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我已经不想管以后的事情了。
你死,还是我活,就由天注定吧。
仅仅只是一瞬,心里已经闪过十几种念头,但最后仅留下‘狠狠虐她’这个选择。
如果说凤紫衫的心情是激荡纠结的,那么无疑凤祀辰的心情是七上八下,震惊无比的。
在龙辇上的对话,凤祀辰已经不对她报任何希望了,可是没想到一转眼这人就做出了如此举动,一下子还真反应不过来。
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她对自己有了欲…望,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比起被压,凤祀辰更在乎凤紫衫的心。
如果自己能住进她的心,那么被压一回又有何妨?
凤祀辰自然不觉得作为总受的凤紫衫能一直把自己压下去,在她的脑海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强势一回,已经是很逆天了。
怎么可能会一直强势下去?
况且,自己又不是吃素的。
只要想到,自此以后能彼此心甘情愿的在床上颠鸾倒凤,其中的滋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两情相悦总比一厢情愿来的好。
凤祀辰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反抗神马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反应过来以后更是深入了这个吻。
得到了凤祀辰的回应,凤紫衫早已经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此时此刻,除了OOXX还有什么能阻止她?
香津蜜液,口齿生香。
欲…火一上来,没做点什么,是平息不了的。
更何况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骨子里都是强势的人,既然放开了一切,那么这床…事必定也是很不一样的。
凤紫衫移开唇舌,但见嘴角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看上去还真是淫…邪的很。
谁都不会想到,在万人面前威武淡定,气势十足的女帝凤祀辰会在凤紫衫的一个亲吻面前,变的越发荡漾,本就被蒸气蒸的微红的脸颊更显红润,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哼,你也有今天?!
想要狠狠虐的心思越发不受控制起来,凤紫衫翘起嘴角,朝着面前这女人倒下去。
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沉闷的入水声,然后便是一派寂静。
凤祀辰自然不会想到在如此美好的氛围下,某人会这么大煞风景,直直的把自己扑倒在了水底。
因为根本来不及做准备,所以,肺里被呛入了不少水,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有在水中被再次堵住的唇舌。
她是故意的!凤祀辰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她这小小的报复,自己又岂会不懂?
当两人再度从水下冒出来时,皆是狼狈不堪。
特别是凤紫衫,因为穿着衣服的关系,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再加上一头湿发,倒更像个疯子多一些。
“咳咳——”因为呛了水的关系,凤祀辰忍不住咳嗽起来,“你——胡闹!”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我的母皇享受的很?”凤紫衫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渍,笑道:“什么时候起,母皇也变的如此小女儿姿态了?”搂着凤祀辰盈盈一握的腰身,不无感慨的说着,“以前一直是我脱光了,倒也没发觉,其实,母皇你还是挺有料的。”
手掌游移在她的娇躯上,惹得后者一阵心悸,面上更红,却又舍不得拍去那作恶的手。
“真是,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这句话,显然含有双层意思。
不得不说,抖S和抖M到一定的极端,会发生反转,就像凤祀辰和凤紫衫这一对。
虽然,凤祀辰比凤紫衫大了一轮不止,但年龄似乎没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
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还有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帝王气息,无一不在诉说一个事实。
她虽是外子,但却有种比内子更独特的魅力。
“那,太女喜欢吗?”
凤祀辰害羞过一阵就恢复了正常,毕竟她已经老吃老做了。
妖精!
凤紫衫看着面前脸若桃花,眼含j□j,吐气如兰的女帝,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席非尧说的一句话。
极品女人就是,上得朝堂,下得厨房。人前,犹如雪山之巅的白雪,可望而不可及;人后,仿佛妩媚多情的妖姬,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
要是遇上这种女人,不是征服她,就是被她收服,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上得朝堂,还有比凤祀辰更上得了朝堂的人吗?
下得厨房,小时候的自己可是吃过凤祀辰亲手做的糕点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当时的自己感动的无以复加,一度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这,就是用来形容凤祀辰的吧?
也幸好席非尧不知道,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吐槽来着。
太女殿下,你想多了。
“喜欢不喜欢,试过才知道呢!”
既然抛弃了下限,那么就是没下限,凤紫衫也不再顾忌什么,直把憋在心头的话给吐了出来。
所以说,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死亡。
太女殿下就是前者。
“我记得母皇可是很喜欢在水里玩这些的。”凤紫衫的手游移到水下,在那三角地带停了下来,“我可是深有体会的。”
突兀的进入凤祀辰的身体,完全没有前戏,直让后者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微皱。
也幸好是在水里,否则还真是虐的很。
凤紫衫只感到一股发泄的快意涌上心头,双眼里也多了一丝暴虐,手下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怎么样,舒服吧?”
“嗯——不要——”可怜的凤祀辰,她猜到了结果,但没猜到经过,否则,估计是不肯乖乖就范的。
久旱逢甘露,但这真的是甘露吗?不是酸雨?
所以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双手搭在凤紫衫的肩膀上,人半靠在她身上,一阵阵冲击让她完全没有站稳的力气。
“不要吗?可你的下面不是这么说的。”
太女殿下望着凤祀辰,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被压在下面,一次又一次被迫的承受着欢爱。
“凤祀辰,我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既然没有办法否认爱你的心,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迷离的眼里尽是那人的脸庞,瞬间,笑了,犹如万花绽放。
“好。”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愿意,陪着你。
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OK,女帝和太女的情节总算没有了~~~一章写了大半个月,ORZ。。。我错了
☆、第74章
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席非尧捂着胸口;只觉得头晕气闷又恶心。白日里在人前;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但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她恨不能躺在床上永远不起来。说句实话;她以前也听说过一些妊娠反应,看那些孕妇的样子,其实心里很不以为然;不就是怀个小孩吗;能有多不舒服?但真搁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滋味真的不好过。
特别是现在这种关键期;连个假期也木有;休息更是浮云。
有困难得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得上。
等以后退隐‘江湖’的时候,她一定要写本自传《女汉子是怎样练成的》。
好不容易压下那种恶心感,正待喝口水缓解一下不适,却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脚步声凌乱,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沉下面容,席非尧暗自吐了口郁气,看来终究是开始了。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无涯子前辈,今夜,太女殿下的安危就拜托您了。”席非尧朝着屋顶上说了一句,“我这边前辈但请放心,找死的事情妾身从来不做的。”况且,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自然是要好好保重的。
说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强有力的后援,为此,还付出了不少代价。
不过和收获比起来,还是很划算的。
再说,无涯子前辈的某件事情,她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好吧,她的恶趣味又开始蔓延了。
无涯子对于席非尧这个徒媳,真是又爱又恨。
自己那点破事,她是从哪里打听到的?唉,想当年年少时意气风发,以至于错过了最爱的人还死不悔改,等年纪渐长,明白过来,却不知伊人身在何处。多年寻找,却是音讯全无。最后落魄到差点饿死在徒儿家门口,想起来,不是一点点的丢人。
为了报答小卫同学的救命之恩,也算是无涯子惜才,就打算留下来教导卫灵犀武功,哪想得这娃实在是不怎么聪慧,以至于自己差点有了掐死她的念头。自己一身绝世武功,被如此糟蹋,想来遇上谁都是这个心思。
时光悠悠而过,在卫灵犀的陪伴下,无涯子也慢慢绝了再去寻人的心。
天下之大,凭一己之力,要寻一人,那是犹如大海捞针。
更何况就算真的找到了,那又如何?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也该嫁人了。
自己,又算什么呢?
那未知的变数,硬是阻止了无涯子的冲动。
所以,更是打消了相求卫将军帮忙寻找的心。
如今,她那为人所不知的往事却被自家徒媳给挖出来了,甚至还带来了振奋人心的消息,所以,别说是保护太女,就算是刺杀女帝,她也有胆子一试。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心没了,那就真没了。
别说她矫情,实在是,要是早知道那人一直一个人,她早赶过去了。结果,白白蹉跎了那么多年。
无涯子虽然有点年纪了,但放眼江湖,绝对可以说是宗师的存在。
就算是皇宫里豢养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有她厉害。
外面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至于为什么,无涯子也从那些匆忙赶去的侍卫那里听到了一二。
走水了。
而且,还是洪水。
皇陵地处于山中,四周皆是树木遮蔽。
不难想象,要是起火,上面的建筑肯定会烧成一堆废墟。
最重要的是,真正处于地下的皇陵入口,将会被众人所发现。
这场大火,是人为的。
能在皇陵周围纵火的,可以想象绝不是平常人。
况且,那些树木可都是存在了百年以上的,要一下子就起火,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这场阴谋,不知道究竟是谁主导的。
无涯子对于朝廷里那些阴谋阳谋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对于她来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比坐拥江山有意思么?
那些大人物的思想,她一介百姓实在是不懂的。
凤紫衫拥着凤祀辰,看着后者乖乖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感受。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如此安静,如此和谐,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淡淡的满足感充斥着凤紫衫的心头。
原来看着她的睡颜,也是一种快乐。
这是以前从未体会到的乐趣。
伸出手,正想轻触凤祀辰的脸,却听到门外急促的敲击声,“陛下,皇陵走水了!”
凤紫衫还未来得及抽回手,就看到本来一脸倦容的人蓦然睁开了双眸,利刃般的目光划过眼睑。当看到是何人时,目光才慢慢转柔,伸手抓住太女的手,沙哑着喉咙,轻声道:“莫担心,有朕在,没事的。”
不,我不是担心。我只是,只是,只是后悔了。
凤祀辰,你的女儿果然像你一般,不是省油的灯。
“何人在外喧哗!”
凤祀辰睡眠本就浅,听到外面的噪声,早已经醒了七八分,更何况那句‘走水’硬生生掐死了她多余的睡意。
心下微怒,但在睁眼看到凤紫衫那满眼温和时,才去了不少怒气。
“回陛下,皇陵走水了!”
“进来说话!”凤祀辰听了这话,实在是不可能再睡了。皇陵,那可不是儿戏。
来人正是凤祀辰的御林军统领,一个长相马马虎虎,很平凡的女子。
不过,凤紫衫心里清楚,这位统领可并不平凡。
别被她的外表骗了,这人能成为凤祀辰的左右手,靠的可是真本事。
凤祀辰起身穿衣,锦被从她身上慢慢滑落,而她那不在意的模样,看得凤紫衫一阵火起。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边人的情绪,女帝陛下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微翘,轻咳了一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且道来。”
作为凤祀辰的御林军统领,有些秘辛也是隐隐有些耳闻的。
所以,看到既是没看到,听到既是没听到,秉持着这个道理,她才能站在女帝身边,否则,怎么也轮不上她的。
“陛下,有人在皇陵纵火,怕是会对陛下不利。臣请陛下暂避于此,微臣已经联系附近的驻军,不时立将赶来。在这期间,还请陛下莫要走出寝宫。”
“混账,是何人干的?!”
“这,臣等暂且不知。”
“你们都是死人不成?朕养着你们就是吃干饭的?废物!”
“陛下,那些人面容俱毁,又哑又聋,被抓住了后就自绝身亡,不留一丝线索。”说完,忐忑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凤祀辰,“不过,属下却在其中一人身上发现了此物,还请陛下过目。”说完,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物,正是沾染着鲜血的丝绢。
“这是?”
凤祀辰皱眉,“丝绢?!”
“陛下,这不是简单的丝绢。这是皇宫中御用的天蚕丝所织成的。”
“你的意思是——”
“臣不敢断言。”
凤祀辰心里咯噔一下,眼角扫过依旧淡定的凤紫衫,而后道:“你下去吧。”
“喏。”
凤紫衫当然知道凤祀辰是在怀疑自己,虽然心里微恼,但也不好立马就发作,只能冷着脸,不语。
虽然是自己推波助澜的,但真到了这一刻,心却是十分不适。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
☆、第75章
“给朕一个解释!”
“没有解释。”
凤紫衫看着一脸怒意的凤祀辰;心里又是刺痛又是不甘又是委屈;“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也是不信的,既然如此,要解释何用?”所以说;她最恨的就是凤祀辰的这点,嘴里说着相信自己,等真到了这当口;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是你;还有谁会做出此事?火烧皇陵,凤家子孙绝不会干出此事!”凤祀辰脸黑的都快烧成炭了;她是爱着凤紫衫;但是作为皇帝,谁能看着自家祖宗被打扰了,还能无动于衷?
在古代,祖坟牵连甚大。更何况皇陵建在龙脉之上,火烧皇陵,并非儿戏。
她实在是想不出,哪个凤家人会干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呵呵,说的好,我非你凤家子孙,所以就是我做的咯?”凤紫衫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口,不吐不快,“你太想当然了吧!虽然我很想说是我做的,但此事还真非我手。”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凤祀辰,继续道:“三姐姐若是听了母皇这话,定然欢喜的紧。哼!”
凤祀辰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怨气,但最值得怀疑的确实是凤紫衫无疑。
她一直想要这个位置,也从来没有隐藏过这个想法。
况且,之前凤紫衫确实也有行动,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想不被怀疑都难。
“老三?”凤祀辰一怔,说实话她们二人不和,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作为皇帝自然也是知晓的。
老三有野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凤悻诃,就像年少的自己。
虽然凤祀辰有不少皇女,但真正得她所喜的,大概真的只有三皇女凤悻诃了。
如果不是凤紫衫这个意外,太女这个位置大概真的会是凤悻诃的。
这个天下没有谁不想当女帝,更何况是皇女?
但要说是凤悻诃做的——
“你真与她有偌大仇恨,竟如此推波助澜?”
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