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个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你能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下,按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地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液的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己的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的体液,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着他的乳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你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宫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你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智迷乱地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你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你母亲未必便会答应,你公主干政,怕有人会说闲话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蹙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你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话,大皇兄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一阵,弄得她哼哼唧唧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第八集 第四章 美貌贵妇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他好生忙乱,一面吩咐管家快快准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有些惊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是皇子衣饰,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臣之位,让自己家里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于狄人吉的惶恐迎接,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府中,与他商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与李小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集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了一遍。而李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画之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小民醉眼看去,但见那些少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美貌少女们,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准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月,照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饮酒作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园凉亭中,另排一桌酒席,带着歌舞伎,一行人迤逦向后园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园中,感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畅,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面而来。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为让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尊夫人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臣,如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根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也没什么。嘿嘿,不要说看,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笑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含笑相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觉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淡的银白色,在月下摇曳,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去,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盈向这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绝美,清丽至极,鼻如悬胆,目若秋水,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来,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缓步行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是愧不敢当!”
狄人吉站起身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来,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睦。”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官也好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李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的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小民这般美少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走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自知内外有别的道理。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闻听,狄夫人精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且这里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一个人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美,便买了下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与狄大人商谈。现在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至于其名,已无可查考,不如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快去净手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
见了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洗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香,在淡淡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的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绝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言。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的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身来,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下官如何敢收这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这等好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
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彷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面。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令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道:“妾身拜谢中书令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叹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隐约笑容。
※※※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凰琴的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内宫出身,太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宫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他是内宫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的,便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年的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见的男人也不多。狄人吉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的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祖训,对那少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