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幕,瞳孔微缩,那两人间又有何关联?为何能使颜骆韶撇下沃隆越而选择邬仲伊详谈?心中悄悄聚集起疑惑,却怎么也猜不透这背后所掩藏的‘密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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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颜骆韶约定逛庙会的日子,邬仲伊不再一如既往地作男装打扮,反而换上一身浅蓝女装在邬府的后门等候对方的到来,当见到越渐越近的身影后,脸上漾开抹欢欣笑靥:“韶韶……”
“你?!”惊讶于对方此时的穿着装扮,似乎邬仲伊在御下男装换上红妆后,整个人便显出一份独有的柔媚清新,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只是颜骆韶眉间轻拢,“仲伊这样,似是不妥……”眼前之人还未到揭开身份的时候,何况,若邬仲伊的女子身份一旦公之于众,那对于她们的感情,只有弊,绝无利。
“不用担心,我早已准备了蒙面纱巾,到时若有旁人问起,你说是远亲即可,而且,我也好久没着女服了,难得一次,韶韶答应我,好不好?”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也爱美,平日里,都以男装示人,难得有此机会可以着上女装,怎能不多加利用?要不然,她都快忘了做女人究竟是何滋味了……
“可是……”还想说什么的颜骆韶,在对上邬仲伊那双满含乞求的眸心时,顿时软下心来,心底只能无声叹息,“就此一次,下不为例!但今日人多嘴杂,仲伊一定要跟在我身边,不得离开半步。”若说怕,颜骆韶总是会多多少少有点,毕间事关邬仲伊的一切人身安危,因为她知道,若有一日,邬仲伊的真实身份被众人知晓,那邬府与商行究竟会作何反应,连她也无法猜测。
“没问题!”笑眯眼,为自己遮上面纱,主动挽上颜骆韶的臂腕,“府里的人除了奕儿外没人知晓我穿成这模样,到夜里时分,再偷偷回来,肯定不会出意外!韶韶尽管放心!”在出府前一刻,轻轻吻上对方面颊,“韶韶今日只要好好游玩即可,其他的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一切……”虽然邬仲伊也略觉今日作为有欠妥当,但就让她放任一次,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有些事总要被捅破挑明,只待时机成熟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除了酒贼,其它的文都有锁的章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在此与大家说一声,我没时间去修改那些所谓的不/良内容,就算要改,也要等《龙麟玉》写完后才能改,而且老实说,我没精力再去修改那些锁的章节,因为有改动后,就没有原来的味道了,所以只能与大家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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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
在环顾四周后,邬仲伊牵着颜骆韶飞快地跑出府邸,望着街上已逐渐多多起来的人群,掩在面纱下的唇角微微挑起:“韶韶,我们要快点哦,不然好位置都要被旁人占了呢……”虽说皮影戏比不上现代的影视剧,但在这,对于她这代人来说快绝迹的娱乐活动还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毕竟,她还未曾亲眼见过如此古老的手动影视技艺。
好笑地望着眼前兴致勃勃左探右望之人,颜骆韶心中无奈轻叹后,随即抛开脑中一切顾虑,不管如何,对邬仲伊女扮男装又隐瞒至今一事,她的确存有些许愧疚,而今日既是难得一次的城内庙会,那就权当让她好好‘放肆’一番,摆脱平日缠纠不休的琐碎商事好好休息,又有何错?
一路上,两人的回头的率不可谓不高,其实邬仲伊心里也明白得很,绝大多数人都对她这么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却为何会出现在颜骆韶身边起了疑惑,就连邬府的城卫队都遣了眼线紧跟于两人身后,以便更为详细的侦察,邬仲伊顿感哭笑不得地露出抹苦笑,真没想到蒋国把他们训练得如此谨慎多疑……
不理身后暗中究竟跟了多少人,邬仲伊拉着颜骆韶穿梭于热闹街铺,兴奋之色显而易见,似乎只有此刻才显现出其本性中真正年轻不识愁滋味的一面。
“仲……”刚想叫唤出口的名儿在一个转眼间被生生阻拦,颜骆韶凝视正偏首眼角带笑望着自己的邬仲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称呼。
“小伊……以前,家人与朋友都这般唤我。”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停顿不语,邬仲伊在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后随即浅笑轻语,转身,紧紧握住手中冰凉柔胰,她既已决定留在这,那有些事,就不该再去想。
察觉出邬仲伊瞬间的情绪起伏,只是在颜骆韶还未看透前,便被对方以转身之举而回避,轻抿唇瓣,她其实一直知道,在邬仲伊心里总有个无法轻易打开的结,虽然近段日子里,已越显越淡,可并不能就此证明它已不存在。
可令人愤恨的是,邬仲伊似乎一点也不准备把这事倾述予她,就好像,这本就不该被她知晓,可两人明明已不再是陌生的关系了,不是吗?
感觉手中突然想抽空而去的力量,令邬仲伊不得不再次回头,瞅着颜骆韶略带冷意的面庞,心里不禁泛起嘀咕: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位冰山女王?怎么才一会儿功夫,脸色便这般冷意袭人?
“怎么了?身子是不是哪不舒服?”靠近,刚想伸手触及对方脸颊,便被颜骆韶微微躲闪而过,“韶韶?!”万分不解地望住眼前闷声不响的女子,邬仲伊顿觉困惑,这态度与刚才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究竟发生了何事令她这般躲避她的碰触?
两人的奇怪行径似乎已引来路人不少似有若无的探寻目光,邬仲伊深深望了眼颜骆韶,便牵着对方步入早已聚集众人的‘风和茶室’,在向掌柜道出来意后便被带往早已预订好的清幽小茶阁。
“韶韶,你是不是有些话想问我?”待阁里只剩两人时,邬仲伊凝望眼前一脸清冷之人,缓缓开口,颜骆韶眸心里的迟疑与不甘,她又岂会看不明白?可对方到底在纠结什么,却不是她能轻易知晓的,“不用顾虑太多,问你想问的,我会尽量述说一切你所希望知道的。”
真的可以吗?不确定地打量邬仲伊此时甚为认真的脸庞,颜骆韶突然开始犹豫起来,她深知某些事不必追根问底,可如今,心中的疑惑却都事关眼前之人,让她如何能像对待他人般地待之?况且,当她不在邬仲伊身边时总是会有种莫名的害怕,怕她会不会像一年前突然出现那般又突然消失不见……
内心在一番斗争纠结后,颜骆韶深呼吸,随后抬眼慢慢望进邬仲伊那双正载着鼓励意味的明亮黑眸:“仲伊可否告诉我,你到底从何处而来?”她曾派人查过,匡国远郊之地百年内根本不曾有过邬氏村落,那邬仲伊在越庭晚宴上所说的出处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既然如此,那她究竟来自何方?
瞳孔微缩,邬仲伊偏着脑袋最终只是浅浅一笑:“韶韶,不用理会我从哪来,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轻易离开,更何况,就算我想回去,钥匙还在你手里,不是吗?”她并不打算告诉这里任何人有关于自己的来处,毕竟,在他们眼里,这或许是如同天方夜谭的事,若接受还好,若无法理解,她一定会被当成怪物看待,邬仲伊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因此事而遭到丝毫破坏……
沉默瞬间侵袭,面对邬仲伊如此不避讳的拒绝回答,颜骆韶有种浓浓的失落感,咬住唇瓣,转身避开对方目光为自己斟上茶水,其实邬仲伊说得很明白,对于把回去的钥匙交予她手中也已是一种最好的证明,可是,为何她仍是感觉不安?
“仲伊可否告诉我,云,是谁?”为何在她酒醉与熟睡的时候总会唤那个名?她私下曾想过,对方是不是只是个服侍人的丫环奴婢,可直觉告诉她,事实并非如此,更何况,那日酒醉,言行举止间,邬仲伊总透出一份说不出的亲密……
再一次怔愣于对方提出的疑问,邬仲伊努力回想到这后所发生的一切,记忆中她似乎从不曾提及那人,可既然如此,那颜骆韶又是如何知晓苏云的存在?
眉间不由自主地拢起,邬仲伊望着背对自己,身体显得有些僵硬的人儿,心绪微转:“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今生,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她们如今相隔异世,先别说她不想见苏云,就算想见,也没有这个机会……
“原来是青梅竹马……”被拖得长长的轻细尾音令邬仲伊微微轻颤,而无法瞧见颜骆韶的面容神色更令她有些不知所措,“看来,以你们的关系绝非外人能插足……”本以为轻微飘然的话语能引起邬仲伊的胆颤躲闪,可颜骆韶怎么也不会想到回首见到的竟是对方青白交替的色容,“仲伊……”心中掠过丝丝扎疼胸口的酸酸涩意,果然,那个叫云的人与这人之间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绝非从小一起长大这般简单~
取下面纱,邬仲伊不由苦笑,说实话,颜骆韶的这两个问题几乎都在撕扯那已快结痂的伤口,对于无法再见父母亲友,她本就感到不孝感伤,但家有兄长,这多少减轻了心里愧疚;至于苏云~
邬仲伊揉动眉心,想挥散室内尤为沉闷的气息,逐渐打开面朝东南的整排窗门,眺望不远处已搭建成型的庞大皮影台,似乎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对那人到底是何感受,只是如今想来却已不像最初得知孔柏与苏云在一起那般来得震撼哀伤,只是这个创伤仍旧未曾痊愈,如非必要,她绝不愿再去想那人……
可现在,却被完全不知情的颜骆韶□裸的揭开一直想忘的事,内心顿感五味陈杂:“韶韶多虑了,对曾经的我来说,她是最好的朋友,可以倾述心事,可以一起分享秘密,可以一起玩耍,但那也只是曾经,若有一日,我有机会回了家,她也绝不可能再次成为我的密友。”对背叛过自己的人,她没有能力敞开胸怀去回应,受一次‘伤’已是她的极限,她不会傻得再去承受第二次……
惊于对方言语里的伤感与前所未有的绝决,颜骆韶心中蓦然一紧,她还是第一次发现,邬仲伊原来也会有如此心狠的一面,依其之言,那个叫‘云’的人定是做了什么事令其伤心之事,要不然,眼前之人也不会是这种反应,可不管如何,心里仍存有些许芥蒂,或许邬仲伊连自己也没发现,能在意识模糊下叫出的名,定是在心中留有那人的一席之地,这是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实。
“仲伊!我喜欢你……”突然如其来的示爱之语刹那击得正陷入回忆的邬仲伊一阵心跳加速,瞪大眼凝望仍是一脸清冷之色的颜骆韶,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突然说出如此胆大之语,面颊更是瞬间染上霞色,“只是因为单纯地喜欢,所以决定与你一起!”
颜骆韶走至窗旁,目光投向不知明的远方:“当然,困惑与恐惶曾不断侵袭理智,毕竟,两个女人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惊世骇俗了点,可我更清楚,你对我的重要性,因此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地位与过往……”转身倚着窗栏对上邬仲伊不解的目光,“但如今才发现,我并不能如想像般地不去在意你的过去,仲伊明白吗?”颜骆韶以为自己与其他女人不同,但她似乎错了,她,终究还是会在意所爱之人的一切,会在意对方心里是否全心全意地只有她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呃~抱歉!这两天晚上都在读书,九点到的家,左赶右赶写出来先这样放上来,有问题大家可以提出来,对于锁文一事,我想过了,明天我会弄个邮箱把锁住的文放进去,我就不相信对付不了河蟹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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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 。。。
听闻后,邬仲伊面色蓦然刹白,低下头,目光更是黯淡而下:“韶韶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吗?”或许,在他人眼里,她那段过往并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而她以旁观者的身份似乎也不觉有何不妥,不就失个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旦本人成为其中的当事人,那种失落难受感便不是轻易能摆脱的。
颜骆韶清冷的神情间难得出现一丝裂痕,她不明白,邬仲伊到底从哪看出来,她不要她了?难不成她刚才所言之语误导了对方?
上前,捧起邬仲伊低垂的脑袋,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语:“仲伊!我并非不要你,只是希望你能坦白,若换作你,听我在熟睡酒醉时亲昵地唤旁人之名,你会作何感想?”话刚落,脸庞便不由自主地窜上抹淡淡霞色,这不是摆明在告知邬仲伊她在吃醋?
不疑有他,邬仲伊歪着脑袋开始‘亲身体验’起来,随即满脸纠结,若是颜骆韶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唤了旁人的名,她一定会把牙根都给酸倒。
咦……瞳眸瞬间放大,抬眼兴奋地望住已偏首一旁的颜骆韶,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韶韶……”不用过多言语,心间早已被一种极为浓郁的亢奋之情所灌满。
“不准说出来……”颜骆韶狠狠瞪着正蠢蠢欲动口的邬仲伊,伸手捂住对方唇瓣,厉声警告,耐何此刻在某人眼里全化为了可爱之举。
鼻尖飘散着颜骆韶独有的淡淡体香,邬仲伊并不急着扯下眼前的冰凉素手,反而把不远处的人儿揽入怀,脑袋更是毫无迟疑地埋入对方纤细颈间,深吸口气:“韶韶!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这块玉给你?”小心翼翼地挑出颜骆韶颈间的翠绿龙麟玉片,邬仲伊眼底的笑意渐渐深邃,“还记得你以前书房里的《玉石传》吗?上面记载:龙,其布神之麟身,蕴藏逆麟,凡掌麟者,可越空。又,育九子,所以得九麟,集之方可结果!”
“仲伊的意思是……”未曾挣扎地倚在邬仲伊怀里,颜骆韶低声轻喃,“世间有九块龙麟玉,那只有集齐所有玉片才能让仲伊回家?”
“恩!按书册来解,它们应是合九为一的钥匙,缺一不可。”双臂拥紧怀中的人儿,邬仲伊浅笑,“而如今,有一片便在你颈间,韶韶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为何如此做,不是吗?”轻柔地把玉片重新放入颜骆韶衣内,“所以,不论我的过去是何模样,与何人有何纠缠,可从现在开始,在这里,我邬仲伊便是你颜骆韶一人的……”除非她不再被对方需要,不然,她会永远守在颜骆韶身旁,不离不弃。
收紧位于邬仲伊腰间的双手,颜骆韶仔细听着对方缓缓吐出的话语,对于邬仲伊所给予的玉片,似乎在言语间便突出了其绝对的重要性?
这也意味着,邬仲伊为了她已决定舍弃过往一切~面对这份看似平淡实则可以放弃所有的浓烈情感,似乎其他的已不再重要,可是……
“仲伊与那个‘云’真的只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关系?”严重强调‘单纯’两字,果然还是介意!她究竟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当然只是单纯朋友关系,若真要细细道来,或许我们之间还可以称得上是‘敌人’……”至少;在来这个世界之前,她们并未真正意义上的进行沟通,而苏云与孔柏那份背着她突然而来的感情似乎也逐渐冲淡了她们两人间长达多年的感情,因为对邬仲伊而言,他人恶意的背叛欺瞒便是触了她心里所设的那道底线,不可愿谅……
虽不解邬仲伊为何会与那个叫‘云’的人从青梅竹马变为敌对之势,但对颜骆韶来说这无非算是个好消息,啮咬唇瓣,眸心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