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你为爱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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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你为爱失控-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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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有机会这样亲近她,他心里不由得涌起怜爱之情,不过理智告诉他不要急迫,于是很绅士地在嫣红的小嘴前半寸停下,如果她有一丝抵抗的念头,绝对不会勉强,就算再渴望,他也会收手。

    她应该推开他的,而且要很用力,让他跌个四脚朝天出糗最好,可是静宽发觉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任凭大脑怎么下达命令也没用,直到瞿少堂的嘴唇先是衔住她的,接著一下又一下地吮吸她的下唇,像在品尝著顶级的甜品,温柔地挑逗她从未被启发的感官,然后察觉到他的舌头滑过自己的嘴角,探进小嘴中,她顿时喘不过气来了,小手猛地推开他。

    “我要回去了。”说完,她快步离开。她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这么快,难道这就是喜欢?不!不该这么快,也不该发生的,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他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地闯进心底。

    瞥见静宽耳根子泛红的往巷口走去,他掀唇笑著跟上,知道她没有拒绝他的吻,代表在某个程度上还是愿意接受自己。

    远离幽静的小巷,来到外面熙来攘往的大马路旁,瞿少堂伸手握著她纤细的臂膀,笑睨著她始终不肯直视他的小脸,知道她不适应这样的亲匿,不过他会想办法让她习惯的。

    “我再打电话给你。”

    “我能说不吗?”静宽抿著小嘴。

    “不行。”他慢吞吞地说。

    她恼火地瞪著他,嗔道:“那你干么还多此一举?”

    “因为我这个人很民主,不喜欢强迫别人,当然要先说好了。”他厚著脸皮夸赞自己,果然得到她怒火沸腾的白眼。“你再这样瞪,我会想再吻你。”

    “你……”静宽为之气结。

    瞿少堂知道自己的威胁奏效了。“我要回去上班了。”

    “你的车呢?”她记得他开的是灰色的,不过这个想法又让她蹙起眉心,不喜欢他开始在脑海中生根茁壮。

    “我走路来的,不用十分钟。”直到这时他才揭露自己的用心,话才说完,就见静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这是不是表示我以后会常常看到你?”以为他跟老板是朋友关系,才介绍她来打工的,想不到这里距离他上班的地方这么近,他根本从头到尾就计划好的,算准她会接受这份工作。

    他故作沉吟状。“也不会太常,一个礼拜至少会有三天。”

    闻言,静宽旋身又要往巷子里走。

    “你要去那里?”瞿少堂大笑地抓住她。

    静宽一脸悻悻然地停下脚步,就是不想让他的计谋得逞。“去跟老板说我后天不会来打工。”

    “你忍心让怀有身孕的老板娘失望?”他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反应。

    “有什么不忍心?”这一招对她没有用。“我跟她又非亲非故,就算有,我这个人最缺乏的就是同情心了,你最好不要忘记。”

    他握住她柔软微凉的小手,挑眉笑问:“如果是我呢?我拜托你也不行?”知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为什么非要我来这里打工不可?”火气未消的美眸直勾勾地瞪著瞿少堂那张斯文好看的俊脸。

    瞿少堂相信滴水能穿石,就算她再怎么排拒自己进入她的世界,他也不会轻易死心。“因为我们既然决定要交往,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说上几句话,这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吗?”

    “一定要这样?”静宽忍耐地问。

    “一定要。”他俊脸一整。

    “真是麻烦。”她撇了撇红唇,实在讨厌和人有这么深的牵扯,可是偏偏无法拒绝他,好像一部分的自己也是渴望著被人细心呵护,但另一方面又气自己不中用。“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要求更多。”

    他可不会把话说满了。“暂时还不会。我的意思是,我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这样说可以吗?”

    “好了,我要回去了。”静宽娇睨了下他。

    “静!”瞿少堂叫住她。

    她回眸又是一瞪。“不要这样叫我。”这个匿称感觉太亲热、太私密、太……该怎么说呢?好像是某人专属的,但她是她,可不是任何人的。

    “可是我喜欢这样叫,而且以后也只有我能这么叫你。”他的手指拂过她黑亮的发丝,在心中叹息。“要不要看看我上班的地方?”瞿少堂不想就这么让她走,想要分分秒秒都看到她。

    “我干么要看?那是你上班的地方,又跟我没关系。”静宽回答得很直接,不认为这么说有什么错。

    瞿少堂简直是哭笑不得。“好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她根本还不把他放在心上,真的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挫败感。

    “如果你以后都这么啰唆的话,我们还是不要交往比较好。”这一刻她真的想要打退堂鼓。

    他低哼一声,出其不意地俯下脸孔,重重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你想都别想!我回公司去了。”旋身迈开大步的往马路的另外一边走去,不让她有机会说出反悔的话来。

    觑著瞿少堂渐行渐远的修长背影,静宽才强迫自己收回恼怒的杀人视线,指腹不由得轻触著被他吻疼的嘴唇,心情好怪、好复杂,分不出是气还是羞,还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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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太皇建设”总公司大楼,矗立在台北市区最昂贵的精华地段,整栋大楼营造出一种磅礴雄伟的气势,犹似古代皇宫。在知名的命理师仔细勘察之后,摆出最好的风水格局,每根梁柱都请专家特别雕刻设计过,垂挂在墙上的画作也以古代山水花鸟为主,最特别的是用琉璃烧出的金色巨龙,盘踞在高约二十尺的花瓶上,摆放在大厅的正中央,显得醒目又具有象征意义。

    “执行长,这是你要的报表。”年近半百的财务部经理连大气都不敢喘,虽然大楼冷气很强,还是让他紧张得直冒汗。

    “谢谢。”瞿少堂翻了几页,大概先看过。坐在这个位置的人得负责公司管理及营运和对股东负责,还有以公正的立场执行股东的要求,并达成股东会的决议,可是个相当沉重的职位。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财务经理掏出手帕擦汗。

    瞿少堂不是那种只会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的人,他就像头年轻威猛的公狮,天生就具有很强的统御本能,不时巡视自己的地盘,绝不容许自己的势力范围出任何的差错,也不会让外来者有机会入侵。当他走访每一个部门,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要是来个一问三不知,那么皮就要绷紧一点了,所以只要看到他出现,主管们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应对。

    这时,一位女职员正好接到电话指示,很快地跑了过来。“执行长,董事长刚到公司,他要你忙完就过去找他。”

    “我知道了,谢谢。”还以为父亲这几天都不会到公司来,因为上礼拜跟几个老朋友去打小白球,打得太高兴,结果乐极生悲,不小心闪到腰,现在每天都请中医师到家里来帮他推拿、针灸。

    拿着手上的报表,搭电梯上楼,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轻敲两下便开门进去。“董事长找我?”虽然是父子,在公司习惯以职衔相称。

    平日很注重养生之道的瞿伟国正在讲电话,一边伸手招儿子进来,虽然没有儿子来得高,不过还不到六十岁的他还很硬朗,父子俩站在一起常被笑说像兄弟。

    “……好、好、好,我一定会到,就这么说定了,好,再见。”瞿伟国满脸笑意地挂上电话,然后一手扶著腰部,动作不敢太大地慢慢起身。

    瞿少堂想过去搀扶,被他拒绝。“腰还没完全好,应该在家休息。”

    “我是被你妈逼出来的……”瞿伟国慢吞吞地在沙发上坐下,又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你也一样,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那么严肃。”

    解开西装上的扣子,在父亲对面坐下,顿时了然他的目的。“如果爸来公司是为了谈甄可芸的事,那就不用说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晚上回去再谈。”区区二十七岁就当上公司的执行长,可不是简单的事。

    “你妈很喜欢她。”瞿伟国叹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瞅著父亲,在无声中用眼神传达内心的想法。

    “唉!谁教我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让人家女孩子都可以不顾矜持地想嫁进来。”面对态度不为所动的儿子,他这个当老爸的只能自我解嘲。

    “我不会娶她,如果这是爸想问的。”瞿少堂早已叠起右腿,看著置于膝上的报表,不忘分心凝听,但是回答的口气很冷淡。

    瞿伟国看著独子漠不关心的俊脸,清了清喉咙,挑选适合的措词探问:“是因为你还不想结婚?”这个儿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不想做的事,谁也勉强不来。

    “不,是时候还没到。”瞿少堂抬起头,目光如炬。“我会娶,但是只会娶我想要的女人,不会因为妈喜欢谁,这一点我永远不会妥协。”他不是那种退而求其次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那宁可不要。

    瞿伟国沉吟半晌,再试探一次。“如果你妈以死相逼呢?我知道当然不可能,只是问问而已。”

    瞿少堂面容一寒。“那么我会很失望,原来甄可芸比自己儿子的幸福还要重要,我会建议妈干脆认她当干女儿。”

    瞿伟国长叹一声,自认已经尽力了,不过至少对老婆有个交代。“我会委婉地跟你妈说,都快中午了,我们找地方吃个饭。”

    闻言,瞿少堂看了下腕上的表,真的已经十二点了。“对不起,我已经有约,你找别人去吧。”连著两天没见到静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刚好中午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坐下来吃顿饭。

    “跟谁?”瞿伟国随口追问儿子。

    “这是我的私事。”他绝不会露半点口风。

    “女孩子?”瞧儿子的表情真的很可疑。

    “我先出去了。”瞿少堂跳过父亲的问题,大步地离开办公室。

    过了晚上九点,客人就不多了,小胡子老板顾虑静宽的安全,也体谅有人在外头痴痴的等,于是让她先下班了。

    才走出巷子,觑见停在路旁的那辆灰色轿车,眼熟到让静宽娇颜一凛,才打算当作没看到,转头要走,身后有股强大的压力传来,一双男性手臂由后头抱住她,低沉的轻笑在她耳畔响起,连颈间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

    “要去哪里?”瞿少堂已经算准她每一个行动,还有想法。

    静宽颦起秀眉,知道是他就不再挣扎,有些气自己居然任由他这样搂抱著,开始习惯他的体温。现在明明是夏天,两人如此贴近应该会觉得燥热的,但她却不觉得,加上她的体质偏冷,别人汗如雨下,她的肌肤还是透著沁凉。

    “当然是回家了。”这么靠著他,自然得好像他们已经做过这举止无数回了。但她并不想让自己轻易地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我送你回去。”他搂住她的腰走向车子。

    她一边走,一边狐疑地怒瞪著言笑晏晏的男人。“你跟老板事先串通好了?”不然怎么会知道她今天会提早下班。“我们不是中午才见过面,你不觉得一天见两次会很腻吗?”

    瞿少堂呵呵一笑。“那么你就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也太小看男人,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每天都能看到你。”

    “你是被虐待狂吗?看到我有什么好?”静宽没好气地问。“我既不会讨你欢乙,也不会撒娇,个性又怪,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摆出沉思的表情,沉吟片刻。“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心动,因为你跟别人不同,所以格外吸引我,不然你也做一下改变,学学别人,说不定我很快就会感到厌烦,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静宽白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做那种无聊的事?”她也做不来。

    “所以说喽,你是甩不掉我的。”瞿少堂目光熠熠地看著她懊恼的小脸。“如果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会被一个小我七岁的女孩迷住,我一定会说他疯了,但是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疯。”说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住体内那只欲望的兽,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二十岁尽管已经成年,可是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他想等到她有了属于女人的自觉,到时他会亲自教导她男女之间所谓的情欲。“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没有动作,只是迷惑地瞅著他。“我实在不懂,你究竟在期待什么?期待我会爱上你吗?”她话里没有讽刺,只是单纯的不解。

    瞿少堂笑叹一声,手指爱怜地抚著她天生就白皙的面颊,怎么也晒不黑,这一点可是会让许多女人嫉妒。“或许吧,不过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挖掘,总会找到彼此想要的东西。”

    “我还是要先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人,也不想爱,因为很麻烦,所以你不要对我寄望太多,不然你会失望的。”静宽就事论事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到时你不要怪我。”

    他咧嘴笑了,忘情地将她拉近,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娇躯。“你会说这些话,表示我在你心中并不是完全无关紧要,你对我也不是不在意。”

    “你一向这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吗?”静宽煞有其事地瞪圆美目,这个男人的自信心也太旺盛了。

    “哈哈。”他听了大笑。

    “你真的有问题,被骂还这么高兴。”她用看怪物的眼光睨著他。

    “我就是喜欢被你骂。”瞿少堂喑哑地低语著,让她的背倚在车门上,再也情难自禁地俯下脸,含住那两片早已让他垂涎一整天的小嘴,时而舔吮唇办,时而撩拨贝齿,搀入了几分的欲望,让她学著适应它。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他的西装,欲拒还迎地试图转动螓首,连她也不明白,那种想逃走却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或许真的不讨厌他,才能忍受这种被触碰,还有亲近的感觉,他是那么执意地介入她的生命,如果是用专制的手段,她还有理由抗拒,偏偏他总是夹著温柔和笑意,一点一滴的融化她的心,消磨她的意志。

    瞿少堂将已然亢奋的身躯从她身上挪开,不想让她困窘,令自己尴尬,在心中嘲笑自己的意志力薄弱,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失控。

    “我看还是早点送你回家比较好。”他困难的吞咽了下唾沫,喉头因渴望而发紧,想要得到更多。

    她舔了下被吻到酥麻的唇瓣,那模样天真中带了点性感,让黑眸旋即转浓,真想无视他们正在大马路旁,将她吻个彻底。

    “真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接吻。”只不过是交换口水而已,静宽不否认心底还有一种莫名的发痒,好像被什么给骚动了,不过她不会承认,自动将它摒除,当作没发生过,他们只是单纯的交往看看,做做朋友,并不表示会爱上他,她的心永远属于自己的。

    静宽的话让他笑咳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她还真懂得如何重创男人的自尊。“你这是在抱怨?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

    “不要!”她拒绝得很快。

    “再一次就好,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眸光湛湛地哄诱。

    静宽才不理他,自己开了车门坐进去。“不是要送我回家?还不快开车!”他现在对她感兴趣,并不代表永远都会,相信不用多久,他们将会各自走向不同的道路,不再有交集。

    抚著额头笑了好久,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只会为她而动。

    看来他们是注定纠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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