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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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公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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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死静静的站着,面色有些灰暗,不复妖娆,任他怎么催动‘魔蛊’,无奈就是纹丝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更别提杀死在场的众人了,岳瀚嘴带讥诮的看着他,“怎样?是不是发现你的蛊不听你的召唤?”

本来踌躇在原地的一干武林人物,眼见慕容英宏他们杀的酣畅淋漓,也未曾蛊毒发作,不由也心痒难耐了起来,如今一听岳瀚的话,心更是整个落了地,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大家上啊,杀了这帮兔崽子,出心口恶气——”

场面乱如一锅粥,桌椅破碎,兵器乱飞,火光满天,血和尸体到处都是,伫立在场中静止不动的惟有林岳瀚和方生死,只一刹那,两条人影便破顶而出,四手相错,掌指相接,凌空间已经交换了好几十招,岳瀚在恨和怒的激发下,自然招招不留情,方生死也抱定主意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广袖飘忽之间,气流激荡,震碎无数门棂窗框,两个妖娆美艳到极点的男子一个为天下,一个为情人,各自罄尽武学拼的是日月无光。

方生死不愧为武林笔的执掌人,这些年几代传承下来,不知道得了多少武林成名人士的招式武功,加上后天为之整合,吸收为已用,难怪他有称雄的资本,不过岳瀚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正是因为方生死的很多招式都是偷来整合的,所以并不能完全领会那些武功的真正要领,就像他如今所用的轻功,看似真的和不老神仙水千月的独门轻功很相象,实际还是没得要领,如今在真正的天地四绝弟子岳瀚的对比下,明显就能看出其中的差距。

“林岳瀚,你到底是什么人?”方生死自然也看出来了,口中厉声问道,手中的招式分毫不慢。

“你说呢?你在正主面前冒充正主的时候,不曾三思过吗?”岳瀚回击的昭示越见猛烈,“本来你要做你的武林皇帝我不管,可是偏偏你要自己招惹到我的头上,你更更不应该的是,居然伤害我的大哥,这是今天会导致你失败的最大的原因。”

两人已经转战到了白河之上,凌空定形,足不沾水,天色此时已经微亮,迎着远方的那一抹暗白,白衣墨发,无风自动,岳瀚的招式越见行云流水酣畅淋漓,而方生死却已有内力不继,真气不畅的迹象,应对之间已经开始勉强。

“原来你是天地四绝的弟子!”方生死的雄心壮志被灭了大半,苦心经营多年,没想到竟然要毁在今天,多年等待,以为天地四绝早该是作古的人了,未曾想到他们还收了个传人,难道真的是天意?他不甘心啊,眼看一朝过后,富贵权势转眼将得,没料到却要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既然注定是失败的结局,那么他也要拉个垫背的,方生死妖媚的脸上绽放出绝美的笑颜,倾尽全力,毁天灭地!

岳瀚震撼于那绝美的一笑,毫不躲闪的迎上这地动天摇的一击,掌心相触,激起千层狂浪,鲜红的血雾喷出,两条白影各自倒飞了出去,其中一条慢慢的往河中落去……

岳瀚一惊,努力抑制住也欲喷吐的血腥之味,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抱住了方生死即将下坠到河里的身体,足尖轻点,踏水临波,已落到岸边草地上。

轻轻的放下他,岳瀚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救他,明明心中恨海滔天,全力一击的时候也是抱定要他死的决心的;也许是他那绝望不甘的笑容震撼了他,那么的不甘服从上天的安排,欲挣扎出全新的命运的笑容,让他无意识中已经抱住了他。

大口的鲜血狂涌而出,其间夹杂着暗黑的血块,妖艳的面容已一片青白,岳瀚知道他的内脏已经碎裂,纵使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无力回天了,看着他的表情,岳瀚也不知是喜是悲。

“为什么,又,又要救我?”挣扎着想要坐起,眼中有着迷惑和道不明的情感。

岳瀚轻轻的扶起他,眉头微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救你!也许是因为你终究是个可敬的对手,只是你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

“哈哈,林岳瀚,我,我真不该选,选你做对手,若,若我们,不是今天这样的场面下认识,我们会,成知己吗?”方生死嘴角勉强的笑容映衬在鲜血下,透着诡异的妖媚神采。

“也许!”岳瀚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自己的前路他也透着些许迷惘,今日之后,他又该如何?

方生死却像是很满意他的答案,一直强自睁的眼睛,也无力的微闭上,嘴角一直带着绝美的笑容,“死在你手里,我认命!香山筑,武林志,李怜——花!”

朝露慢慢消失在叶片的时候,狂妄的方生死终于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死在他为之认命敬佩的对手怀里,可叹他的死留给后人的除了喜悦之外就是安心了,那些秘密都将随着他的死去而深埋入土。

(到这里为止第一卷的阴谋终于完结了,接下来的还有最后一大章三小节;神的第一卷就圆满完结了;十九章是我写的比较痛苦的一章;几乎耗尽了柳柳大部分的脑汁;希望各位大大对这样的处理还算满意;别忘记多多投票推荐哦!一鞠躬下台)

[怜花系列之一 神仙公子卷 之中原篇:第二十章1胜归]

1胜归

“仙人居”的店堂里完全是一副恶战过后的场面,坏人固然死了大半,好人也伤残不少,被俘虏的投降的则灰头土脸的被点了穴道扔在一边,从他们脸上伤痕来看,投降后还是遭了不少恶待的。

又是一场正义战胜邪恶的光辉之役,虽然正义这方受伤也很惨重,但是每个人的脸上还是挂着开心的面容,至少对参加这场大决战的人来说,留给后代子孙的将是光辉的侠义形象。即便此刻狼狈的躲在角落里裹伤,还是不忘记彼此恭维称赞。

而身为这场胜利的最大功臣的岳瀚来说,他完全没有半点开心,这就是名利的本质,不管是哪边胜利哪边失败,代价都是无数的鲜血,岳瀚第一次深思自己的存在到底是解救了这武林的一场罹难,还是催化加剧了更多的血腥。

带着迷惘与困惑,当岳瀚只身走进店堂时,无数目光同时聚集到他身上,是敬仰、羡慕、带着希望的目光。唯一的一张完好的桌子边的四个人几乎同时全部起立,迎上前来。又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

“瀚儿,你怎么样?方生死那厮呢?”彩虹金钩薛竹一脸关切,担心的看着岳瀚白衣上的刺目血迹。

“岳瀚,你还好吧!”其次的说话的是司徒明月,这个淡定一贯的男子惟独对岳瀚一再的失了他的从容。

“林小施主,可有受伤?老衲身上带有一颗少林大还丹!”普悔大师从袈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老夫这里也有疗伤圣药,林公子可要?”慕容英宏也毫不吝啬的递上红色的小瓶子。

岳瀚有些百感交集的看了他们一眼,只轻轻的摇头,表明他没什么大碍,然后眼光便急切的寻找他想念的人的身影,居然没有看见。

“岳瀚,可是找李兄,他在后面跨院,柳大侠在守着他!”司徒明月一见他的表情连忙道。

“多谢!”此刻岳瀚才开口说了进门的第一句话,声音竟然不复清脆,而是低沉的沙哑。

见他匆匆的往后院走去,被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想到的都是岳瀚和李怜花的关系,这是一种尴尬的对视,无法认同却又无法指责,如今更是不能提起,谁都没有忘记方生死的‘魔蛊’还留在体内,而方生死的是死是活都有待岳瀚给他们解答,那死去的柳南绝的尸体还扔在角落处,谁敢在这微妙关头提起那‘禁忌’的话题,连在心里偷想一下,也觉得心慌不已。

祁连兄弟七人中伤了四个,包扎之处还映出血迹,却依旧神色严峻的持着兵器站在一扇打开着的门外,门内两边是小机灵父子沉默的站着,床边正襟危坐着的正是柳清水,那床上躺着的自然不用说了,见到岳瀚的身影,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同,但是相同的都是如释负重的轻叹。

祁连兄弟收回了兵器,小机灵父子也松开了拳头,柳清水也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他们虽然同是守护着李怜花,却是谁也不相信谁,祁连兄弟防备着柳清水,柳南绝大堂上的那番话,让他们多少猜忌着柳清水的清白;柳清水则防备着小机灵父子,这对父子虽然是对车夫,可是未免也太处变不惊了,岳瀚既然把怜花交给自己守护,自然容不得有半点闪失;而小机灵父子则也在暗中防备着祁连兄弟,二公子既然会把大公子交给柳清水,说明柳清水起码是值得信任的,这个祁连七兄弟虽然自战败后,一直对公子很忠心,但毕竟不是正道之人,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自然是要防一把的。

外人看见,只以为他们共同守护着李怜花,又岂知他们的各怀心思?除非见到岳瀚,否则这种对峙将一直持续下去。

“大哥,瀚儿回来了!”岳瀚轻轻的碰触着李怜花苍白的脸颊,低声道,“从此再没有人能伤害大哥了,瀚儿保证,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怜花一绝是瀚儿的爱人,我要和大哥在阳光下拥抱亲吻,自在的相爱,我们回去山中的木屋,瀚儿依旧给大哥做饭,大哥依旧每天给瀚儿钓鱼修屋顶,好吗?”

“岳瀚,要不要解开怜花的穴道?”好半晌,柳清水只静静的听着岳瀚的低诉,看着那交握着的手,为之动容,这两人啊,合该是要相爱的,不忍打断这宁静的画面,但是一个失魂落魄的李怜花已经够让人焦心的,若再多个自言自语的林岳瀚就更让人受不了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插嘴。

“啊?我这个样子不能见大哥的,小机灵,快给我烧水,我要沐浴。”像是刚刚才回过神,岳瀚的样子有些慌张,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有方生死的,也有他自己的,他没忘记承诺过李怜花从此轻易不动武,怕醒来的李怜花看见会心疼,急切的吩咐道。

“二公子,热水早就备妥了,就在隔间里,公子随时可以沐浴,干净的衣裳也已经准备在了里间。”小机灵连忙回答。

岳瀚走进隔间,果然一个巨大的澡桶被架高了,底下还有未燃尽的柴火,隔着一定的距离,不会烧破澡桶却也不会让水冷却,果然是早就备下了,叫他小机灵还真是没有叫错,踩着板凳,跨进澡桶,一阵菊花香料的味道,足够把他身上的血腥味道完全掩去。

放松自己后,一直被他压抑着的血气再度翻涌,不再压抑,一口血雾喷出,屏风上尽是点点艳红,方生死的那一掌果然不轻,亏的他有百年内力护身,依旧被震伤了内腑,这伤怕不是三天五日恢复的过来的。

心口处也隐隐作痛了起来,经过这一役之后,这个少年模样的身体怕是同样变的脆弱不堪了,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血气,仔细的洗过身上的每处,确认不会留下血腥的气息,才离桶而出。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怜花系列之一 神仙公子卷 之中原篇:第二十章2梦魇]

2梦魇

一身淡淡的菊花香的岳瀚小心翼翼的扶抱起李怜花的上半身,所有的人都已在他的示意下退出了这间房间,留下一室宁静给他们。

颤抖的手指几次欲解开那被点的昏睡穴,却又几次缩回,不知道会看到怎样的大哥,让岳瀚的心里满是挣扎,昨夜的大哥那即将崩溃的脸到如今他依旧心有余悸。

方生死死前的那九个字分明是在告诉他,所有关于大哥的秘密都被他书在武林志中了,他是不是该先去一趟香山筑?

岳瀚陷入犹豫之中,李怜花却陷入了十年不曾回想过的梦魇之中,以为早被遗忘了的过去,竟然无声无息的潜回了他的梦里,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无力让自己醒转,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时的自己拿着剑在浴血奋战之中,而他只能是个旁观者。

这是他进入雁荡山魔宫的第几天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一路上鲜血不断,到底杀了多少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了,杀人杀到手都软的感觉原来是那么的糟糕,人的性命到了这里就变的什么都不是了?突然间他对自己多年来除魔卫道的决心有些动摇了起来,也许他根本不该来这里,一路上机关重重,箭林毒雨不断,鹅黄的公子衫早就染上了许多血污,幸好自他半个时辰前进入这条甬道以来,一个敌人也没见到,只是这条甬道也未免太长了一些,这么久的时间还没走到尽头。

李怜花一直拦在少年的自己面前,不断的用力冲他喊道,‘不要再往里走,停下!’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他说的任何话,年少的自己都听不见,不想再去面对那不堪的一幕,可是发现自己的腿不受控制的跟着少年时的自己往前进。

甬道尽头的那道石门出现在眼前时,李怜花的泪水也先一步流下,悲哀的自己、淫荡的自己、低贱的自己、残喘的活下来的自己,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坦然面对,“不要进去!求你——”

话落时,那石门已被推开,不可逆转的命运再一次袒露在李怜花的面前,提醒他不许忘却——

粉红色的绢纱罗帐里一对对身体交相缠绕,中间的石台上衣不避体的少男少女旖旎的歌舞风光,情欲散发着浓浓的诱惑,催生着糜烂任满室飘散。

年少的李怜花面红耳赤、进退两难,单手握剑的他像是个傻瓜,被完全隔绝屏弃在外,鼻息间不断吸入浓郁的香气,眼睛里竟然开始出现幻影,几曾想过闯过重重机关后,见到的竟然是这番酒池肉林、春色无边的场景?

一条冰冷的身体从背后搂抱住他的时候,内心分明要反抗挣开的意念竟然完全指挥不了自己的手脚,手中的剑也在越来越沉重中,滑落于地,未发出半丝声响,惊慌失措中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已是来不及了。

浑身软绵绵的,连声音也发不出半分,身体的触感却加倍的敏感了起来,那冰冷的双手缓慢却强势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除去了他的外衣,年少的李怜花拼命的想要挣扎,想要呐喊,却什么也做不到,他甚至连身后的人长什么样也看不到。

而站在他面前的李怜花却早已泪水满面,撕吼、怒骂都无济于事,除了泪水和无力,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就站在少年的自己面前,看着他的恐惧和挣扎,也看着他身后给他制造了恐惧和梦魇的男人,颤抖的不能自已,蒙住自己的眼睛,即便不去看不去想,那些场景依旧如画卷般展现在他面前。

接着中衣,亵裤一一落地,转眼间少年的李怜花便已赤裸,背后光滑冰凉的躯体完整的贴上他的后背时,他分明感觉一股恶心反胃和莫名的战栗,这是一具男人的躯体,低的不像是活人的体温,完全赤裸的抱着自己,即便对情欲之事一无所知,少年的李怜花也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搂着他的那双手慢慢的在他胸膛上轻滑抚摸,指间带动的每个弧度都让少年的李怜花更惨白了容颜,却无力让自己的身体远离身后的人半分。

接着被推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间丝毫未感觉到疼痛,才发觉地上竟然铺了厚厚的红色地毯,颜色就像盛放的杜鹃花,耳边丝竹歌舞未歇,那双冰冷的手继续以蛇虫攀爬的力道在他的背臀间游走放肆,对未知的恐惧和担心比肉体冰冷恶心的触摸更折磨着他的心神,双腿被分开,感觉到一缕冰凉的液体正滴在那羞人之处,不可自抑的战栗让所有的毛孔全部打开,身体被横托起,少年的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凉丝丝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朦胧的眼前除了粉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来自四面八方的意淫视奸般的视线让他羞耻的恨不得立即死去,嘴巴被迫张开,一碗带着香气的不明药汁被灌了进去,然后是具火热的女性躯体,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胸膛,‘滚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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