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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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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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麽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 

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这麽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麽 

窄小的後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着头。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 

,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 

动。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 

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麽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 

这是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麽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麽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麽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麽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 

,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虯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虯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 

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 

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 

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 

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麽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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