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fate]圣杯具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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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fate]圣杯具战争-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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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
  “哇~”玛蒂娜眼睛亮亮地注视着下沉的军舰,一脸的惊叹,“果然是我梦想中的servant!盖勒特叔叔你真是太棒了!你是最强的servant!一定是!”
  同样惊叹于格林德沃惊人实力的安格拉听闻此言,不觉悄悄地低了头,心中一片黯淡:果然,如此弱小的自己,对master而言,还是太没用了吧……然而对这样一无是处的servant,master为什么不干脆抹杀、还要耗费魔力供养着自己?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起到一点servant该有的作用呢?
  “呼……真他梅林的累死人了……”连着放了两个大招,格林德沃趴在了舵盘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红毛,我睡会儿,你来掌下舵,到地方叫我!”
  但斯克林杰并没有回应,而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正在下沉的舰体,直到最后一块钢铁残片没入水中:“不对!还有十一个!”
  “啊?”昏昏欲睡的格林德沃懒懒地睁开了眼睛,“什么十一个?”
  “在爆炸中身亡的assassin有三十八人,还有十一个servant生还!”斯克林杰紧锁着眉头,“那些潜入水中就失去了形迹的assassin只有一个去向,就是……”
  “我们的船!”格林德沃立时睡意全无,腾地跳了起来,“船下有人!都给我到甲板中央去!”
  他的话略微说晚了一秒,密如珠网的细密银钱已经绕上了维金长船,仿佛有生命一般袭向了船上的四人。
  格林德沃一个切割咒料理掉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排银线,回手三道死咒抽了过去。仗着伪长老魔杖的强大力量和assassin的低微抗魔力,那三个assassin跌回了水中。海盗王一刻也没有耽搁,立刻幻影移形到了两个女孩子附近,摸出斯克林杰塞给他的圣血箭箭支,一道红色的光弧把周围的银线悉数斩断,护住两个孩子,眯眼盯着悄无声息地爬上爬弦的assassin:“真是踩不死的蟑螂!不过,即使生命力再顽强,蟑螂终归办是蟑螂!”
  虽然长老魔杖发出的咒语未必能置servant于死地,但圣血箭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试图攻击三个人的两个assassin立刻被箭头划出的红光斩作了黑雾。其余两个assassin见势不妙转身要走,却也没逃过那致命的箭光。
  不愧是远程攻击武器,虽然没有弓的辅助,攻击范围依然超乎想像!格林德沃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小箭,确认了一下两个孩子没了威胁,把目光转向了斯克林杰的方向。
  斯克林杰依然使用手刃与其余的assassin缠斗着,剩余的四个servant已经只剩下一人还在苟延残喘。格林德沃在心底为他的古板摇了下头:没效率啊!谁告诉你箭一定要射着用呢?你是archer就不要老想着跟人拼肉搏好不好?唉……不过只剩下一个人,胜利已是稳拿手中,格林德沃也就懒得再去计较了。
  但在他打算回过头跟一脸崇拜的玛蒂娜搭话时,一道不祥的银光划过了他的眼角。不祥的预感令格林德沃立刻回身,用圣血箭的箭锋向银线的方向切了过去。银线应声而断,伴随着一道飞溅的血光,映得他的视野一片通红。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斯克林杰颈动脉处的伤口,凄厉地叫了一声:“红毛!”便飞身扑了过去。
  其实斯克林杰已经用手刃斩杀了第四个assassin,但他没有想到,刚刚被格林德沃用咒语抽下水的assassin会突然从船弦下方偷袭。虽然他的手刃及时刺穿了assassin的额头,但银线并没有随着主人的死亡而立刻化为银光,如果格林德沃慢了一步,他的人头只怕已经被那致命的银线割断了。
  焦虑的格林德沃伸手按住了斯克林杰颈部喷血的伤口,发动治疗咒迅速地令那伤口愈合着。但斯克林杰坚决地推开了他的手,试图看清他背后的情况:“当心!还有两个!”
  经由斯克林杰的提醒,格林德沃才意识到刚刚被自己抽下水的不是一个而是三人,顿时大感不妙。玛蒂娜的惊叫也适时地响起,格林德沃匆忙回过头,立时眼角差点迸裂开来:剩下的两个assassin已经挥舞着致命的银线,向着两个少女飞扑而去。
  因为刚才忙于替斯克林杰疗伤,格林德沃放开了圣血箭,此时再将箭矢召唤到手中已恐不及,他红了眼睛,直接赤手追了过去:“死吧!白痴!”
  距离他更近的assassin直接被他赤手扭断了脖子,化为一股黑雾消失了。但威胁的银线却依然在他的眼前绽开了一片鲜红,格林德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丫头——”
  “假写记载之万象!!”
  沉默的少女第一次大声地吼出了自己宝具的名字,正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欣喜的assassin未等入水逃跑,已经僵在了当场,整个身体仿佛被砍了几十刀一样迸开了七零八落的伤口,鲜血如注。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中止于斯克林杰的手刃。颈部伤口还有些流血的神官回手割断了满地的银钱,轻轻俯下身,抱起了遍体血流如注的安格拉,露出了被她整个保护在身下毫发无伤的银发少女。
  安格拉满身被银线割裂的伤口无论是位置还是深度,都与刚刚死亡的assassin一模一样,很显然,assassin身上的伤是她的杰作,但并不了解她宝具原理的斯克林杰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
  满身魔文的少女吃力地转过头,试图看向玛蒂娜的方向。斯克林杰帮她转了下身,轻声说:“你的master没有受伤,请……安心吧……”
  斯克林杰想要替少女治疗,但是被拒绝了:“……别费劲了,我的伤不会好了。以此为代价,使所有的assassin都承受与我同等的痛苦,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这是我的宝具——假写记忆之万象的能力。呵……很没用的宝具吧?不过还好……它,帮我救了master……”
  玛蒂娜慢慢地走到了安格拉身边,眼里噙着既恐惧又震惊的泪花:“安……安基拉……”
  “呵,master又叫错了我的名字呢!”少女吃力地露出一个微笑,身上的黑色魔文正不断消褪着,意味着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玛蒂娜一行头一次看清了少女本来的相貌,是个很温和而清秀的姑娘,“但是……我喜欢master这么叫……”少女的声音益发低沉了下去,盯着玛蒂娜流下了不舍的眼泪,“因为,据说,那才是我代替哥哥成为祭物之前的名字啊……”
  少女的身影化作一阵黑色的雾气消失了,玛蒂娜伸去的手只碰到了一滴晶莹的液滴。她愣愣地望着神官连一丝血迹也没有留下的空落落的手臂,突然一跤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出来:“……berserker……berserker……安基拉!!!!”

  7 被打断的决斗

  “拒绝降落吗?”邓布利多皱着眉看着冬木机场打来的信号,“麻烦了……”
  “这是很自然的吧?”戈德里克耸耸肩操纵着飞机再次在空中打了个旋,“德国和日本是同盟,所以对英国的飞机采取敌视态度倒也在情理之中。而且……”
  邓布利多说出了他没说完的那句话:“日本本土的两位master都在军队中有职位,想借助军方的力量为其他的master设置一些绊脚石,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了。所以……”他不无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我们来得……似乎确实是太招摇了!”
  “抱歉……”戈德里克偷眼看了看邓布利多的表情,不无心虚地说了一句,“一想到他的纠缠可能让萨尔受伤,我激动了。唉……只怕现在萨尔已经受了些影响,刚刚有一会儿,我有点心神不宁。”
  “……”邓布利多评估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这样吧,我们找个空旷的地点,直接飘浮着陆,然后尽快将飞机缩小带走,不要与军方直接发生冲突。”
  “明白!”戈德里克干脆地应了一声,正要掉转飞机的方向,突然被迎着机头飞来的黑色飞行体吸引了注意力,“梅林啊……这是……servant!”
  险险一个急转弯避开了迎面撞来的青海湖天马,戈德里克匆匆让出了驾驶位:“大叔,驾驶和火力都交给你了,我出去一下,这个家伙……只怕不好对付!”
  邓布利多严肃地点了点头,全神贯注地应对起面前的控制台。戈德里克见他很快进入了状态,心中飘过一丝赞赏,便毫无后顾之忧地灵体化出了机舱,站在了飞机背舱之上。
  “啊哈!”一道剑光袭向了戈德里克,戈德里克反射性地挥剑架住,手臂居然微微一沉,立刻屏息凝神进入了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要知道,成为英灵之后,在力量上遇到了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这在他还是第一次。
  “喂,小子,”眯着那双小眼睛缓慢地开了口,“你是saber?”
  “啊……是!”戈德里克微微一怔,立刻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是戈德里克·格莱芬……”
  “谁管你是谁,是saber就够了!”阿提拉把手中的匈奴铁剑打了个旋,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意,“都说saber是剑术闻名于世的英雄,偏偏听说你是个魔剑双修?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剑术到底有多强,才背负得起这个saber的名号!”
  “接受你的挑战!”戈德里克沉声应道。对于认真想要在剑术上分个高下的对手,他一向是很尊敬的,至少,这样的人一般为人都还坦荡爽朗,不会有什么令人生厌、蝇营狗苟的诡计。
  “有胆,小子!”匈奴王再次一剑斩了过来,“很好,那就好好记住我接下来的话——即将把你斩落马下的,是上帝之鞭——阿提拉匈奴王!”
  戈德里克的神情严肃了:“原来是您……”他微微躬了下身,尊敬地开了口,“久仰大名,能够与名满天下的匈奴王交手,晚辈深感荣幸!”
  对于中世纪的欧洲剑士,阿提拉是一个相当响亮的名字,当年戈德里克未满十八岁、尚在戈德里克山谷中随父亲修行剑术时,就不止一次地在父亲口中听到过这个人,并以他为例向自己讲解了与使用重剑的对手对战之诀窍。托父亲的福,他倒是对阿提拉的作战风格非常熟悉,只是……天空这个战场,实在不是什么便于发挥的良好地点啊!
  阿提拉倒不管那一套,哈哈大笑着扔下一句:“小子,就算说好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接招吧!”说着便催动着跨下的天马纵横奔突,与戈德里克厮杀得难解难分。
  立于飞机之上,戈德里克感觉到了两人座骑的优劣:虽说飞机的速度明显比天马要快,可不意味着他的条件会强过阿提拉——快和敏捷毕竟不是一回事。而且战斗中途又是着陆之前,邓布利多当然不可能开出超音速的效果来。相比之下,倒是戈德里克在走位上占了劣势。步战和骑战的优劣,此时便明显地分辨出来了。
  戈德里克略微有些焦急:应该说纯就剑技而论,他的能力在阿提拉之上,但是苦于座骑的劣势,即使知道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克制甚至击败阿提拉,他却没法付出实践。青海湖天马是相当精良的座骑,它并不像希腊神话中的飞马一样,拥有洁白的双翼能够一举飞天,只是它的奔跑速度非常快,又长年奔驰在云雾缭绕的高原之上,远远望去好像在天空中奔跑一般,因此得名。只不过,在阿提拉成为英灵之后,天马的能力也得到了提升,奔跑的速度和身体的轻盈程度已经足以让它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成为对敌人而言相当棘手的宝具。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邓布利多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正缓慢地拉低飞机的高度。这样的决定固然目的是为了将阿提拉引向地面、让他的座骑优势无法发挥,但在过程之中却着实让戈德里克吃足了苦头:下降中的飞机基本是在飘浮咒的作用下垂直落往地面,这意味着戈德里克的移动范围仅仅局限在了机背上的一小块空间,而完全占据了制高点的阿提拉则可以毫无忌惮地将自己的剑力和一人一马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戈德里克的剑上,戈德里克的额角渐渐渗出了汗珠。此时,如果他手中的不是那把妖精打造的精良长剑,只怕早已剑毁人亡了!
  然而就在戈德里克焦虑于头顶匈奴剑的威胁时,阿提拉的天马却不安起来,先是后退了几步,莫名其妙地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而后朝着西方警惕地看了一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这下可把阿提拉气了个倒仰,骂了一句:“你这瘟马发什么疯?”一边拼命地往飞机的方向驱赶着天马。但天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在一团雾气远远地出现在天际时,终于恐惧地倒退了几步,居然高高地人立起来,嘶叫一声,掉转了马头没命地狂奔起来。
  戈德里克也同样被这无厘头的神展开惊了个目瞪口呆,听着阿提拉越来越远的“混蛋给我回去我要把那小子打得心服口服再把他碎尸万段”,无奈地抓抓头,又看向了那团一瞬间便已经很近很近的雾气。这一看不打紧,他立刻喜出望外地叫了出来:“萨尔!你怎么来了!!”
  没错,雾气中那条银眼雪鳞的美丽白龙,不是萨拉查又是谁?
  飞机终于平稳在降落在地面上,戈德里克立刻从机背上跳了下来,仰头对着盘旋在他头顶的萨拉查挥着手:“萨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的!来吧,我会张开双臂等着你的!”
  “注意背后!”白龙用比平时低沉得很多的声音警示道,一边张开口,一道紫雷劈落,将一个assassin蒸发成了黑雾。戈德里克警觉地回过头,只见几个黑影攒动,也是一剑挥去,但半晌没有一丝反应。
  “他们逃了。”在高处看得清楚,萨拉查肯定地说,然后微微顿了一顿,“戈德里克,接好我背上的孩子!”
  “啊?”戈德里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顶的白龙就噗地一声消失了,黑发红眼的男孩惊叫一声坠了下来。
  由于事先有所准备,戈德里克稳稳地接住了男孩,定睛仔细认了认:“……汤姆?”
  “……唔哇!!”严重晕龙的汤姆迷迷糊糊根本没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就按着本能意愿行动,哇地一声吐得戈德里克满身都是。戈德里克的眼角抽了抽,额角迸出了两条青筋:“喂,你这小鬼……”
  “不要难为他,这么短的时间内飞越一万多公里,实在难为他了。”熟悉的清泠声音响起在戈德里克的头顶,他怔了一下,慢慢往上斜了斜眼睛,舒舒服服躺在他头发里的小白蛇正探下圆滚滚的小脑袋,伸出分叉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戈德里克头上的青筋,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又舔去了他额角的汗珠。
  戈德里克的怒意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哦,比之萨尔难得一见的温柔,一点小麻烦算什么?反正自己现在是英灵,战袍又不会真的弄脏……
  他小心地把头发上的小白蛇抓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在手心里:“萨尔,你怎么来了?”
  小白蛇仰起头,用亮晶晶的银色眼睛望着他:“我感觉到你在发怒,而且焦虑,觉得还是过来看一看比较好!”
  戈德里克傻兮兮地笑起来,捧着小白蛇幸福地在脸上蹭了蹭,又轻轻在他头上吻了一下:“有你在,我怎么可能有事?”
  伏在戈德里克手臂上吐得七荤八素的汤姆此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正倚在戈德里克怀里,吓得一个激灵,后退了好几步,礼貌地对戈德里克鞠了深深一大躬,并且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半天没敢抬起头来:“失……失礼了,母亲大人!请您原谅!”
  “……”戈德里克石化了。

  8 协议

  戈德里克盯着眼前一脸恭谨的汤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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