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诚见三人都将酒杯举了起来,也不好再继续垂头不语,将杯中酒重新添满,与三人碰杯后再次一饮而尽。
杨朗看着四人在这里聊来聊去不再搭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聊,便『插』嘴问道,
“四位高人,不知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究竟生在何处?你们当年为何要追杀我?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父母是什么人?”
杨朗问出这个问题,四人都愣了一下,那秦弘问道,
“子,难道那司徒空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过你吗?”
“没有,司徒叔叔什么都没跟我过,他只是我母亲在那皇宫之中,将来还要带我去看她!那我的父亲呢?你们知道我的生身父亲在哪里吗?他是做什么的?”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那卢翰略有所思地道,
“这些事在当年也不是什么秘密啊?司徒空为何不告诉你呢?你便是那…”
“卢翰,住嘴!不要『乱!”
卢翰话刚到一半便被那贺佐拦住,只听那贺佐对杨朗道,
“子,你的父母以及你身份的事情还是要去问那司徒空,我们几个人不方便这些事情。”
“老贺,这件事当年很多人都知道,也不算是什么机密啊,告诉他又能怎样?”
“卢翰,当年的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是那司徒空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这子,那就有他的用意,我们还是不要『乱为好。倘若那司徒空有些事情不想告诉他,而这子却在我们口中知道了,你想那司徒空会绕过我们吗?我们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还是在这里过几安生日子吧,就不要再被那司徒空用私刑折磨了!”
秦弘在旁边接着道,
“老贺这句话得在理,我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闲事了,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吧。子,不是我们不想告诉你,是实在不想得罪那司徒空,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杨朗得知自己身世的希望再次破灭,顿时有些激动起来,对着四人骂道,
“你们这四个缩头乌龟,问你们这么点事情也不肯,难道你们都被那司徒空吓破胆了吗?难道就在这里混吃等死了吗?”
卢翰和秦弘听到杨朗的骂声都是大笑一声,那秦弘道,
“子,有力气使劲骂,等一会儿我们打你的时候也会觉得痛快些,继续骂!”
杨朗又扯着嗓子骂了一阵,那沉默不语的曹守诚有些听不下去了,放下酒杯就过来给了杨朗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杨朗火冒三丈,当时拼尽全力和这曹守诚打在了一起。虽然杨朗靠轻功偶尔能成功得手一招半招,但拳脚上的力量比较起来有些太过悬殊,几个回合之后又被打倒在地。
杨朗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气得刚想再次往上颇时候,突然感觉丹田处一股热气涌了出来,在腹部越积越大,紧接着这股热气快速奔向四肢和头部,杨朗立时惊叫道,
“不好,要出事!”
随后只听得“咣当”一声,杨朗躺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身上也变得越来越热。
这四人看到杨朗这副样子也都吓坏了,那卢翰『摸』了『摸』杨朗的头部和四肢,道,
“这子怎么了?是不是被打的犯什么病了?身上竟然这么烫?!”
那贺佐『摸』了『摸』杨朗的脉搏,道,
“他的脉象很『乱』,应该是犯病了,事不宜迟,赶快叫人,要是让这子死在这里,那司徒空不会放过我们的!”
秦弘和卢翰二人便站在牢房门前开始大剑自从那杨朗被关在这里之后,司徒空每都会派人守在这假山附近,经常进去看看杨朗的动态。这时有家丁听到假山下方有人大喊,便赶忙打开机关下去看看。
一看到杨朗是这副样子,这家丁也害怕了,赶忙跑出去通知管家王林。王林又带着这家丁去向司徒空汇报。
听完这家丁讲述的情况,司徒空先是一惊,随后又沉思了片刻,道,
“朗身上的这个症状我曾听他提起过,他生身体患有异症,动用内力之时便会激发此症,不是什么大病,你们不用害怕。
速速去取些凉水,不停地往他身上泼去,或是把他泡在凉水中,这样就可以让他快速降温,缓解他的病症,快去!”
“用凉水?大人,朗他此刻浑身冒着热气,若是再用冷水激他,不会把他的身体激坏吧?”
“不会的,快去吧!”
王林和那家丁得令刚要走,司徒空又叫住了他们,道,
“不要用凉水了,用『尿』!”
管家王林和那家丁顿时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地同时问道,
“用『尿』?!”
“对,用『尿』!”
本章完
第464章 受辱()
管家王林听司徒空说要用尿往杨天朗身泼,顿时惊得愣在当场,那司徒空又在王林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让王林赶快去办。三寸人间
王林和那个家丁急匆匆地赶往假山下的地牢,在王林的吩咐下,那牢的四人也怕这杨天朗死在牢从而惹怒司徒空,一见这王林将牢门打开,赶忙将这杨天朗推了出来。
此时这杨天朗浑身都在不停地抽搐着,眼睛翻,脸色赤红,浑身冒着热气,像是快要被蒸熟了的虾蟹一般。
王林吩咐那家丁说道,
“快点,把那牢房边的尿桶抬过来!”
牢的四人不明白这尿桶和救治那杨天朗有什么关系,正在满脸疑惑之时,那家丁已经将那尿桶提了过来,直接往那杨天朗身一倒,
“哗”
一股强烈的尿骚味霎时间在地牢周围蔓延开来,熏得在场的几人差点呕吐起来。
那卢翰受不了这么大的味道,第一个吐了出来,旁边的秦弘捂着口鼻大声喊道,
“王林,你这是要干什么?算你想用尿泼这小子能不能出去泼?这周围这么大点地方,你是想熏死我们吗?”
那天佐此时也用衣袖捂着口鼻,看着那杨天朗满身是尿的躺在地,有些好地问道,
“这小子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还要用尿泼啊?难道用尿能治好他的病?”
王林没有理会几人的问话,一桶尿下去之后,见这杨天朗身的热气减轻了不少,又问那家丁,
“这牢里还有尿吗?”
“没有了,管家,这么一桶,要不我现在再尿点?”
“哦,不用了,既然没有尿了,那你拿着这尿桶到面池塘里去装些水下来,快去!”
家丁拿着尿桶往走去,不一会儿提着满满一桶水走了下来,又继续往杨天朗身冲去。
这么连续冲了三四桶水,杨天朗抽搐的症状慢慢地缓解下来,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意识恢复过来的杨天朗喘着粗气正打算从地爬起,突然间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尿骚味儿,并且意识到这尿骚味是从自己身发出来的。
这股味道熏得杨天朗几欲作呕,坐起来之后看到那管家王林正站在自己的身边,便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管家,我怎么闻着我身一股尿骚味儿?这,这尿味是哪来的?”
“嗨,天朗少爷,说来真是可气,刚才你在牢抽搐之时,这四人竟然在你身撒尿,而且还将这尿桶的尿水泼到你身。幸好我们两个及时赶到通知了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知道你有这个病症,便让我们将你拖出来往你身泼水,给你降温,这才把你救回来!”
“什么?往我身撒尿?”
杨天朗闻着身的尿骚味,又看了看牢的四人,顿时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了来。杨天朗从小到大还从未受过这等欺辱,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冲着牢的四人大叫道,
“你们,你们这四个畜生,我,我要杀了你们!”
牢的四人听着那管家王林将此事推到自己几人身却并不反驳,反而俱是一脸不屑的神情望着那管家和杨天朗。
浑身虚弱的杨天朗挣扎着想要爬起,却不想此时身体仍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双脚软弱无力,根本站不住起来。
那王林见状说道,
“天朗少爷,别急,这四人在牢里跑不了,你要报仇有的是机会,还是先躺着把身体恢复一下再说。那个,刘宏,快再去提桶水来,给天朗少爷好好冲冲,再让丫鬟准备一套衣服给天朗少爷换!”
那家丁领命而去,杨天朗气得浑身哆嗦了一会儿,又问道,
“管家,此时我可以回屋去了吗?”
“这个,天朗少爷,司徒大人说了,等把你救过来之后还是让你呆在这大牢之,什么时候把这几个人杀了之后才能让你回去!”
“什么?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让我呆在这里?他不怕我死在这里?”
“天朗,这时司徒大人吩咐的,我也没有办法。这里日夜有人把守,你一有什么情况会及时通知司徒大人的,所以”
“哼”
此时的杨天朗觉得是天无路入地无门,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不久,那家丁又带了两个人过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衣服,另一个人手里则是拿着一把钢刀。
几人将那杨天朗身冲洗干净之后,给杨天朗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又把杨天朗送进了牢里。管家王林对杨天朗说道,
“天朗少爷,这四人如此对你,你该用这把刀结果了他们,早一天宰了他们,早一天出来,我等你的好消息!”
管家王林带着几人退了出去,杨天朗手拿着钢刀,看着牢的四人,又闻着身若有若无的尿骚味,顿时又激动起来,大叫一声,
“你们这些畜生,简直欺人太甚,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们!”
杨天朗拿着刀朝着那曹守诚的面部劈去,但还没等这钢刀落下,这刀刃便已被那曹守诚的二根指头牢牢夹住,任杨天朗怎么推拔,这刀身也难以进退半分。
曹守诚看着杨天朗咬牙切齿的表情不屑地说道,
“小子,想杀我们?呵呵,到墙角先练三十年再说吧!”
说完一脚踢在杨天朗的胸口,杨天朗随即钢刀脱手趴在地,双手捂着胸口一股鲜血从口喷出,随后躺在地开始呻吟起来。
其他三人见杨天朗倒地,又同时发出一阵大笑。曹守诚将钢刀拿在手轻轻一掰,只听“当啷”一声,钢刀立时被掰成两段,又被曹守诚仍在了一边。
那卢翰笑着说道,
“这司徒空以为用些激将法能让这小子杀了我们?呵呵,他是不是以为我们几人在牢被关了这么多年,已经老的不用了啊!”
秦弘接话说道,
“不管他,咱们继续喝酒,有这小子在这里,没事的时候也好修理修理他让我们解解闷儿,呵呵。哎,老贺,此时可有雅兴?不如我们四人在此再吟诗一首可好?”
一旁的卢翰听说要作诗,也是点头赞成,那贺天佐却是推托说道,
“哈哈,你和卢翰二人胸无点墨,倒是挺爱附庸风雅,一轮到你们接下句的时候这诗变得狗屁不通,我看不如不作。”
“别啊,这前半辈子光注重练武去了,我这采方面的才能还从来没发掘过,此时这牢安静祥和,我也心无旁骛,正好弃武修,好好学学吟诗作赋。来,老贺,别扫了兴致,你来说第一句,快!”
那贺天佐见推辞不掉,喝了口酒,脑思索了一会儿,念道,
“牢凄苦岁月长!”
“好诗,老贺,果然是军师级别的,采满腹,出口是好诗。老曹,该你了!”
曹守诚微微一笑,也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难见天日不见光!”
秦弘下句接的很快,直接说道,
“漫漫光阴怎生度?”
卢翰想了半天,接出最后一句,
“喝酒吃肉打天朗!”
“哈哈哈哈”
四人大笑之时,同时将目光望向趴在地的杨天朗,而此时杨天朗却是满眼的泪光。
从小到大但凡杨天朗受了什么委屈欺负,总有杨彩月替他出头。可此时,杨天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又想起了已经“死去”的杨彩月,顿时大声地哭喊起来,
“姐,你在哪里啊?你过来把我带走吧!这么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跟你一块死了好,我们在地下还可以再做姐弟,还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姐”
正在杨天朗大哭着喊着杨彩月的名字的时候,远在幽冥教的杨彩月仿佛也听到了杨天朗的呼唤,大叫着杨天朗的名字从梦惊醒。
第465章 邪法正法()
杨天朗在牢中委屈的大叫杨彩月的名字时,此时身在幽冥教中的杨彩月像是感知到了杨天朗的喊声一般,立时从梦中惊醒。
醒来之后,杨彩月发现原来是做了一场恶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重现躺下。辗转反侧半天却始终无法继续入睡,索性起床穿好衣物,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杨彩月和独孤恨自回到幽冥教之后,一直按照那丁神医开的方子抓药,同时让关在牢中的诸葛雄飞用银针来辅助治疗杨彩月脸上的黑斑。
幽冥教主独孤鸿有心处死这诸葛雄飞,怎奈有杨彩月横在中间以治病为由一直阻拦,独孤鸿念及刚刚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相认,也不想让杨彩月再痛恨自己,便将处置这诸葛雄飞一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杨彩月出门之后一路向着关押那诸葛雄飞的牢房走去,那看守牢房的二人见杨彩月来的这么早都有些惊讶,一人问道,
“大小姐,今天,今天您来的太早了吧?”
“今天我醒的早,又睡不着,想过来跟我师傅说说话,你们把牢门打开吧!”
看门的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犹豫,杨彩月又接着说道,
“你们怕什么?打开锁链的钥匙又不在我身上,我还能把我师傅放跑了吗?”
二人想想也是,那锁链的钥匙一直由教主独孤鸿亲自把守,除了教主谁来也打不开这锁链。其中一人便放心地将这牢门打开,放杨彩月进去。
诸葛雄飞早已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见杨彩月进来,也是有些吃惊,问道,
“彩月,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早?”
“师傅,刚才我做了个恶梦,梦见天朗被人绑了起来,一个人在用皮鞭不停地抽打着他,天朗则是大声哭喊叫着我的名字,我便一下惊醒了。醒了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才想着过来跟你说说话。”
“哦,彩月,那么他们几个人下山之后的行踪你可调查过?”
“师傅,我曾将让幽冥教的几个喽啰到神农山下附近的村子里去打听过,有人说当天从山上下来一群人,有和尚、道士和一些江湖打扮的人,这些人大概分成了两拨,一拨向东走,一拨向南而去。
后来又从山上分别下来三个年轻的道士,这三人中有一胖一瘦在山下村子里养伤,养了一个多月才离开。另一个体型瘦弱的则是跟着一个身材魁梧、戴着面具的人走了。
我猜想这身材魁梧、戴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我们之前认识的司徒空,一定是他带着天朗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我估计是孙师哥和元宝二人,因为陆豪之前和我们闹了些误会,让元宝非常气愤,我想元宝是不会和陆豪呆在一起那么久的。”
“司徒空?便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知道天朗身世并给你们安排避难住处的人?”
“是的,师傅,司徒空这个人对我们一直非常照顾,如果天朗是跟着他走的,我想天朗应该不会有事。”
“嗯,这个司徒空是什么来历以及对天朗有什么企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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