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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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凡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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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唇慢慢靠近她,轻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我恍若隔世,为了不让自己在被她天真的眼所迷惑,我的第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窝,然后一路向下,蜻蜓点水式的离开她的唇,舔上了她的耳垂,她的身体轻微颤动,我知道我找到了她的第一个敏感地带,轻轻呵气,往内探进,而她,竟然开始喘息。
  从下巴开始,缓缓移动我的嘴唇与舌头,滑过她的锁骨我挺起身子,将目标移向她的后颈颈骨突起处,轻轻的舔舐、啃咬,我笑了,她的第二敏感带;她开始无法安份,她的手试图探索,但我不会给她机会,我抓起她的手,含住她的中指指尖,吸允也咬着,她的脸红得耀眼;移动重心,我让她半躺在床,再次吻上她的渴望已久的唇,手在轻柔与粗暴间徘徊,直到手心下的突起变得尖挺,她的慾望过于□,我的手离开她的胸口撑在床上,然后我让自己品嚐着我的精心杰作,在吸允的同时我的双手依着她的盆骨捧着她的腰肢,当吻落在两边肋骨的中央时我的手才慢慢下移,然后我已对他来说的忽然,停下一切动作站了起来。
  宗静目光含泪、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但她呼吸仍然无法回覆,喘着,她看起来有些艰难的撑起自己坐了起来,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跪了下去,毫不犹豫也毫不怜悯的攻击着原始地带,我可以清楚感觉她的难耐与她的本能,我不打算罢休也暂时不打算给予她的所求,直到她意识不轻的带着哽咽呻吟,然后我才满意的深入,隐忍的痛苦化作鼻息间的闷坑,只是几次,血腥的味道蔓延,我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我的指甲伤到了她?但马上我意识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那让我错愕也让我震惊,一瞬间我忽然有些无助了,我傻傻的看着她。
  「不要在…这裡、停、下…」又是那近乎恳求的天真眼神,我当初不就是给这双眼睛矇骗的吗?盖住了她的眼,我继续着未完成的事,她的臀部异常配合着我,就算感觉到了肌肉收缩我仍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良久,当我醒来时她还是紧紧抱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真的只是一眼,她看着我,表情过于幸福,若我真的多看一眼,我怕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会永远说不出口;我挣脱她,拉过被单,背向她。
  「三天。」我冷冷的说:「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不想看见妳还在这裡,我给妳三天的时间…」抿了抿唇:「离开我家。」
  除了我的声音,我听不见房裡还有其他声响,我感觉她离开了床,半晌,是让人窒息的金属生与木版再次接合的声音;眼泪,来得莫名奇妙,我甚至不知道它的意涵,是失望、是痛苦还是难过什麽的…我不知道。
  
  回家前我又去了小镇上的车站,不同以往,我竟然毫无心思去参详旅人的表情,落寞是我此刻的感受,我觉得多呆一秒都会窒息,忽然,我觉得自己必须去个人多的地方才好,所以我开了车,以每小时160的速度回到勉强属于我的城市。
  鬼使神差的,我来到一间看起来诡异至极的Bar,这店的名称诡异啊,竟然叫”绿魔”,绿巨人我倒听过,绿魔?脸都绿了还能有好生意麽?我笑着走进店裡。
  三三两两的酒客,果然啊!都是晚上八点了,这生意是要倒了吧?来到吧檯坐下,调酒师正和一个年轻女人谈着,神情无赖中又带点颓然,我向他招了手,他竟然给我一个”等一下”的手势,我真是无言了!
  「我真的需要用钱啊!你多少加一下吧!」调酒师的音量高了,我距离她们没有多远所以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那哪是多少加一下?简直就是翻倍!」女人似乎抓狂了。
  「得了!我这裡地点好,做什麽都成,要不是我没时间经营…」
  「少来这套!250万,就值这个价,再说了,我还不是得付租金给你!你就贪这一点钱吗?你小心得不偿失!」女人翻白眼。
  在我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身旁的一男一女同时恶狠狠的看向我,我乾咳两声走向他们:「不介意的话,这合约能让我看一下麽?」
  「妳不是没品的要拦胡吧?」女人侧过身面向我。
  「都说了,我这可是抢手的!」调酒师开心的把合约递给我。
  「你是这裡的屋主?」我问,调酒师点头。
  「这附近的价码是一坪45万,我当你这一坪50万,两百坪,一亿,要的话立刻签约,我让律师过来,你有三分钟时间考虑!」我微笑。
  「行!行,我卖,甭考虑了!」调酒师的表情像捡到宝,这让我觉得好笑。
  「你们搞什麽啊?这样我还谈什麽?」女人垂桌子,而我则打了电话让怀乐带她的律师男友来。
  「小姐妳别急,等我处理完与…」看向调酒师,调酒师笑着自报姓名,我微笑着继续说:「与张先生的不动产,立刻与妳谈店面顶让。」
  「等等,我只是把这卖给妳,可裡面的东西…」
  「裡面的东西我给你三天时间清走,期限一到视同垃圾。」我打断了张XX的话,微笑说道。
  「这…」
  「不要麽?那麽当我没…」
  「别别,还是照原来说的那样,我卖!」
  
  我们就这样乾瞪眼,直到十五分钟后,怀乐与她的律师男朋友出现在那难看的门面前。
  「悠~~」怀乐万着男友笑着大叫。
  「拜託妳可以再夸张一点!」一句话一口同声,来自我和那个女人,我们对看了一眼,一脸迷惑。
  「哈,妳们两个认识啊?」撇下男友,怀乐一手勾一个。
  「不认识。」又一次一口同声。
  「妳们也太有默契了吧?」怀乐挑眉:「咳咳,那我介绍一下,她…」怀乐指着我:「危纪悠,我公司的同事,是做CBO的!」然后指着左边的女人对我说:「怀悠,我妹妹。」我对她微微一笑,她也不似一开始的张牙舞爪了。
  「忙烦你。」我看向怀乐的男朋友:「价金一亿,其他的是拜託你了。」怀悠男友微笑打了个手势,便和张先生谈了起来。
  「我刚看了妳与张先生谈的条件,我可以毫不更动给妳,当然,我还有另一个方桉。」我微笑:「妳不需出任何本钱,这店我只提供意见,经营权给妳,所收营利我们□分帐;当然,若连续亏本三个月或所收不能高出所出二十个百分点,我便收回妳的经营权,改採雇佣制,妳看如何?」
  「我想我需要考虑。」怀悠看起来已经在思考了。
  「那好,我给妳三天时间。」我微笑。
  「那个,堤外话,危小姐很喜欢三这个数字吗?」怀悠忽然认真的问,我被她的问题给问傻了,似乎…是吧……,我轻笑摇头。
  「妳别理她,我这妹妹总爱问些奇怪的问题。」怀乐重重的打了下怀悠的脑袋,这动作…让我想起了宗静。
  「妳真不回公司了吗?到F城做总经理其实不错啊!薪水有增无减呢!就当是报答夏欣这麽多年的栽培吧?」怀乐难得认真的口吻。
  「乐乐,妳不懂,我讨厌不被信任,再说F城,就算那有黄金千万两我也不会去拿的,有些事总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妳也别劝了,我不会改变初衷的。」实在很想喝点什麽,我敲了吧檯,让张先生拿了三罐海尼根过来。
  「别让夏欣知道我在哪裡,也别让她知道我在搞这间Bar!」以酒瓶指着怀乐,我异常认真的交代。
  「妳窝在这裡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怀乐皱眉。
  「错,我不会窝在这,这裡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不论妳妹妹…」我看了眼怀悠:「若怀悠想照之前的方桉,我三星期后就会出国;若她照我提的方桉,三个月后我还是会走;若她不想帮我,我三天后就会离开。」
  「妳看,她真的很爱三这个数字!」在怀乐为我的决定瞠目结舌时怀悠冷不防冒出一句,我们三人相视而笑。
  




7

7、No。7 。。。 
 
 
  
  是了是了,我承认,我的叛逆期是来得晚一些,二十八岁这一年,才过了一半我就做了两件无论我哪个时期自己都无法了解的事情,但郭祈她们实在是有点反应过度了,怀乐,她甚至拿了张心理谘商师的名片给我,我其实有考虑是不是来个预约,事实上我真的觉得自己来到了发疯的边缘。
  从哪裡开始说起?我我给自己开了罐鱼子酱、起司,另外开了瓶99年Haut Brion ,安静,是此时的背景音乐;夏欣,一个亦师亦友亦敌的前辈,若不是她我也许只会是个每天为生存打拼不知生活为何物的市井小民,可我现在有钱有势还有名,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然而我却忘记了,忘记问自己这些是不是我要的;顾海淆,一个让我知道如何去爱、让我一夜老去的人,曾经我抓着她的手,以为幸福已经属于我,只是原来,天长地久只是传说;宗静,巧合的解开了我这隻困兽身上的束缚,让我几乎就要逃脱过去的天罗地网,然而就在我想以性命交託时却发现那是另一个泥沼,可怜的是我的心早就这麽奉献上了。
  人生是不可以重来的,我如此坚信,但人人不都说,上帝关了门就会另开一扇窗?虽说人生不能重来但没人说不可以切割啊!是的,我要切割,昨日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我不再是EVERN的CBO,我只是间小酒吧的老闆,既然感情总让我迷惘,那麽我就不再谈感情!生物的本能是什麽?不就是保护自己?我要远离危险保护自己。
  在得到结论以后,我开心了!不管这开心是真的假的,至少我不再难过,然而故事还要继续,上苍总是讨厌我这样的聪明人,所以又派了妳来……
  
  门铃响了,又是妳,我编织的世界开始崩溃,好像就是从妳忽然到访那天开始,今天,妳又突然来了,我退了一步,坐在玄关,此时的我不知道着扇门该不该为妳打开,我茫然的看着那黑色钢质门板。
  几分钟过去了,我开始笑了,可爱如妳,妳一片片的将玫瑰花瓣从门缝中递进来,就像从前在学校,我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想办法用各种看似浪漫但清理起来特别麻烦的材料塞满我整个抽屉,玫瑰花瓣…真的比保丽龙球或羽毛好多了,可是,妳打算用玫瑰花瓣塞满我家吗?
  「傻瓜!」当玫瑰花瓣触及我的趾尖时,我投降了,但开门就看见妳哭泣的脸,想不透啊!现在该哭的不是我吗?收起笑容:「怎麽哭了?」我伸手替妳抹去眼泪,妳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进来吧!」我拉了妳一把,把门关上。
  「我以为妳会像以前那样,不见,然后等你在和我联络时,我们就什麽都不是了!」都要三十岁的人了,妳竟然哭到抽噎。
  「那妳知道后果为什麽还这样做?」我给妳弄了块毛巾:「觉得反正已经什麽都不是了、还是妳觉得我真的变了,变得没有原则?」用力给妳抹脸:「我讨厌背叛与欺骗,妳又犯大忌了!」我认真的看着妳闪躲的眼睛,在妳又犯泪光的同时我叹了口气:「难得我们关係才真的好了点。」
  「…我不想妳跟着夏欣;妳没工作了,我可以养妳,妳爱上她了,我就彻底完蛋了!」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妳总是有。
  「胡扯什麽?要爱上早爱上了!她是我的老闆兼伯乐。」我开了冰柜拿了水。
  「可妳最近变了!除了夏欣,我想不到谁还能对妳有这麽大的影响力…」妳忽然左顾右盼,然后问了句:「宗静呢?」
  妳不该提到她的,真的。我将口中的水困难的吞下:「走了。」你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妳睁大了双眼看着我,我想说些什麽,但我还是没有,说什麽都是欲盖弥彰,我刚刚才确定我的心真的给了她了,不是吗?
  「呵呵~」妳冷笑两声,除了我喝水的吞嚥声,室内死寂。
  无声胜有声就是此刻的状况吗?我感觉得到妳渐趋冰冷的心跳,我很想告诉妳:『放心吧!我跟她没有可能,因为用情至深,所以我容不下她,儘管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盲目的幻想、盲目的信任,可我就是要她扛下这些责任!』但我依然没有说话,就算跟妳讲了又怎样?我等了妳那麽多年,现在时效完成,所有属于妳对我的权利归于消灭,爱妳的,再不是现在的我。
  「太晚了,对吗?」在我喝完最后一滴水的时候妳说。
  「是很晚了,妳在这睡吧,妳家远得呢!」我微笑。
  妳又冷笑了,所以我确定妳听懂我的弦外知音,但相信我,我真心希望妳留下来,但很久以后,我发现了这是多麽愚蠢的行为,可我仍旧不怪妳,也许就因为已经不爱了,我不爱的人,包容是完全免费,对我喜欢的人。
  「我买了间酒吧。」太僵的气氛,我选择打破。
  「妳说什麽?」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妳从前最讨厌去那种地方!我真的把妳逼急了吗?不然,妳跟我一起到SBEL?杭静会重用妳的!」妳那紧张的模样把我逗乐了,我笑得浑身颤抖。
  「我从前到底是什麽形象啊?怎麽身边的人全觉得我疯了?」我顺了顺气后说道:「我只是刚好进了那间酒吧,然后刚好看见一个和妳很像的女孩在谈生意,我觉得有趣就搅和了一下;再说,商道,一里通百里明,我想学着夏欣,给初生之犊一个机会。」
  「我们好像互换了角色,我想做从前的妳,妳却做着从前的我;随心所欲,以前的妳从来不懂!」妳眼裡太过复杂,我读不懂妳的情绪。
  「大概吧!原则太多很辛苦啊!从我打破第一个原则开始,我就爱上了那样的滋味,很刺激啊!」我笑着。
  「因为她吗?」妳再一次把话题扯上宗静,真是个学不乖的笨蛋。
  「是啊!」扯出一抹苦涩,我不想说话了。
  今晚,我让妳睡我的房,因为,那空着的房间装着的是我的真心,除了她,没有人能再踏足那裡,连上帝都不行!
  
  妳知道吗?我好想她!只不过75个小时没见到她,但我好想她,不过妳可以放心,我決对不会去找她,她太危险,就像那时的妳一样!受了伤的地方还在淌血,那样的痛要是再来一遍,我想我可能真的活不过三十岁。
  我不但是个死心眼还是个胆小鬼,我就是怕会怕草绳,谁让我被蛇咬?
  
  「喂,悠。」
  「嗯?」
  「我们真的不够相爱吗?」
  「……」
  「真的吗?」
  「为了证明这件事…在妳走了以后我做了件蠢事。」
  「什麽?」
  「我回家,叫来所有人。」
  「然后?」
  「拿着大声公我喊:我是同性恋、女同志、LES等等之类的,爸爸,你不会有机会收到聘礼了!我失恋了,和我在一起三年的女朋友跟我哥哥私奔了!我失恋了,我再也不谈恋爱了,可是我还是个同性恋!」
  「哈哈哈~」
  床上,我和妳都笑翻了,可是妳不会知道,那时的我的心,真的很痛,不只是哥哥,因为妳的背叛,一下子,我失去两个挚爱。
  
  「喂,悠。」
  「嗯?」
  「我不爱妳哥哥。」
  「我知道。」
  「可是妳没有来追我。」
  「我想妳也不爱我。」
  「因为我想妳也不爱我。」
  「我爱妳,那时候。」
  「我爱妳,以前;我很爱妳,从今以后。」
  「…我真的不爱妳了。」
  「…………嗯。」
  这夜,没有人再说话。
  我想我们不是不够相爱,只是我们都不懂如何去爱,太多自以为的「我想」,我知道妳不爱哥哥,可我想妳会爱上他的;我想妳会来找我,可原来妳想我去找妳;我想只有我会难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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