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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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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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隋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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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感官180度》简介

他把仇人年轻貌美的女儿引诱上了床,占有多年,以为复了仇,可仇人的女儿与他是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她的性观念里根本就没有被祸害的意识。于是,他又把和她作爱的录像寄给仇人观赏……
小说人物独特,是小说人物画廊从未有过的新形象。小说描述的是三十年前因偶然诱因手淫的柳秉元,被别有用心的乔嘉木抓住后批斗,三十年后柳秉元发迹成富翁,以牙还牙,用性报复在乔嘉木女儿身上;还有因年轻人的妒斗,导致一个好端端的优秀青年被毁灭的故事;及一些独特的底层人物的挣扎沉浮。
小说结构新颖:借用电影平行蒙太奇手法,将两条人物主线和三十年的时空跨度,由主诉人柯雷的生活为串联,一章写现在时,一章写三十年前时。三十年前时以年轻旧事梦扰人到中年的柯雷为牵引,使小说的叙事时空简洁爽亮。
小说讲述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性观念的截然转变,试图揭示人心发生了的变化,生活发生了的变化。

作者简介

隋锡君:祖籍山东招远,电视编导。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电影家协会会员,哈尔滨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在全国书报杂志发表小说、诗歌、散文、影视评论等200余篇。有多篇散文、电影评论获全国性征文大奖。此篇作品是作者第一部长篇小说。

引子

柯雷踏着泥泞,沿着红楼前的土路,往自家的楼门口走。街口遭遇的一幕,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一群人押着一个漂亮少妇游街,少妇长得丰腴白嫩,酥颈上挂着一双破鞋子垂在鼓溜溜颤盈盈的胸前,支撑的两双鞋子翘上了天。她低垂着头,乌发散乱,花容苍白,神情呆滞无助,活似一具立着的僵尸。柯雷的心像被人攥了一下,他愣怔在那盯着她在一片“打倒破鞋”的口号和押解人的呵斥及尾随孩子们的哄笑声中,从街面绕进一栋红平房院里去了。柯雷突然想起这个女人住在这个居民院,是柯雷一个小学同学的邻居。
柯雷走到红楼前泔水窖子旁,见湿泞的地上围坐了一堆聊天的人。
泔水窖子用厚钢板制作,呈斗状,口大底小,底部有许多窟窿眼儿。钢斗坐在一个马葫芦的竖井上,竖井很深,泔水落下发出shen 人的声响。这幢楼原来是办公用楼,后改做了住宅。原来办公室里没有下水管也没有烟道,住家的人只好用桶装泔水,在窗户上支出烟筒生火做饭取暖,家家窗户上支出个炮筒子,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奇观。
围坐泔水窖子旁的人,有在红楼里住的,有原来单位北华厂的,有已经死了的车间党支部书记邱明哲,有柯雷的师兄弟高小兵,有自杀了的汪蒴,有打掉邱明哲两颗槽牙被拘留的蓝正;有机修车间手淫挨斗的柳秉元,有阴损的乔嘉木,有住在红楼四楼顶上一车间的石大赖,这家伙吮吸本车间青工白蒙的精液,被白蒙用斧头砍死了
这些人争执起来,七嘴八舌乱哄哄一片。争论的差异很大。一种是三十年前的观点,一种是今天的观念。柳秉元、汪蒴和蓝正大声地喊:“我们受压制、挨整,没有民主!”高小兵不说话只咧嘴笑,面颊还是那样一笑就发红。邱明哲则把头摇晃得像拨浪鼓,趁着喊声的间隙,用三十年前当领导的口吻说:
“我看还是把你们勒得严一点儿好!柳秉元!你现在是大款,高小兵你在美国当厨师!你说你们俩嫖不嫖?我看就差没吸毒了吧!哼!民主?随便?你们现在有点儿没边儿了!是没人管了!可艾滋病是什么?艾滋病就是对你们道德沦丧进行惩罚的。我奉劝你们还是洁身自好自尊自爱一点儿。”
邱明哲居高临下带着揶揄的话音一落,吵闹声小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只有高小兵依然那样笑着。还有柳秉元置身物外地抿嘴乐。
柯雷纳闷儿这些人为何坐在这又臭又脏的地方聊天?恍惚之中他又不想回老屋子了,他绕开这些人进了泔水窖子后边的棚厦中。棚厦的地面低于外面半米,里边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是柯雷住在红楼东头一楼同车间的李珍的孩子。三个孩子和屋子里面都肮脏龌龊,让柯雷无法下脚。他转了一圈儿又出来了。出门时因为地面高,费劲地爬上来。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脚下不对劲儿,想起进去时换穿了里面的一双拖鞋。忙掉头回去找自己的鞋,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而刚才屋里的孩子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里边忙着什么。柯雷问她看到他的鞋没有?那女人先是说没看见,让柯雷自己找找后窗根儿下有没有。柯雷去找,只有一只,另一只不知哪里去了?那女人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似的叫道:
“哎呀!我以为是不要的鞋哪!让我扔尿桶里去了!”
那女人忙伸手从灶台后的尿桶里把鞋捞了出来。柯雷皱起眉来说:“这还能穿吗?”“没关系的,我给你冲一冲水,再烤一烤。”说着她端起一盆水,拎着那只鞋,接着那尿桶往鞋上浇水。
门外进来一位高挑漂亮的姑娘,是柯雷心仪已久的江岫君。江岫君刚入厂进到车间,柯雷就被她吸引喜欢上了她。但那时他不敢正面公开地追求她。江岫君一边脱外衣一边问:“怎么了?”那女人说:“我把他的鞋扔尿桶里了,没事儿!是我和文哥的尿桶。”柯雷听那女人的口气,那文哥是与她同居的情人。柯雷立时心里十分恶心:你们俩性交出来的东西可能也在那里面……
后窗外一阵响动,柯雷见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走到窗前。柯雷下意识地躲到窗台下,西方男子趴到窗户上的气窗口,脸探进来与里边的两个女人搭话。那意思分明是在勾引她俩。见江岫君长得漂亮,那西方男子又只冲江岫君说话。江岫君先还有些矜持,经不住西方男子的逗引,便不顾及蹲在她鼻子低下的柯雷,嬉笑着移步到窗前,跟西方男子挤眉弄眼起来。
柯雷十分生气。江岫君!原来你这么贱?我让别人透你的话,看你想不想在厂子里处朋友?当时策略地没让那人露出是我让打听的。而你当时封口说:不想在工人堆里找,想找干部,而且现在还不想考虑。可是现在你见了洋鬼子竟发起洋贱来了!柯雷气愤妒嫉的血液从心头直贯脑顶,他大叫一声:“呔!”腾地站起,想惊散这两个正撩骚的男女,惊醒的却是柯雷自己。他坐了起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墙上的电子钟滴答滴答地响。窗外远处传来一阵汽车驶过的轰鸣声。柯雷打开床头灯,见时针指在凌晨两点,不禁伤感地长吁了一声。

感官180度 第一章(1)

“铃……”手机第二次响起。
知道她已到了约会地点,可他乘坐的出租车车轮还在离她约有两站地的路上滚动,心里不免有些惶急。
“喂!你到了!我五分钟就到。”
“我在门口啊!”
迟到一步和马上到手的女人,让柯雷的心慌跳起来,那家伙不受控制地咚咚撞击着胸口那薄薄的肉皮,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柯雷不由自主地抽回放手机的手,按住胸口。橘红色的路灯光,辉映的眼前物体在运动中的柯雷的视觉中都飘渺起来,让柯雷恍恍惚惚。
事情的进展出乎他的预料,与她邂逅那天,柯雷喘着粗气冒险地告诉了她自己的手机号,急促地从背包里找出一张纸,在空白处撕下一条儿写上那十一位阿拉伯数字。他的这种自认为是诚实的举动,并没有当场换回她的手机号码。她只说:
“我给你打电话。”
接着,柯雷又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姓,名字舍去了。她却告诉了她自己的全名:苏迪。后来知道这是她的真实姓名。她黑衣的身影汇入了博览中心大门潮涌的人流时,给柯雷留下的只是那一双大而圆、黑亮的有些狡黠的眼睛和嘴角儿一抹微笑的定格。柯雷转身离开,心里明白她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他不自觉地又回头扫了一下博览中心门口的人流,目光没有追寻到她,心头却掠过刚才他从博览中心出来迎面遇见她时、一下子就夺去他的目光、让他怦然心动的她那双丰硕的乳峰。
第二天是星期日。中午,柯雷在家忙着干家务活,昨天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他走进厨房正要弄中午饭,手机响了。
“嗳……”手机里传来有些沙哑低沉的女声,柯雷心里一惊:是她?
“知道我是谁吗?”
“苏迪!”柯雷没有打呗脱口而出,同时闪进阳台,顺手关了通厨房的门。
“看来你的女人不多呀!一下子就听出我来了,嘿嘿……”苏迪在那头笑着说。
“当然,我不是个坏男人。再说你给我的印象深呀!”
“你胆子够大的!在那场合那么多人,你就……”
“其实我也很害怕,怕你骂我:耍什么臭流氓之类!真的,我心吓得哐哐跳。”
“嘿嘿……”她窃笑。
“你在哪?在家吗?”电话那端的空间很静,柯雷问道。
“哪有家呀!我四处飘荡,没有家。”
“瞎说……能见面吗?”
“今天不行,哪天再给你打电话。”电话挂断了。
柯雷兴奋又狐疑。她竟然给打电话了?有门!她还没家?
那是九月中旬,到今天已过去一个多月了。中间她隔几天给柯雷打进一次电话,每次都不说是谁,先问:知道我是谁吗?肯定的回答每次都会令她满意。但并不应允见面的要求和告诉她的手机号码。柯雷的手机没办来电显示。有一天,他路过移动营业厅,突然想到手机可以从电脑资费查询中查到她的手机号。他回忆起她头一天打进电话的时间段,在电脑上一下子就查出了她的号码。当他打进她的电话时,她却没听出他是谁。他先告诉了她,并以此调侃她不如他。她窃窃地笑说:“我没想到你能打进来。”
“我在营业厅的电脑上查到你的手机号,这下子你还神秘吗?”
“嘿嘿……”依旧是窃笑。
知道了她的手机号,并没有求得与她见面的应允。一晃又过去十来天,中间变成了都是柯雷给她打电话。直到昨天,电话中她说和姐姐在服装城,要求见面,她一会儿说,过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又说,她牌友还要找她打麻将。让柯雷等两小时后再打电话。柯雷说打麻将两小时你能够吗?她说,我四点半时给你打电话。可等到晚上也没打进来。柯雷已失去信心了,心里咕哝:尽瞎闹哄,没希望了!他想放弃了。第二天,一想起她又控制不住地在手机上按下了那已经熟悉了的号码。她在睡觉,打通后的前两声没接,直响到自动掉线。隔了一会儿柯雷又打,通了。她懒散地惺忪着声音跟他说话,他想象着她在被窝里的情形,问她:“你穿着衣服哪?”
“谁睡觉穿衣服呀?”
“那你是光着身子啦!啊!睡美人呀你!”他挑逗地说。
“嘿嘿……”
“大白天睡觉,夜里打麻将,你是昼伏夜出呀!”
一个月下来,柯雷已经摸到她不工作,除了打麻将就是睡大觉。麻将都是在宾馆包房玩整宿的。有一次她在宾馆里还嬉笑着说:“让我们牌友中的漂亮老妹跟你好吧!”电话里真的听见另一个女的吃吃笑。“不工作还赌钱,哪来得呀?”他把这话说给她听,她只是嘿嘿地笑。
断断续续的电话来往中,她告诉说她离婚了,被人抛弃了,没有家也没有工作。那怎么生活呢?“你是不是傍大款做人家的情人呀?”他不容置疑地想到了这一点,并毫不客气地说给她。这之前他已隐隐感到她是这样生活的了。但她竟坦然地承认了!让柯雷惊诧地想:现在的中国女人真是跟过去不一样了,对性隐私的坦荡,让柯雷相信中国人的性观念真是和过去大相径庭呀!
她说还没睡够。他知道她一个人躺在屋里,又挑逗她说:我去陪你睡呀!哈哈!她竟认真地说不行,这是她那个他的姐姐家,他的老婆去美国了,他还有一个女人在一起住,还有他的儿子。他白天来这儿,晚上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柯雷猜到那家伙肯定是个做生意的,她说:是。柯雷心头一丝悲哀。她说她晚上九点后可以出来。柯雷这才想起有一次她晚上九点打进他的电话说:你出来呀!当时柯雷还说哪有这么晚了还往外跑的?岂知她是这个原因呀!后悔当时没答应她。现在柯雷意识到机会来了!他坚决地说:“那你今晚上九点出来吧!我安排地方见面。”她说:“不要上别人家!”他说:“你放心,保证安全!”她应允了,让他到时候给她打手机。他早早出了家门,在楼梯间就给她打手机。她悄声说:“正在吃饭,现在不行。”柯雷走到半路时,又给她打电话,她悄声告诉柯雷,她在卫生间里,那个他还没走呢!过一会儿他走了,就给柯雷打电话。柯雷难耐地等到过了晚八点,手机才第一次被叫,把柯雷的心也吓跳起来。她说那个他走了,她现在下楼了,到哪?柯雷告诉她在商学院大门口,问她在什么位置?她说你不用接我,我自己打车过去。而柯雷因之前听她说过她在南岗商业中心区居住,他在那还转悠着呢!他赶紧打的赶往商学院。半路就接进了她的第二个电话,说她到了。柯雷不禁一阵担心,怕她嫌他去晚了,让她等,一气之下再耍脾气跑了。待到他奔到商学院门口,见门前并无一人。夜色里学院门还没有灯光,柯雷不禁一急。急扫院门里,没人。目光收回来时见一出租车停在院门北侧的路边。柯雷忙奔过去,副驾驶座上果然坐一女人。
“苏迪!”拉开了车门,车内闪出那记忆中熟悉的目光。下了车的她,眼中流出些许惶惑。
“再不见面,恐怕要不认识了。”柯雷说出了此时两人的心境。她扑哧笑了,冲他端详地点头:“是你。”
“看出来了?”
“你怎么看出我来的?”
“剥了皮知道你的肉,剔了肉认识你的骨!嘿嘿……”
跟她说笑着,柯雷左胳膊拢住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衫外围一条黑色仿毛披巾的身子,心醉地钻进了老房子所在的红楼。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俩人就起来了。缱绻了一夜,柯雷没感到很疲乏。而她却累得浑身绵软,就想接着睡觉。平时她就是这种习惯,夜里打麻将熬宿,白天上午睡大觉。何况昨夜俩人没闲着呢?但不能不离开,柯雷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在七点三十分钟人家上班时堵人。她也要现身在那个他的姐姐家。昨晚出来时借口打麻将去,早上这个钟点也是玩完麻将回去的时间。而那个他的姐姐半夜十二点时,真就像在她走时说的要打电话给她,打进了她的手机:
“玩得咋样呀?”
“赢了……”她在柯雷的身子下面歪着头以轻快的声音说,上面的柯雷,下巴伏在她两个雪白的乳房间,大气不敢喘。屋子里极静,柯雷想这么静哪像玩麻将呀!要是我就能猜出假来。他想弄出点像摆弄麻将牌的动静来,但手边没有能发出麻将牌声音的物体,没敢贸然动作。好在她俩说了两句就挂了。她在下边与他相视一笑。
“把这些收拾了吧!”穿好衣服,她指了指地上一堆她和他擦下身用过的手纸团,还有装了她一泡尿液的塑料桶。
“送你走了我再收拾。”
来到街上,初冬早晨零下二三度的气温,冷空气像把人浸在冷水里。柯雷知道她会冷,体贴地要把身上的休闲夹克衫给她穿,她不要。柯雷就扯开左衣怀把她的身子连搂带包地拢起来,往街口去打的。
红楼东头小街是个小市场,两边房子一拉溜儿开着小吃店、食杂店和烧饼、馒头作坊。路两边一个挨一个地摆着水果摊儿、蔬菜摊儿。柯雷在这住了四十年,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这里二十几幢居民楼住着的都是北华厂的职工和家属,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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