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抢婚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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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抢婚有完没完-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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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加比低头沉思,她脑子里闪现的不知是什么画面,然后她觉得不能理解,心理这种疑惑反映到了脸上,表情就显得特别古怪,然后她说:“怎么可能!”
伍加宁也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解释,“我形容的是那种感觉,他光着和我光着肯定是不一样的。”
伍加比这才点头“哦”了一声。
伍加宁接着说:“真的,俩人一结婚,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了。”
伍加比说:“那还不瞎了。”
伍加宁正说得陶醉呢,没听见伍加比说什么,“反正俩人就是最亲的人,你在王云泽面前放过屁么,我提他没事儿吧!”
伍加比阴着脸,“你认为,俩人亲不亲是拿这个衡量么?”
“虽然不雅,但是贴切,容易明白,嗯?放过没有?”
“我们多数都是在公共场所见面。”伍加比耷拉着眼角。
“就算没别人,估计你们俩也不会那么无拘无束,结婚了就不一样了,我跟高放从来没这顾虑。”
伍加比开始对伍加宁进行指责,“结了婚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放屁了么,还炫耀地跟小心翼翼憋着屁的人说,结婚吧,结婚真好。”
伍加宁直咂嘴,“我该怎么跟你沟通呢?”
伍加比一摆手,“行了,我已经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儿了。”
张玉敏给伍加宁打电话让她捎东西,挂了电话伍加宁就抱怨,说她每月交着伙食费,还时不时往家买东西,高洁领着孩子在家住,却没见她买什么回家。
伍加比从店里出来的时候,下意识朝路边儿看了一眼,没有车,也没有尚言。她并不是对尚言有了什么感情上的变化,只是她已经习惯在那儿看见尚言。在地铁上,伍加比接到尚言电话,刚接通电话就挂断了,伍加比打回去,尚言关机了。伍加比开始想,尚言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直到睡觉前伍加比还在猜想,她打尚言手机,依旧关机。
伍加比一大早就下了楼,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干脆就早早出门,可能是老天早有安排,伍加比一出小区门口就看见尚言的车向她驶来。
尚言说,他昨天去见了一个人,所以没去接她。
伍加比问:“是程晓么?”
尚言一副特别吃惊的表情,盯着伍加比问:“你怎么会想到她?”伍加比说她也不知道,只是随便一猜。尚言说,就是程晓。
“程晓回来了,刚从德国回来,她想见见我,看我过得好不好。”
“她嫁给老外了么?”伍加比问。
尚言摇头,“没有,也是中国人,这个人相当有钱。”尚言觉得语气不够,又说,“特别特别有钱。”尚言这一强调,引起伍加比的兴趣。
“有多有钱?”
“顶我爸十个。”尚言用手比划着。
伍加比问:“你爸有多少钱?”
说完俩人都笑了,伍加比问:“她当初喜欢上别人,是因为你没有钱么?”
尚言又摇头,“她嫁的不是那个人,那个人还不如我有钱呢。我没钱,可是我爸有钱,那人没钱,那人他爸也没钱……他好像就没爸爸,我不知道晓晓当初怎么就喜欢那个人了。她嫁的这个男人是做生意的,而且挺有道道,黑白通吃。”
“你叫她晓晓。”
尚言愣了一下,“习惯,你别误会,我对她没什么了。昨天见她,就跟见一个普通朋友一样。”
“我没误会,那个人是黑社会的么?”
“不,生意做大了,避免不了的。”
“你不是只想说这个吧?”伍加比问。
尚言这才想起正题,“对了,我昨天跟程晓在一块儿时,想给你打个电话,说不能去接你了。刚打通,手机就被人抢走了,两个男的,黑衣服,黑墨镜。他们是程晓老公派来监视她的,她老公吧,可能是事业太成功了,所以特怕感情上失败,总怕程晓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也许爱的深吧,可能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的占有欲太强了,我觉得他根本就是有病。他总查程晓跟什么人来往,去了什么地方,有哪些朋友。昨天那两个男人把我手机拿走之后,我就跟他们动手了,手机摔坏了。”
伍加比始终盯着尚言听他说,尚言问:“怎么了?”
“你在跟我讲电影么?”
尚言笑,“果然不信。”
尚言把伍加比送到店里,然后帮她一起搞卫生。两个男的进来了,伍加比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尚言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把伍加比往自己身后拽。尚言还没说话,其中一个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新手机递到尚言面前。
尚言接过去俩人就走了,大家谁也没说一句话。
伍加比从尚言身后露出脑袋,盯着门口问:“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尚言一听,赶紧拍拍衣服裤子,“不会有什么追踪器吧!”
伍加比笑了,“还真以为拍电影啊!不过,我已经能想象她老公多有钱了。”
这么一来,伍加比也就信了尚言那一番话,不过同时她又在想,程晓明知道他老公派人监视着她,她为什么还要见自己的初恋情人。
尚言把手机卡换到新手机上,时间就像掐算好的一样,程晓的电话接跟着打进来了。倒没说别的,只是为昨天的事道歉,她特意买了新手机,让尚言别介意。
挂了电话,伍加比说:“我怎么突然觉得那么恐怖啊!”
……
伍加宁买了一件半透明的黑纱吊带睡裙,镶着蕾丝花边儿,洗完澡她故意穿上在高放面前晃。高放在玩儿电脑游戏,根本没抬眼。伍加宁有点儿不高兴了,把高放胳膊挪开,坐到他大腿上,高放这才看见伍加宁的打扮,然后他上来就问:“多少钱买的?”
伍加宁一拉脸,“你什么意思啊?”
高放说:“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
“瞎说,你嫌我花钱!”
“没有没有。”高放推推她想让她起来,伍加宁稳如泰山一般,“我也就是喜欢买买衣服,你呢,打保龄球,买彩票,抽烟,便宜的还不抽。”
“打明天起我戒烟,成么?”
“你要能戒烟,我就戒饭。”
“别啊,我不能让我老婆饿死啊。别生气老婆,我没说不让你买。你快穿上点儿吧,瞧这一身鸡皮疙瘩。”
“我这不勾引你呢么!”
高放笑,“老婆,你不用勾引我,我自己一会儿就主动找上门了。”
伍加宁上客厅拿水杯,张玉敏用钥匙开门进来了,然后就盯着伍加宁那件半透明睡衣。伍加宁老大不高兴,“妈,您这么晚上来干什么呀?”
“我问高放点儿事儿。”张玉敏要奔卧室去,伍加宁说:“他在卫生间呢。”
张玉敏听见卫生间传出洗衣服的声音,她推门进去,见高放手上正摆愣一个内衣。
张玉敏问:“好玩儿么?”
高放吓一跳,一见是他妈,立刻显得不知所措,“那个,加宁不舒服,我那什么……”
“没出息!”张玉敏狠狠说了一句,然后扭头走了。高放无奈地耸耸肩,继续没出息。
张玉敏回到卧室,往床上一坐,冲着高卫民说:“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高卫民背对着她,眼也不睁,“鬼。”
“净瞎说,”张玉敏拍他一下,“我看见你儿子正给你那个可爱的儿媳妇洗内衣呢!”
高卫民说:“你管他们干什么,累不累啊,俩人好好的不就行了么,年轻人!”
张玉敏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给我洗过内衣!”
高卫民紧接着说:“你穿么?”
……
尚言和王云泽同时出门,各自站在自家门口,俩人四目相对时,尚言咧嘴一笑说:“上班儿啊!”
王云泽并没有笑,也没有像前几次碰到时那样含糊地打个招呼敷衍了事。他说:“能聊会儿么?”
俩人上了顶层天台,王云泽望着远处,风比平时显得猛烈,无情地灌进他的鼻子,让他觉得整个胸口都被寒冷的空气充斥了。尚言站在一边儿,他缩着脖子,安静地抽烟。王云泽想聊什么尚言已经知道个大概,对于上次的谈话,王云泽冷静下来之后,肯定也想了很多。作为朋友,尚言没错,王云泽也没错。他承受着背叛自己感情的痛苦,他在违背自己意愿的痛苦中挣扎。而伍加比的痛苦对王云泽来说无疑是痛上加痛。而在这个时候,作为朋友的尚言所作出的决定又给了王云泽一记重拳。王云泽彻底乱了方寸,感觉像是被逼上了绝路。冷静下来后,王云泽似乎想通了,他觉得生活渐渐失去了原有的面貌,自己越来越像是走兽在残喘。死都不惧怕了,还怕活下去么。
尚言知道王云泽的性格,他一向不温不火,不会说一些过激的话,而且由于家教森严,王云泽即使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和尚言大打出手。尚言不怕动手,王云泽对他来说根本不具有什么威胁性,他更怕王云泽这种无声的呻吟,使他心里像有几万只蚂蚁在发扬啃骨头的精神。这样的沉默是可怕的,彼此似乎都在试着揣摩对方的心思,而又都不想先于对方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一根烟的功夫过去了,王云泽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尚言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在小范围内来回踱了几步,王云泽还是按兵不动。尚言走到王云泽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王云泽就像一座雕像,眼睛如同一汪秋水。
尚言坚持不住了,他心里很乱,望眼欲穿了。他拍拍王云泽的肩,王云泽终于开口说话了。
“不就是活着么,也没什么。”
尚言琢磨了片刻,觉得王云泽这话挺有哲理,其实活着就是比死还需要勇气,要面对许许多多未知的折磨和痛苦。
王云泽说:“以前觉得谁离了谁可怎么办,现在知道了,谁离了谁也无所谓,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尚言说:“我知道你受了不小的刺激。”
王云泽说:“我妈让我喜欢吴娜,我想好了,我试试。”
尚言不想了解吴娜是谁,他知道王云泽的意思是,他对伍加比彻底放手了。
尚言说:“试吧,加油。”
王云泽说:“伍加比是个特别简单的人,她看着挺咋呼的,实际上她一根筋。她很善良,也很心软,爱憎分明,倔,一条道走到黑。她太善良了,让人不忍心伤害她。如果我不是王云泽,我一定娶她。”
“我明白,我理解。”尚言看着远处,“其实你的意思我知道,我可能更简单一些,我确定我喜欢她,所以我要对她好,并不是要求她给我一个什么结果,无所谓,真的。可能我目光比较短浅,不会去想今后如何,未来怎样。因为谁也不是先知,我只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做什么,然后我就会努力去争取。别的……不想考虑,累,人活着本身就不容易,不想让自己太累。”
王云泽沉默许久,然后看着尚言说:“如果我是你,可能早就解脱了。”
……

 伍加比正算账的时候,进来一个女孩儿。很白净,很瘦,大眼睛瓜子脸,一笑有两个酒窝。她很有气质,不一般的气质,像个高贵的公主。伍加比凭直觉认为,她是程晓。只是头发剪短了,不是尚言说的长发。她在看衣服,伍加比在看她。伍加比知道,以她的条件,不会来这儿买衣服的,她身上穿的都是国际品牌,连香水都是不一般的味道。因此,在好奇之余,伍加比急于知道她的来意。伍加比走出款台,然后对她笑笑,那女孩儿也用同样的微笑回敬她。
伍加比试探地问:“你是来找我的么?”伍加比认为她若是想找尚言,她会有一万种方法。
女孩儿用一双洋娃娃似的大眼睛看着伍加比,然后微微一笑,伍加比突然觉得这笑容让人感动。
“我叫程晓。”
她的声音算不上甜美,但是很温柔,伍加比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
伍加比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程晓紧接着就问:“你是尚言女朋友么?”
伍加比摇头,“我们只是朋友。”
“那尚言就是在骗我,他说你是他女朋友,你们很相爱,就要结婚了。”
伍加比想了想说:“他骗你肯定有他的用意,但是应该没有恶意,对于他,你比我更了解。”
程晓点头,“我知道,我一直很关心他,我觉得亏欠他,所以我希望他过得好。他为了让我觉得他过得好,所以骗我。”
“那你现在知道他在骗你了,你会怎么做呢?你已经结婚了呀,你会回到他身边么?”
程晓盯着伍加比的脸,“我早就回不到他身边了,我对他的这种感情,可能你无法理解。我们很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我特别爱他,他也特别爱我,这份感情虽然现在没有了,可那种感觉在我心里永远也抹不去。我永远都不可能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那样对待尚言,更不会和他形同陌路。可能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我还会关心他过得好不好,我知道你会觉得我有病,可是……”
伍加比打断她,“不会,我能理解,特别理解。这种记忆即使变得模糊了,但是还在心里占据很大一块儿地方,提醒你,那些曾经都是事实,真的发生过。”
程晓赞同地点头,“说得对,你可能没有我大。”
伍加比笑,“不会吧!”她觉得程晓就像个芭比娃娃。
“我比你大四个月,你不是十二月十号生日么,尚言说的。”
伍加比有些意外,她不知道尚言知道她的生日。
程晓说:“我觉得尚言喜欢你,他那天和我聊起你的时候,那种幸福感特别真实。他可能的确骗了我,但我觉得他喜欢你应该是没错。他是个好男人,我以前没珍惜,说实话,我后悔过,我希望你别像我这样,幸福来了,要抓住,千万别错过了。”
伍加比无奈地笑笑,程晓问:“你介意我以后来你这儿买衣服么?”
伍加比说:“其实谁来买衣服我都会很高兴,只要她买,给真钱,我都热情招呼。但是,如果你有一丁点儿勉强,我都不希望。而且,出于朋友的角度,我觉得你对尚言的一些关心,也许会给他带来不便,即使我很理解你,但是有时候有些事儿是不随人愿的。”
程晓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明白。你很可爱,我很喜欢你,谢谢你。”
“谢谢,你也很可爱。”
程晓走后,店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儿,伍加比在想,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约摸过了十分钟,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进来了,他问伍加比,“小姐,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伍加比在第一时间作出回答,“我是尚言女朋友!”
在伍加比打烊之前尚言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个插着百合花的花瓶走进来,样子显得有些滑稽。他把花瓶摆放在电脑边儿上,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个女孩子,屋里连朵花儿都没有。”
伍加比盯着尚言,“如果过几天花儿死了怎么办,我又不忍心看这么漂亮的花瓶空着,我会忍不住买花儿的,你分明是给我增加了一份开销。”
尚言装的很傻气地说:“谁说送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啊,我是放你这儿养着,死了我自然就买新的了。你不用管它啊,我会每天过来看它们的。”
伍加比忍不住笑,“那你得付租金啊,这块儿地方算租给你了。”
尚言诧异,“天哪,我每天来看我的花儿,顺便可以送你回家,给你当免费司机,你还要我租金?!”
伍加比说:“我是奸商。”
尚言笑,“那奸商晚上一块儿吃顿饭吧!”
“我可不回请啊!”
尚言感慨地说:“大奸商!”
……
高放一家坐在客厅商量事情,高洁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因为她的前夫,也就是刘铮铮的爸爸刘伟要回国探亲,他提出要见孩子。刘伟出国时,刘铮铮还没出生,而刘铮铮几个月大的时候,刘伟就有了新欢离婚了,所以,他们父子素未谋面。离婚后,刘伟将他们的夫妻共有财产统统留给了他们母子,而且每年还给高洁一笔钱作为儿子的抚养费。刘伟这次回国,他坦言,主要是想见见儿子。这让高洁很矛盾,她恨刘伟,恨他见异思迁,恨他不负责任,也恨拆散了他们家庭的女留学生。因此高洁从心底是不愿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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