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觉想要招手叫唤小二结账的司马长风听到白虎的这句话后,一脸的不爽,将伸着的手放下,转而看向白虎言道:
“这钱得花在刀刃上,更何况,你我都在小姐手下办事,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这我付账不就等同于你付账,你付账不就等同与我付账,这不一个意思嘛,你何必计较这些,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很小气的。”
白虎唐僧似的说完这样一大串的话,倒是让这司马长风听得有些晕乎,但是最后的一句话他算是听进去了,小气?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这一路上的开销,大部分都是他给出的,他怎么就小气了。
转而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在场的其他几位,而得到的却是动作出奇的一致点头,司马长风只得憋着这样一口气招来店小二,问道:
“这一共多少钱?”
边问着还边打着饱嗝,而店小二原本灿烂的笑脸在看到这满桌的空盘后,脸色微变,笑得极为尴尬的言道:
“想来几位客官定是饿坏了,看来这些菜不太够,要不再来点?”
“你看我这样像是还能吃得下去的人吗?若不是你上的这些菜味道不错,就凭着你刚刚上的那一大盘烤乳猪,我可得将你这小子给揍一顿,这桌子大的烤乳猪叫小?你当我是猪啊!”
无处撒气的司马长风在听到店小二所言的这句话,终是将所有的怒气都朝着这店小二的身上撒去,若不是对方上的这菜,他怎么可能吃得如此之撑,还闹出了一顿笑话。
“几位客官息怒,我这不是看你们人数众多,又是第一次光临我们酒楼,这才将最好的东西奉上,你看看其他人,在这吃上数天,可都没这机会呢!”
店小二因司马长风的这话而嘴角微微一抽,不得不赔笑的说着这话,主人有令,可得伺候他们,且尽量拖延住他们的时间,这不,才上了那么一道菜,谁能知晓,对方还就真的给吃完了,包括其他的菜在内都能吃得如此干净,看样子胃口不小。
“最好的东西,你这恐怕是存心为难于我们吧?就我们,能吃得下这么一头大猪?你就不会给烤小点的,我可是听说,如果我们没有吃完这盘中的食物,那可是不能离开这里的,是不是?”
司马长风双手环胸的看着眼前笑的一脸尴尬的店小二,想要努力从对方的面部表情中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却无果,实在是对方隐藏得太好了。
“呵呵,这,这客官这事怎么说呢,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至于你们这第一次来的,不知道这规矩,那自然是,自然是……”
店小二倒是一时没有料到司马长风会如此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询问着这事,颇为尴尬的笑了笑,试图寻找着一个更为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毕竟,他们着实和其他的客人不一样。
司马长风看着这样的店小二眉头微微皱起,什么叫做‘一般情况之下’,那么他们这‘第一次’来,这种‘特殊情况’是不是就不需要按照规定来,此时的司马长风可以很肯定很肯定,如果此时的他从对方的口中得到的是肯定的答复的话,司马长风很肯定自己会想要将那在另一桌放出这误导消息的那个人给掐死,就为了这乌龙事件,而差点让他给撑死了,他招谁惹谁了。
反观其他人对于这店小二所言的,倒是显得十分的淡定,没有丝毫的怒气,颇有兴致的等着这店小二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这到底是走得还算走不得。
“呵呵,这自然是不需要这般了,当然了,客官们将这食物都吃完了,我若是说给我们酒楼的主厨听,他定然是很开心。”
店小二尴尬的说完这话,便打算脚底抹油溜走,毕竟这若是再继续拖延下去,恐怕对方会暴走真的将自己暴打一顿了,这吃撑了的确是够难受的。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事先讲清楚,说,这些东西总共多少钱?”此时得到这答案的司马长风差点掀桌暴走,直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询问着对方。
“这,这个,不,不…”
面对着这样的司马长风,店小二只得故作胆怯的想要告知对方,可是已经很窝火的司马长风哪有那个耐心等着对方告知具体的金额,直接吼道:
“墨迹个什么劲,你倒是快说啊,到底多少钱,我好结账走人。”
“长风,别惹事。”
白虎用手拍了拍这白虎的肩膀,颇有几分同情的味道,如果之前便知晓此事的话,谁会拼命的吃,不仅被这小姐摆了一道,还被这店小二给摆了一道,这换做是谁也都会心生不快的,更别提这其中还被他给摆了一道。
“你倒是说说看,给你多少钱我们能离开。”
轻瑶瞥了眼长风,如愿的让长风闭上嘴巴,而后问向着这拴在众人面前的店小二,既然都已经开门见山的问了,那就直截了当得了。
“这位客官,这,这不要钱的。”
店小二摆了摆手,掌柜的早就吩咐过了,即便是他们不付账就这么离开,那也不需要阻拦,根本就不需要收对方的钱。
“不要钱?你确定你没说错话,确定你自己能做得了主?确定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对于店小二的这番说辞,原本处在暴走边缘的司马长风直接脱口而出的询问道,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天底下真有免费的晚餐。
“真没有,我也没有说错,的确是不需要花费一分钱。”店小二摆了摆手,直接声明道。
“不需要钱?小姐,这怎么着都有点奇怪!”
白虎对于这店小二的说辞也是感到十分的讶异,这不需要花钱的晚餐他们也算是头一次碰到,就这样说不清楚道不明,对方如此做究竟有何目的?
轻瑶虽心中同样讶异,可是表面却相当的淡定,直接问向还拴在一旁店小二:“那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店小二在面对着轻瑶的询问,倒是微微一愣,而后迟疑的点了点头,答道:“自然可以离开!”
“你们还要继续吃吗?”
在得到如此回答后的轻瑶直接问在座的其他人,而得到的则是一致的摇头,他们若是还能吃得下去的话,那就是真是‘猪’了。
“既然都吃得很饱了,那么,小二,替我谢谢你们家掌柜的招待,我们走吧!”
说完这话的轻瑶便直接站起,意味深长的瞄了店小二一眼,逐朝外行去,而其他等人,自然是跟随其后朝着这酒楼外行去。
出了这酒楼大门,司马长风一边摸着自己吃撑了难受的肚子,一边狐疑的说道:“小姐,这酒楼的主人究竟是谁,那掌柜又是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用如此丰盛的一顿菜肴来招待我们,我们对他们可不认识。”
“管它的呢,只要对方不来找麻烦便可,不过早知道这样的话咱们应该再多点些东西,给一它们吃点,反正是免费的,或者直接将其他的金狮放出来,猛吃一顿,这样的话老板总该露面了吧!”
白虎颇有几分调侃的说着这话,对这酒楼同样是心存疑惑。
109】这该死的春药
“你这建议不错,如果我们将灵兽都放出来的话,的确能吃下一间酒楼来。”
轻瑶因这白虎的话报以一笑,这免费的晚餐吃得众人猜测纷纷,若是对方不愿意露面的话,恐怕即便是将他们这间酒楼给吃垮,掌柜的也依旧不会露面。既然暂时无害与他们,那便不必花费心思去纠结于此。
“好了,不管对方心存什么目的,兵来将挡,终归有一日会揭晓答案的,我们还是先早个地方住宿,明日便在此小镇逗留一日。”
目光扫视着这街道的两旁,住宿的地方不少,不过却皆是一座座花楼,是男人的好去处,却没她住的地儿。
“小姐,你这是想让他们自动寻上门来?”白虎对于轻瑶的决定略微讶异,毕竟此时对于轻瑶来说,云轻扬才是最重要的,而他们的事情并不充裕。原本只是打算在这小镇停歇一晚,明日继续前行,好早日赶到天水城,可是小姐却要在此时停留,打乱原有计划,除了这,他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这一点。
而青骨,想着的则是与其这样众人纷纷猜测,倒不如直接深入对方的地盘打探清楚,这样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姐,需不需要我前去打探一番?”
“不用了,你若是前去打探的话,只会打草惊蛇,我们还是等着对方登门拜访吧!”
“是,小姐。”
“小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寻找住宿的地方吧!”
司马长风嘴角微抽的看着这周围的一切,那一个个立在红楼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让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唤起深埋在脑海中的那一段记忆,他,可不想再次被下药。想到此的司马长风白了眼走在自己身旁的白虎,那药还是他给下的,早晚他也让他给尝尝这被下药而又无法满足的滋味。
似有所察觉,白虎偏头对上司马长风略显愤恨的眼神,说着风凉话:“长风,我很好奇,你当初怎么会呆在男风馆,不知这花街柳巷的,有没有?”
出乎意料的,司马长风并没有因白虎的话而激怒,反倒是一脸平静的言道:“你若是也想去那逛逛,我可以带你去,以你的皮相,在那还是很受欢迎的。”
“呵呵呵呵……”
……
开玩笑可别开得太过了,尤其是对于这司马长风来讲,每次都被这白虎调侃,怎么着也得找机会坑对方一顿,于是乎,当夜深人静,众人皆已熟睡,而白虎则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可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房间内居然出现一个个娉婷婀娜,衣裳半解,酥胸半露的女子,正含笑的看着自己,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且耳边不断传来女子带着魅惑似的申吟声。
“该死的。”
低咒一声,白虎直接将因自己醒来后蜂拥而上的女子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一掌劈过去,不管自己这一掌下去很有可能会要了对方的命。即便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都能知晓此时的自己绝对是被人下药了。
再一细数,那些个被他劈晕了的女子不多不少,刚好十位,这能悄无声息对他下毒的,他自认除了司马长风之外暂时无人有这本事,而且,下的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而女子的数目又和当年他向对方下药之时相同,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对方在报复自己。
嫌恶的看了眼这地上的众位女子,面对着欲望无处宣泄,白虎低咒了一声,便直接扔下这依旧在房间内的女子,打算找住在隔壁房间内的司马长风算账。
可谁知,刚一打开房门,还未走两步,便在这乌漆抹黑的走廊,直接撞上了正朝自己方向行来之人。
“靠,走路没长眼睛啊!”
司马长风那怒急带喘着粗气的声音直接传入了白虎的耳中,而面对着对方的‘自投罗网’,白虎却只当对方只是为了掩饰对自己下药,故意如此这般做而借故撞上自己,以此即便是自己同他对质,对方也能以此来辩驳。
“司马长风,你他妈的对我下了什么药。”
白虎咬牙切齿的在这司马长风还未看清楚迎面所撞之人是谁时,便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直接往回走,打开房门,将对方拖到自己的房间内,用手指着地上吼道。
可是当吼完,借着从这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看向这房间地面,却空无一物,那些个被他放倒的,一个个衣裳半露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迹,只留下这房间内飘散着一股属于女人的温香。
司马长风听到是白虎的声音之后,对于对方那指着空无一物的地上所言的话嗤之以鼻,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他来找他讨要个说法却被对方反打一耙,这算什么事!隐忍着体内的那股无法排解的燥热,咬牙切齿的回问道:
“白虎?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你他妈的对我下了什么药,以前算计过我一次还想再算计一次不成?之前若是小姐的授意也罢,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今日这又是什么?”
对于司马长风的指控,白虎虽心中倍感疑惑,可是眼前的事情,他已经认定是对方为了报复他当年之事而对他下黑手,故,想向对方讨要一个说法,这事若是对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闹到小姐那的话,吃亏的绝不是自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体内的欲望之火,颇具隐忍咬牙切齿的问道:
“下药?我对你?刚刚我房间内明明就有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我敲晕了在地,这会怎么没了?难道你已经雇人毁灭证据了?”
“哦?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还敲晕?白虎,你说谎也打打草稿不行?看你这面露潮红的模样,八成是欲求不满,深夜叫来了这么多位女子,用完了就扔,现在却说是被自己敲晕了,你想栽赃的话也得先将那些女子找出来好不好,就这空荡荡的一片地方,你说出去谁相信你?你认为小姐会相信你所言的吗?”
司马长风喘着粗气直指空无一物的地面,笑言道,在他看来,你若是想要栽赃的话那也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更何况,他还没找对方算账呢!
“你,你,好你个司马长风,那你倒是说说,你深更半夜不睡觉,怎么往我房间内溜达?”
白虎强忍着想要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一双眼睛满是怒火询问道。
“靠,白虎你还好意思询问,我问你,你深更半夜出门干什么?就是为了栽赃于我,你确定你不是去我房间内刚下完药回来,居然该死的还敢对我下春药,甚至是笨到连春药都是和当年一样,这药只有你有,不是你又是谁?”
司马长风说完这话,直接走到窗边,想要借着这从窗外灌进来的冷风使自己清醒过来,以此来压制体内怎么也浇不灭的欲望之火。
“你说什么?你也中春药了?”
白虎终因司马长风的这一声质问而心中生疑,走到桌边顺手将这灯给点燃,一瞬间整个房间内变得异常的明亮,而伴随着这一份明亮,白虎也终是看清楚了对方整个面容潮红,一身的红衣可谓是完全被汗水给浸透了,就跟个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靠,这还需要问的吗?只是,你怎么也这般狼狈?”
司马长风因这房间内恢复光明而也算是看清楚了这白虎的模样,当看到这白虎全身都被汗水给弄湿了,面容发紫的模样,心中同样是困惑不已,难不成对方之前所讲都是真的,对方的房间内真的有不少女子?
“我怎么这般狼狈这可得问你才是!”
白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从这司马长风明显看向自己这般吃惊的眼神中已经得出了结论,那便是对方即便是玩,也绝不会也将自己给下药了以此来撇清嫌疑,更何况,对方的为人他很清楚,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之上还同自己开玩笑。
“问我,你先把解药给我,快点!”司马长风对于对方的这一声询问嗤之以鼻,直接摊开手掌,等着对方给自己解药。
“我给了你解药,那谁给我解药?”
白虎对此并不迟疑,也并未刻意刁难,毕竟此事太过蹊跷,若是他们之间不是刚好碰上对方且说得明明白白的话,换做他人的话,恐怕早已相互打了开来,所以,这会对他们俩下药的会有谁?居然还用自己所调配的春药下毒给司马长风,而自己所中之毒,却又不是司马长风所研制的。
司马长风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解药,直接吞下,而后耸了耸肩,直接坐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这个,我可管不着。”
“不管?司马长风,我记得你好像有一朵冰莲,快,先给我。”
“你居然想用一颗破丹药来换我的冰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