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哪还能说得出话来,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着这俊美无比的恐怖少年,口中荷荷作响,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侍卫,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着那边对峙的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北赵情报组织这次是一败涂地,就要被人一网而空了。
瘦躯狂颤半晌,老者终于举起干瘦双手,挥舞着锋利匕首,用尽浑身的力气,嘶声狂叫道:“兄弟们,我们大赵男儿,绝不能束手待毙!就算我们都死在这里,也得杀了这两人,绝不能让组织的机密,流传出去!为了那些隐伏的兄弟们,杀啊!”
听到这凄厉的呼喊声,剩余的十余名侍卫,脸上都现出慷慨悲壮的毅然之色,挥舞刀剑,放声狂呼,大步向那一对男女冲去,便要以己之血,溅于五步之内,换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摇头叹息,连剑也不挥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着率众冲来的黑衣老人。
狂风袭来,霎时便将那些大赵男儿卷入其中。风势中,似有钢刀利剑,以肉眼看不到的诡异角度迅猛劈落,奔来的大汉们,身上陡然血箭狂喷,惨叫着向前猛冲,却再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轰然扑倒在地,在李小民的面前,横七竖八,趴了满满一地。
大赵的慷慨男儿们挣扎着,喃喃怒骂着,却再也无力气爬起,即使死死撑着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头栽倒,气绝身亡。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汩汩流出,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黑衣老者扑倒在李小民的脚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那少年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在那俊美无匹的脸上,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荡漾开来。
少女的香闺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混杂着淫靡的气味,娇喘声,呻吟声,轻轻响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女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床上,扭头恨恨地看着旁边的俊美少年,轻咬嘴唇,颤声哽咽道:“你这个坏东西!先不管人家反对,硬在前面来了一次,又强行采了人家的后庭还不够,连薇儿也不放过!要不是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非一顿乱拳打死你不可!”
在她身边,一对金童玉女,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那俊美少年,抱着怀中少女雪白苗条的娇躯,颤声叹息道:“好舒服!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同性恋……呸呸呸,真恶心,不该说这个词的——不过薇儿比你可有忍耐能力多了,你看她,不但不象你刚才那样哭哭啼啼地喊痛,还很舒服的样子,根本就是天生适合做这个的嘛!”
他身下的少女,眼神迷乱,扭着头娇声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上下抚摸,颤声道:“公子,你好厉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这样做的吧?怪不得你们喜欢,原来,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她?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不过下次我们可以试一试……可是李白已经回蜀地去了,等他回来,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合适。”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也不再管别的事,只是继续向薇儿玉体进行疯狂进攻,直到这第二次初经人事的少女不禁挞伐,再度在极乐中昏死过去,李小民才转了目标,抱起孟仙儿,便要和她再度云雨起来。
孟仙儿嫌脏,不许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软磨硬泡,压上她的娇美玉体,将她一双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得流着羞辱的泪水,允许他从后面来,不许再把前面弄脏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这样会更舒服一些,抱着孟仙儿,一边交欢,一边闲话家常,在少女雪雪呼痛的娇吟声中,开始和她谈情说爱。
直到天仙般的少女痛得泪流满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欢完毕,从后面抱着她,伸手向前,在她高耸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体上到处抚摸,口中甜言蜜语,心中却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爱走男人旱道,该有此报!”
感觉着他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似有恢复雄风之势,孟仙儿心中惶急,连忙找些话来,岔开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就算你知道了我们一线堂的秘密,却不应该连我的名字也探听出来啊!”
这个疑问,在她心中已经好久,一直未来得及问,现在提出来,回头看着他紧贴在自己脑后的俊俏容颜,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着她坐了起来,拉过锦被,先将薇儿赤裸雪躯盖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儿整个围在里面,密不透风。
背靠着牙床边覆盖着丝幔的墙面,李小民在满腹狐疑的少女脸上轻轻一吻,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现身了!”
一道微风自解开禁制的房门外飘了进来,在床前,缓缓现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形,翻身跪倒在地,叩头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孟仙儿讶然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前拜倒的老人,颤声道:“师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除了接引自己进入一线堂的恩师知道之外,就再无人知晓。可是师父已经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动中意外身亡,因此才让她坐上了金陵知事这个职位。现在突然现身于此,让她如何不惊骇欲绝?
李小民笑道:“免礼,起来吧!说起来这位还是你的徒儿,你向她拜,她可承当不起!”
老人缓缓站起,看着床上盖着锦被的少男少女,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低下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孟仙儿这才相信是自己师父来了,在这般羞耻的交合情况下被他看到,虽然有锦被遮掩,仍是羞得无地自容,抱着锦被掩面哭道:“师父,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老人低着头,恭敬地道:“回禀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为鬼魂之后,飘荡无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满之前,尚未能投胎转世。幸得主人出现,救老奴于苦海之中,并恩赏老奴做了属下情报官一职,与众位同僚一起,掌管金陵情报工作。现在,老奴已将前尘往事一概忘却,只是忠心于主人,能为主人做一点事,于愿已足。”
孟仙儿惊骇不已,还要再问,李小民却点头笑道:“好了,闲话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报工作,以后就由你主管,平时常和仙儿联系,她要什么情报,你给她就是。还有,去告诉你的头领,就说我发了话,要他教一些修炼工夫给你,要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的新鬼修炼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谢,恭敬地缓缓退下。
看着他的身形消散在门口,孟仙儿心中大恸,扑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李小民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柔声安慰。又拍着胸脯满口打包票,道是以后在金陵城得到的情报,不管是关于陈国还是北赵的,一定和她分享,要她可以拿回去交给西蜀一线堂的主管,这才哄得她破啼为笑,趴在他怀中轻轻啜泣。
蹙着蛾眉,忍着残余的疼痛,孟仙儿伏在李小民赤裸胸膛前,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还不错,至少北赵和陈国的情报机构已经彻底铲除,而且以后的情报工作也不用再担心了。只是,这个坏家伙,喜欢从后面来,弄得人家那么痛……”
想到这里,少女娇美容颜悄悄地红了起来,张开贝齿,恨恨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将军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举破获了北赵设在金陵的间谍组织,逮捕了以吏部侍郎谈宋明为首的大批北赵间谍,这一功绩,再度震动朝野。
虽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发现才找到线索,破获了这一庞大间谍组织,但是身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赏。
为了嘉奖他的功劳,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赏赐,并委以九城兵马司副都统的重任,可以有权调动兵马司下属的卫戍军中的几支;加上他原来在御林军的职位,整个金陵城内,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马,可供他调遣。
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羡慕异常,只恨自己部下没有这么幸运的小子,不能让自己也跟着立下这一场大功劳。每天里,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里道贺送礼,恭贺他升官发财,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里饮酒作乐,看着那一群美貌少女载歌载舞,醉中果然是快乐无比,只恨李公公过于小气,霸着那么多花季少女,却不肯送几个给众人尝尝鲜,和他在钱财上的慷慨大相径庭。
而偶然发现线索,导致破获北赵间谍组织的亲兵何大牛也获得了厚赏,还连升数级,已有了七品的武将官衔,被一众同僚整天灌得晕晕乎乎,走路都得扶着墙走。还好他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倒还十分听话,不肯贪杯误事,牢记着主公的叮嘱,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虽然升了职后,公事繁忙,但在众多聪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帮助之下,李小民除了在宫外的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之外,还能有时间进宫去抚慰几位相好的皇妃,有时还能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中,与她和她年轻美貌的姑姥姥同床共枕,有时还加上听琴,一龙三凤,快乐至极。只恨秦贵妃还不知此事,不能加入进来,一门三代,携手寻欢。
对于当初偷窥自己的变态,李小民本着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记恨,反而以德报怨,耐心指点她的灵力修炼。在他的仙法帮助和元阳大补之下,黛儿的修炼进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从独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里在阴阳双修之中升仙无数次,对李小民已经是死心塌地地忠实,不管李小民要她做什么样羞耻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姿势,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对她大为怜惜。仰天躺在床上,看着娇弱少女骑在他的腰间,狂荡地上下晃动灵体,带给他亲密无间的柔滑触感,不由闷哼一声,将浓厚的元精喷洒在急需男子元阳进行修炼的少女的灵体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来他在宫中的住所,与他一同阴阳双修。而月娘也不肯落后,常一同服侍着他,三人共同勤奋修炼。在长期的勤学苦练之下,月娘、风姨与李小民互有助益,灵力大进,比之从前的修炼进境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二女又冰雪聪明,帮助李小民处理各种事务,已隐然有领袖群鬼之态。只可惜霜姨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对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辞色,弄得李小民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咬牙发誓,一定要每天多做运动,拼命帮助风姨灵力大进,让她看得眼馋,心甘情愿送上门来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余里的一处庄院之内,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魅入内。
丹阳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双手走来走去,面笼寒霜,冷冰冰地道:“李小民这狗奴才,竟然爬得这般快,连九城兵马司的兵权也抢去了一半,那些阿猫阿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对我们的大计,有很大影响!”
南唐右相钱松,巍然端坐在旁边一把太师椅上,手抚长须,沉吟道:“看起来,周皇后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所以才这么抬举这奴才,准备用他的力量,来对抗我们了。”
旁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武官,却是九城兵马司的都统莫尚筹,插口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收买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个正着,逼着他替我们干事?”
话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钱松设下仙人跳,逮个正着,这才没办法替他们卖命的,不由脸上一红,收住了口。
钱伍林坐在一旁,听得恼怒,冷笑道:“你以为他象你一样,这么容易就上钩!难道你忘了,他是个太监,不男不女,你设什么仙人跳,会有点用吗?”
莫尚筹红着脸,争执道:“太监不好色,好财总会有吧?我们只要多送钱,怕他不要吗?”
钱松摇头道:“不容易。这小奴才南征之时,将巨山贼寇的财物,贪墨无数,只怕我们送的钱少了,他看不上眼。现在看他挥金如土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爱财,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莫尚筹也不敢与他争论,只是叹息道:“财色他都不爱,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据我看,咱们还是请了阴山派的仙师,暗地下手,结果了他,就不怕他动什么手脚了!”
钱松又摇头道:“我去问了东魍子法师,他只道法力未复,未必便能一举成功。而阴山派众法师又一直不来,实在让人焦虑。”
李熊怒道:“这群阴山派的家伙,整天拖延着不来,说什么重伤未愈,若是他们要养伤一百年,难道我们还得等上百年不成?现在周皇后垂帘主政,周泰那老东西在周皇后的帮助下,势力渐增,加上秦援部下众将,又多了这么一个依附他们两派的狗太监,再这么下去,就算我们暗杀了李照李煦,周皇后还是能掌管朝政。只恨那狗太监用妖术护住皇宫,就是幽冥煞王也伤不了宫中人分毫!等父皇百年之后,周家再找一个傀儡皇帝来听他们使唤,我们的图谋,就要化为泡影了!”
说到此处,众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后,钱松忽然用力击案,喝道:“罢了,此事宜早不宜迟,趁那小狗未曾在军中站稳脚跟,我们先动手就是!只要夺了朝政,那小狗又能翻起什么波浪来!”
钱伍林精神大振,跳起来叫道:“伯父说得好!只要伯父一声令下,小侄定带领三万御林军将士,杀上龙庭,斩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护吾主登基为帝!”
李熊听得心头大快,呵呵大笑,彷佛自己真的已经当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筹却是满脸忧色,颤声道:“可是金陵城外大营中有禁军十二万,其中大半将领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听我们的,那该如何是好?大营距城不过数十里,若直接赶过来,我们的军队,恐怕敌不过那支百战悍兵!”
钱松冷冷一笑,沉声道:“此事我也问过东魍子仙师,他说道,若要控制那些将领,也不十分为难。”
众人听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请教。
钱松抚须呵呵大笑,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尔等前去搜集一应物事:尔等可附首过来!”
几颗脑袋,同时向钱松那边凑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凝重之色。
待得钱松低声说完,众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兴奋,又是惧怕,虽对那东魍子的厉害忌惮不已,却也知道,自己这一方,此次是胜券在握了!
第七集 第三章 太子妃的风情
大唐皇后的寝宫之内,装饰得富丽堂皇,精美至极,足令人赞叹惊讶不已。
一位仪态万方的绝美丽人,身穿金银丝线绣制得精美至极的皇后华服,端坐在寝宫大殿之内,美丽的玉容之上,一片平静,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皇家威严,令人不敢仰视。那般高贵无比的气质,更是无人可以摹仿得来。
在她身边,美女环绕,一个个清秀宫女,捧着宫扇、如意、茶盘、水果,小心服侍着她。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看上去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在以袖拭泪,向她哭诉道:“母后,太子殿下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就顾着看那些禁书,也不理臣妾,臣妾担心这样下去,他会出什么事情!”
当朝最尊贵的女子,美丽至极的周皇后微蹙娥眉,叹息道:“小照这孩子,一看起书来就是不要命!那些禁书不是都被封了吗,怎么他还能弄得到?”
太子妃韦氏掩面泣道:“虽然是被父皇禁了,可是不知道在哪里还悄悄地流行着这些禁书,而且越出越多,太子殿下他派人从外面高价买来,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闷看,一边看还一边傻笑,就像是……”
她没有敢说下去,若说出太子象傻子疯子,周皇后自然不会高兴。
周皇后却已会意,蹙眉道:“这些书,终究是封不干净的。不如找些人,也写一些给他看,只要不太出格,也就可以了。至于小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