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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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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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弗雷夫人宣布我已经完全恢复的时候,我们都有些怅然。

  当然,伤口的痊愈是一件好事,只是这同时代表着我要开始上课,并且,再没有继续住在地窖的理由。

  习惯并不是完全由时间的长短决定的东西,就好像,只是短短的几天的习惯,就推翻了之前几年的习惯。

  我是真的留恋这些天的相处,长时间的交换体温,旗鼓相当的愉快的辩论,对各种新闻事件评论,分享对某本书、某种音乐,或者仅仅只是某种食物的看法,像默契的老友,又像是亲密的恋人。  

  当我开始整理卧室里我的东西的时候,我叹息的看着那张温暖舒适的墨绿色的大床。

  没有某种运动,我的没有痊愈的伤势不允许。

  只是我一定会想念,那些萦绕在鼻端的让我放松的熟悉的魔药气息,贴着我的后背的温热的胸膛和环过我的腰间的强有力的手臂带来的安全感,最坚定的保护和守候的感觉,能够有机会放心的软弱,是一种幸福。

  为了庆祝我的痊愈,他带我去了一家Muggle的餐厅晚餐。——不会撞到巫师。

  虽然说是庆祝,但我们都情绪低沉的没有一丝庆祝的气氛,Severus甚至都没有讽刺我来享受他最愉悦的乐趣。

  那是一家环境气氛都很棒的牛排店,我们定的二人位,是相对着的两个座位。

  Severus在我们身上失了忽略咒,因为我们把对着的两个椅子拉到同一边并排的时候,餐馆的招待和客人们,都很惊奇的看着我们。

  不考虑我们的情绪的问题的话 ,这其实是很美好的一餐。

  我们第一次一起在外面用餐,餐厅里弥散着肉质烹调的香味,灯光明暗的恰到好处,伴奏的钢琴师弹奏的乐曲也很好听。

  我们并排坐在相对狭窄的桌子的一侧,椅子挨的很近,在昏暗的桌布的下面,我们的腿坚定的插在对方的腿间。

  我并没有注意到食物的确切的味道,但是吃掉食物的感觉很不错。我为Severus切了牛排,他喂了我一小块鹅肝。我们还从对方的唇齿间品尝了我们点的不知道年份的葡萄酒,非常甘美,我觉得这是我喝过的最棒的酒。

  当我们回到地窖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告别。但是,我只是没有。

  有一会,我们只是仅仅的盯着对方,克制的不舍的情绪。

  然后,Severus用只有他才能那样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些话的语气,宣布,我应该接受更彻底的检查,确定完全的痊愈之后,明天再回去。

  我迫不及待的同意了,并且愉快的迎上他的拥抱和亲吻。

  这次没有什么伤口的打扰。

  我们最后用嘴唇紧贴着,手摸索在彼此的衣服里,腿亲密的纠缠着的诡异的姿势,进入卧室,最遵循重力规律的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然后很快的更努力的用更扭曲的姿势纠缠。

  我们互相热情的用最迫切的态度帮助对方解决掉身体之间最后的阻碍。

  我们热烈的爱抚,亲吻,身体相互的磨蹭,挑动彼此最坚硬的欲望。

  然后迫切的寻找最激烈的宣泄。

  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在乎位置,只是出于一种雄性的本能,我表达了我想要争取TOP的意愿。

  但我做好准备接受一切,我觉得这无论上下,都会美好的不可思议。

  他只是在短暂的僵硬停顿之后,很快的就妥协的配合,当他转过身努力的向我打开自己的时候,我感到心中突然的涌上的一种温暖而充实的满足,然后很快的,我也真的宣泄了出来,几乎在我还没有完全进入的时候。

  我们都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当我们确实的明白过来的时候,换成我彻底的僵硬了,我觉得我整个人简直从里面开始羞愧的自焚起来了,我可以有很多的理由,这是这个身体的第一次,本来就更容易冲动而缺乏控制,这样少见的温柔的Sev,让我难以克制,或者别的什么更多的,也完全合理的理由,只是这都不能掩饰一个让我悲愤欲绝的事实。男人最大耻辱,我感到身下Severus的背和胸腔因为憋着笑意而剧烈的起伏。我最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的脸侧埋在枕头里,只是小小露出的少半边脸颊和眼睛,染着□的妩媚,因为全然的笑意,而彻底柔和的面容。

  然后我无力的发现,我完全没办法因为被嘲笑而生气,我 彻底放弃的全然放松的把重量压到他身上,平摊开手脚,把主动权都交给他。

  Sev很快的克制了笑意,小心的和我交换了位置,他的魔药大师的完美的手指,很仔细的安抚和准备我,直到我感觉不耐的拉近他,表示我需要。

  当他进入的时候,我感到超越所有最不可思议的完美感受的美好,充实安全的,还有心灵上的悸动。

  我不记得我们最后到底做了几次,交换了位置,换过多少姿势,我完全感觉就好像是无意识的进入了仙灵的幻境,各种的奇妙的色彩和感触,上升,旋转,翻腾,最后降落,精疲力尽的满足。

  Severus用清洁咒给我们做了最简单的清理,然后他想要拥抱我,而我在疲惫中非常不可理喻的坚持要扭曲着身子,在他柔软的腹部找到一个位置依偎,他只小小的尝试了一下,没有能够说服我,就放任我搂着他的腰,心满意足的沉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决定亚伦的眼睛就是蓝黑色了,然后随情绪会有点变化,心情好的时候会是比较偏浅蓝一点,心情差的时候会比较偏黑色一点~(不是那种卡通效果,就只是一些很轻微的变化~) 



31 触动 。。。

作者有话要说:亚伦的视角难免会有局限,而且他看过去的东西带着他个人的色彩。

亚伦这个人曾经的职业时很容易死亡的特工,所以他的感情方式就是确认后,珍惜一切相处的机会的放任感情,就好像是旅途中遇到的那种倒数计时的恋爱,短时间就会看来无比甜蜜,但是那不是岁月静好的沉静,而是一种“甜蜜有毒”,明白不?

所以我说他们真的还不是爱上了,这只是开始。

这种感觉,我心里自己想的很清楚,但我真的很抓狂我表达不明白啊~

后面会在第三视角的补充里,尽量让大家感觉到。


  Snape沉着脸,看着再一次失败的坩埚里的魔药。

  狼毒药剂是一个全新领域,他的确预感过会有很多的困难。

  但是,这不能安慰他的坏心情。

  最近这个新药剂的研究,进入了漫长的瓶颈期。即使是耐性如Snape,也免不了会在长时间的徒劳无功的尝试后,变得烦躁。

  尤其是……Snape皱紧眉头,本来以为会起到帮助的助手,不仅没有做到该做的工作,还突然的反常,让他更加沉不下心来投入研究。

  Snape点了点魔杖,坩埚里废弃的失败品和桌子上的残留物,自动的清理干净了。

  他抓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草草的写了几行字,关于这次的配方操作,和可能失败的原因。

  他的思绪又开始不自觉地飘到今天请过假,接受海格的邀请的亚伦身上。

  自从上学期末他破天荒的大脑冲动的扣了斯莱特林的分数,把那男孩从他的“恋人”身边抓走,他们之间自然地相处就开始变得诡异。

  那个一直都看似沉静却很有主见的男孩,大概是对于他的干涉和阻碍感到不高兴吧。

  尽管仍然是会完成该做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把大半的空闲时间消磨在地窖。不过也许,只是因为有了更好的消磨的地方。

  Snape有反省过他一时的冲动,他确实有在看到男孩们的亲密的一瞬间,有一种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被染指的愤怒,而平静下来以后,却清楚,他没有那样的立场。——可是他的确嫉妒了。

  他做了一些调试,试图让亚伦有自己的空间,那个男孩应该有自己的空间的。可是他太刻意的注意,和亚伦似有若无的回避,让曾经很舒适的陪伴,变得难受。

  一个长长的假期,显然也没有能够让一切如他所愿的恢复原状。

  看吧,只是没有几天,他甚至宁愿和那个大个子海格一起。

  Snape有些说不出的失望,可是又有一种“看吧,早知道会这样的”平静,预料之中。

  他本来以为可以放任自己在那男孩回到Muggle世界之前,放纵一下这样的陪伴,可是美好总是会飞纵的很快。

  就好像当初,他的确有所预料,却仍然分裂的那么快的,和莉莉的,友谊。

  好吧,其实只是,再一次的认清现实,而已。

  Snape嘲弄的扯了扯嘴角。

  推开烦躁的思绪,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魔药上面,已经无数次的印证,不会说话,也不会离开的魔药,才是最终安静的能一直陪伴他的东西。

  他翻过关于狼人变身的影响成因的章节,他确实看进去了,可是总有一些坏的预感,让他心底有些不安。

  Snape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他无数次的靠着这样的直觉而逃开过 危险。

  可是,现在,Snape冷笑的,还有什么更坏的事情呢?

  可是,他还是挥不去隐隐烦躁的不安。

  Snape在想着他是不是应该去喝一杯什么,放松一下再继续。

  然后,他听到了场地管理员紧张的急促的声音,“Snape教授……请快点过来禁林……亚伦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伤……很严重……”

  那是特别配给不能使用魔杖的场地管理员遇到事故,快速联系各教授的通讯连接。

  Snape感到头脑瞬间的空白,他想起那个酗酒死掉的父亲,因为精神上的打击而虚弱死亡的明明是女巫的母亲,想起躺在那里冰冷的再也不会说话和微笑的莉莉……他也会死掉吗?那个男孩?在这么年幼的时候……只是因为一直太靠近他,Snape就是一个一直带给身边的人厄运的家伙……

  好像有冰冷的触角捏住他的心脏,那种冷从心脏的地方,顺着血液蔓延到身体的每个细小的角落,冰冷而僵硬,他机械的呼吸和动作。
 
  Snape取出他能想到的会用到的各种魔药收藏,以近乎极限的快速到达地点,他看见那个早上还健康的男孩虚弱的躺在那里,看来很致命的伤口,却没有本可能会很触目的血泊。Snape没有力气去感叹这个神奇的孩子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候冷静的把他从庞弗雷夫人那里学到的东西用上,而且甚至还在强撑着没有彻底的失去意识。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是昏迷状态了,可是Snape确实感觉到了,那男孩还微弱的清醒似乎在确定他到来以后,才安心的昏迷过去。

  ……就好像他是多么的值得信赖的,那孩子信任他……

  这种想法,在猛然之间击中他的软弱,打碎了他全部坚固的防御,直接的插入他胸口最深的位置,那些奔涌的混乱的无法被克制和控制的情绪……

  他跪坐在地上,把男孩的头安置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在最混乱的思绪里还仍然平稳的给那些危险的伤口敷上魔药,在最后处理完急救,确定那男孩的生命从死亡的边界远离后,Snape完全的疲惫的松懈了下来,他完全忽略了那个在一边担心的手足无措的巨人,紧紧的盯着他怀里这个即使苍白虚弱却仍然带着不妥协的力量的男孩,他安静的用手指把亚伦垂下来的头发拨开,缓缓的俯□子,轻轻的在那汗湿的额角印下一个吻,虔诚的,感谢梅林,这男孩不会死去,像所有曾经出现在他生命,又离开的人那样。

  庞弗雷夫人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那个她看着他从阴翳的男孩长成更阴翳的男人的同事,难得的在坚硬的外壳下软弱的无比放松和感谢的俯身吻了他怀里的那个孩子,就好像在留恋的珍惜他生命中最后的美好。

  那个生命里一直都充满了痛苦和黑暗的无奈,压抑的生活的无比艰难的曾经的男孩。

  这个一直都是无比强硬的医疗翼女王的女巫,只是感觉那些情绪里包含的小心翼翼的珍惜,湿润了她的眼睛。

  她在那男孩伤势允许的最大的停留后,还是走过去,打破了这样的平静的画面。

  她把手压在那个黑色的年长的男孩肩上,无言的传达她的温柔,那个男人在这一刻只是平静而坦然的转头看她,庞弗雷夫人用最轻柔的语调开口,“我想,我们还是要在医疗翼给他彻底的治疗。”

  魔药教授点点头,然后庞弗雷夫人用更安全稳定的医疗漂浮魔咒把亚伦转移到了医疗翼

  当亚伦从昏迷里清醒,庞弗雷夫人检查过他伤势稳定的很好,只需要持续的魔药的恢复治疗后,这个总是会强迫学生在痊愈之前不能离开医疗翼一步的女王,很平静自然的表示,“刚开学有许多在适应环境的新生,医疗翼有各种状况要处理,我没有办法那么良好的兼顾你的伤势……而且医疗翼也没有足够好的恢复魔药的储备,反正都是需要Snape教授来专门熬制魔药的,接下来的痊愈过程,你可以呆在地窖里调养……我想你们都足够适应和习惯的……”

  庞弗雷夫人对亚伦和魔药教授淡定的挥手,很随意的把他们遣送回了地窖。



32 美好

  Snape短暂的愣在那里。

  亚伦离他很近,太近了,或者准确的说,亚伦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魔药教授第一时刻的反应不是为什么或者怎么办,而是想起了这男孩之前的恶劣的事迹,也是突然的,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他压到了地上,然后在学校里演变出许多离谱的流言,关于他们之间不得不说的暧昧故事。

  之前只是流言的编造,现在呢?这样的举动,不能用任何单纯的意外来解释。

  上一刻Snape还因为那些伤口的状况而后怕,用恶劣的讽刺的语言来驱散那种心慌,唯一庆幸的是这场意外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而他们自然的对话和回应,打破了之前不知原因的隔阂。0

  可是怎么变成这种状况的呢?

  Snape想起他上一句好像因为他专注的让他心慌的凝视,自嘲亚伦因为被他救了而发现了对他的“灵魂上不可抗拒的吸引”。

  亚伦说了什么呢?“最不可能的常常就是事实”……

  后知后觉的认识到这个吻的意义,Snape一瞬间狼狈、不确信,想要逃跑。

  可是……

  他默许他的举动。

  那男孩很敏锐的抓住机会,探入他的领地,像小兽一样,急切的啃噬和舔蹭。


  医疗翼那个也曾经是斯莱特林的女巫,在发配他们回到地窖之前,曾经好像不经意的提醒他,“斯莱特林会用一切方法抓住一切机得到他想要的。”

  ……

  想要的吗?——他只是反复的告诉自己他的生命剩下的只是赎罪,他没有资格要任何东西……可他想要吗?

  一切机会……——这样的直接送上门的机会……

  拒绝吗?——他好像的确应该这样,然后就维持那样的灰暗的人生,直到想办法偿还清那个Potter家的小子,或者在之前就死掉。

  他本来只是打算这样顺其自然的在那男孩闭眼前放纵一下自然的陪伴。

  可他们之前已经在隔阂疏离,而这样的意外也提醒他,也许任何一个时候,就会有遗憾再无法贴近。

  他想要的……! 

  任何一个意外,他或者他就会死掉,即使没有意外,当他毕业回到Muggle世界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如果他最后能活下来,他可以期待一个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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