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截肢手术。」
「嗯?」院长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点头,「遵命,长官。」
凌涵的特别军权,让院长对他的决定只能接受,连原因都无须过问。
军权至上,是联邦的特色。
「开启再生治疗仪,为莫裴莹进行治疗。」
「遵命,长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万倍努力也无法办成的事,凌涵却只要动动嘴皮,就能扭转乾坤。
目睹对话过程的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次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裸体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橕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婬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婬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面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荎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肉洞深处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处。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易就完成了帮他清洗的过程。
一切结束后,凌涵才再拿起遥控器,把膨胀度调到了零。
凌卫凄惨的哭叫像断了电一样猛然停下,呜咽声梗塞在喉咙深处。
他仰躺着喘气,呈现出剧痛后的失神状态。
凌卫伸手抚摸他的性器。
动物很轻柔,却还是让刚刚遭到巨大折磨的凌卫轰然震动。
「抱歉,我的赏罚太分明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铁血手腕,才有资格当联邦将军。」
要分开凌卫的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刚才的挣扎后,他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
或者说,凌涵看似无害的温和态度,和下手时近乎狠辣的无情,完全击溃了凌卫反抗的勇气。
接下来,是宛如最后一道上桌的大餐般,对凌卫身体的性侵犯。
凌涵的动作,强到了令凌卫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肉棒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
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凌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仅存在思维只有拼命喘息。
憋足了火的凌涵攻击性远胜猛兽,被他侵犯时,筋疲力尽的凌卫连发出断续悲鸣的能力都没有。
脑子模模糊糊,佷快因为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一会后,又因为痛楚陷入恍惚。
体内被撒上了属于凌涵的种子后,在再次交媾前的空隙,凌卫才用听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哀求凌涵住手。
「抱歉,哥哥。」凌涵怜爱地亲了亲他,「我想我嫉妒了,你的身体里面藏了那么多凌谦的精液。」
他把手伸向凌卫下体,把凌卫吓得浑身绷紧。
凌涵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只是帮你取下来。
他轻握起凌卫的器官。
可怜的小东西,受到尿道仪的折磨,还因为有东西嵌在里面,至今还没有射过一次。痛楚和快感的双重蹂躏,都集中在这个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哥哥吃苦了。」
凌涵很小心,把已经调节到取出模式的管体,从红红的铃口抽出。
摩擦的锐痛让凌卫一阵乱颤。
凌涵取来冰毛巾给他擦汗,喂他喝了点水,让他休息一会,又抱住了他。
「不要再来了……」
「我会尽量温柔的。」沉稳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不容拒绝。
他说到做到,这一次竭尽温柔。
如果不是亲身尝试,凌卫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做出如此两种极端性爱行为的人存在。
异常体贴对方感受的插入,连角度的变化和幅度,都是看着凌卫的脸部变化来调整。
众凌谦开始,已经被连续引逗到极点却无法喷射,储蓄着欲望的凌卫,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为了诱惑凌卫呻吟,凌涵不断用舌尖在他干燥的上下唇之间钻撬。
「嗯——呜嗯……啊!不——不要……嗯嗯——」
一直不情愿地摇头,便军校生的官能欲望,已经因为婬靡的挑逗而剧烈颤抖。
经过凌谦精心调教的单纯身体,根本抗拒不了另一个孪生弟弟的手段。
在长时间的性器拘禁和残暴对待后,身体对任何温柔动作和甜美快感,都生出无法压抑的,不顾羞耻的追逐欲望。
凌卫用性感声喉,啜泣般的呻吟,像冰块一样融化在凌涵怀里。
他打心底恐惧这个弟弟,但这人的温柔却被无耻的身体追捧。
当凌涵的第二轮攻势结束时,凌卫嚣叫着,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晕倒在他身下。
第五章
凌卫在第二天开始发烧。
因为已经说出要搬到特等套房的话,凌涵再次向教官莱斯下达了命令。兄弟们住在一起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很快,凌卫的用品都被搬至特等套房。
从昨天晚上就被留在套房的凌卫,因为生病躺在床上的关系,连最后看原宿舍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设备齐全的特等套房的新住客。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哥哥你是苦孩子出身,哪个将军长子会用这种低等货啊?」
翘课回来照顾凌卫的凌谦坐在床边,因为无聊,好奇的拆开装着凌卫物品的箱子,一件一件乱翻。
「不是存了很多零用钱吗?这种旧式通信空对空早就淘汰了。丢掉再买一个。」没礼貌地把箱子里的旧通信器丢进垃圾桶,凌谦把脸贴向静静躺着休息的凌卫,讨好的说,「我送哥哥一个多功能的通信器,跟厂家定做成哥哥喜欢的任何外壳都行。」
凌卫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
明显的抗拒态度,让凌谦的表情也冷淡下来。
「又不是我把你操到发烧的,生气也应该挑对对像。」凌谦刻薄地丢下一句话,愤愤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又忍不住走回来。
「要喝水吗?」用手试探凌卫的额头。
房中明明装有电子体温感应计,他却宁愿用这种可以肌肤相触的方式。
「哥哥,不要生气了。我早就提醒过,不要招惹凌涵。他就是个看起来正常的疯子。」叨叨不断的凌谦,其实非常心虚。
对于凌涵的醋劲和手段非常熟悉的他,昨晚实际上是故意在凌涵回来前和凌卫疯狂做爱,在凌卫体内留下大量体液的。
知道凌涵会为此迁怒凌卫,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被嫉恨的毒火噬咬心灵时,凌谦希望凌卫平安渡过和凌涵的第一夜,同时更希望凌卫受到凌涵的粗暴对待。
哥哥对凌涵从此反感的话,倒也不错。
但是,见到躺在床上,虚弱生病的凌卫后,凌谦恨透了自己的卑劣。
似乎只要关乎凌卫,他就总会被内心深处的矛盾所折磨。
「就算不口渴也要喝点。」端着水晶杯过来,凌谦把水含在嘴里,贴上去喂到凌卫嘴里。
凌卫皱着眉扭头避开,被凌谦的唇不断追着纠缠。
因为不配合,冰水并没有喂到凌卫嘴里,反而滴在唇角旁,顺着脸颊淌下,弄湿了枕头和床单。
事情三番两次的重复后,凌卫发出不满的低吼,「凌谦!」挥动右手,想叫他离开自己远一点。
哐!
凌谦手里的水晶杯被打中,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卫愕然。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对凌谦砸东西撒气。
凌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凌谦轻轻说了一声,「抱歉。」
他蹲下业收拾摔成几大块的水晶残片,俊美的脸庞有点落寞。
凌卫对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却因为一个水晶杯,生出实在不该有的内疚之心。
「凌谦。」
听见他的声音,凌谦把摔烂的水晶杯丢掉,赶紧回到床前,「哥哥还要喝水吗?」
「不是。」
「喝一点吧。」
「我不渴。」
「好吧。」凌谦压低声音,搂出皎洁的笑意,「让我亲一下好吗?」
「不行!」
「唉。」
本以为他会任性的靠过来,结果只是懊恼地发出声音,返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翻看凌卫的物品。
未经别人的同意随便打开别人的箱子翻看是无视他人权利的行为,凌谦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不适中的凌卫也懒得出言反对,这弟弟从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好像天生就缺乏尊重别人的自我约束神经。
再说,他那些简单的宿舍内物品,并没有需要躲躲藏藏的东西。
「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把箱子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凌谦拿起一张文件仔细看。
那是还没有交给默克校长的镇帝特殊考试申请表。
「对。」
「什么时候决定的?」
好像家长对孩子的口气,让凌卫很不爽。
「不关你的事。」
凌谦敏感地转头看着床上的哥哥,可能想起他还在生病中,收敛眼中不悦的光芒,低下头轻描淡写地说同,「这种事,请哥哥和我们商量之后再决定。」
凌卫气得没作声。
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是每个优秀军校毕业生的梦想,只要有实力,都会努力争取参与资格。
这是一个没有特殊身份要求的公平考试,连最普通的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提交申请。
凌谦的语气,却仿佛他必须得到两个弟弟的同意长行。
不但大逆不道的侵犯身体,连原本在凌卫自身权利范围内的个人决定,都要横加感受干涉。
「这份申请先放在我这,暂时不要递交上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决定,每个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请。」
「别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谦拿着申请文件走到床头,一手打开抽屉,看来是打逄把它搁到里面。
凌卫受不了的坐起上身,从旁边伸手把申请文件抢到手上。
「该死!」文件被抢的凌谦,在静静啾了凌卫一眼生,脸公像翻书一样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失控地大吼一声。
对于这么小的事情,刚刚表现还算和善的凌卫,反应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压抑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哥哥你就是这么可恶!明明我已经在努力自控了,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凌谦俊美的脸被妒火烧的扭曲,扑上去压住坐起来的凌卫,把他重重压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个婬荡的样子,早上醒来对我冷言冷语,才把你让出去一个晚上,就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爆发的怒气,并非仅源于申请文件。
凌谦把凌卫的双腕勒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烧中的唇温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动后的触感。
凌谦惩罚性的吻着,当凌卫不甘地扭动挣扎时,牙齿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呜——」
刚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谦嫉妒的淡淡齿印。
从昨晚开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难受,总算释放了一点点。
「昨晚凌涵当主角,今天该轮到我了,」
「放手,凌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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