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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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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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多会动的小白蚁在挣扎呼喊着要我去为他们带去重生,我有股想下去的冲动了,正想降低点高度,却听见钱的挑逗:“小子,听见没,饭碗里装满了我,如果慢一步,他们将破掉,并在碗底开一个洞,钱将一张又一张失掉的。”我喊:“啊,那是我的,你不能拿走。”我脑袋里闪着金色的光,强逼自己不能停,不能。于是,又把高度拉升了许多,在白昼里拼命的追逐钱。后来,我飞的很高了,在云上的高空看到了一辆跑车,那钱正坐在车顶悠闲得看着刀向着它跑,钱嘴里的那两颗金色门牙在一开一合得勾引着我。我向前追,跑车真的跑得好快,跑得我满额头都是汗,连眼睛都被汗水给模糊了,世界的颜色从此成了单色,或者黑,或者白,或者什么都不是,我脑袋一空,也许连思维都没有了,机械的前进成了生活追求的一部分,为了那一碗饭,可能为了更多香饱肚囊。 
我告诉自己,我不疲惫,因为只要追到他,我将会给予人生更多的幸福,给父母更大的房子,给遗失的岁月更好的补偿,所以,我把木板钉在自己的骨头上,提醒自己,每次停止意味着像木板一样永远只能依附在一个地方,比如墙头,比如一张床或者书柜,或者当成一张纸让字主宰他们。 
但仍然不如意料里的开怀结局。钱有一天累了,便向我扔来一些钱纸,包括碗,我兴奋死了。多少,有多少,我的手指头开始死命地点钞票。点啊点,一百张,一千张,不,一千张才一叠,还有一百叠,一千叠。我快晕了,金光闪闪照得眼睛几乎失明,我不想说什么了,我开始不再飞了,因为我 要的有了,何必再飞? 
于是停在空中。 
忽然,身体自动地下坠。我这才知道自己骨头上钉着木板,我麻木得任凭它拉着自己往下掉,无能为力了。 
离地面还有一千米。我看了看钞票,先是兴奋,再是兴奋。 
离地面还有五百米。我再看了看钞票,觉得他们怎么都不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或者是已经失去的爱,至少要变回来吧,或者是亲人的笑容,但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是苍白的离别记忆,难道他们已经白色了这个人生;我有点慌张了。 
离地面还有二百米。一阵暴风吹来,钱纸全被卷走了。我开始哭,什么都没了。 
离地面还有一百米。我似乎也希望能看到自己爱人在地面上叫着自己的名字,还有亲人的问:“衣服穿得暖吗,赚钱辛苦吗,有空回家看看。”于是他们指了下家的方向,但刀知道,自己将会怎么样了。 
离地面还有五十米。我知道自己累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一为回忆,二为休息,已经很就没那么惬意的休息了。 
只有十米了。坠地已成定局,我开始沉默,白发突然盖住了头颅,并遮住了阳光的渗透,我咬咬牙,发现只是抿了下空气而已,再怎么失落也只是徒劳了。我开始想起摇椅的故事,那是我的童年;我又想起树梢上挂着红润的爱人的脸盘,跟夕阳一样的美;还想起桌子边刻着得:“家=温暖”。看,一根筷子一个碗,几道菜与白色的米饭,再看,那熟悉的亲人在往你碗里放大肉呢。呵,追忆跟黄昏一样,总有点赤红,但离幕下是那么的近。 
“扑通!”我落地了。
第三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3)
    落地的我,哼起一曲忧伤的歌,它到处飞,从左耳洞飞到右耳洞,而后酝量了许多滴眼泪,希望遇见你的时候哭它一回。 
时间迫路开来,我心随你而动,为了你~ 于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寻找心中的你,一首歌伴我同行。 
我顺着一条易让人沦陷的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有人说,那条路走的多了,也就成了水。而水的命运的归宿却是被抛洒出去,或是浇水成花,或是复水难收,都由不得你半脸回头。我不信命运,我相信命运可以改变,于是徒手在空气中挥舞,预示从此向命运宣战,我坚信有一天水将浇开美丽的花,并繁盛一生一世。 
我继续前行。脸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心中的血液一滴滴蒸发,而泪水在一滴滴酝量,我强忍着,泪水总算到现在还蓄着我的心情。 
忽然,一只猎狗狂吠,我慌了,我跑;又忽然,一块山中大石被炮火炸得到处都是诡异的声,我看了,我吓;后来,一曲〈曲终人散〉不留意间钻入我的左耳洞,接着那首忧伤的歌便忽然顺着右耳滑落——意外。我呆了,积蓄许久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而我眼前依然是一条还没走完的路,“你在哪里,我还有没有机会找到,虽然命运说了,你在这条路上,也许不会带着原谅的包袱,也许包袱里已经没了我的形象,但看一眼,虚寒一声便已知足了。” 
是不是风化成泥土种花就是命运正在改变,是不是阳光切成营养填心就是命运正在改变;是不是音乐化成泪水寻她就是命运正在改变,而主人到底是谁,在还没找到答案的时候,我又被命运改变了,那天起,白天黑夜刀孤身一把,仰望苍天,飞空闪亮的音符在带走 过往的心情故事,错与对,已渐渐消失。 
我继续哼忧伤的歌,它到处飞,从左耳洞飞到右耳洞,而后继续酝量眼泪,可那泪水已不再单纯,因为它带不走我的坚持。即使有一天音符飞出我 的耳朵,也带不走我的故事。 
夜深,对空,无语。 
日子渐渐,已到了冬天。 
冬天,我把雪积在手里,然后,等待着温度慢慢地下降,就这样我跟雪一起凝固了。 
不久,世人用嘲笑的眼光盯住我,我想动却动不了,因为冬天里骨化跟雪消融一样慢。 
冬天里,有抱着棉袄的蛇在呼呼作着前进的梦的,而方向总向着春天。我看他们蜷缩着,怕他们的知觉冻得不再清醒,于是我用雪手揩起树枝想让他们爬起来,可他们却抗议的用大声的呼噜把刀赶到了梦的外面。有人说,干涉是一种罪过,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干涉,后来证实了那是真的,从那天起,我得到了惩罚:我变成了雪人,而它还裹着一颗受伤的心。 
雪人在哭泣,颜色是白色;雪人在哭泣,温度零下一度;雪人在哭泣,冬天里却不能与剑在一起! 
就这样,柳枝打柳枝,天打地,白雪打白雪,到处是受伤的颜色,到处是冰凉的足迹,雪人也受伤着轻挪着脚步在等待融化的一天再次变成有体温的刀。 
…… 
“春天来了,鸟儿到处飞。”教室里传来老师的教书声。 
我欣喜若狂了,因为它将要从雪人变成有体温的人。我开始朝着阳光特别集中的地方奔跑,跑啊跑,跑啊跑,没有尽头的跑。终于,我身上的雪块一片一片地掉落了,我感到自己变得轻飘飘了,快飞起来了。“飞,不!我要求不高,只要能飞到你的身边,仅仅这样足够~” 
太阳越来越高,似乎有点想离开地球的意思,我茫然了,难道我永远是雪人,我停下来了,不跑了!渐渐地睡去了,睡的像猪,哼哼的。 
后来,太阳回来了,我却没完全融化,依然还是雪人,因为太阳说了:“雪人有温度早已司空见惯。” 
几乎每一个夜,雪人的我都在漫长的思念。 
后来,偶然得,我在一个离狼山不原的平原上过了一夜,这一夜,它见到了夜狼,血腥的夜狼! 
是的,夜的蜘蛛爬满平原,密密麻麻的黑蔓延的很快,一群夜狼开始不眠不休啃食白骨。那白的透明的骨头,干巴巴躺在崎岖蜿蜒的山脚处,泛动的深红血腥释放着疼痛的嚎叫,夜狼俯视而哮,一片沼泽正陷入孤夜。 
慢慢地,夜更深了,夜狼们跃起哀鸣之舞,低落的颓废影射万里沙丘的空独。别说风落是即将要来,风起即将要去,当风不在,那片翻动的土壤开始向前“吱~吱~吱”地侵食着野草,使其残喘度日,消瘦倾斜了。夜狼就是这样。 
夜色下。 
平原凹落一河的水。 
水中有两个倒影,水面漂浮着一个躯体,而暗边的笑声没有休却,正在狂妄的咬着空气吞吐放任。夜狼也在荒野里狂奔,在孤夜里撕打。慢慢地一切在诅咒中开始升腾,让每一天都有轮回在发生,让每一天都是生死两个字。 
夜狼寻觅着生物,犹如繁盛的鬼魅张开爪牙,低低的渗过石块的缝隙,为了留下腐烂的毒素,给予石心沉重的痛击,并垮掉一个世纪里孕育的希望而加速狂暴连击。土片于是飞空,沾着泥烂的气息擦夜而过,让马儿窒息无法自由,化开的根骨通透而出,苍白就这样忽影忽现,像幽灵。夜狼笑了。 
爱的尸体到处都是,夜狼支张的牙根也布满了整座荒山与秃野,一切在冷寂中起伏着,无处停止。 
那个平原已断肠,我看着,心如止水了。 
后来,一块又一块剥落的犀利血肉开合着埋怨与烽刺,并向我心中走去。而夜狼继续啃食白骨,脆声与绝望掺合并呼吸着。
第四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4)
    我之痛,甚其深! 
于是,我离开了狼山的平原,却进了沙漠。 
融化,成刀! 
我说,即使这样,它也会等待,沙漠中赤热的等待,始终不会变! 
又因为,我说了:“等待,其实一直留在沙土中,一粒一粒的。我兴许有点哼歌的雅兴了,便在舌头卷吐之间,把句句歌词铺陈在沙粒里,那些便渐渐成了音符,飘起来,随风一般了。我想,感情的漫天飞舞,向前走一步,便是完美的旋转吧。突然,飞舞的心随着发根一齐掉落而下,并飘到一块石头上,我定神一看石面,只见上面刻着:‘黄发垂钓,并怡然自乐。’我是鱼么,是!是一只等待剑的鱼,而心中已为剑涌起水泡,绽开,漂移,如烟一般,继续等待。” 
我有些累了,于是平卧在沙漠里,再起低喃:“当然,一个沙土飞扬的世界,总也会有人用飞驰的笔在那里留下灵感,或赞扬骆驼的吃苦耐劳,或批判沙土太多,占了许多生意人发财的资源宝藏,但无论怎么说,爱铺到了这个地方,继续往前走还是剑拍过的影痕,飞起来的不是别的,仍有余烟,有人说说,有一天那里会下雨的,雨也来过吧,但我说了,雨来因为沙漠在流汗。在这行疆千里甚至无穷的地方,一斗雨将证明沙漠还是生命旺盛的,它一切的炙热都应该给你!” 
也许我听过多遍《神话》吧,对曲中宏大的场景与伟大的爱情有了些许感慨。然而,还是有一支战争的枪向着我的头里戳,疼痛的神经在啃食上天给的烂熟的橘子,却奢望不了完美点的滋味,倘若只是给点青涩也至少会比这血红更多些神话吧。后来,我也学会了这首歌曲,也渐渐落下了音调,铺陈出了音符。耳朵也响起了声响,也许是衣裳随风拂动而沙沙的声音吧,我低下头看了看,那衣边处还缠绵着些许带雨的泥浆,思念剑的泥浆! 
我想是也许沙漠苏醒了,流了一点汗吧,但不久沙漠又睡去了。无声世界的来往的只是风与热,空旷而独思。 
一望无际了,包括你的影子。 
于是,  我用手抓起沙土,然后松扣手指,让沙沿着指间缝隙滑沙下来,眼里还不住的流着泪水,沙漠问 我,你为剑流泪?我说,“凝在沙里我的情愫总要用我泪水灌溉,并滋润在阳光里等待,这样,我的每一次旅行便不感疲累与困顿了。” 
之后,我撕碎自己的衣服,让身体赤裸地粘在沙漠里——脉搏,心脏,凹凸的沙堆,起起伏伏着。 
趴在沙漠中,我的思维被曾经的爱占据,它想起了过往刀剑用爱书同写的一封信,并回忆信中内容,落伤: 
“晴·;有风x年x月x日 
你我放飞断线的风筝 
“喜欢断线的风筝吗?” 
我们同声:“喜欢,因为它会飘到我们想到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们同语:“我们心中的那个世界。” 
…… 
我想,我们不能强求能影响谁,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支断线的风筝,在时间的任何不固定时候会在空中飞来飞去,居无定所,就象我们的心灵有时会找不到依靠,有的人选择流泪,有的人选择坚强,而有的人要的仅仅只是用喝一碗水的时间享受流浪的过程。然后再逻辑的生存下去。但回头一想,那段时间我们失去的是习惯,而获得的却是生活,对于这些我们应该有所感恩,感恩于自己给自己留了个空间与时间。 
快乐就好,简单就行,幸福就笑。很多时候,太多的奢求只能被自己埋在幻想中,当你从幻想中回过神时,会发现已经几百年过去了。沧海桑田,海枯石烂。这些不是危言耸听的,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大家知道。 
大街上人流如梭,空气中风动水动,时光里我们时而发呆时而笑颜,倘若有一天突然时间断电,空气断线,街上的人流断了前后左右的方向感,那时候我只想用画笔描下一个天地里我们固态时候的模样,也许因此,几个成语,如千姿百态,千娇百媚,胡思乱想,思维敏捷,就此罢做,都要到世界的另一角落去休息,去欣赏下断线风筝的心境了。 
所以我们必须清醒得更多点。即使酒能让我们麻醉,烟能使我们神仙,字能让我们开始虚拟路程,但我们的手脚是在空气中的,无论如何,我们的心也沉浸在现实中。所以,当我们发呆的时候,应该让心中的风筝断线,我们也就飘得毫无头绪,最后,找个归宿,那就是我们共同追求的爱的世界,或者生活,或者时间,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所有。 
该前进的就应该前进,该后退的也应该后退,来去之间,忽见冰山一角。不要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在时间继续被灌溉着。 
看,绿细胞粘入风筝,开始呼吸,慢慢长成我们爱的形状。 
——————执笔人:你   我 
(注:爱的盖章) ” 
我哀伤了,低沉着音道:“往事,哎~~,往事” 
我记得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爷爷对它讲了个关于海的孩子故事: 
“手指的边沿,是空气渗透的声音。呼吸急促,在风残年食慢慢轮回。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海水涨潮的时候记住你的背影与心脏跳动的频率,然后环出一圈又一圈绵绵的水纹,从你的脚底开始扎入水的深处,一种温度开始变得能够冻结骨骼与思想,那时你的醉意与笑容在迷糊之间,哼起歌来,感触开始无端并瞬时的释放了。 
作海的孩子,在海风中吸食奶油蔬水。 
当有一天,海边的屋子开始爬满被岁月抓伤的疤痕的时候,你从屋子里走出来,带着个铁铲子。我看看你的样子,怀疑是不是冬天来了,你的发丝被细细的雪占满,而后,一个老年人的造型便被镌刻在皮肤与肉之间,挣扎不开,有人是说,这是宿命吧。 
我问老人,曾经你拿那把铲子的时候是个小孩子,如今已上年岁,为何还拿它出来品童味,嚼趣香啊。 
老人说,我现在依然是海的孩子啊。 
我知道了,你终于找到了自己。 
在这短短数十年的日子里。遗憾总是悄然无声地从地平线出现,然后从你努力辛勤中淡去,微微挥发着,而在你已老发纵横的时候,开始忽略遗憾的存在,而是牟然回首,一切在回忆中从容放任影象;直到有一天,你不需要去忽略遗憾的存在,而遗憾也彻底消亡的时候,你已用各种姿态躺在水面上漂浮了。我们知道,很多时候,我们不能选择我们的出生,也不能选择时间对我们带来的痛伤,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你的双手放在胸口,让自然赐予我们温度,我们会蹦会跳,会哭会笑,会打会闹,也会静夜思。 
老人拿着铁铲子,沙雕艺术家般的为海之父母筑一个砖块,搭一个世界,虽然这需要时间。” 
我开始坚信,其实,挽回你的心,比搭一个世界更需要的,就是时间!
第五章:适合深夜看的小说(5)
    我顿感悟到了什么,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便跺步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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