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蹙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着一同哭泣,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像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里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着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是已经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点着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的叹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年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中停眠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而且就算她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宫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么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么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里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的模样,不知道她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女,闻声一惊,抬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是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娇弱少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摸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的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只手,自柔滑雪股而下,抚摸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里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阴阳双修之法,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为鼎炉,与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已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过多的精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榻,脱下裤子,便伏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丝力气都没有。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操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抬高一些,自己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液的微微湿润的仙器,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女,不顾自己的满身疲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的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紧他,幸福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苦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玉体的器具,已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操劳过度的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感觉着背上似乎有什么在压着,却并不沉重,回头一看,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的玉背上,温暖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接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