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vs真土豪(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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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gl)-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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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蔼霖直了直身子,沉默地喝着水,叶晨来到她身旁,摸了摸她额头,还用两指翻了翻她眼白。
    言蔼霖掰开她的手,淡淡道,“不是让我休息吗?”
    “你继续装。”叶晨咬牙切齿,她分明看到言蔼霖倒下之前冲她不怀好意地笑那么一下,可是潜意识她还是担心地冲下了舞台。想不到平日那楚楚可怜娇弱可人的弱女子居然敢给她使手段。
    “你能犯傻我不能装病?”她倒答得恳切,叶晨拉过铺满衣服的凳子坐在言蔼霖跟前,心情太复杂了,其实刚才她也急着找台阶下的,那不是被言蔼霖激得话赶话地说那上面了,就下不来了。
    言蔼霖一手撑着头,还真有些头晕。
    “还能不能好好沟通好好交流了?”叶晨咬牙道。
    “是你先不好好沟通好好交流的。”
    “我怎么不好好。。。。。。。啊呸!被你带沟里了。”
    言蔼霖噗嗤一声,两个人气氛终算是笑开了,叶晨板着脸,可逐渐陷下去的酒窝却出卖了她,僵硬的脸也就柔化了。
    叶晨稍微弯了弯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我特别讨厌别人忽冷忽热地对我,有什么事说开不就好了吗?你现在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叶晨说得真诚,恳切。
    言蔼霖只觉得心里微微发酸,她眼神明亮,只看了叶晨一眼,就聚焦在了地板上的某一点,她没有讨厌她,甚至,还是有那么一溜溜的好感和好奇,或许因为自己自身缺失那种对生活的热情,叶晨很好的补充了这一点,更何况她是那样的真诚,善良,长得也还不赖,只是。。。。。。她不大想再去开展这样的一段感情,太累,她已得到过最为刻骨铭心的爱,又何必再浪费叶晨的时间呢?言蔼霖背靠在凳椅上,“那就好好谈谈吧。”
    “那天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你就转身就走的吗?因为那句话你生气了?”
    “没有。”
    “那为什么?”
    “我只是不愿多提。”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
    言蔼霖温柔地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是不一定需要标志来表示的,都是成年人,喜欢这件事最是无法隐藏,所谓的暗恋暧昧无非是一个人隐忍地太深,而另一个人装作不知。
    “喜欢你怎么了?不行吗?搞得我像犯了罪似的。”叶晨说得委屈,言蔼霖一刀切地太厉害了,而这简直是她所有告白历史中最失败的一次,以往她看上的女孩子很少失手的,就算遇到一些傲娇小公主,拒绝了她也就作罢了,哪有像言蔼霖这样,她还没开口呢,她就像躲瘟疫一样地躲开了,自己是毛毛虫吗?毛毛虫还有可爱的一面呢,叶晨越想越气,两腮帮子微微鼓起,哪里有点御姐的样子。
    言蔼霖见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又有些可爱,又有些不落忍,她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就见叶晨低喃道,“和你好好说说话都那么难,你非逼着我在大庭广众下对你告白啊?我爸还坐下面呢?”
    “不是我逼的啊。”
    “就你,你不知道我都骑虎难下了吗?”
    言蔼霖有些无奈地望着她,她说得激动,眼眶有些泛红,言蔼霖拼命忍住想伸出手抱抱她的冲动,她想起那个在车上请求她抱抱自己的叶晨,想起那通电话里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叶晨,那个活泼热情闹腾的女孩近日果然情绪不大好。
    见言蔼霖许久未做声,叶晨收了收,只垂着头,“不好意思,我不该在自己状态不太好的情况下给你说这些,但我请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不管怎么样,你别不理我行吗?”她就那样凝视着她,只期待时钟能在这一刻停一停,就这样,呆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门外是喧闹喜庆的笑语人声,言蔼霖只沉默着喝着水,叶晨还是涉世太浅了,她太年轻了,年轻的时候一腔热忱,认定了一个人就想是能成为一辈子最重要的人,结交成浓厚的人情关系,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都太脆弱了,此时你觉得挚爱的人,失之可惜要好好珍藏,过个两三年,就连她的容貌都想不起,有这样自然淡忘的,也有那些因为各种各样的奇葩理由而破冰。
    人之旅途,情深而不寿,她只觉得心中像是被谁捶了一拳,痛得难受。
    “我只是,不那么想去开展一段新的感情。”
    “是不想再和女人谈恋爱了吗?”叶晨听得认真,以为她是之前被一些比较渣的女人伤害过。
    言蔼霖不置可否,也不算特别准确,可她已经不准备再反驳了,她不是那种为爱而生的女人,她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更是背负着许多生活的重任,爱情是整个人生的全部的日子她经历过,但却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要努力工作,好好经营,计算着每个月的各种贷款,还得防着她那畜生行径的二哥恶心人的报复,还有她那个亲妈还不如后妈的血缘亲情,从她搬出来后她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她的生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哦~是这样。”叶晨托着腮,言蔼霖没做声,她就以为她是默认了,原来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受了伤就把心门关闭的人吗?那也太脆弱了。我活了25年才知道那么残忍那么心酸那么疼痛的真相,不也一样还活着吗?情伤算个屁啊情伤。叶晨在肚里腹诽,她估计常常把腹诽当做腹黑,没文化的人就常常这样。
    这女人,这样脆弱,真的是要不得的,她伸出手拉了拉言蔼霖的手指,她两的手本就挨得很近,本想说一句,“让我们两个受伤的人在一起心心相印,生生相惜。”可到最后,也一个字没说出来,只是勾着言蔼霖的尾指,黯然断肠。
    言蔼霖脱开她的手,笑着起身,“谈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要谈的,没有的话我得出去了,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一会儿真得晕了。”她以为说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叶晨茫然起身,负手而立,“那你别不理我了,成吗?”
    言蔼霖点点头,末了却留了一句,“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不想联系的那个人会是你。”
    叶晨一怔,言蔼霖拉开房门就走了,叶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慌慌乱乱,还没表白清楚的告白就这样被不清不楚地拒绝了的意思吗?她倒没有觉得多难过,只是空空的,没有回过神来。

  ☆、第38章

言蔼霖走得并不决绝,她一只手放在门把上;只觉得身后的身影影影倬倬;她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拉开房门而去;起初她执意不要叶晨说出口,她不过也就是怕这样的尴尬,她挺难结识一个新朋友;不想因为这样的关系而搞僵,她以为叶晨是明白人;那天她有些失态地落荒而逃以后就以为叶晨不会找她了;来这场婚礼之前她还在心里想过;或许今天能遇上她的;哪知道竟然能来这一出;这女孩某些方面还是挺幼稚挺鲁莽的,哪有这样逼上梁山当众告白的,台下坐着好些50年代60年代的人,她不想扫了陆永的婚礼也只好出此下策,她走出房门,在廊间静听房里的动静,长嘘一口气,找到新郎新娘,在新娘耳边耳语片刻,她今日的伴娘任务已差不多完成,仪式早已结束,剩余的杂事只好让他们找别人帮忙,她拿过手袋,说着抱歉以身体为由退了场。
    叶晨还傻愣在新娘的换衣间,心情复杂谈不上悲愤,只觉得软绵绵的,好像没有着陆点,对于她这样一个注重仪式感的人而言,表白是多么郑重其事的事儿,怎么能两次都这么堂皇不堪呢?第一次是言蔼霖就连那两个字普通的字都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这次更甚,还差点干出当众表白的傻X事,要下面坐着一堆小年轻,她倒是觉得这行为挺浪漫的,当然,也挺虚荣的,她偶尔也会喜欢虚荣,当她可以用钱买到一些快乐的时候,那种感觉挺飘飘然的,只是言蔼霖,为何总给她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想重新开展一段感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拒绝就是拒绝,更何况言蔼霖还拒绝过她两次,她望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虽说近日有些憔悴,但好歹这张脸也长得眉清目秀,可清纯可动人,她用手揉了揉那张脸,出了换衣间,回到饭桌前,四下寻望的时候,已经见不到言蔼霖的身影了,老头子还在和生意场上的人应酬,叶晨瞥见他耳鬓的白发,最近真是越长越多啊,她还是和老头子没有太多的言语,她妈的事始终像刺一样梗在他两中间,其实她没有那么恨他,可她却又不能完全不介意,她觉得这个婚礼无趣极了,这喜笑颜开的一对新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些心烦意乱间,就见老头子有些喝多了,侧过头问她,“你刚在台上做什么?当众表白吗?你有喜欢的人了?”
    这时叶晨才反应过来她刚那作死的整那么一遭,看现在怎么收场,只是她也不想撒谎了,点了点头。
    “今天来了吗?不准备带给我看一看?”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有些高兴。
    “只怕看了会吓死你。”叶晨声如蚊蚁道。
    “你说什么?那男孩子人呢?”
    “没什么,人家不喜欢我,没什么可见的,我单相思而已。”叶晨倒说得直接,叶天霸那张国字脸已经红了一大半,只愣了愣,竟然有些动情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叹了叹气,叶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悲凉,老头子似乎有些变了,以前要谁看不上他女儿,他总是梗着脖子拍着桌子骂人家有眼不识泰山什么的,小时候念书的时候她因为贪玩编排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和全班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谈恋爱,却全是和水水和荣容他们在山上玩,有一次在山上和人约架,脸被抓破了,她回到家不敢说出真相,只好编着故事说那个学习最好长得最好看的男生不要她,两人分手闹的,她不过是随口一句,哪曾想老头子非要拉着她找上了那男生的家,人家莫名其妙,他却激动地发表演讲一般道,“臭不要脸的小子,分手就分手,你竟然打女人,老子年轻的时候那么混账,也从来不打女人,我告诉你,是我们家小晨不要你,看不上你,你学习好,学习好顶个球用,长得好看长大以后也只能当个小白脸。。。。。。。。”
    始作俑者叶晨快听不下去,一直拽着他的手,他历来说话大声,又快,压根就听不见那可怜的躺枪男学生的争辩,为避免继续丢人现眼,叶晨抱着他的腿嚷道,“爸,好了,骂完了,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老头子轻而易举就相信了她。就算他再喜欢陆辉,一听到人家嫌弃叶晨家是暴发户他还是会站在自己女儿这边,尽管他十分希望叶晨能找到一个好小伙来照顾她,他担心她,死了之后谁来照顾她呢?所以才那么愁她嫁,只是现在,那个热血的中年老男人仿佛只剩下了悲情,叶晨不忍再看,只好用其他话题来遮掩,“我想做点事情。”
    “嗯,想干嘛?”
    “想开个餐厅。”叶晨抿着唇,得找点事来做,要不最近这些事压着,会发疯。
    叶天霸什么都没说,具体的也没再问,叶晨随便找了个借口也就离了席,离席之后,时间还早,她突然不知道该去哪儿,也哪儿也不想去,那些吃喝玩乐的同伴要么是不怎么想待见她的,要么是她不愿去找的,她也不想回家,上官水水自从上周末发了短信说她周末有事不回来之后就没了音讯,那个女人最近神神秘秘的,越来越诡异,这都快一周了,连半点回应也没有,家也没回,电话也一直关机,她不会出事的吧?叶晨直觉那女人一定没什么事,该不是真的跟着那个万盛集团的大公子偷情去了吧?她想过这种可能的,虽然只和那个大公子打了个照面,但感觉那男人应该没有他弟那么坏,只是,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水水掉入火坑,她还跑到了万盛集团去找那家大少爷,结果当然是没找到,那种级别的人就算也叶晨是开保时捷的也不一定能见到,更何况她开还不到百万的三俗宝马,她到饭点的时候还跑到美姐那个会员餐厅找人也没找到,美姐很闲,对着叶晨倒是和颜悦色的,只是告知她不能再在这里用餐,切,她不是来用餐的,而且美姐还告诉她,那次言二少生气,把会员餐厅包了一个月,不准再接待其他客人,他平日里也没有太多时间来,所以美姐很清闲。
    叶晨半张着嘴,这个男人这么记仇这么变态?
    几近周折,依然碰不上言公子,叶晨也只好放弃了,只有等上官水水回来之后再审问她,她直觉上官水水不会出事,所以她还不至于报警,要是她真和那个大公子去偷情,这事儿暴露后,豪门的视线会聚焦到上官水水身上,这样对她很不好。
    她开着车在城市兜风,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还是把车开到了珍姨那儿,11月了,天气有些冷,半下午的时候,花店没有什么生意,天气阴沉,深秋的风吹着卷帘门框框作响,可是那个老人和那只猫却睡得死沉死沉的。叶晨走进店里,珍姨闭着眼坐在小凳子上,怀里抱着卡卡,电暖明晃晃地放在旁边,有些晃眼,珍姨像是睡得很熟,卡卡甚至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叶晨害怕看到珍姨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的她总是会显老,眼角的皱纹遮也遮不住,她害怕有一天珍姨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她紧张地看着卡卡呆着的方向,卡卡的肚子倒是一起一伏的,她把手放在珍姨的鼻端,卡卡嗖地睁开她那双褐色的眼睛,全身的毛迅速就张开了,估计是认得叶晨,用爪子揉了揉眼,又睡了过去,珍姨醒来,看着她探过来的手,笑着打开了,“探出来了吗?还有没有气?”
    “真行,叫你困了就上床睡,再不济你好歹在沙发去行不行?”
    “抱着卡卡有电暖烤着不小心就困了,吃过饭了吗?”
    “这还没到十二月,你就烤电暖。”叶晨担心她是不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卡卡怕冷。”
    。。。。。。。。。。。。。。。。。。。。。。。。。。。。。。。。
    这猫大爷日子过的。
    “吃过了,没事儿来看看你。”她在婚礼上其实也什么都没吃,拉开珍姨的冰箱,还剩半冰箱的食物,又翻了翻抽屉,发现常用药也还有,还好,一切正常。
    “我才过60,你别把我当已经过了80的人行不行?我还是个生活能治理的中年人,你别一天把我划入老年人行列。”
    叶晨拍拍手,微笑道,“瞎贫。”她取过凳子坐珍姨对面,伸出手在电暖前烤了烤,她还穿单衣呢,这风一吹,真有些冬天的感觉,珍姨起身活动了身子,给她沏了一壶茶,笑意爬上了鱼尾纹,“我刚才做梦了。”
    “嗯”
    “你猜我梦见什么?”
    “好像是美梦的样子。”
    “我梦到她了,站在门口朝店里望,卡卡抬起头看着她,她站在那株月桂旁,香气迷人。”

  ☆、第39章

叶晨两手托着腮;细细端详,这个时候的珍姨总是特别好看;她一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烨烨生辉的样子总是让人特别提劲儿。权且叫那个女人叫施施吧;因为珍姨一直这样叫她,仿佛她们还是上个世纪70;80年代那会儿的花样少女,珍姨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地说过她和施施阿姨的事儿;偶尔想起;偶尔梦到,她才会提一提;这么多年;是生是死,这天涯,在什么地方,全都没有音讯,可是珍姨却笃定地认为这有生之年她一定还会见到施施的,尽管每次去找,根本就没有什么有效的线索,可她就是笃定。
    在上个世纪,这样的爱,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会有多难,珍姨很少说她们受过的苦难,但那个时候,爱一个人不能那样纯粹,更何况,同性,更被标上了变态,乱搞,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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