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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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再起-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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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道:“我只是父亲让我去读,郑师也为我推荐。能不能当官还难说呢?并不是读了书,你想当官就能当呢?”

    随后又想到,东郡战事还没有结束,就在范县,黄巾军刚刚退去,一位前太守就在家里为娶妾安排家宴,琵琶声声,路人可闻。

    顺口言道:“琵琶声入耳,堂上娇影迷,何处山海宴,疑似太守府。将士在流血,百姓徙流离,歌舞因何事?太守娶新妾。”

    “琵琶声入耳,堂上娇影迷,何处山海宴,疑似太守府,将士在流血,百姓徙流离,歌舞因何事?太守娶新妾。好一个太守娶新妾!师兄你写得真好。”吴普高声叫道。华佗也是微微点头,樊阿更是星眼望着刘石。

    刘石道:“百姓太苦了!这一仗不知要死多少人,受伤害最深的总是普通百姓。”众人一阵沉默。

    马车刚刚转过一个村口,就见前面有个骑着一头毛驴,衣着整齐,年约四十来岁的人,慌张地走着,看到他们,脸色顿现惊喜之色,停下问道:“可是医匠?”

    刘石道:“正是,这是我师傅华佗。”说完指了指华佗。

    对方一听,惊喜道:“是华神医吗?太好了,这下我家少奶奶有救了!”

    这时华佗问道:“你家少奶奶是什么病,你家离此有多远?”

    来人回道:“某姓陈,名富。是前甘陵相的管家,我家离此不过五里路。近段时间,我家少夫人,时常肚痛,疼痛难忍。我家少爷心中烦闷,无故责罚家奴。肆意醉酒,老爷让我出来找一位医匠给少奶奶看一看。”

    樊阿道:“你家少奶奶病了,你家少爷没有找人看过吗?”

    陈富道:“前段时间闹黄巾,我家老爷与少爷是分开逃命。现在黄巾被打跑了,少爷才从城里回来,才知道少奶奶的情况。少爷已经找人看过了,只是查不出原因。没奈何!老爷让我出来再找一找。”

    说话间就到了陈家庄上。

    刘石一看,这那里是什么庄,分明是一座堡子,高大的门楼,上面站着许多家丁,在上面巡视,进了里面,完全是几条街道。

    在陈富的带领下,刘石等进了一座高大门楼里,隔着帘子,华佗先仔细诊查一番,随后樊阿,吴普也去试了试。

    最后,华佗让他们各自提出自己的诊疗方法。

    樊阿道:“似有死婴在腹中。”

    吴普也是类似的看法,华佗点头微笑。此论一出,那位少爷大怒:“庸医!庸医!我夫人的胎儿早已打出了,怎还有胎儿?完全是胡说。还不快来人,将此庸医给我赶了!”

    樊阿、吴普一听,脸色剧变,心内惶惶。

    倒是华佗不急不慢道:“你夫人,腹怀双胎,男左、女右。右边的是打出来了,只是左边的胎儿已死在腹中。此胎儿不打下来,你家夫人的命将不保。你只须依我,在几天内就能见到。我等可以不走,到时如果没有胎儿打下来,你再骂我们未迟。”

    那男子一听,心中将信将疑,为了夫人的命,男子同意华佗的要求。

    华佗吩咐樊阿、吴普、刘石一遍,拿出针,又开出方药。

    几天之后,果然那妇人产下一死婴,妇人的疼痛也随之好了。

    男子一见,连声称赞华佗神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章 奇法治伤 留信医病() 
原来那妇人本该今月生产,不料突爆黄巾叛乱,全家人心惶惶,纵使这庄堡再牢固也不敢留在此地。

    因各处都不安全,前甘陵相还是有些主见,吩咐几个儿子媳妇,分开各自逃命,尽量为家族留下一丝血脉。

    那孕妇受此惊吓,在逃乱的过程中,提前早产。

    但不幸的是,产下的是一个死婴,从此之后,那妇人就日日肚痛,夜夜叫唤,拼拼这妇人又是那男子最喜欢的女子。

    男子心痛妻子,可又帮无可帮。于是就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些家奴身上,还日日饮得滥醉。

    此时病情已好,对华佗师兄弟几人更是心存感激。

    华佗离开,男子拿出一盘金送给华佗,作为诊费之用。

    又赠送了一些干粮,好让他们路途食用。

    华佗并不推脱,示意刘石接上。

    随后,在那男子的称赞中将华佗几人送出堡外。

    师徒几人沿村行走,这天来到一处集市,刚进集市迎面碰到一男子。

    那男子看见华佗的马车上插着一个医幌子,就上前问道:“医家!善治伤科吗?”

    吴普道:“我师傅专治疑难杂症,特别是外伤,更是在行。请问你有什么伤,慢慢说来,我师傅为你治疗。”

    那男子脸一滞道:“并非我有伤,是我家小女,前几年不小心碰伤之后,再难以痊愈,伤口日日流黄水,疼痛难忍,请了数名医家都无法治愈。如今已过婚嫁年龄,却因此无人迎娶,很是心烦。请医家帮我去看一看,如能治愈,感激不尽,当以匾相颂。”

    吴普傲然道:“请足下前面带路吧!”

    穿过街道来到一座僻静之处,一座较为清静的小院门前。男子推门而入,在院落中前见一女子,年约二十左右,面容娇好,身材清瘦,正坐在一棵树下,手中捡着一些菜叶,一条腿裸露出来,在膝盖处有一些黄色的液体流出来,还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看见自家父亲带人进来慌忙用一物体遮挡住自己裸腿。

    那男子道:“小女休得慌张,这几位都是为父请来的医家,是专为你医治的。”

    随后又对华佗几人道:“这就是小女,还请医家慈悲,为小女尽心。”

    马车停在院中,樊阿从车上取下工具,准备前去查看,华佗将手按了按道:“稍等!此伤特殊,恐非手术可行,得另想它法。”

    樊阿见华佗正皱着眉头,轻按那少女的尺关穴,一会儿皱眉,一会又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华佗站起来,那男子紧张地望着华佗问道:“医家!小女的伤是否有治?”

    华佗微微一笑道:“可治!只是那治法有点特殊!”

    那男子一听极为紧张地道:“难道医家也是想将小女的腿部截下?那可是无人能以忍受的。”

    华佗道:“非也!只需你去找一条栗色公狗,让人骑着马带着它跑三十里路,然后乘狗身正热时截下狗的右腿,立即按在你那小女的伤口上,伤口就会痊愈。”

    那男一听,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华佗的方法前去试验。

    一个时辰之后,那男子将栗色的狗牵过来,华佗当即截取狗的右腿,按在那女子的伤口上。

    一会儿,一条红色的小蛇自那女子的伤口中爬出来,钻进那条狗的右腿中去。

    众人大吃一惊,连刘石都惊吓不已。

    那男子急忙问那女子“疼痛好点了吗?”随后紧张地望着那女子。那

    女子开始见自家的腿里竟爬出一条蛇来,也是吓了一跳。

    待父亲问时,立即站起来,走了几圈,随后兴奋地告诉父亲道:“我的伤口不痛了,伤好了。”欢喜之情溢于满脸。

    男子一听躬身下拜:“感谢神医!感谢神医!”

    华佗道:“速将此蛇打死,不要再遗害他人了。速去吧!”

    男子感激称是,唤来一位仆人,将狗腿取走,打死小蛇。那男子设宴款待,席间谈到黄巾叛乱。

    男子叹道:“也不要完全怪那小民,这几年,年年干旱,官府只知收税,也不组织百姓开渠引水,百姓田少力薄,如何能够自引渠水?还有那些豪强、士绅之家,为了自家良田,将仅有的一些河水全部截流了。百姓田地欠收,税赋还不得少交。

    更有个别官吏,借机巧立名目,百姓苦不堪言,许多百姓被迫售卖祖田,甚至有的连田也不要了,全家外出逃荒。

    这年头,即使是逃出去,又那能活命呢?于是有些有心人或有德望的人振臂高呼,自然响应者众了。”

    刘石问道:“你们这里好似影响不大。是怎会事?”

    那男子道:“这里地处河流密集之地,虽天旱,但勉强够吃,百姓流动的少,地方也较为僻一点。黄巾军只是攻打那些大城,再后来,朝庭大军又到了,那些黄巾军虽众,如何又是朝庭大军的对手,不久就赶走了。”

    随即又叹道:“我们家祖上也是做过官的,常言道:田是人生存之根,无田则如漂泊之萍。粮是人活命之苗,无粮则如缺水的枯草。祖上常说‘这几十年来大汉朝不知怎了!宦官与外戚相斗,朝庭无人理政,百姓遭殃。

    上古曾说百姓如水,能载舟也能覆舟。那百姓饿极了是什么都能做出的。高祖时,就主张轻徭役、薄税赋,让百姓安身立命,固守家园。朝庭才会稳固。如今!不说了。”

    刘石听到这里心情也是沉重,暗道:“普通百姓都清楚的事,为什么那些大臣们却看不到呢?”

    那男子寒门出身,家学渊源,见华佗为小女冶好了顽疾,不光要送一份诊金,还要坚送一块牌匾,华佗无奈之下只得收下。

    随后那男子又道:“邻郡太守前几天颁出布告求医,言,如能治愈必有重谢,神医不妨前去看看。以神医的身手,想必能够手到病出。这太守出身豪门,倒还没有太多的劣迹,在这官场中也算是奇迹了。还望神医仗义出手,像这样的清流,还是多一点好点。对百姓也是一种福。”

    华佗点头称是。

    几人按照那男子的指点沿途走乡过户,两天之后,来到郡城。

    据说这城也是遭受到了黄巾军的攻击,不过在太守的顽强防守下,以及朝庭援军及时赶到,总算有惊无险,只是城外的乡村,被愤怒的黄巾军掠扫了一遍。许多的庄中富户,尽管人都逃进城了,房子里那些带不走的一些值钱的东西,还是被黄巾军带走了,也算是损失惨重。

    进城之后,过往之人还是惊惶急走,商铺也较为萧条,大多无人问津。

    刘石等人在城门口就看到了布告,吴普上前将布告揭下,按布告上的地址找到太守家里。

    门房听说是神医华佗,极为尊敬,将华佗几人带进府内,禀告大少爷。

    不一会儿,一位年约三十出头的男子急匆匆地走出来,向华佗问好,随即带到那卧床的太守身边。

    华佗诊治之后,又让樊阿、吴普、刘石一一查看,然后各抒己见。

    刘石如今已跟随华佗两年有多了,自去年就开始让刘石也亲自查看病情,也算小有经验了。

    刘石想了一想率先答道:“好似是腹中有淤血集聚。须活血化淤、才能病除。”

    樊阿、华佗等会心一笑。

    樊阿道:“师弟已有进步,可喜可贺!”

    华佗随后又道:“石儿虽有进步,但病情不同,疗法各异,此病可采用特殊疗法可愈,待我们出去再讲。”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青年男子也跟着出来,华佗对那青年男子道:“你父病情特殊,如想速愈,可采用激将之法,只要你父将腹内的瘀血吐出即可痊愈了。”说罢问了青年男子父亲凭生所做过错,问了几件。

    男子欲给诊金,华佗点头同意,还要求在青年男子父亲床前当面交给,随后留书一封,将那太守痛骂一遍。

    那太守见华佗收了大量的钱,不但没为他治病,还将他大骂了一遍,盛怒之下,大团黑血吐出,随即身体轻松起来。

    太守醒悟过来,赞到:“真神医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吴普显能 刘石言诗()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转眼刘石跟随华佗游医已近三年。

    三年中,刘石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成长为一个八尺多高的壮硕青年。

    三年来,华佗的五禽戏早以完善,刘石更是在华佗的指导下日练不缀,内伤早已痊愈,气力更见增长,当初满脸稚气的少年,现在已有稀疏、绒毛般的胡须,整个人变得成熟而稳健,更是对大汉的未来感到忧心,每日里穿州过府,见惯了那豪强士族的盛宴,也感叹赤地千里,蓑草萋萋,白骨露于野,村庄炊烟寂。

    曾作诗:“良田蓑草动,疑是农夫耕、向前欲问路、野兔急惶奔、白骨露于野,村庄炊烟寂、庭中荒草盛,独留一老妪;”

    更有:“春种一粒子,秋收万斛粮,耕者无粮吃、盘中野菜汤,豪门不事田、仓廪粟生虫、珍馐满桌上、却言粟不香”。

    此诗一出,在士族、豪门中引起较大反应,更让刘石也是始料未及。

    不过,百姓却是十分喜欢,口口相传,在兖州、徐州广为流传,都说刘石是慈心、仁义之士。又那里知道刘石还只不过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孩子。更因刘石之诗,华神医之名也被人广为敬重。都说是师慈弟子仁,心慧医手精。

    有一次在徐州游医,路过一座高山,突遇一路山贼将华佗师徒几人拦住,待听到报名是华佗神医一众时,有人竟然念出了:“春种一粒子、秋收万颗粮、耕者无粮吃、盘中野菜汤,豪门不事田、仓廪粟生虫、珍馐满桌上、却言粟不香。”随即向刘石行了一礼,让贼众放行。

    倒让刘石目瞪口呆,吴普更是叹道:“师兄一首诗,足顶千万金。”

    刘石却更加陷入了沉思之中。

    随后暗叹“百姓真是纯真,一首诗竟能让他们如此感动,这只不过道出了百姓的心中苦而已。要是能为百姓做上一些实事,是否更让他们满足呢?”

    这天几人刚出一条村,拐上一条大路,迎面见到前面一骑飞驰而来,看到华佗几人的马车,急骤停下,翻身下马,向华佗问道:“请问足下几人中是否有华神医?”

    吴普在赶车,其他人坐进车相中。

    吴普道:“不知阁下何人?找华师何事?还请告知!”

    来人一听大喜,“我是钱府家将,我家大人前几天与山贼交战时不幸被山贼所伤,性命垂危,请了许多医匠都言无法医治。今天,我家大人的友人,清晨前来告知,说是听说离城不远有一神医,极善医治伤科,只是踪迹难寻,让我等前来寻找。如今府上已分四面八方出来十几人,独我幸运能遇到神医,还请神医救治我家主人,感激不尽!”

    吴普道:“你家主人是何伤?”

    来人道:“是被流矢所伤,正中左腹部,伤口虽经包扎,但主人仍然是高热不退,几近昏迷。望神医能救我家大人于垂危!”

    华医发话道:“救人于救火!你速速前面带路吧!”

    来人喜极而泣道:“多谢神医!”说完翻身上马。

    只见吴普手中鞭一扬,马车急奔而去,在那干躁的驰道上扬起一阵灰尘。

    车中的华佗“哎哟”一声随后叱道:“普儿!你是想将为师的骨头都抖散吗?”引得樊阿、刘石一阵窃笑。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开进一座城池,在来人的带领下,走入一座府第,来到一间房里。

    华佗让吴普去仔细检查了一遍,吴普道:“伤者受箭矢所伤,虽经包扎,但创口清理不好,有遗留物在里面,需重新清理、包扎。但创口已有脓水,需割开创口才行。”

    华佗道:“那你就动手吧!此次就由你主刀。是否有信心?”

    吴普道:“虽有信心,但伤者高热不退,以近昏迷,恐病人承受不住,还是有危险,需要同病人家人说过才能动手。”

    华佗满意地点点头道:“普儿这几年长大了,考虑事情较为周到起来。就按你说的做吧!”

    吴普将动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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