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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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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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和林芳英关系不错的女工说:“做那事儿咋那么不注意呢?面案子?那是地方吗?”林芳英似乎是很无奈地说:“我有啥办法,高俊那家伙我看见她就麻爪儿,两条腿酥酥的就不会动了。”那个女工听她这么说,似乎心里得到了某种满足,吃吃地笑出声来说:“那家伙够厉害的,他这是把你降住了,嘻……他那玩艺儿是不是很……嘻……”
林芳英红着脸,嗔怪地在那女工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你真臊……”
车间里的浴池不像厂浴池那样分男女浴间,是一天男一天女地轮换着用。还用不着下班后才开门洗浴,只要水烧热了,你的工作干完了,差个十分二十分没下班也可以进去洗。一般男工洗浴速度快,进去冲一冲就出来了。女的则不然,磨磨蹭蹭没个把钟头出不来。往往男的洗澡时,下班时就洗完了,林芳英就差不多按点儿和工人们一起下班回家。而女的洗澡时要拖延到下班后一个小时,每到这时,林芳英就会心急火燎地怨恨这些女人洗的太慢,嘴里恨恨地骂:“磨X蹭X的,就那么个臊零件儿,洗不完了!”
这一天,又是女的洗澡日子。眼瞅着下班时间已过了,可里边还有几个女人没洗完。林芳英着急回家,心里就有点儿烦,这时,车间主任又领来两个女的,让她放进去。林芳英心里不高兴但嘴上不敢说,违心地窝着气儿把主任的两个熟人放进去了,心下里想今天甭想早回家了。
这时,肖德来了:“林子,男的女的?”
“女的,都下班了你还来凑啥热闹?这会儿来,就是男的也不让你洗……”
好不容易逮着个能说话的熟人,林芳英把一腔子怨气全撒向了肖德。
“咳!我说林子!怎么这么大气儿呀?我可没得罪你呀!”
“你没得罪,里面这帮磨磨蹭蹭地洗个没完,我这正着急哪!那车间主任又送来俩,你说我得陪她们到啥时候呀!”
“也是……这没完没了的,她们在里边洗着不急……哎!你想法催她们快点儿呀!”
“怎么催呀?这车间的人要说多了,她们跟领导递上点儿话,领导得收拾我。这外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儿的熟人,催多了说难听了也不好……”
“咳!你利用别人催呀!‘
肖德诡秘地眨着那贼亮的一双小眼睛,嘴角儿咧着怪笑,凑到林芳英跟前,看看跟前没人,低声说:
“像我这样不记得是女的洗澡的日子,来瞎撞蹭澡的,还有吧?”
“有,不少哪!都想来这洗个清静。”
“你利用一下他们呀!”
“咋利用?”林芳英忽闪着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肖德问。
“这帮娘们儿要再有磨蹭没完的时候,要是有男的来洗,你就装聋作哑地让他闯进去,惊她们一下子呀!嘿……哎!你得看是不是过了下班时间,这样子惊她们几次后,她们就会形成条件反射,抢着抓紧时间在下班前洗完,怎么样?嘿……”
“……哧哧……你这主意真损!你让男的闯进去看这帮子娘们儿光屁股呀!你们男的真不要脸……”林芳英手点画着肖德,两只好看的眼睛笑亮了,脸也笑的泛了红。
“我这是绝招儿,使不使你自己掂量着办……嘿嘿……”
诡笑着,肖德撤身扬长而去。
让肖德这么一鼓捣,林芳英的气儿比刚才消了一点儿。她又忍了一会儿,本车间那几个女的,有两个洗完了出来走了。林芳兵算着,里边还有五个没洗完。她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以为该陆续出来了吧?可是一个也没出来。后进的两个没出来,早进去的那三个也该出来呀?林芳英不禁又焦躁起来。白班的人都早已下班走没了,夜班工人正在做生产前的准备工作。车间里没开机器,显得很静。这种下班后的寂静让林芳英更加急躁起来。嘴上又骂出了声:
“这几个骚X洗起没完了。”
这时,车间大门外走来了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毛巾、香皂和拖鞋。
“又来一个不知死的货!”
来者是检查科管铸铁车间的检查员齐宝森。本来他常待在铸铁车间检查生产质量的,但因为他乒乓球打得好,下午就抽去练乒乓球准备参加厂里的比赛,他就不记得今天是女的洗澡了。练完球,一身臭汗,就直奔来想冲个澡儿舒服舒服。
“你来干吗?”林芳英没好气儿地问。
“洗澡呀!怎么……”
“今天……啊!不怎么……”
林芳英突然想起了刚才肖德说的绝招来了,她突然心一横:
“没事儿老洗啥呀!都洗秃噜皮啦!”
“练乒乓球练的,一身臭汗,冲冲就行。”
齐宝森心里急着要洗,见看澡堂子的林芳英也没说别的,就耷拉着头一门儿心思地钻进了浴池。
看齐宝森闯进去了,林芳英假装上厕所,进了旁边的厕所。
齐宝森进了更衣室,他也没细瞅更衣室里有什么异样,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裤,更没听出浴间里的响动有何不同,兴冲冲地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就冲进只一门之隔的浴间。浴池里五个女的,有三个已出了池子,在淋浴喷头下冲洗,另两个已洗完。洗完的两个女的,廖碧虹是个年轻姑娘,王彩云是五八年徒工。都是铸铁车间的,俩人拿着洗浴品,赤条条浑身红润散发着热气,廖碧虹在前,王彩云在后从里边走出来,与奔进来的齐宝森撞了个满怀。猛然见一个肌肤如玉,乌发如墨的姑娘赤身肉奶奶地撞进自己怀里,齐宝森顿时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像被施了魔法,大张着嘴巴愣呵呵地站那不会动弹了。
廖碧虹不是好动静地尖叫起来,手中的浴品扔了,一只手捂住胸部的乳房,一只手捂住下身,扭身就往回跑。后边的王彩云也吗呀一声,先就扭身跑了回去。
淋浴喷头下正冲洗快活的三个女人。听到怪叫,扭头看见一个裸体男人进了浴池,也吓的齐声怪叫,扑通扑通跳进池子里,把下身和上身都埋藏了起来。
廖碧虹和王彩云像逃生的企鹅,连滚带爬地跌进池子趴在了水里。
四五个大白条女人,尖声怪叫地落进池水,这才把眼花缭乱的齐宝森惊醒过来。他也慌了神儿:这是咋搞的?
他仓皇地如丧家之犬扭身跑回更衣室,慌乱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听到齐宝森离开的声音,五个女人也没敢动,惊魂未定地在水里猫了半天,你瞅我我瞅你,嘁嘁喳喳,后来都把眼光投向了岁数最大的王彩云。
王彩云沉吟了一会儿,抻头往浴间门那听看了一下,呼啦一下子带着水声从水里钻出来说:“怕什么?他还能把咱吃了……哎!看澡堂子的林芳英哪!……”
她光着身子,在另四个女人的眼光中英气地挺身跳出池子,颤着两只肉奶奶的大奶子,疾步走到浴间门口向外扯脖子喊道:
“林芳英!林芳英!你干嘛去了……”
她出来一喊,给另外四个女人壮了胆子,也都从水里站起来露出了光身子,陆续走出了池子,也凑道浴间门这儿跟着喊起来:
“林芳英……”
躲在厕所里支着耳朵听动静的林芳英,已听到了浴间里的骚动,她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从厕所里应着声奔到了浴间门口。
“咋的了?咋的了?没好声的喊啥呀?”
“你说咋的了?你干吗去了?让一个男的闯进来?”王彩云劈头质问。
廖碧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接着王彩云的活儿,圆睁杏眼厉声说:
“你啥意思你?你是不是故意放进来的?”
林芳英装作不知不慌不忙地问:
“你们说什么哪?一个男的闯进来?我不知道呀!我刚才上厕所去了……”
“上厕所?你……你上厕所也不能让个男的闯进来看我们洗澡呀……”
王彩云听她说是上厕所去了,活儿就软了下来。可廖碧虹毕竟是个没挨过男人的黄花闺女,又是在前边撞上齐宝森的,心里放不下这气恨,仍硬气地说:
“你早不上晚不上的,让男人闯进来,就是你的责任……”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上厕所,可我也不知道有男的这会儿闯进来呀!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啦……”
听林芳英这么说,几个女人也没咒念了,这事儿咋办?只能忍倒霉,后来的两个女人互相说着:“冲冲快走吧!”在淋浴下冲了冲,出了浴间急忙穿衣。廖碧虹和王彩云等三个女的,一边骂骂咧咧地随后也出了浴间,进更衣室穿起了衣服。
五个女人这回穿起衣服来真就快起来,草草穿戴齐了,鱼贯着出了更衣室离开了。等五个女人都走净了,林芳英放了池水,检查过淋浴开关,关了浴间和更衣室的灯后,兴冲冲地离了车间往家奔去。出了车间,看身边没人,林芳英抑制不住心内的快活,兴奋地咯咯地笑出了声,自言自语道:
“我叫你们磨蹭!让齐宝森把你们下边儿看了!嘻嘻……”
五个女人中其他四个,虽然觉得像吃了苍蝇似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但又能怎样?看浴池的又不是故意的!那男的是不知道女的洗澡,才闯了进去的,这事儿只能认倒霉。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好听的事儿,没必要声张。懊恼了一阵儿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唯独廖碧虹放不下这事儿。她脑子里老想着和齐宝森撞上的那一幕,越想越觉着窝囊:自己是个黄花姑娘呀!我的对象还没看见和碰过我的身子哪!竟然让别的臭男人一览无余地看了,还光着身子肉挨肉地撞在了一起,而这个臭男人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铸铁车间的检查员。恨只恨那看浴池的林芳英,是她玩忽职守让齐宝森闯了进去的,她是个乱搞男人的破鞋,这不是有意羞辱我吗?我不能咽下这口气!咽不下去,我一个柔弱的女子又能怎样?还不能跟对象说。廖碧虹的对象是同车间的工人白蒙。他是老三届的高中生,阴差阳错逃过了上山下乡,走后门进了铸铁车间当了普工。和1969年中学毕业入厂的廖碧虹偷偷摸摸搞上的。其实即使是公开了关系,这种事儿也不能跟对象说呀!
她跟弟弟说了。弟弟听了暴跳如雷,大吼要胖揍一顿看浴池的林芳英。廖碧虹的弟弟比她小一岁,却和她是一起上的学,当初父母为了姐弟俩有个照应。但到了中学因为停课,弟弟整天无所事事,跟同学和院里的孩子玩野了,拉帮结伙,学会了好勇斗狠,动不动就动手打仗。父母一看不好,还没等他毕业呢;就让他跟着六八届的毕业生下乡去了。但走远了又不放心,因为是提前申请走的,就跟知青办提了个要求,给分配到城边的郊县农村插了队。离家近,弟弟隔三差五就回来,廖碧虹觉着那事儿也不能跟父母说,就说给了回家的弟弟。
第二天上班,廖碧虹又找到王彩云和另一个一起洗澡的女工,背着别人嘀嘀咕咕地宣泄了一通自己的愤懑和对林芳英的怨恨,把这俩人的火也撩了起来:
“这个破鞋真是可恨!“
第三天接近午休时,林芳英撅着屁股在给职工热饭的锅炉前烧火。廖碧虹、王彩云和另一个一起洗澡的女工,还有廖碧虹的弟弟,一起向林芳英走来。接近林芳英时,廖碧虹的弟弟问:“是她吗?”
“就是她!“廖碧虹指着林芳英。
弟弟疾步抢上前,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听见声响正站起身的林芳英的胯骨上,林芳英扑哧一声,肉感的身子就侧倒在了地上。弟弟紧接着又扑上来,没头没脑地在林芳英的背部、腰部、臀部上乱踢。
林芳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蒙了,她一骨碌挣扎起来,拼命地去抓挠抵挡廖碧虹弟弟。
不知是残暴的踢打还是林芳英的挣扎反抗,刺激了三个女人的暴力欲,三个女人竟然一起扑上来,揪头发的,乱抓乱踢的,把林芳英又按倒在了地上。
女人一旦进入疯狂,显得比男人还要兽性。因为平时的柔弱和这种兽性的疯狂形成强烈反差,让观者不可思议。对男性观者,尤其是精力旺盛的男子,可以刺激起性欲来。此时,对于插不上手的廖碧虹的弟弟就是如此。他先对林芳英的施暴,已感觉到了林芳英那肉感的身子,刚才只是一种感觉,因为愤怒的冲动没有跟性知觉明晰地连接。这会儿三个女人的施暴,在他体内作俑起了一股性冲动,使他热血奔涌起来。但瞬间这种冲动只能又转换成再次施暴,于是,他重又击打那让他有肉感的肉体。
林芳英在地上翻滚着,惨厉地哀叫着。
施暴持续了有五六分钟,车间里没人发现过来制止。因为造型机、清沙机轰鸣着听不到哭声。又持续了一两分钟,先停工的转炉班的工人过来取饭盒,这才发现,把她们拉开。林芳英已花容残损,漂亮的脸蛋全抓碎了,鼻子歪在了一边,鲜血模糊了一脸,乌发披散了,衣服也七扭八歪露着半截儿粉胸和白皙的腰部,上面遍布血红的抓痕。
她已经站不起来了,一动不动地卧在地上,时而身子颤栗地抖动一下。虽然已花容尽失,但躺在那里仍然显出漂亮动人的曲线。
车间主任被人找来了,他指挥人把林芳英抬往卫生院。又厉声喝住廖碧虹和她的弟弟、王彩云还有那名女工。
“一个别走,都给我上办公室去。”
卫生院里,大夫们经过外伤处理和内脏初查,又将林芳英转去了市里的大医院,从症状看,她的脏器受了损伤,卫生院医疗设施有限无法诊察和确定。
医院检查的结果令送林芳英去医院的丈夫和铸铁车间的人大吃一惊:肋骨折了一根,胃出血、肾裂……
第二天,廖碧虹姐弟俩、王彩云和那名女工都被拘留了。
解在余东窗事发后的第三天,邱明哲在车间主持召开了“批判盗窃分子解在余大会”。会上,邱明哲历数了解在余在锻冶车间一向软硬不吃,工作纪律松懈,经常在上班时喝得酒气熏天的劣迹。还常以开天吊技术高自居傲视领导。而且为了抬高自己贬低别人,耍阴谋使手段,经常暗中将头发丝放进天吊的变压器里,造成天吊启动不起来,别的天吊工和修理工都找不出毛病的局面,这时他装模做样地这瞧瞧那看看,捅咕捅咕,然后一口气儿把那头发丝吹跑了,就把故障排除了。他在别人的称赞中得意洋洋,由此形成了一种惯势,天吊常常有了毛病连修理工也无计可施,把他找来就手到病除,俨然他成了技术大拿。
邱明哲说出这事儿时,柯雷既吃惊又好笑,这鬼花活玩儿的咋有点像肖德!
但这手段老玩儿就不灵了,因为各部器件和电路并没有实质性的故障和毛病,你解在余不经维修过程只是捅咕捅咕,这有背于机械原理,引起了修理工的注意,终于发现了解在余的伎俩。
参加批判会的厂保卫处处长宣布:经公安机关批准,逮捕解在余,行政拘留一个月。会后,解在余即被押走了。
批判会上,解在余本来很白的脸,失去了血色和生气,犹如没了血色得白条鸡,垂头躬着腰,还有被带走时双手被烤上的样子,与没出事儿前判若两人。这情境深深刺激了柯雷。会散了,人带走了,柯雷脑子里还茫然地空白了半天。
买卖街是一条南北长不足五百米的小街。往东百十米远与它平行的叫一面街。一面街东侧就是作为道里区与道外区分界的滨州铁路。往西百十米远,是地段街。地段街往西是兆麟街。兆麟街往西是尚志大街。尚志大街再往西就是中央大街。从东到西这六条南北走向的街都与石头道街相交,只不过尚志大街与中央大街中间的这段不叫石头道街,叫十二道街了。中央大街、尚志大街上欧式建筑多,有名的商号都集中在这两条街上。中央大街上有道里秋林、妇女儿童商店、马迭尔宾馆、华梅西餐厅、教育书店。尚志大街上有“八杂市”、岳阳楼饭店、原茂冷饮、道里肉类商店、市五金交店公司,这些年越来越繁华。中央大街着重保护欧式建筑,改造成了中外闻名的国内第一条步行街。尚志大街则建起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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