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拥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环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微微讶然。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提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作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作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年抱在怀中,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笔时须得这样才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妾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地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薰陶下,原来没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蹭了几蹭,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地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地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由闷哼一声,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是浑身酥麻,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舞弄起来。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份。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民的青绫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一向温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着樱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地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无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智,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地抚慰着,终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穿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李小民看到这美少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亲咂抚摸。而萧淑妃自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环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抱住这成熟的温婉美女,张口吸吮着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韩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场香艳的场面。
最后,李小民索性命令韩馨儿也脱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时用来吃饭的餐厅里面,上演了一场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娇喘息息,周身绵软,方才停下来,与她们裸身相拥在一起,相互喂食着,吃完了这顿长长的晚餐。
第九集 第六章 爱欲天女
深夜,站在皇宫下巨大的地洞之中,李小民仰头看着头上洞口处的星空,心中一片宁静。
此刻,他仍是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看着这美丽女神充满诱惑魅力的美艳双眸,微笑道:“好姐姐,没见到我的时候,你想不想我啊?”
爱欲天女幽幽地微笑着,美眸凝视着这小小少年,轻声道:“很想你啊。姐姐在地下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无聊,直到认识了你,才有个人陪姐姐说话做事解闷。你不来,姐姐可要闷死了呢!”
被这妩媚至极的美女用这么幽怨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的身子不由酥了半边,当即施起飘浮术,飘浮到爱欲天女的玉颊之前,抱紧她的香唇,肆意亲咂。
丁香微吐,娇嫩香舌从樱唇里面吐出来,李小民上前一口咬住,大肆咬吻着她的舌尖,用力吸吮,直塞满了自己一嘴。
当这让他几乎窒息的长吻过后,李小民才飘然飞落,站在玉掌之上,微笑道:“姐姐,我的吻技怎么样?”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道:“越来越好了呢。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生物,跑到这里来探头探脑,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李小民一怔,疑道:“什么奇怪的生物?长什么模样?”
爱欲天女微笑道:“它的模样,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在地下深处,探测到了它的模样,现在可以幻化出来,让你看上一看。”
在李小民脚边的虚空之处,陡然出现了一只大老鼠,个头甚大,站起来能超过他的膝盖,身材肥壮,一副凶恶的模样。
李小民一惊,随即摇头笑道:“这不过是一只老鼠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洞里,没有几只老鼠?”
话刚说完,他忽然想起何大牛碰上的那只胆敢硬闯城门的老鼠,自进城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让他不由一呆,暗忖难道就是那只奇怪的老鼠吗?
爱欲天女摇头道:“不对。虽然上古之时的老鼠和它有些分别,经过了这么多年可能有些变化,但是绝对没有这么聪明。若是别的生物,一到此处,便会周身发冷,受不了此处强大的禁制力量而拼命地逃跑,也只有你和你带来的女子,是受我的灵力佑护,不会害怕这禁制的力量。而这个奇怪的生物,却是虽然感觉到了禁制的力量,却犹有余力抵抗,还能到处搜索,象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这就奇怪了。”
李小民也皱起眉头,想起曾经给自己添过许多麻烦的老虎,不由暗道:“先是老虎,再是老鼠,这群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爱欲天女忽然侧耳倾听,将嘴唇凑到李小民耳边,轻声道:“你听,它又来了!”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去,忽然想起爱欲天女现在还是一丝不挂,慌忙轻声叫道:“好姐姐,快弄件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美丽的身体,哪怕是只老鼠也不行!”
爱欲天女一怔,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好笑道:“你们人类真是奇怪,偏要弄出这些规矩!你放心,姐姐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若不是身处地下这么多年,姐姐也不会忘了穿衣服便跑出来,让你这小坏蛋看了个痛快!”
她纤细的玉指,轻轻点在李小民头上,几乎把他点倒在地,一个趔趄之下,捂住头,憨笑起来。
爱欲天女一挥手,但见一片桃色彤云泛起,霎时笼罩住她的娇躯,不一会,便化为一件桃花似的衣衫,美艳无双,若在人界,是绝做不出这么无缝的天衣出来。
李小民瞪着她,惊叹半晌,身后忽然传来响动,让他想起她要自己看的东西,慌忙回头去看,果然看到一处隐秘的小洞口处,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这不是他出来的洞口,那个洞口,每次进出,他都用仙法进行掩盖,除了他之外,外人是绝难发现。而这个新的洞口,似乎也被法术掩盖过,不然刚才他不会大意忽略掉。
爱欲天女又是一挥手,一道彤云笼罩住了他们两个,让云外的人,只能看到一片桃色烟雾,再看不到他们的身形。
那个满身是毛的动物,贼头贼脑地从洞中爬了出来,站在洞窟之中,看着那一片桃雾,呆呆地发怔。
它绕着烟雾转了几圈,尖嘴张开,喃喃自语道:“怪事!上次我来,还没看到这奇怪的东西,怎么一到夜里,它就出来了?难道说,这就是大王要我来探查的宝贝?”
陡然间,烟雾之中,一个少年的身影高高地飘落下来,厉声喝道:“贼鼠!闯到我大唐皇宫里面,到底有何居心?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鼠妖大吃一惊,抬头看着那个少年,却也认得,正是自己此来的目标之一,南唐中书令,太监总管李小民!
它也不说什么,回头就逃,却被李小民在空中一个筋斗翻过,纵身跃到它钻来的鼠洞之前,一脚踏在洞上,冷笑道:“贼鼠,看你往哪里逃!”
鼠妖大惊,看着来路断绝,退了两步,低头向下看去,把心一横,紧咬鼠牙,一头向钻了下去。
它的头爪,便似钻洞机械一般,飞速地钻向下方,不一会便钻进地下,消失无踪。
李小民没想到这贼鼠还有如此逃生之法,再去抓时,已经抓不到,不由急得大叫,怒火中烧,不可遏止。
桃雾陡然飘散,当中露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窈窕美女,粉面含霜,伸手向地下一指,娇声喝道:“止!”
鼠妖正在地下钻得起劲,忽然惨叫一声,头上似是碰到了什么硬物,在它强劲的钻探速度反震之下,几乎将它撞昏过去。
它咬着鼠牙,伸爪一摸,但觉前面光滑坚硬,不管如何扒咬,都无法损伤那一处地面,不由心头惊悚:此一术,岂不是“化土为铁”之法术?
这般法术,却是所有鼠类与地行术的克星。鼠妖不敢怠慢,慌忙向旁边钻去,没钻几尺,再度遇到这样的硬墙,不管往下还是往后,往左还是往右,都有这样的硬墙挡住,让它束手无策,没奈何,只得向唯一泥土松软的上方钻去。
钻了一会,果然眼前微有光芒,鼠妖探出头来,小心地向外窥伺,陡然看到那个少年站在面前微微冷笑,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陡见鼠妖爬出,狠狠一棒挥来,重重地砸在鼠妖头上!
这一棒,力量极大,顿时便将鼠妖一头打进地下洞中,眼前金星乱冒,躺在地下泥土中,半晌才能清醒。
李小民手中握着刚从一棵粗大树根上掰下来又用晶莹刃削过的木棒,守在外面,知道那鼠妖受了爱欲天女化土为铁之法,逃不出去,可是见它一直不出来,也有些心焦,便仰头央求道:“好姐姐,把它赶出来,我有话要问它!”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玉指轻挑,顿时便有一股热浪在地下涌起,冲得鼠妖身体向上一耸,顿时破土而出,惊慌地吱吱大叫起来。
李小民也不客气,狠狠一棒下去,打得鼠妖放声惨叫,一头钻进土中,以躲避巨棒的袭击。
可是地下热浪不止,一波波地向上涌来,不管鼠妖躲到哪里,都会被突然涌起的热浪冲上地面,随后便是一棒当头,痛得它死去活来。
李小民手持木棒,聚精会神地站在那片泥土旁边,见鼠头冒出,便是一棒打下,心中得意:“从前光在电脑上玩打地鼠了,现在可以玩真的,真是痛快!”
几十棒下去,那只鼠妖纵然皮粗肉厚,也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再也不堪忍受他的虐待,跳出来大吼道:“狗太监!你还有完没完!”
话未说完,狠狠一棒当头打下,就象打棒球一样,将鼠妖狠狠打飞到一边,重重地撞在岩石之上。
李小民大步飞纵过去,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鼠妖就是狠狠一棒,怒道:“敢骂我狗太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鼠太监!”
这一棒含怒打下,几乎把鼠妖的内脏都打出来,鼠妖忍不住张开鼠口,喷出一口鼠血,喃喃怒骂道:“你敢打我,我们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李小民一怔,收棒问道:“喂,你说的大王,又是指谁?”
鼠妖却是咬牙不答,抬头看看高大无比的美女,穿着一件桃红色的雅致衣衫,中间夹杂嫩黄之色,美丽无双,情知自己是逃不过她的法术,不由仰天大笑道:“狗太监,不要以为我会告诉你!大王待我恩重如山,将我一家从修道者手中救了出来,他的命令,我只有服从,若让我背叛出卖他,你是休想!”
它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昂然站了起来,带着满身凛然正气,伸手指着李小民怒斥道:“狗太监,我不会白死的!我已经向满城群鼠,都下了疯鼠咒,若无我去解咒,它们都会疯狂起来,拼命地进攻人类,将你们人类赶尽杀绝!这,就是我为大王做的最后一件事!”
说罢,它狠狠一口咬下,口中鲜血狂喷,仰天而倒,却是已经咬舌自尽了。
看着它小小的身躯,带着遍布天地的浩然正气,傲然倒下,李小民也不由震惊,收棒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