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新来的姑娘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吗?在哪里?在哪里!”
这妇人没想到陆豪居然这么能打,此时也是吓得浑身哆嗦,说道,
“没,没有了,就楼上这些姑娘,全部都在这里!”
“那这条街上总共又多少家青楼妓院?”
“啊,大概,大概有个十来家吧?”
“除了这条街,这金陵城里可还有别的青楼存在?”
“呃,青楼,青楼是没有了,只不过,在城南还有个五六家是做皮肉生意的!”
陆豪听完一把将这妇人推倒在一边,快速出了这家青楼,然后又来到第二家,紧接着又是一片女子尖叫之声传来,还有不停打砸的声音、老鸨子骂街的声音和那伙计疼痛嚎叫的声音乱成一团。前面几家青楼听到喊声,不知道这边两家出了什么事,以为这两家老板打起来了呢,纷纷出来看热闹,可还没等看到热闹呢,就别陆豪一脚踢回了屋里,然后又是一阵打砸叫喊之声,但是无奈就是没有人拦得住陆豪。
不出一个时辰,陆豪就将这条街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依旧还是没有发现那叶翩翩的下落,此时陆豪心里一阵后怕,心说,
“这些青楼里没有,难道,难道真的被人拐到城南的那些娼馆里了吗?”
越来越坏的念头开始在陆豪心里不停闪现,脑子里仿佛看到了那叶翩翩受人虐待的情景,陆豪此刻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
“为什么不早一点回来,为什么不早一点回来,为什么!!!”
陆豪想到最后居然大声喊了出来,吓得街上的行人都扭过头看着陆豪,随后又躲得远远的,觉得陆豪是不是得了疯病了。陆豪毫不理会旁人的目光,把牙一咬,脚下较劲再次向这金陵城的城南跑去,心说,
“不管这叶翩翩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要能把她找回来就行,只要她人没事就好!”
又跑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陆豪来到了这金陵的城南。这城南可不像那城里似的干净又繁华,这里街道是坑坑洼洼的,道路两边的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臭水沟、野猫野狗遍地跑。
此时那妓院门口的灯笼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陆豪头一次觉得这妓院门口女子招揽客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低俗、讨厌,那昏黄模糊的火光是如此的下流、碍眼,恨得陆豪掏出怀中的一对峨眉刺,瞪大了充满怒火的双眼,朝着那些娼馆妓院就跑将过去。
(本章完)
第254章 打砸妓馆()
陆豪双手拿着峨眉刺直接就向那道旁的妓院跑去,那门口揽客的女子连陆豪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其撞到一边去了,进入这妓院的里屋,此时里面是灯火辉煌,正中间大厅之上人来人往,那老鸨一见有人走了过来,赶忙迎了上来,刚想说话,一见陆豪满脸的怒气,双手之上都拿着兵刃,把这老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问道,
“这位小爷,您这是要干嘛啊?”
陆豪喘着粗气喊道,
“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我要挨个查看!”
“小爷,您要找姑娘也不用这么心急啊,来,把兵刃放下,我帮你慢慢挑。姑娘我们这里有的是,还有几个新来的,长得那叫一个标致,保准有你满意的!”
陆豪一听这话,当时气得大叫一声,
“满意你奶奶!给老子滚开!”
陆豪抬起一脚将这老鸨子踹倒一边,紧接着就要往楼上闯。这些妓院里的伙计可不像那些青楼里的伙计一样,个个都是提醒彪悍的打手,一见有人在这闹事,立即拿着棒子和刀、棍等物兵刃就走了过去,陆豪一见,心说,
“老子正愁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呢,你们几个是自己找死!”
陆豪挥舞着自己手上的一对峨眉刺,凭着自己招式的巧妙,基本是每刺必中,一出手就是一个血洞汩汩冒血,顷刻间这几名打手便全部躺在了地上,不是肩膀、肋下受伤,便是四肢已经被陆豪扎满了窟窿眼儿。那老鸨子一见这小子如此厉害,哪里还敢上前阻拦,赶忙跑到旁边的屋子里躲藏起来了。
陆豪踩住一个打手的前胸,将这峨眉上的鲜血在其身上擦了擦,问道,
“你这里最近几天可曾来过新的姑娘?”
那打手捂着肩膀强忍着疼痛说道,
“有,有新来的,不是在楼上接客,就是被锁在后院的柴房里!”
陆豪一听这话,又是狠狠地踹了一下这人的伤口,随即快速向楼上跑去。此时陆豪的心情更加着急,连推门的时间也省了,直接用脚一扇一扇地踹,碰到里面有正在办事的也毫不避讳,进来就是先看女人的模样,只要发现不是叶翩翩就接着往下一间走,对身后那男客的谩骂之声也毫不理会。
找完每一个房间之后仍是一无所获,陆豪又是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来到那后院的柴房之中,使出跟那陈元宝所学的两招伏虎拳,直接将这上锁的门扇砸倒,只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之声,原来有三个女子被关在这里。这三名女子一见陆豪走了进来,吓得急忙缩作一团,不住地往后退。陆豪又仔细看了看三人的脸面,发现都不是叶翩翩。
陆豪长叹了一口气,心说,
“叶大小姐,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唉!”
陆豪转身欲走,又回头看了看这坐在地上的三名女子,从怀里掏出了几两散碎银子扔到这三名女子的身前,说道,
“拿着这些银子赶快离开这里吧,一会儿等我离开之后你们就跑不了啦!”
这三名女子赶紧将这地上的银子拾起,其中一名女子看着陆豪急忙问道,
“敢问英雄大名,来日有机会也好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陆豪勉强笑了一声,并未理会这女子,转身快步跑出了这柴房,心说,
“前面应该还有四五家妓院,我得加快速度!”
接下里陆豪又是连砸了四家妓院,甚是连每家妓院的柴房、地窖等地方全都查看过了,仍然没有发现那叶翩翩的踪迹。从最后一家妓院里出来的陆豪顿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想不通这叶翩翩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难不成听说那罗子浮被官军带往徐州,自己也跟着去徐州了?好像有这个可能,但是看罗子浮他娘说话的那个样子,应该不会告诉这叶翩翩罗子浮的去向!”
陆豪此时是满面的愁容,一肚子的悔恨,有些漫无目的、失魂落魄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回这金陵城里。
平静下来之后,陆豪才感觉到自己是又累又饿,两条腿是又疼又乏,只得在道边墙根处坐了下来,脑子里仍然在想着这叶翩翩究竟会跑到哪里去。靠着墙根坐了半天,陆豪突然想到,
“为什么我要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呢?也许,也许那叶翩翩只是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一直在等我或是那罗子浮回来也说不定啊,为什么我非要去那妓院找她呢?”
陆豪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和做法很可笑,自己打砸了这么多青楼妓院结果连那叶翩翩的影子也没找到,这不是白白地把人家的买卖全都祸害了吗,但是觉得可笑的同时陆豪的心里又是多了一分不安,心说,
“自从接触到这炎魔刀以来自己何曾有过一丝的幸运?取不回炎魔刀是死,拿到炎魔刀返回的途中也差点死了好几次,返回徐州的时候师姐也跟人跑了,又差点被那郑注害死,回来后又被那无念找上门来,跑到金陵又被郑注带着官军围困,这次叶翩翩又丢了,这叶翩翩不会…”
陆豪想到这里眼眶顿时有些泛红,心里觉得,
“这叶翩翩本来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家和那罗子浮本是一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呢?唉,不明白!”
陆豪用袖子擦了擦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一下,转念又一想,感觉有些不对,心说,
“既然这罗子浮不在家中,那叶翩翩找不罗子浮自然应该回到馆驿去啊,但是为什么她不回去呢?这金陵城里除了这罗子浮家和馆驿之外,叶翩翩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啊?!难道那个花匠他在骗我?趁着常伯被带往徐州,他便见美色起异心,将这叶翩翩…!不行,我得再回去看看!”
陆豪强忍着一身的疲惫再次向那馆驿跑去,来到馆驿围墙之下一个纵身跳上墙头,沿着墙头走到那院内的屋子旁边,静静地观察这屋内的动静。正在这时,一人从那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陆豪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常伯。陆豪看到常伯,心里怨恨陡生,心说,
“那花匠不是说这常伯被那官军带走了吗,怎么仍在这馆驿之中,看来果然是在骗我!这馆驿之中确实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陆豪想到此处,又是气愤难当,当时大喝一声,冲着院中那常伯跳去。
(本章完)
第255章 馆驿寻叶()
这常礼正在这院子里溜达呢,突然听到附近墙头之上有人大喝一声,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朝着自己跳了过来,吓得这常礼以为有飞贼跳了进来,退了两步就想大声喊抓贼,岂料陆豪这动作无比的迅速,一瞬间就已来到这常礼的身前,一把抓住常礼胸前的衣襟,高声问道,
“常老头!那叶翩翩现在身在何处?还不如实讲来!”
这常礼被陆豪一把抓住,本想大声喊叫,仔细一看这人原来是陆豪,当时是又惊又喜,问道,
“小子,是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哼哼,常伯,你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快说,那叶翩翩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常礼一听陆豪这话愣了一愣,又见陆豪抓住自己的衣襟满脸怒气的样子,顿时面带疑惑地问道,
“小子,你在说什么?你,你这是何意啊?!”
“哼,常伯,别在这里演戏了,上午的时候我来过一趟了,那花匠说你被那官军带往徐州了,还说跟我们一块来的那个叶翩翩之后也走了,可如今你为何又会在这馆驿内出现?那花匠为何要出言骗我?你们到底将那叶翩翩藏到哪里去了?快说!”
听到此处,那常伯紧张的表情才缓和下来,说道,
“小子,你肯定是搞错了,那花匠可没有骗你,我确实是被那官军带去徐州了,这不,今天黄昏才刚刚回来啊!”
“什么?黄昏刚刚回来?会有这么巧吗?我前脚离开两个时辰你后脚就从徐州回到馆驿了?!你骗谁呢!”
“呵呵,我骗你做什么,我的的确确是刚刚骑着驴从那徐州赶回来的,那头驴还在后院拴着呢,不信你去看看!”
陆豪仔细看了看着常礼,虽不敢肯定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假话,只得松开这常礼的衣襟,冲着常礼抱拳说道,
“常伯,实在对不住你,我刚才有些激动,一时间没了分寸,还请您不要见怪!”
常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道,
“小子,我看你这神色不对啊,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豪叹了口气,说道,
“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叶翩翩,也就是官军包围馆驿那天化妆成丫鬟的那个姑娘,现在找不着了!”
这常礼也是觉得有些吃惊,又问道,
“找不着了?那花匠傍晚跟我说这叶姑娘不是去找她的朋友去了吗?怎么,不在她朋友那里?!”
“不在,她的那个朋友罗子浮据说也被官军押到徐州去了!”
“什么?罗子浮?罗子浮是那姑娘的朋友?这事怎么听着越来越乱啊!我就是跟那罗子浮一同回来的呀!”
陆豪一听这常礼是和罗子浮一起回来的,便知那罗子浮的母亲所言不假,又连忙问道,
“常伯,你既与那罗子浮一同回来,那罗子浮在路上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唉,这个事我也是一直都感觉有些奇怪,初时这罗子浮和我一同被官军带往徐州之时,我以为这罗子浮是哪个官军的朋友或是亲戚,谁知到了徐州府衙之后,那郑注被传上堂去问话之时,我们两个又都在这府衙门口候着,这时我才对罗子浮的身份有所怀疑。这官军带我前去徐州,那可能是因为我有包庇“刺客”之嫌,但是为何带这罗子浮回徐州我反而猜不透了,回来的路上我反复问这罗子浮他也不说,今日你又说这罗子浮是那叶姑娘的朋友,这其中的事情可是有些乱啊!”
“常伯,你不用再猜测了,我早已想到了,我们一行人住在这里的事情定是那罗子浮找人去徐州告的密,不过这罗子浮因何会与那郑注相识我倒是想不明白。不过现在这些事情我都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这叶翩翩确实找不到了,既不在那罗子浮家里,也没有回到馆驿来,今天下午我又把整个金陵的青楼妓院翻了个遍,却仍然不见这叶翩翩的下落,唉,真是急死我了!”
这常礼看着陆豪满面的愁容,说道,
“小子,现在这人已经不见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看你一直喘着粗气,想是找她找的累坏了吧,来,进屋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陆豪跟随常礼进了屋子,常礼给陆豪倒了一杯茶水,陆豪今天跑了将近一天连口水也没顾得上喝,此时一见这茶水,方感觉口中饥渴难耐,拿起茶盏两口便喝了下去,随后又是接连喝了三杯茶,这才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
常礼在旁边看着陆豪喝茶的这股猛劲儿,微微笑了笑,说道,
“小子,这叶姑娘只身一人出去找这个罗子浮,想必这叶姑娘和那罗子浮不是一般的朋友吧?!”
陆豪听着常礼发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听那常礼又继续说道,
“既然这叶姑娘和那罗子浮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那为何你会如此心急呢?难道你对那叶姑娘…”
陆豪急忙插嘴打断常礼,说道,
“常伯,这个时候咱就不要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了,现在叶翩翩已经失踪了五六天了,我觉得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把人找到!万一她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常礼一见陆豪这火烧眉毛的表情,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便说道,
“好了,小子,你们之间的事咱就不聊了。既然你来到我这里了,我看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你再到这金陵城里四处转转看看,我也问问衙门里的熟人,就说我这里一个丫鬟走丢了,让他们帮着留点神,只要一有消息我便立刻告诉你,你看如何?”
陆豪想了一想,觉得此时也只能这样了,便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举过头顶给这常礼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
“常伯,刚才我对您确实太过冒犯,实在不该怀疑您,陆豪我给您赔罪了!”
“呵呵,小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快快起身,这些小事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一个老头子平时在这馆驿里也闷得很,有你们这群年轻人过来陪我聊聊天让我觉得好像也年轻了几岁,我还得感谢你们呢,呵呵。我看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休息吧!”
陆豪又是对这常礼感谢了一番,刚想返回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突然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
“常伯,你说那罗子浮今天也回来了吗?”
“哦,对啊,我不跟你说了吗,他跟我一块骑驴回来的,也是黄昏时分刚到金陵城里!”
“哦,是这样!”
陆豪眼珠一转,又对这常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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