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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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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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 

,「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麽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麽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麽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麽能这麽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和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拚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後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里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慾火高涨——怕什 

麽!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後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後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乾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紮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麽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麽?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麽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 

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 

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 

,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 

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宝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麽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彷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 

,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乾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了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 

,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白玉莺身前 

,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後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後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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