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宓的眼睛出奇的亮!没有泪水的亮!
就那么一动不动,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交给紧挨着的身体,不动丝毫力气,眼珠子都没有转动的定定的看着前方,只是忍不住闭上眼,感受这一切,似乎想干脆的睡去,那样才能永久的保留永远,而不是只有这一刻……
好不容易重新睁开的眸子里看着地上的茅草,感受身体的触觉,心里似乎已经完全清晰明了,就好像重生一般的刘宓,嘴角拉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珠子慢慢的活动开来,逐渐轻轻的摇动双臀,上身更是极为轻微的放松摩擦!
没有让自己的腰和任何一块肌肉紧张起来,就是娴熟的利用女性柔软的身体,几乎不为察觉的摇动上下部位。
脑子里面一边思考自己应该如何规划好未来,踏实引领弟兄们做好一切,一边机械的用力把双手在婀娜身体上碾磨的陆文龙,根本没意思到这具身体已经逐渐滚烫起来,更加柔软的肢体动作轻微的撩拨着他的胸前和腰下。
不知不觉小陆文龙就已经昂首挺胸怒气冲冲了!
等陆文龙猛一下觉得顶住了什么湿润的地方,手一停,刘宓就快速而灵巧的一坐,小陆文龙立刻围在热腾腾的环境里,陆文龙惊讶的要推开,姑娘的眼睛看着他:“阿龙,我只服侍你一回,已经开始……就做完,那个肮脏的我,已经在这大河里漂洗干净了,剩下的我已经想好该怎么样……阿龙,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叫你阿龙,让我最后任性一回,以后我再也不任性,我一定会做成那个让你们都满意的蜜蜜……”
哦,陆文龙已经算自制力很强的了,这时候的姑娘骑在他身上,看似两人僵持不动,他却分明感到一阵明显的波动敏感的一层层袭来!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第八百七十二章 毒
温暖的阳光还略显炙热,洒在江边的草丛里。
有点江风,但都被厚厚的草丛遮挡住,一眼望出去,只能看见碧空无云的蓝天跟耀眼的太阳。
怀里是火热的身体,身体却如同在天际的云端里,又好像还在江水里,不停的上下漂浮。
陆文龙是被自己身体感受给打倒的,哪里还有半分抵抗的能力。
好火烧碳,美女损汉。
陆文龙热衷的是家中温馨,更迷恋爱人的眷恋和呵护,对*不过是年轻人正常状态,仗着体力好,本钱够,家里倒也能基本摆平,但显然这一次,怀中的人儿才给他展现了一番什么叫技术含量。
细到微妙的身体触感撩拨到陆文龙身上,带来的层层快感反应却被她又完全的捕捉到,每过一阵感觉到陆文龙有爆发征兆,不经意的就调换不同阵地分散注意力,如同钢琴大师一般精准熟练的掌控每个音符,发出最适当美妙音符,陆文龙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哼哼。
说是就这么放肆一回,愈发热烈,极尽逢迎之能的姑娘却足足把时间拉得老长,整个时间根本不由陆文龙控制,十八般武艺轮番上场,温柔如水的纠缠似乎至死方休。
最后明显还是刘宓自己体力不支,之前靠心理兴奋支撑起来的过程和实际上耗费极大体力的身体掌控,让她软绵绵的趴在陆文龙身上,终于迷离双眼的在陆文龙耳边轻语:“干……我?使劲的……”
好吧,陆文龙就跟憋了几年似的,把姑娘翻过身来放在厚厚的茅草垫上猛打猛冲,可只几下,就感觉到刘宓的疲惫,放缓动作要出来,刘宓扣住了他,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的艰难摇头,无力用手拨他的腰:“加油……你给我加油……”脸上的笑意。就好像几年前陆文龙刚看见她时候那样纯真却带满媚意。
缓慢而体贴的推送,让刘宓的眼睛一直就这么看着陆文龙,身体却能跟着迎合。
结果耐住性子放温柔的陆文龙这时间就拉得愈发长,刘宓脸上的笑意就越来越多。
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好像随着这样陆文龙主导的形式,姑娘不但得到休息,还在滋养,迎合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睛无论怎么睁也迷离混乱起来。使劲拉下陆文龙压在自己身上。在陆文龙耳边不停催促用力……
马拉松式的缠绵终于结束。双腿死死扣住陆文龙不让他最后退出的姑娘真的在浑身颤抖:“没事……我,我不会怀孕的……让我抱住你,就一次……”
仿佛带有仪式般的一场涅槃在*中终于蜕变……
陆文龙不反抗,却抱起姑娘翻到自己身上。老实说地上有碎石,还是有点硌人疼。
刘宓轻轻的把唇瓣在陆文龙脖间脸上印过,但避开了陆文龙的嘴唇:“六儿……你是琪琪的,我不会破坏,如果以后你想享受,我随时等着你……”说到这里,嘻嘻一笑:“你还真的挺棒!不过估计你是真的不会碰我了,你要养好身子,四位嫂子……你跟大嫂其实应该这样……琪琪呢……”絮絮叨叨好像妻子一般在陆文龙耳边传授一些让人脸红的实际操作。末了才面色如常的笑:“在牢里,你不知道女犯们有多想男人,说的东西有多复杂,我就成天想你,想你跟她们让我看见的一举一动。才能熬到今天……”
声音低沉微沙,却没有半点阴霾,笑吟吟的哪像凌晨那个有些呆滞的女孩儿?
陆文龙有些怜惜,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能瞥见当空的太阳,突然心里一紧:“你……你不是想寻死吧?!琪琪和我,还有弟兄们决定把你救出来,就是把你重新当成兄弟姐妹了……”实在是这些话语听着怎么都像交代后事,无遮无拦的把所有东西都抖搂一遍。
刘宓把头侧靠在陆文龙胸膛上,贪心的把鼻子完全压在胸口嗅吸,手指玩弄陆文龙的胸前,话说男人的小樱桃其实也挺敏感的,当然得看什么人拨弄了,扑哧一笑:“六儿……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在你启动那大车的时候,我就死了,你撞死的人我都亲眼看着,我知道他们不得好死,我的枷锁都开了,江里时候我是真死了的……可现在……”小陆完事儿了还没溜出来呢,给她用力夹了一下又笑:“现在活过来了……”
好像下了个很大的决心,双手在陆文龙胸膛一撑起来,身下啵的一声好明显的拔塞子声音,又娇笑起来:“琪琪真有福气,你要好好伺候她,记住我说的,不过也可以随时问我,我言传身教都行……”指指陆文龙那件t恤:“流出来的还真是多,拿下你的衣服给我擦擦?”
陆文龙点头,转身抓住才半干的衣裳,只听见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没当回事,可转身回来,才看见刘宓一脸的血迹!
手中抓着好几片尖利的石块,一把用双手捧住,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横七竖八的拉过!
深浅不一,其中几道甚至深可见骨!
颧骨和眉骨的皮肤就是最薄的,现在几乎是可怖的绽开!
刚才还笑语如花,明眸皓齿的脸上,现在到处都浸满血迹!
可那张之前印遍了陆文龙全身的嘴唇现在却依旧在笑:“六哥!我只是蜜蜜了,你要叫我别的也可以,再也没有刘宓这个贱人,以后我就是楼里面的看家狗,六哥,求你收留我!”全身*,颤颤巍巍的胸前和修长的双腿都显出青春女孩的诱人*,可她却双手抱拳学着陆文龙惯常的模样,大大方方的摆个八字步,对陆文龙清脆的开口!
再也不是那个刁蛮的刘宓,也不是那个嫉妒的刘宓,更不是那个在苦窑里死去活来,呆若木鸡,被摧残至颠的刘宓!
就是个光脱脱的女袍哥!
陆文龙手里还拿着自己的t恤,皱了皱眉,片刻却点头笑了:“好!你既然自己都能对自己狠,也下得决心!那我就让你做你的吕四娘!你以后就叫吕四!记住你这个名字。我陆文龙一辈子与你同生共死!”拱手就是一让,手中有个手势幻化,对着刘宓……不,是吕四,就是三鞠躬。
可吕四毕竟是女人,女人就是感情和水做的东西,猛然一下就嚎啕大哭,泪水一下就冲洗着脸上的血迹:“谢谢六……哥!”噗通一下跪下去,趴在茅草和石子之间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再抬起来时候。满头更是血迹翻飞!
古时江湖儿女结拜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装模作样的规矩。心诚意切那就拜了。今时今日吕四跟陆文龙的交拜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就是歃血为盟的交心之情!
陆文龙走过去,伸手拉起她,刚举起手中的t恤要帮她擦血。吕四却摇摇头接过:“我穿这个……”再指指那搭着的自己白t恤,陆文龙点头,转身拿过来,吕四站直了抬头,仰头让陆文龙细致的帮她把满脸未干的血迹擦去,眼泪却再也没流。
陆文龙最后索性把白色t恤撕成条给姑娘包扎在脸上,各自穿上裤子,陆文龙*上身要背吕四,姑娘却摇摇头在满脸白色绷带包扎下笑:“不了。免得舍不得下来,我现在是你的看门狗,跟着走就好。”
陆文龙也洒脱,笑笑就伸手扶了她上路。
外面没有路,陆文龙却简单的只朝着一个方向慢慢的前进。不多时找到一条农间小道,就开始顺着有人迹的方向前进,吕四稍微艰难,但赤着脚却能坚持,只是一边走一边憋声憋气的问:“吕四娘是谁?”
陆文龙顺便讲故事:“袍哥人家,男拜关二爷,女拜吕四娘,关二爷大多知道,吕四娘可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老爷给我讲的是,她爹妈冤死在皇帝手里,就假装选妃子进了宫,晚上陪皇帝睡觉时候就斩了他的头,带回家祭拜父母!”
吕四欢欣:“这么厉害!我也要学!”
陆文龙点头正色:“刘……吕四,记住,事在人为,我们原本就一无所有,但一起努力,什么都会有,今天的事情……我只盼你以后好好用心做人,你我做过露水夫妻,但也乱不得兄弟情分,如果你再有错事,再在男女之间胡作非为,别怪我心狠手辣!”
若是往时的姑娘或许会满不在乎的点头答应,这会儿的吕四却停下脚步,恭恭敬敬的站直了点头:“吕四明白了!”
陆文龙终究对自己人亲热,何况还是个刚才跟自己缠绵的女子:“你知道我的性格,今天不过是遇巧,以后我肯定对你不沾分毫,不会对不起老婆,回家我也会跟她们说清楚,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不用这么拘谨,你如果找个汉子嫁了那也是最好的。”
吕四重新跟他身后挪步:“你说怎么就怎么,但我烂兮兮一张脸就是要在家里做条狗的,不过今天这事我觉得不用说,求你给我个和二嫂说话的机会,我跟她说明白就行,不然……搞兄弟,听起来怎么怪怪的!”总还是性子跳脱,说了自己就大笑。
陆文龙猛翻白眼,走前面找路:“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警察肯定会查,最近你不留渝庆吧,风头过了再说。”
吕四包了脸可没遮眼睛,小心翼翼的走得慢,陆文龙伸手再扶住她才开口:“其他……救出来的姐妹去了哪里?”
陆文龙不遮掩:“我们在山里搞了个旅游景区,我想……如果她们愿意留下来,就在那边做服务员或者别的,愿意回家就回家,你也先过去避风头?”他心里也在琢磨以后让吕四呆在哪。
吕四却大摇头:“不能放!一个都不能放走,这些贱人翻脸就会把你吐出来!”
这么毒?
其实真不假。
☆、第八百七十三章 交出来
步行不到一公里,就看见了农舍,陆文龙不进屋,那样的建筑看着就穷得没什么通讯工具,但好在就有路,慢慢的顺着路走到临近的街面上,才用晒干的钱找小卖部打电话。
那边余竹已经急疯了,问清楚地方,立刻就派钉子开车过来,陆文龙说清楚安排:“男女衣服都拿些过来,还有包扎伤口的药物,同时让人带二嫂去她学校,我们到那边跟她碰头。”
不多时,就在村民们有点探头探脑看这对有点奇怪男女的眼光中,两部普通的面包车开过来,陆文龙接过钉子递过来的衣服:“走吧。”另两个弟兄点点头放下一部移动电话就坐在前面开车,只回头说了句一句:“森哥说察二狗在找六哥,但大嫂说六哥去出差了,家里人都很好。”似乎对包着头的女人是谁,根本就没看见,还拉上了前后的帘子,这就是当时一家人去山区那部改装的大面包车,周围窗户都贴了不能被外面看见的膜。
十九座的白色面包车里,放着一口大箱子,是刘宓留在楼里的东西,当时田恬悄悄的把箱子给留下来了,现在吕四坐在后面宽敞的座位上,伸手轻轻摸着,打开锁扣看着那些自己往日最喜欢的漂亮衣裳,却恍若昨日,再也没有那种感觉,只是静静的把手指在上面挨个摸过,看看里面整齐叠放分类的各种小物件,转头看正在把t恤往自己身上罩的陆文龙,伸手帮他把领口翻一下,自己也开始脱衣服,毫不顾忌的就在陆文龙面前脱得精光。
陆文龙注意到她又顺手把衣服很整齐的叠好挨着排开,才反应过来摇摇头叠到一起,抬头看陆文龙的声音很苦涩:“就算正在做任何事情,十秒钟必须穿好,25秒到楼下,每周演习一次,做不到就铐起来吊着只有一只大脚趾落地。两小时一节,超出几秒就几节,这样就算到了局子里,再怎么吊起来上电麻子,都习以为常不会张嘴了。”说得却异常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陆文龙点点头,不看光溜溜的身子在面前晃悠,自己坐在旁边座位上,双肘放在双膝上,随着摇摆的车身。慢慢准备那些伤药。
吕四找一套最简单的内衣出来穿上。胸围大了一些有些紧:“有在火车站和劳务市场招的。也有从苦窑里拉的,前提是胸大,然后有卖淫和吸毒前科的优先,你不知道女囚犯想男人的多。还有人知道消息主动报名的……我就因为这个,嘿嘿。”胸前颠两下,居然像在说笑话。
陆文龙苦笑,调好了药膏示意,吕四就穿好一件自己的t恤,却脱下陆文龙那件叠起来放进箱子里,拿了一条裤子坐在陆文龙面前仰起脸,陆文龙帮她拆临时的白布,她就自己穿裤子:“没有经期了。一直吃药,这样才不会浪费工作时间,每天低于十个钟,用台球杆抽,二十个钟可以算表现好。一个客人低于两个钟是服务不好,五个钟以上才是优异,我知道的就打死了两个妹儿,打残三个,关在屋里养着,我这样打断了接上的多得很……”指指小腿:“这是用镐把打断的,比六哥用的球棍更好用,以后工地上的弟兄们可以练习用那个。”没有半点悲伤诉苦的意思。
脸上的伤口大多已经结疤,但因为之前只是匆忙的包扎有些凝结在伤口上,陆文龙用碘酒洗开血痂:“忍一下,有点……”停住了,这点疼?
对别的女孩子来说也许呼天抢地,对吕四……果然陆文龙擦拭过去,这个姑娘的脸上一点抽动都没有:“每天都打耳光,早就麻木了,除了那些跟发情有关的部位不停刺激敏感,其他部位都麻木了,我……这边耳朵已经听不见了。”怪不得她说话偶尔要侧头。
陆文龙用碘酒消毒撕开布条以后,用酒精再清洗干净,就能看见那些横七竖八的乱糟糟伤口,就好像用一把钢丝球在脸上擦过,深浅不一,浅的也许好了只会有道淡淡的影子,但深的估计就永远成为大伤疤,而且这样的伤疤很多,有几处甚至需要去缝针,陆文龙就用药膏先敷上,留待到了其他地方再说。
吕四却笑起来:“清凉的!好舒服……”
陆文龙也笑:“吃过了苦,就记得这些苦,然后努力让自己不再受苦,记得么?”他不会唧唧歪歪的安慰或者怜悯。
吕四重重的点头,坐直了身体,不往陆文龙这边靠半分。
陆文龙用绷带把她的脸仔细包扎起来,露出来的部位真不多了,自己才拍拍手坐到另一边脱了裤子换干净的,吕四依旧没什么亲近,但等陆文龙把裤子脱下来,她就跟那血迹斑斑的白布一起叠好放进自己箱子里。
陆文龙不在意,拿过移动电话给家里打电话:“让猛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