尺的灵动眸心,颜骆韶没好气地轻声怨道。
“韶韶有什么话不如直说,你这样,我猜不透!”蹙眉越加不解,颜骆韶到底想问些什么?只是在见到对方敛下的眉目与不知如何开口的娇羞模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清明思绪,然后微微弯起唇角,诱哄起来,“只要韶韶想知道,我邬仲伊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瞥了眼此刻显得尤为得瑟的某人,颜骆韶一时生起闷气来,背转过身不再理会那在耳边缓缓呼吸之人,不说就不说,以后邬仲伊也别指望再碰她,哼……
哎呀呀~真生气了?盯住眼前的黑脑勺,邬仲伊笑眯眯地拥住眼前感觉甚为滑腻的身体,欠扁开口:“韶韶究竟想说些什么呢?仲伊真是好奇极了~”蹭动对方细致颈间,嗅着颜骆韶沐浴后散发出的清香体味,“韶韶平日里的味道已实属好闻,没想到沐浴后,更加迷人馨香。”边说,手边开始不规矩起来。
“啪……”拍打声在手逐渐下移时清脆响起。
邬仲伊咧开嘴微微轻呼,可揩油的掌心却未曾移去半分,反而更加紧腻颜骆韶滑嫩的肌肤:“韶韶!疼……”
疼还粘着不放?不顾形象地撇动唇角,握住腹间欲再次下滑的‘爪子’,颜骆韶沉声不语,她就不信,今晚逼不出她想要的话来。
唔……可怜地望着颜骆韶动也不动的后脑勺,邬仲伊蹭动身子,想以此擦出些许火花来,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火花没跳出,倒是传来对方沉稳的呼吸声。
呃……不会吧!如果颜骆韶真睡着了,那她今晚不就没戏了?眸底闪动邪恶之光,然后蹭、蹭、蹭!加大双臂力量,直到整个身子覆住对方娇躯,才嚅嚅开口:“韶韶别气!先前我就光顾着想继续爱爱了,没听清你说了些什么……”言语间,呼吸拍打着颜骆韶埋进枕间的脸颊,随即舌尖轻点柔软却富含弹性的耳廓。
这人怎…可以如此放/荡?并做下这般淫/浪之举?而她往日里那些含蓄与礼节都去了哪?身上的人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忧郁、总是踌躇不前的邬仲伊吗?
埋于枕间的颜骆韶紧紧抿住娇唇,深怕嘴里吐出羞煞人的音调,而身体更因耳轮上的酥麻感带动起全身颤粟,当意识到邬仲伊那双带有魔力的手在周身游移时,仓促回首:“邬仲伊!你再不停下,今夜过后休想再见我。”
赤/裸裸的威胁话语如同一颗烫手山芋般惊得邬仲伊倾刻间停下所有举动,瞳眸睁得如铜铃般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下人儿,但在见到颜骆韶一脸严峻模样时,不得不扯动嘴角倒向一旁床铺,可圈在对方腰际的双臂仍是停驻不去。
邬仲伊开始认真反醒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后着实不解,其实…也没有太过火吧……对自己的爱人有需索不是很正常?为何偏要阻止她?努力稳住体内仍翻腾不已的欲/火,开始计划起消除误会后的彻夜狂欢,有些事还是快点解决得好,这样才能快点开始享受不是?不然 ‘吃苦头受累’的还是她:“我不乱动了好不?韶韶别气了行不行?”软声诱哄怀里人儿,抑制住想狠狠亲吻下去的欲/望,“韶韶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问些什么?”
“……”转动身子,望进邬仲伊盛满疑惑的眸心,在斟酌一番后才慢慢启口,只是言语间带着丝丝怒意与羞涩,“这些事,仲伊都是向谁学的?”
这些事是哪些事?转溜着深幽眼眸,邬仲伊嘟起嘴细细推敲,虽然心里隐约知晓,可如果一个回答不好,那便是弄巧成拙的事,她可不想今晚就到此结束,更不能为以后的爱爱留下隐患!
虚起眼,微倾脑袋,邬仲伊沉默片刻后方才问出心中所想:“韶韶指的这些事是刚刚在浴桶中发生的事吗?”用着再正常不过的语气所问出的问题令怀里人儿霎那把脸投入绵软枕间,只是由耳根直至耳垂的艳红之色却显出颜骆韶此刻的羞怒之心,然后咿咿呀呀地发出沉闷声响,只是被床褥全数掩去,听不清半字。
瞅住此刻颜骆韶可爱与甚为羞涩的模样,邬仲伊忍不住轻笑出声,只是在见到突然抬首的心上人儿时刹时收敛住浓浓笑意,摆出一脸小媳妇认错样儿:“韶韶,我错了……”其实,她真不知自己错哪了,不过这样说,总没错~这可是她从自己世界学来哄人的永恒不变定律,用过的人可没有失手的先例……
望着已渐渐消去恼意的晶亮瞳眸,邬仲伊这才敢再次小声开口:“那些事可是韶韶给我的那些书册中记录下的,我只是活学活用而已,而且依书上之言,我做得并不好,没让韶韶在第一次时减少疼痛,不过书上也说了,这些事要多做多练,多多益善,不久后自然能得出丰富经验,到时便可以令两人感觉更好,也更加投入其中!”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不久前才编派好的说辞,而眼睛却边说边仔细观察颜骆韶神态间的细微转变,深怕一个不慎就会惹起对方怀疑进而不让她享受这世间最快乐最幸福的事。
多做多练?多多益善?她以为这是练字吗?哪有用这种说辞来形容那种事的?可就算如此抱怨,颜骆韶的脸庞还是如同煮熟的螃蟹般,红得通透无比,只是在发现腹间的某人指尖开始蠢蠢欲动时,却一时无措起来。
“韶韶如此生气一定是不满意仲伊刚才所为,不如让仲伊现在来补偿可好?”也不待对方回应,邬仲伊手掌微撑便重新覆上颜骆韶身子,然后在身下之人惊讶的目光下急切地吻上那张令其神往已久的香甜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读:雪城,肉肉呢?
雪城:啊?!哦……
读:啊什么啊?哦什么哦?这章的肉肉呢?
雪城:肉肉啊……
读:对!肉肉,不是说过不能结束吗?你怎么让它结束了?
雪城:恩~
读:谁让你恩的,把我们的肉肉还来。
雪城:肉肉总是有的,别急!
读:不要敷衍我们,你当我们三岁孩子那么好骗吗?
雪城:没有啊!你看足球吧……
读:不要说足球,我们在谈肉肉,你不把肉肉拿出来,我们就拿肉肉结束你。
雪城:你能不能……
读:没有能不能,还我们的肉肉来。
雪城:我……
读:我什么我,肉肉……
雪城:你……
读:你什么你,肉肉……
雪城:闭嘴!我只是想说,足球还有中场休息呢,难道肉肉就不能有中场休息的时间?
读:什么中场……你是说这章是肉肉的中场休息?
雪城:废话!如果以后再不让我把话说完,我就把中场休息变成终场休息去,哼……
80
80、第八十章 。。。
面对急如骤雨却又缠绵绯侧的热吻,颜骆韶只有无力承受的份,她不明白,邬仲伊面对这种事为何会如此热衷?而且还这么胆大妄为:“仲伊……唔……先…等一…下……”这个无赖,怎可以把手放在那个地方?
怎么又要等一下?心里略感不满,但为了接下来的福利,邬仲伊只能勉强稍稍松开两人粘合着的双唇,但指上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后委屈低诉:“韶韶!这可是最后一次哦,如果等会儿再让我停下,就别怪我到时不听你的话……”
什么最后一次?这哪里是最后一次?唇齿间的灼热磨擦除了勉强能让人吐出话语外根本无法好好说话,而两人的每次呼吸几乎都能被对方吸入自己胸膛,撇开眼,双手轻轻推拒身上人儿的赤/裸肩头,刚想好好开口,胸前传来的小小刺痛与酥麻便令其不得不低眼望去,而这一望,却使颜骆韶的脸庞瞬间如血色般鲜艳无比:“嗯……”惑人的轻吟更是不由自主地逸出嘴角,让原本就飘着春色气息的屋内更添上几分激情。
被推开的脸庞挂着一丝不满,为了让颜骆韶知晓自己此刻的心情,邬仲伊左手稍用力便揪住眼前已挺立坚拔的红梅,拇指来回在顶点时重时轻地不停拨弄;而右手包揽住另一边的娇嫩饱满,揉出不同形状,可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有种让人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而她也的确如此做了,俯□子,邬仲伊轻轻咬住白嫩柔软,齿间的香滑令人沉迷,不由自主地用力啃咬下去。
“啊……”痛呼倏地在耳旁掠起,让着迷之人蓦然一惊,但在见到颜骆韶似疼非疼的神色时,唇边翘起抹坏坏弯度,而后目光重新放到那被自己留下齿印的柔软之地,笑道,“韶韶!从现在开始,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记号,以后也只会有我的记号……”
当身上之人那一脸臭屁又贼兮兮的笑颜映入瞳眸时,颜骆韶胸前的柔软仍在对方手里被细细‘把玩’,而想撑起的身子只能无力躺着任人摆布,紧紧抿住唇瓣,心中暗自与对方较起劲来,竭力避免那些尤为丢人的呻吟再次流泄出口。
望着面色隐忍却鼻尖发出暧昧气音的颜骆韶,邬仲伊眼底闪过调戏之意,低下头,吻从身下人儿的颈间一一落下,最后逐渐布满整个雪白玉体,而耳边的喘息也越渐浓郁粗重,当移至最令其着迷之地时才微微停下行进的脚步,静静欣赏起来。
颜骆韶在意识到身上作乱的唇瓣与双手有消停趋势时,心中刹时闪过一丝疑惑,她不信邬仲伊会如此简单地就此放过她,睁开之前因受不了撩拨而合起的双眸,却见到了更为令人羞涩的一幕,手不自觉地掩住邬仲伊正全神贯注凝视的地方,并倾侧过身子以此来躲避某人大胆无礼的直视,却不知这样的举动更引起邬仲伊越加勃发的xing致。
凝望颜骆韶侧身而卧的娇嫩身躯,邬仲伊眼里更多的是掩不住的惊叹与痴迷,先前在水中,大半的身子都被浴水掩没,只要想到差点与如此绝致美景错身而过,心中就不由暗自侥幸今夜的坚持,不然还不知哪日才能见到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娇美之色:“韶韶真是好美……”美得想把她揉进身子,不让旁人看去,后又转念一想,颜骆韶这妖娆羞媚之姿本就只有她能一窥真相,若不幸被旁人见去,她一定会挖去那人眼睛,割了那人舌头,断了那人双手,让那人生不如死……
眼见坐在自己身上之人的怔愣不动,颜骆韶悄悄扯过被丢至一旁的被褥想覆于身上,只是,谁知还未触到被角,便被邬仲伊压住手背,耳根倾刻间拂上炙热气息:“韶韶想做什么?恩?”沙哑满含欲/望的音调令颜骆韶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
“嗯……”腰背上传来的触碰惹起颜骆韶全身骚痒,使其情不自禁地吐出破碎语音,而耳肉上的潮湿更像是一种无声惩罚刺激着每一根脑神经,“仲伊……”微带企求地吐出紧紧拥住自己的人儿,身体上每一次似是而非的触摸就像虫子般啃咬肌肤般,令颜骆韶既饱受折磨又沁出一抹无法阐明的喜欢。
不慌不忙地舔去对方鼻尖冒出的细微汗水,吻过正抖动泪珠的眼睫,望着此刻在身下妖娆多姿的人儿,邬仲伊的眸心如同黑曜石般漆黑深邃:“别急……韶韶,别急……才刚刚开始……”
她并不急着去翻转颜骆韶故意躲避的身子,反而移至其背,边吻边用舌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挑逗起眼前毫无瑕疵的细嫩背脊,而后印上一个又一个红艳痕迹,右手游移至对方身前,包覆住那一手便可掌握的雪嫩娇满,指尖捏住不知不觉间□而起的小红果挤压旋转,左手从腰际一路下滑,慢慢探入合紧的双腿,在触及一丝湿润时,笑意直达眸底……
“唔……”眯眼,微启檀口,颜骆韶仰首娇呼,身体扭动间想躲避邬仲伊在背后与身前,乃至腿间的骚扰,可无论如何避开,那些折磨人的抚弄总是在周身漾开,就好像她的身体被下咒了般逃不开那名叫“邬仲伊”的轻薄,“啊……”神色恍惚间,一条腿被悄悄抬起,转首便见那正为所欲为的人不知何时已跪坐于床铺,而自己的脚踝恰巧落在对方瘦弱肩头。这样的姿势简直淫/荡得令人发指……
“别这样……”焦急地用手挡住邬仲伊既放肆又灼热的专注视线,更想把被固定住的腿收回来,“仲伊,别看了……”那种地方又有什么好瞧的,羞都羞死人了……
“为什么不看?韶韶都不知这里有多漂亮……”指腹轻触,沾上点点露珠,想到先前自己在水中的占有,身体里的血液瞬间高昂沸腾起来,眉眼轻挑,在颜骆韶的注视中,把指尖慢慢送入嘴里,涩涩的味道却带着别样甜味倾刻间在舌尖泛开,“含苞待放的花朵里流出的珠水果然美味,韶韶要不要也尝尝?”
砰……若是脑袋能冒烟,那颜骆韶此刻就真如那火山般可以冒出火热岩气,脸庞更是烫得可以灼伤人心:“仲伊……”恼怒万分地低斥下,身体却也更加增大力量,企图摆脱对方控制,可越是挣扎,束缚便越是紧箍,“啊……不要……”
对方所做却令颜骆韶未曾预料的举动使其惊得直起身子,可最后却反而被邬仲伊拿起一旁的软枕垫靠于背后,让她不得不半坐起来,亲眼瞧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扯开,暴露出女人最为脆弱湿暖之处:“仲伊,求你…唔…”腿根处四两拨千斤的触摸刹时令全身酥软不堪,但私密处缓缓渗出的露珠却反应出身体最为忠实的感觉,那快要下落的淫/腻珠水更是诱使邬仲伊倾身采摘。
在对方瞪大的黑色双眸中,邬仲伊的双唇渐渐贴合上颜骆韶泛着晶莹却同样柔软的两片肉瓣,舌尖从下轻轻而上挑去,引出一道清晰却急促的惊喘之音,可就算如此也并未影响邬仲伊想继续的念头,软舌像是有自己生命般搅动起近在咫尺的细嫩湿滑,最后探进渗着热度的潮湿溶洞……
“嗯……别…进去……啊……”双手揪住不断在自己腿间耸动的脑袋,望着对方因退出而偶尔扫过某点的软舌,还有邬仲伊不断拨弄着黑色丛林的细长指尖,颜骆韶在扭动身子逃避时,眼眸更显迷离,可手上的力量终抵不过邬仲伊决意下的侵略,直至最后竟随着对方的频率配合摆动起腰际来。
欲/念跃至顶点之时又怎会轻易停下?掌心捧起颜骆韶弹性十足却滑嫩无比的娇臀,使唇舌更为贴近沁出香涩美味液汁的私/密之处,而舌尖在柔软与坚硬间随意转换,给身下人儿带来一波又一波与众不同的激烈情潮。
“够…了…”私/密处逐渐汇聚而起的酥麻酸疼感令颜骆韶最终高吟出声,体内的热流更是因感观达到欢/愉颠峰而不断喷/涌/溅在邬仲伊未曾退离半分的脸庞上,“啊……”紧绷的双腿牢牢夹住腿间的人儿,待身体稍显稳定后才缓缓松开,只是起伏的胸膛与绝艳的面容显出颜骆韶刚才所经历的颠峰之旅。
“呼…呼…呼……”气息鼓动,手掌微移,邬仲伊安抚着颜骆韶微微颤抖的身子,在确定颜骆韶渐渐平静下来后才重新覆上对方身子,低头望着满眼氲氤水润与全身散发着娇色的人儿,痞笑开口,“不知这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