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从根部穿过射精管的感觉强烈得令人诧异,鞭子一样抽的脑神经一阵迷糊。
一切忽然松开了,晕陶陶的,好得如漂在云端。
但几乎在瞬间,凌卫又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弟弟嘴里兴奋到射精,连令自己如在天堂的快感也是婬邪的。
他闭上眼睛,背贴在床垫上,房中传来默默喘息。
「感觉好吗?」凌谦凑过来抱住他问。
凌涵却不知什么时候跪倒他打开的膝盖中间,指尖开始摩挲秘处周边美妙的皱褶。
凌卫猛然颤抖,睁开眼睛。
「还要继续吗?」他问凌谦。
凌谦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表情。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必提出来,以凌卫对两人的认识,也知道他们一定要插入,在自己身体里发泄过后才肯罢休。
「至少,把绳子解开吧。」沉默一会后,凌卫低声说。
「不行啊!」
凌卫不解的看着凌谦。
「因为哥哥会挣扎。」
「绑着很难受,再说——呜——」凌卫忽然皱眉。
在周边处抚摸的指头,忽然突破了括约肌,毫不客气地刺入体内。
本来就不适合被插入的器官,即使深入的手指上涂了润滑剂,也一样引起不舒服的异物感。
「帮哥哥做一下事前扩张,不用怕。」凌涵温和的开口。
可是,几乎是立即的,另外一根手指也钻进来,紧挨着就是第三根。
凌涵不做声,连给凌卫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把四根手指插入到甬道,为了让即将接受更大物体的粘膜沾满润滑剂,手指在狭小的甬道内不断翻搅。
「嗯——呜——」体内被强烈刺激着,凌卫凌乱得抽着气。
凌谦抚摸他额前湿漉的黑发,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紧他,取笑着说,「哥哥,敏感到这样不行吧,只是事前扩张,肉棒还没有碰到你的洞洞呢,就呻吟出这么教人激动的声音来。」磨蹭到赤裸大腿上的东西,硬邦邦的挺立着,光凭触感,也给人十分粗大凶恶的感觉。
凌涵把整整一管润滑剂用完,又把挤到外面的膏状物仔细抹在紧张收缩的括约肌上,才完成任务似的抬头,「你要先还是后?」
「让我挑吗?」凌谦笑着问。
对话的时候,抱在怀里的凌卫习惯性地紧张,身躯变硬。
「今晚的话,就让着你吧。」凌涵口气有点无奈,「随便你挑好了。」
凌谦失笑,「好像最后的晚餐一样,其实没那么严重啦,我的心灵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不过,承蒙你这家伙难得的发挥兄弟爱,我就享受一下了,嗯,我先吧。」
在凌卫脸上亲了一下后,凌谦才移动到床边。
因为捆绑的姿势,秘处比往常更显露无遗,好像专供人赏玩似的。
凌卫几乎能感受到视线烙上肌肤时的刺痛。
「哥哥的这个地方吃了不少润滑剂啊,不过,好像还不够饱,拼命张着小嘴乞求大肉棒。」
比手指要粗上很多的东西,抵在已经扩张得比较松软的入口,一阵压力后,像破开阻碍似的探入了伞状部。
「唔——」凌卫发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身体好像一辈子也不会适应这种在身体里面进行的,违背生理的行为,每次异物进来时,总是会有被撕裂,粗鲁弄坏的恐惧感。
像刀刃在薄薄的丝绸上游走,教人牙齿发酸的滋味。
肉棒慢慢挺进深入,摩擦过粘膜的感觉,清晰得如同慢镜头重播。
凌卫闭上眼,紧绷着头皮等待。
下一刻,凌谦加大力度,准确无误地撞到最敏感的一点上。
「呜——!」凌卫后仰着脖子失声叫起来。
虽然知道凌谦会攻击那一点,但即使有准备,还是无法抵挡强烈的刺激。
「哥哥被顶的很爽了。」凌谦笑了一声,加快频率,蓄意撞击着同一点。
「啊——啊啊——嗯——唔!嗯——」从唇里逸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甘美。
生理构造真令人痛恨,不管有再大毅力,前列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后,前面就会厚颜无耻地勃起,好像被操弄到兴奋发狂一样。从后方到前方,就好像埋着一条漏电的电线,电流一阵阵窜过鼠蹊,刺激着会阴。
羞耻的快感,让凌卫不断地哆嗦。
「哥哥不要太兴奋啊,精力要流到好戏开场才行。」发现凌卫的性器又开始硬挺,凌谦发出啧啧的声音,「真是的,刚刚已经特地让哥哥爽过一次了,这么快又硬起来。难道真的对肉棒这么无法抗拒?」
肉棒和沉重的袋囊撞击到身体时发出极大的声音,还有抽插时混着黏糊糊的润滑剂,发出令人羞愧无比的濡湿声,凌卫难看地把侧脸压在床单上,希望这些声音通通消失,却徒劳无功。
婬靡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床也隐约摇摆起来。
凌涵在旁边伸过手,忽然握住暴露在目光下的漂亮的昂扬。处于兴奋的器官被忽然触碰,感觉十分激烈,凌卫吓了一跳,整个身躯都弹了弹,扭过头,有几分惊惧地盯着头顶侧上方的凌涵。
凌涵的微笑近乎完美,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哥哥还是不要太兴奋了,一个晚上射太多次数,对身体不是很好。」
居然敢说这种话,教训别人,自己也应该以身作则吧。
凌卫不能直接把话说出来,不过目光隐约暴露内心所想。
凌涵似乎很喜欢他这样的目光,静静欣赏似的居高临下看着,握着阳具的手掌轻轻合拢,却没有玩弄的举动。
就这样感觉哥哥的欲望在自己掌心里渐渐涨大,其实也是一种微妙的享受。
「喂,凌涵,差不多了。」一直伏在凌卫两腿中的凌谦,忽然抬起头对着凌涵说话。
「嗯。」
凌涵走到一旁,帮凌谦翻转凌卫。
就这凌谦插入的状态,把仰躺在床上的凌卫弄成趴跪在凌谦身上的姿势。
体内粗大的异物在姿势改变时变换了角度,快感猛窜上头顶,凌卫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啊——」
「哥哥,不许随便射哦。」凌谦促狭地用指头在他勃起的顶端弹了一记,引起凌卫一阵惊喘。
凌谦发出宠溺的笑声。
这种骑乘式是凌卫从来没试过的,因为双手被铐,双腿被绑,无法稳定身体,变成了靠和凌谦身体结合的部位作为支橕,嵌入体内的硕大肉棒,在凌卫自身体重下贯穿到最深处。
凌谦只需要轻轻托起凌卫的腰肢,然后放开,就能获得肉棒顶入到甬道尽头的快感。
但对凌卫来说,却好像连内脏也挤压撞到碎掉一样的可怕。
「不——不要了——呜——」几个回合后,凌卫就开始啜泣着求饶。
「哥哥不要哭,刚刚不是兴奋到差点射精吗?」
「啊啊——别这——嗯——天!」
哭叫着拒绝时,光裸的臀部传来被人抚摸的感觉,而且被人轻轻往上抬起。
站在身后的,只可能是凌涵。
受体位影响的关系,凌卫只能往凌谦的胸膛上方倾斜,体内埋着凌谦的东西,却变成这么不自在的姿势,甬道好像被摆弄到要变形的感觉。
呼吸变得急促慌乱,连话也无法清楚说出来。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额外的东西,好像是手指,在已经有一根肉棒贯穿身体的情况下强行挤进来。
「不——不要——啊啊!凌涵——好——好疼——」凌卫拼命摇头。
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执拗地用指头加入侵犯。
慢慢增加到三根指头时,凌卫已经哭到嗓子都沙哑了。
凌谦心疼地抚摸着他满头混着汗和泪水的脸,目光越过凌卫的肩膀看向凌涵,担心地问,「真的可以吗?」
「体能训练扩张了整整两天,应该可以了。不过第一次,总会有点难受吧。」凌涵一边回答者,一边把插入的手指抽出来。
指头黏满从甬道里沾上的体液和润滑剂,不过回味起来,被扩张的地方,热热滑滑的,充满弹性,感觉非常好。
他抽了一张纸巾抹了抹手,脱下裤子,让怒张多时的火热器官跳出来。
刚刚才因为凌涵抽出指头而略为感觉没那么凄惨的凌卫,感觉到身后出现的热烫的被抵着的触感,不敢置信地一震。
不可能!
心脏猛然缩紧。
他震惊地回过头,却被凌谦早一步拧住下巴,看着他的眼镜微笑,「哥哥,就当打针一样,不要看,忍住一下就过去了。」
凌卫背脊发寒地瞪着他。
凌谦呵呵地笑了,「早就说好了嘛,迟早都要双龙入洞的,这样我们三兄弟才能紧密结合在一起。」
凌卫一时说不出任何话。
身后接收者凌谦的肉洞边缘,仿佛正在被指头还是什么的努力撬开一个缺口。
「不可能!不——不行的!」回过神的凌卫,竭力要避开这场毛骨悚然的性交。
努力挣扎的结果,却只是让凌谦的肉棒在摇晃下越插越深。
被贯穿到糜烂的深处,渗出带着恐惧气味的该死的快感,让眼镜蒙上了厚厚水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迷糊糊。
指头艰难地撬开一个缺口后,凌涵粗大的器官抵着了那窄处。
「不——不可以!呜——啊啊啊!啊——」凌卫用嘶哑的嗓子竭力哭叫起来。
侵入的力度非常可怕,好像真的把身体撕裂了,可以想象到黏膜被碾展到极限,渗出血丝的情形。
刺激到骨髓的疼痛,让大脑有关闭晕眩的可能。
「哥哥?」凌谦也被凌卫痛苦的表情吓得不敢再动,紧紧抱住凌卫,」哥哥,你还好吧?」俊美的脸微微扭曲着。
紧窒的甬道忽然增加了新的粗大东西,摩擦感和压迫感都成倍增长,不要说必须承受两人侵犯的凌卫,即使身为侵犯者之一的凌谦,也觉得紧的不好受。
「呜——啊——好疼——」凌卫的嘴唇褪尽血色,身子在凌谦怀里乱颤,「真的——很疼——」
体内过度的扩张压迫,连瞳孔都有点涣散。
被凌谦和凌涵像三明治夹在中间,承受着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这种事,远远超过凌卫可以接受的范围。
担心凌卫的状况,凌谦开始犹豫起来。
「既然要做,就要有做到底的决心」凌涵从后面伸过手,抓住凌卫的头发,强迫他侧过脸,俯下用凶狠的方式强吻凌卫。
平时看起来优雅温文的凌涵,今晚好像被触到逆鳞一样,埋藏在骨子里属于暴戾的一面全部显露出来。
温暖的舌头滑入口腔,捕捉到凌卫的舌,立即缠绕起来,狠狠吸吮到让凌卫舌头发疼的地步。
凌卫痛楚地直皱眉,被拽住的头发也扯得不舒服,拷问似的深吻中,从背脊上掠过一阵尖锐的刺激。
「哥哥,不要总往痛苦的地方想。我们是不会伤害哥哥的,请往这一点上想一下吧。」结束了深吻后,凌涵低沉的说了这句话。
大概是贴着耳朵说的关系,或者是凌涵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凌卫耳道里嗡嗡地回响着他的声音,好像余音不尽。
周围的一切都迷糊起来。
是不是痛苦得快晕过去了?凌卫疑惑地想。
不过,还是有感觉继续从身体传达到大脑,肩胛骨卑凌涵低头咬住,微微用力啃着,凌谦接替凌涵啧啧地接吻。
舌头彼此缠绕、舔舐的感觉,此刻似乎变得有点美好。
不可思议——
这是毫不道理的。
「哥哥,放松一点。」
臀部收到男人手掌的抚摸,粗暴地揉搓两下,听见凌卫发出难受的呻吟后,很快又变成了棉花温柔的抚摸。
如果仅仅是温柔抚摸,感觉还不那么强烈。
但在粗暴之后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像陷阱一样,很容易就把猎物捕抓到了。
凌涵爱怜地抚摸着被揉搓到发红的可爱的臀丘,慢慢地晃动腰杆。
凌卫立即紧张地绷紧身体,凌谦承担起转移他注意力的责任,加深了吻,殷勤舔着哥哥的舌根和舌床。
「哥哥,乖一点。」凌谦轻轻地诱哄。
「嗯——唔——不,不要——嗯嗯——呀——」虽然还是啜泣着左右摇头要逃开的样子,但比刚才的恐惧,已经好多了。
如果凌卫回头的话,会看见凌涵的脸色,比自己还紧张。
因为操控全局的人是凌涵,所以必须非常理智地控制力度和进展,早就叫嚣的欲望卡在又紧又暖的甬道里,却不得不按耐着性子来,只能轻微晃动腰身,强迫自己不许追逐更彻底的快感。
这是非常折磨人的差事。
「哥哥真乖,真的非常棒。」
「——啊——呜——好难受——」
「哥哥,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不断的接吻中,唇角分开时拉出的津液宛如银丝,在半空中拉出婬靡的弧度。
体内艰难吞着两根粗壮肉棒的地方,那种撕裂般的感觉也沿着腰杆往上爬动。
随着凌涵轻微地晃动身体,好像野兽利爪在软软的肉里挖开一条道路似的。
终于挺入到深处后,前列腺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凌卫受不了地摆头,「不——真的不行——呜——出来——」
「哥哥,一会就好了。」
「——出来——啊——嗯——求——求你出来——」凌卫哭着央求。
凌涵把手探到前方,摸摸凌卫的下体。
温顺的器官颤抖得非常厉害,但根部明显有涨大的趋势。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把插入到深处的肉棒抽出来一点,再用力挺进去。
不算大的幅度,在双龙入洞的情况下就引起的反应却异常强烈,凌卫喘息着剧烈挣扎起来,连带凌谦也因为受到压迫性摩擦而倒抽一口气。
「凌涵,你真是的——」凌谦责怪地说了一句,但立即就闭嘴了。他这方向很容易瞄到哥哥的下体,那个地方居然被刺激到变成美好的挺直状了。「呵,感觉真不错,快一点吧。」凌谦用力抱住凌卫,以防他更剧烈的挣扎。
凌涵在哥哥身后动起来。
抽动着肉棒,在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到孪生哥哥的肉棒边缘,紧压的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
是可以直穿到头顶的辛辣快感。
「啊!啊——啊——停——停下——呜——嗯——不要!」凌卫被体内的恶龙折磨得大哭起来。
比平日多一倍的粗度硬挤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性交器官的部位怎么可能同时接受两个人?
「哥哥不要哭,虽然有点难度,不过快感也很强烈吧。」
「不——出去!不要再——啊!不要再来了!呜嗯——好难受——」
「肉棒都硬到快爆炸了,还要我们出去?」
下体被凌谦用手指恶作剧似的戳了一下,自己的器官精神十足地弹动着,让凌卫尴尬到脸几乎滴血。
身为兄长,一边哭着抗拒,一边却勃起的丑态,一定非常丑陋。
甬道被恐惧的撑涨,塞满了东西,竟然还要活塞运动的感觉叫人神经都快断了,前列腺却依然能传递出颠倒神智的快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饶了我吧——」
「这可不行,为了今晚的事,怎么也不会这么简单就饶了哥哥。」凌谦笑着拒绝。来回抚摸着哥哥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没有触碰疼痛的勃起中心——被肉洞里超乎想象的摩擦带动着凌卫不能自控的欲望,已经没有必要过多的抚慰。
他微笑地看着哥哥在痛苦的快感中啜泣,胯下的肉棒却羞辱地抬头,自己真的很恶劣,对于哥哥的自责窘困,好像品尝上好的美酒一样细细享受。
「凌涵,再快一点吧,很想看看哥哥被双龙入洞还高潮的样子。」
听见凌谦的话,凌卫腰杆有快僵掉的感觉。
身后的抽动默然加快,痛到好像拧到肉一样,热辣辣的贯穿,摩擦到快全身着火了。
「啊啊——呜嗯——呜——不——不行了——」愈发大声的哭起来,眼泪把轮廓好看的脸完全染湿了。
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却看到婬邪的一幕。
凌谦用指尖沾取了自己性器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慢慢伸到唇边,用舌头轻轻舔着,好像是在吃美味的食品。
「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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