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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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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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 

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 

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 

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80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 

——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 

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 

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 

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 

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 

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 

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 

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 

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 

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 

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 

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 

热,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 

会儿跟哥哥出门。」 

************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 

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 

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 

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 

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 

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 

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 

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 

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 

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 

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 

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 

,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 

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 

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 

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 

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 

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 

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 

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 

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 

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 

「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 

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 

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 

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 

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 

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 

「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 

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 

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 

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 

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 

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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