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吧,苦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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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吧,苦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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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琳一脸惊异,但他湿热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我,我还没有洗澡,”她紧张得急忙找借口。
“那有什么关系?”不想听她再说话,他的舌已滑入她口中。两人的重量,使柔软的床榻深陷,写琳更是动弹不得。
说实话,跟她中午的第一次,弗龙迪浅尝辄止,但对她肉体的期待早已是不可抑制。他忘不了第一次跟她做爱的感觉,也在那时深深地爱上了她的身体。这次,他决定要得到一个完整的过程。
很快地她已是一丝不挂。
从她的脖、颈、锁骨、到胸前的蓓蕾,弗龙迪湿热的唇一直向下、向下,而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也让写琳渐渐被迷惑。那是一具充满活力的健硕肉体,肌肉有着钢铁一般坚硬的触感,被笼在他怀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他的唇向下吻到小腹,还在往下,直到那里。
轻轻吻着她柔弱身体最柔弱的部分,他时刻着迷着她对他的反应。那里真是敏感啊,每次他的挑逗都能引起她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很快地,那里湿润了,他看出:她已完全动了情。
他快速地解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开始毫无障碍的穿越。那湿滑的通道依然紧窒,快感让他也不由自主地出声,“啊——”
写琳被迫向他弓起身子,迎合着他强烈的占有欲望。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月光里,交和处的身体里传来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的眼神扑朔迷离。在月光温柔的照拂下,欢乐周而复始,永不停止。。。。。。
好痛!写琳睁开眼时,发现全身都是这样的感觉。尤其是那里,不知道怎么了,动一动,就会不舒服。这个疯子!她忆起昨晚他的疯狂:到底要了她几次?总之,后来她很累,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头顶上,昨夜的月光已变成高照的艳阳,日上三竿,天!她到底睡了多久?
掀起被,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她勉强起来,想找衣服。
他突然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本能地反应过来拿被子遮住身子。
他带着邪气的笑,“哪里我没有看过?挡有什么用?”
她随手想扔个枕头砸他,但一动,激出了酸痛的感觉。她疼得蹙眉。
他过来又让她躺下。手里拿着一剂药膏。
“干吗?”她戒备地看他。
他不说话,掀起了被子,而后打开药膏,轻轻抹在她那里。写琳羞红了脸,不习惯!好不习惯!
他却一丝不苟,很轻柔也很认真。昨晚,他要了她4次,明知道她可能受不了,但是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阻止情欲的宣泄。到早晨,看见她累得起不来,那里又红又肿,心里又开始为自己的放纵后悔自责。
看到墙上金色的座钟,已是下午的一点多,她又吓了一跳。此时,肚子开始咕隆作响。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看她可爱的憨窘模样,他的手不自觉地又向她伸过去。
本能地要躲,但没有力气。
他笑,而后拥过她,为她穿衣。动作里的宠爱意味不言而喻。
贵族生活这点很好,就是用餐的时间随心所欲。已是下午,但到餐厅时佣人仍在肃静以待。
“想吃什么?”进门时他贴着她的耳轻声问。
写琳的余光瞥向那两位女佣,她们脸上都含着强忍住的古怪笑意。让她心虚。昨晚的事,这个庄园里,估计没人不知道吧?
讪讪地坐下,佣人已递上菜单。回想起昨天的难受,她可不会再吃任何辣的东西。她顺手点了份蔬菜沙拉,又要了份小甜品。
弗龙迪接过菜单,随手一翻,开始滔滔不绝:
奶油锔鹅肝、香煎小排、马萨拉小牛肉、咖喱烤康沃尔鸡、燕麦裹鳟鱼。
写琳吓呆了:他这顿饭,要吃这么多东西?
“你太瘦,要多吃点有营养的。”合上菜单,不待她出口问,就主动回答。
写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人!当着两个别的女人的面,评论她的身材,也不怕羞死她。想到昨晚他彻头彻尾的抚摸,连脚趾都不曾放过,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女佣转身离去时,写琳分明看到,人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但,这就是中外观念的差异,而且在弗龙迪看来,这是大实话啊,她不仅太瘦,而且太弱,要不然,怎么会欢愉一晚,就起不了床。以前如何,他管不了,但现在,他要让她强壮起来。
菜上齐了,可是明显地他更饿,因为毫不客气地,他埋头大吃,根本没时间跟她说话。
不可否认,弗龙迪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相对写琳的一心茫然,这个男人似乎下定决心,把他10天的计划按部就班地一一安排妥当。
午餐后,她即被牵到一处广阔空地的大门前。
弗龙迪拿出一串钥匙,而后打开硕大的门,天!她看到了什么?
那是两架飞机!
不会吧,接下来的节目是在空中?
弗龙迪上机,打开另一侧舱门,而后向她伸出手,“上来!”
她内心狂喜。这个很好玩诶。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尝试坐这个。
坐在他身旁,看他熟练地开机、按各种按钮操控。无法形容的新鲜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带着莫名的兴趣,仔细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
开始快速地滑行,跑道两侧的景物飞快地抛到身后,这身临其境的极速感觉,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生命已交到他的手里。起飞的那一刻,即使被安全带固定着,她依然感到了一丝紧张。
热度从弗龙迪的手传来,他的手覆上了她的。她看到他的脸,平静而淡定。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静了下来,慢慢地放松了。
飞机掠过田野、丛林、小溪,象只自由的鸟,在天空翱翔。
晴好的天气,远处的阿尔卑斯山仍遥不可及,但那巍峨的气势吸引着这只人造的小鸟前行。飞机缓缓地掠过日内瓦湖,清澈的湖水此时看去象颗绿色毯子下的蓝色宝石。里面星星点点的游船金属的折射,象宝石上自然的反光。
“好美啊!”她不由得出声赞叹。
弗龙迪转头去看她一眼。内心也被幸福和快乐填满。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带来如此的快乐,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和成就感吧。他表情平静地驾驶着飞机,却心神激荡。
因为有着日内瓦湖明媚的景色环绕,湖畔现今已成为洛桑地区最主要的休闲酒店集中地,也是居民与游客最喜欢的休闲之处。湖畔许多绿意盎然的公园与广场,设有大人与小孩都适合的游乐设施,充满了无限的生气,慢跑的、溜直排轮的、骑脚踏车的、爸爸和儿子玩跳棋的,荡秋千的小朋友、坐在湖边或露天餐馆椅子上享受日光浴的,并且还有在湖边喂天鹅的。弗龙迪开始将飞机降得尽量低,游船上的人们已经注意到这架似乎随时都在撩拨湖水的飞机,有人还发出了一声声欢呼。
看着飞机随时都有可能撞上游船,写琳不由又开始紧张。可是弗龙迪似乎是要故意吓她,将每一次下降都进行得惊险刺激,吓得写琳一声声的尖叫。但他却在身边高兴得哈哈大笑。写琳的眼里惊奇和恐惧并存,终于,在玩味够她的神色之后,他驾着坐骑一跃而起,飞机再次升入高空,穿入云层。
写琳半天才缓过来,发现自己刚才尖叫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以至于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有触目惊心的红痕。但偷看弗龙迪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没在意这个。
飞机继续平稳地前行,此次再次下至云端,景色与刚才已大不相同。
山光、水色、彩花、绿树令人目不暇给。日内瓦以群山和花园为巢,隆河有如一条碧罗带穿城而过,仿怫是仙女身上的碧绿绸,俏丽飘逸。
在日内瓦城市的上空盘旋几分钟,而后,弗龙迪驾着飞机远离市区而去。在一座乡村的,蓝白色装饰相间的别墅大门的空地前,缓缓降落。
三层小楼,蓝顶白墙,在绿树的掩映下十分可爱。
日已落幕,这就是今晚的住处吧?她正抬头看着,弗龙迪已经拉住她的手走进去。
室内窗明几净,室内的家具很可能是采自天然的树木做成,窗外的空气清新,充满了自然的气息。
弗龙迪舒服地在原木做成的布艺沙发上斜躺下,斜眼看着她。
她正打量这里的一切。
是传统的英式风格啊,简单明净,厨房的柜子,木色都透着大树的年轮。茶几完全是绿色青藤的植物,经过简单的处理和设计完成,整个屋子透着明快、简单的设计风格。她不由得开始赞叹这个设计者。
“这是谁的设计呢?”她忍不住问。
“法尼可最好的设计师。普艾尔。”他循着她的目光,就知道她喜欢这里。
看见墙上的英式挂钟,竟已是下午6点。而她经过这一路的紧张刺激,竟又感到饥饿。她看着他。
“看我干吗?”他竟说,“我又不是吃的。”
“什么?”她愕然。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两个,真是一个别的人都没有。
应对她狐疑的目光,他索性摊开双手,“说真的呢。真没有人负责我们的晚餐!”
她算是明白了。这个人远庖厨,估计从来都不会自己做饭吧。她叹口气,走向厨房。
拉开橱柜,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调料应有俱全,尤其辣酱准备了足足一层。看来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英式厨房却配备了所有的中式厨房用具。这也是早有预谋吧。
弗龙迪已经站在她身后,看见她熟练地拿起两个鸡蛋在碗沿一磕,蛋液规矩地滑入碗底,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回头看到他的表情,她不由得好笑:洋鬼子,就知道吃白水煮蛋,瞧我给你做点新鲜的。留学的时候,同住宿舍的英国男同学,为了吃她做的一道菜,会求她好几次。而中国女人,似乎真是有做菜的天分。她的厨艺,仅限于母亲在世时偶尔的教授,但她经过耳濡目染,又颇有悟性,至少,在留学的生活里,将这个本领已发扬光大。
看着她拿筷子飞快地打着鸡蛋,而蛋液丝毫不溢出,弗龙迪不由惊叹她的技术。看她做菜,真是享受。又从冰箱里拿出番茄,飞快切散。架油锅、放油、滑蛋,拿起铲子飞快地炒番茄,不一会,一大盘红艳艳的东西呈在他的眼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弗龙迪还没闭上惊讶张开的嘴,一筷子红黄相间的东西已经入嘴。
啊,很好吃诶。
弗龙迪闭上眼睛开始咀嚼,然后睁开眼看着写琳,他真不相信这是她做的。
而那个小女人在他享受这口美食的一会功夫,已经在叮叮当当地切了一大堆青椒。
“这是做什么?”他此时有无尽的兴趣。
“青椒肉丝。”说话间,早切好的肉丝已滑入油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勾起了弗龙迪的谗虫,他趁写琳不注意,拿起了一只大餐匙,捧走了那盘番茄炒蛋。
等写琳发现,那盘炒蛋吃得已经连汤都不剩了。
写琳端着刚炒好的菜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弗龙迪毫不犹豫地接过她手里的盘子,然后又把她推入厨房,“快去!快去!再去做点什么!”而后转身又将那把罪恶的餐匙伸向那盘新的美食。
安静的夜,寂静无声。
他拥着她看了一会儿电视,而后感觉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他温柔地笑,然后抱起她上楼。
把她放在床上那一刻,她惊恐地起身。下身不舒服的感觉提醒了她。她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由得觉得好笑。因为她竟然这么怕他。
溺爱地拍拍她的头,“睡吧?”
不会吧?写琳有点不信。他那么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人,今晚会放过自己?
还是说,她的美食打动了他?
但无须再问,因为这个人已经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轻轻躺下,而后关了灯。
黑暗中,只感觉到被他静静拢着,很累但很舒服,她放下心,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事。
不仅这夜,接下来的连续几个夜晚,弗龙迪都没有再骚扰她的打算。每晚都和她聊着各自童年的经历,而后一般是写琳先沉入梦乡。
写琳讲述的中国农村的童年故事,弗龙迪听来简直就是天书。天哪!在她的祖母家,每年的节日里都会杀猪。一个村子里的老老小小,敲锣打鼓地热闹后,会把一只五花大绑的猪的灵魂送入天堂,而后把猪的肉体分解挂在房梁上风吹日晒好多年,之后这肉就变成了美味的腊肉。中国人的神和习惯真是有意思。
其实他哪里知道,如果写琳按中国的真实情况去解释这个故事,那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天书。写琳将英国人的宗教思维,融入中国人的杀戮行为,却不想这个认真的人,被骗得饶有兴趣,听得津津有味。也实在让她觉得好笑极了。
之后的几天,弗龙迪都带着她在瑞士的上空无所顾忌地翱翔。落地后,他又携她同游圣-皮埃尔大教堂、大剧院、艺术与历史博物馆、日内瓦大学,在晴朗的日子里两人泛舟莱蒙湖,还去看瑞士的标准建筑花钟。
花钟座落于莱蒙湖畔,是一种既能供人欣赏又能体现时钟功能的设施。它的机械结构设置在地下,地面上的钟面是由鲜嫩翠绿的芳草覆盖,代表12小时的阿拉伯数字则由浓密火红的花簇组成;有时候,钟面开满了艳丽的花朵,它的阿拉伯数字却换成了平整的绿茵。它随着季节变化而改变色彩,但总保持着鲜艳和芳香。花钟直径5米,各个季节装点不同的花,大约有几千盆。当组成钟面的鲜花盛开期过了后,人们就改种另一种鲜花,使钟面形成新的图案。
写琳内心里还离不开她在中国的角色,在想能不能将所看到的这一切融入中国别墅区项目的设计。
在花钟湖畔的一溜店铺里,出售着各种花种,这也是吸引游客的手段之一。每个女孩子爱花,写琳也不例外。但是对花的美好记忆,始于童年时的故乡。青山下的溪水旁,不知名的小野花开放得艳丽多姿,那时,几乎她会把所有见到的野花都采光。而那些离开土壤的可怜花儿,最终的去向是潺潺的流水。写琳常常因童年时自己对花的糟蹋而后悔,不然这么多年来的青春年华,为何除了获奖仪式、毕业典礼等公开场合,从来都不会有男士想起来给自己送花?
她对这些店铺充满了兴趣,一路走走停停,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各种花种的介绍和包装。弗龙迪观察许久,突然拉住她问,“很喜欢是吗?”
她脸红着沉默。不能说不喜欢,但也不想对他说喜欢。一个女人身无分文,落到这步田地,白吃嗟来之食已是令她不安,现在想要这种私人喜欢的东西,更羞于向身边的男人开口。毕竟受这么多年的西方教育,她向来与任何男士都坚持AA制。
可现在,显然她不具备维护自己自尊的这种先天条件了。只因,她囊中羞涩。
弗龙迪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在他生命中的这么多年,所有女人想从他这里得到的礼物,不外乎美钻、珠宝、价值不菲的时装,甚至装修精美的房屋、商业前景广阔的公司股份。而身边这个令他深爱的女人,在跟他春宵几度之后,却不曾提出跟上述任何一件沾边的物质要求,反而在此时流露出如此淡然的天性。
她想要的,竟只是这些每袋价值不到1英镑的花种。竟然,即使是因为这样小的要求,而羞于向他开口。他的心里再次充满了对写琳的珍惜。他爱她,爱她这高贵自尊的品质,手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
“亲爱的,“他在她耳畔轻声问,“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写琳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特别喜欢种花。大学时,去朋友在利物浦的家,她家里有一个特别大的花园,可能因为居住了很多年,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她的妈妈对家居、种植简直有天分,庭院布置得非常漂亮。我那时特别羡慕,可是当时的我只能蜗居在租来的一个小宿舍里。”
说起这段回忆,她不由得兴奋起来,“你知道吗?她家庭院里开了一种花,是这么大花瓣的野百合。那年我去的时候,居然成片成片地开着彩色的花,太神奇了!”
哦?弗龙迪扬起了眉,这个爱好对他来说,是太容易的题目了。
他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数百座房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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