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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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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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与何树生在地的正中央挖了一个一米深两米长的坑,然后把四捆稻草放在下面,挖了些草根摆在中间,最上面搁上牛粪,再埋上土,点火少了起来。等到草都烧完了,这些土就有了营养。
058节一家人打不散的亲
地里忙好了,安秀与何树生又回到家拾掇那块菜地。家中的杂货房里已经堆了一堆的萝卜白菜,安秀决定再弄些菠菜与蓬蒿,明天去赶集,也许会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挖好地畦,种上一地畦蓬蒿,两地畦菠菜,浇上水静等着夜色降临。旁晚时分,何玉儿自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刺绣活儿,说是二妞给她的,当即钻进房里做了起来。
安秀瞧她的背影,有些瘦却是那般坚定,心头好似松了一块儿。她像个母亲,别的不求,只求自己的孩子成器。到目前为止,何树生与何玉儿都没有让安秀失望。
李老伯把牛牵了回来,安秀留他吃完饭,他说什么都不肯。安秀说明儿早上不用来,他们要去赶集,后天再来。李老汉一听,有些失落,轻微地叹了口气,说好。
安秀知道他家中肯定是出了事,但是他不说,自己也不敢问,怕触到忌讳。
吃过晚饭,安秀用异能催熟了院中的蓬蒿与菠菜。然后同树生两人趁着夜色把菜都拔回去,用牛车装好,盖上布棚,不叫别人瞧去,准备明早寅时就出发,去离庄子比较远的尤集卖。
尤集很少有何家庄的人去,碰到熟人的概率很低。
一切准备妥当了,安秀回房睡觉,见何玉儿仍在那里埋头绣花,既心疼又欣慰,伸头一看,她绣得有模有样,一朵菊花的雏形已经跃然布上,安秀倾佩道:“玉儿,你咋这样聪明,才学了一天绣得这么好!”
“二妞说她第一天,绣得比我好。”何玉儿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依旧在一针一线地绣着,十分刻苦。
“她吹牛!”安秀接过何玉儿的绣活儿,笑道,“早点睡觉,明儿去赶集,姐姐给你买彩线、绣花架、白绢,以后也就正经跟着二妞学。学成了,咱们以后的衣服鞋袜都归你了。”
何玉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秀姐姐,我不想去赶集,我要去二妞家学刺绣。二妞说明儿教我双月绣的针活儿。秀姐姐你知道双月绣不?”
安秀摇摇头,她这手指从前拿惯了笔杆子,现在拿惯了锄头,哪里会绣花?见何玉儿着迷了,安秀倒不好搅了她的兴趣,只得笑道:“那成,你好好学绣花,姐姐明天帮你买回来。”
这么小的年纪能有这份坚持,难能可贵。自己像何玉儿这么大的时候,也是特别多的主意,鬼点子超乎同龄的孩子,不过都是用来对付怎样偷工减料少写作业这类事情。
“秀姐姐最好了!”何玉儿搂在安秀的脖子热亲,两个闹了一会儿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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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江生躺在床上发愣,想起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觉得一件件都赶着来,没有让人喘口气。特别是提亲,爹娘太心急了,竟然想着明年年初都帮他办了事。他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到了成亲的年纪,却并不着急,何木生比他大一岁的,不是照样光棍一条。
庄子里二十岁没有结亲的小伙子大有人在,何江生不觉得丢人。
一提起定亲,何江生就觉得心头堵了什么,好似所有的念头都要灭绝了一般,令他窒息。上次看的那个姑娘很好,虽不及徐红漂亮灵巧,也是温柔敦厚的女孩子,一般人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算是祖宗保佑了。
可是自从看到那姑娘的第一眼,何江生就在心里将她和安秀对比,比来比去,觉得不及安秀万分之一,顿时心头空了一块儿。
与徐红相比,安秀也不算特别出彩,但是何江生就是觉得她好,哪里都好。
翻了个身,听到东厢房里悉悉索索地说话声,隐约听到秀丫头等字,何江生觉得格外惊心,用被子蒙住头,好似跟自己赌气一般睡觉。
何有福老两口的确没有睡着,在说安秀的事情。傍晚的时候,听到大栓媳妇跟人唠嗑,得意洋洋说安秀跟他们家好,送何玉儿去他家学刺绣,两文钱一天,还带了好些点心,又叫何大栓明儿去帮她挖地窖。
李氏听到这些,特意留了心。学刺绣没啥,庄子里谁都知道二妞的刺绣活做得好,可是打地窖,放着何江生不用,去找大栓,这是啥意思?何江生挖地窖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啊!
躺在床上,就跟何有福唠起这桩子事儿:“你说,咱们早上不说话,是不是叫秀丫头多心了?她宁愿去找大栓挖地窖都不找咱们江生。一家人还能比外人挖的差?”
何有福想了想,叹了口气:“应该是吧。早上在气头上,秀来,我也是没有好脸子,那丫头多心,怕是猜忌上了!”
“赶明儿我说说去,这心结不解开,以后相处也就难了。”李氏叹了口气,“你说我也真是的,这把年纪了都不稳重,迁怒秀丫头。”
“别说你,我不也是?”何有福安慰李氏,“当时在气头上,又见娟子那样,谁不气?不过事后想想,秀丫头也委屈。有保媳妇那副样子,咱们也早就知道,真不该怒秀丫头。”
李氏替他压了压被角,笑道:“明儿我给秀丫头陪个笑脸去。秀丫头明事理,不会计较这些的。早些睡吧。”
李氏自己却睡不着,想着想着就想起来何江生的亲事,想起了王家那姑娘,她现在都心疼,多好的闺女啊,何江生竟然看不上。李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将来娶媳妇,我也不贪心,品性相貌赶上秀丫头我就满足了。”
何有福也没有睡着,听到她这话,不免笑了:“也难!品性勉强说得上,秀丫头的相貌可是百里挑一的,咱们家又不是地主,娶不上这么排场的媳妇。哪家闺女长得好看的,不都伸长脖子想攀上地主家?”
就像徐红。徐红的相貌倒是不比安秀差很多,但是他们家没有这个福气。这话何有福梗在喉间,始终没有说出来。
李氏觉得他这话在理,有些失落,不免羡慕起何有保来:“你说有保是不是交了好运?捡了这么排场又能干的媳妇。”
“是心好!”何有福倒也公正,“当时好些人家看到秀丫头了,都不愿意捡她。有保自家都缺吃缺喝,还要养秀丫头。好心有好报嘛!”
李氏觉得自家男人的话再理,不再抱怨,两人低声说着话,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059节卖蔬菜挣了小钱
安秀大约丑时末就醒了,叫起何树生,两个人驾着牛车去赶集,灶膛里闷了热火,菜饭都是热的,何玉儿早上起来就可以吃了。安秀昨晚便嘱咐她,如果他们没有回来,出门之前一定要仔细锁好门。
两人赶到尤集的时候,天色刚刚擦亮,但是集市上已经人来人往了。安秀把牛车固定好,去交了摊位费,领了小木牌子,从旁边的地摊上租了一柄称,开始摆摊吆喝。她的蔬菜都是反时令的,大家颇有兴趣,甚至旁边卖菜的都过来看看,纷纷打听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蔬菜。
安秀只说自家有门道,旁的一概不答。
有个中年人梳着头,带着幅巾,身穿绸布长袍,斯斯文文的像个秀才或者文书先生,看到安秀的这些反时令蔬菜,眼前一亮,挤过来问价格。
安秀正在给别人称蔬菜,听到他问,也抽出精力一五一十告诉他:“萝卜两文,白菜三文,菠菜与蓬蒿六文。”
“有些贵啊姑娘!”斯文的中年人不满意安秀的价格。
安秀笑了笑:“您非要这个时节吃,当然贵。再过几个月,萝卜一文两斤!要不您等两个月后再来买?”
周围的人笑了起来,又有人来问价,安秀一一说了,中年人若站了一会儿,见安秀生意红火,等不下去了,再次挤上前来:“姑娘,能借一步说话吗?有些事情想跟姑娘私下商量。”
安秀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称交给了身后的何树生,让他负责称菜收钱。比起安秀偶尔会犯二百五的性子,何树生绝对是铁打的算盘,不出一点儿错。自己则跳下了牛车,跟着中年人出了人群。
中年人掏出名帖给安秀。
安秀不想费脑力去看古文,于是笑道:“先生有话直话,我不识字的。”
“老夫的错,老夫的错!”中年人忙道歉,笑眯眯缓声道,“姑娘,老夫是金玉堂的掌柜的,姓傅,见您这反时令蔬菜不错,想问问您能不能卖给我们酒楼?价格方面好商量,如果姑娘的来路方便,我们还可以长期购买,定了价格,跟姑娘立下字据。”
金玉堂是很出名的酒楼,全国各地都有分号。尤集这种小地方,能有这么高档的酒楼分号,自然客来如云,掌柜的今日早上得了闲,正好遇上赶集,就想出来看看能不能淘换一点时新巧样的吃食物。
一出门,便遇到了安秀这反时令蔬菜,傅掌柜眼前一亮,想跟安秀压压价,不成想她的生意红火,根本腾不出时间来。
安秀想了想,批发给他虽然价格要便宜几分,但是销路有保障,早点卖完早点回家,两下不耽误。于是也笑了起来:“好说。既然傅掌柜看好我这些菜,我也图卖得痛快。价格还是刚刚说的,不过每二十斤送您一斤,如果傅掌柜同意,现在就拉去您的酒楼,不同意的话,我继续做生意了。”
“好,姑娘也是痛快人!”傅掌柜见安秀一口就应承下来,并没有过多的抬价,“请跟老夫来!”
何树生刚刚卖了三斤蓬蒿,安秀就跟众人说抱歉,自己的这些菜再也不卖了。套好牛车,拉着一整车的菜就往金玉堂后门去了。
原本采购不是傅掌柜管,今日他算是意外收获。傅掌柜一再问安秀这菜从何而来,想绕开安秀,自己去弄些。
安秀一口咬定是自己种的。傅掌柜见安秀年纪虽小,口风却很紧,况且她也没有漫天要价,终究没有再问了,就让她从中赚取一些。傅掌柜说跟安秀定下价格,让她每天让他们酒楼送些反时令蔬菜。安秀拒绝了,她的功夫不能浪费在弄些蔬菜赚点小钱上。
临走的时候,傅掌柜给了安秀一副名帖,说下次有啥反时令蔬菜优先送到金玉堂来,价格不会低过集市上。
安秀笑了笑,说一定。
从金玉堂出来,两个人都很高兴,没有想到事情这般顺利,今日算是交上好运了,遇上了贵人。安秀驾车,何树生把金玉堂给的钱数了一遍,总共三两银子整银子,五百文铜板,欢喜得不得了。
时间还早,安秀与何树生也去集市上四处逛逛。买了何玉儿绣花用的绣架、针线、白绸,重新抱了三十只小鸡,买了一窝短儿小雪兔。没有兔子,何玉儿整日好似都找不到依托。
“秀,咱们抱一只猪仔吧!”何树生提议道,“等到明年年底咱们也有大肥猪过年了。”
安秀笑了笑:“咱们根本不用等到年底过年,今天抱回去,明天就能有大肥猪。”
何树生一愣,满心的疑问,终究没有再问,低头不说话。
“树生,跟我住在一起,你害怕不?”安秀问道。
“不!”何树生急忙道,“秀,你咋这样想?你是好人,在咱们家住了五年,我们是一家人!”
何树生急于表白,安秀被他逗笑了:“树生,有些话不是我不讲,只是我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不害怕我,我就安心了!咱们去抱只猪仔吧,明天是太快了些,年底长成大肥猪还是有可能的。”
最终去抱了只三十斤的猪崽子,花了一千文,何树生满心地疼,猪崽子抱在手里,他又高兴不已。安秀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直乐呵。驾着牛车回到庄子里,不到巳时,大家刚刚吃过饭下地。
何玉儿已经去了二妞家,门锁得妥妥的。安秀掏出钥匙开门,把东西都放下,新抱回来的小鸡崽儿放在庭院中,撒些小米让它们啄食,短耳兔搁在墙角,往笼子里放些萝卜菜叶及白菜叶。
家中原本就有四间偏房,一间做牛舍了,一间做柴草房,剩下的一间一直空着准备做猪圈。现在小猪崽抱了回来,安秀把那件偏房收拾出来,放了一个木盆。暂时没有烧猪食,只得喂些白菜梗子。
这小猪不挑食,喂了白菜梗子,呼呼地吃了起来。何树生非常满意,在一旁一直说:“秀快看,这猪仔能吃,用不了多久就能养膘。”
安秀很想说,自己的异能能让它一夜之间长膘,能吃算啥本事?不过见何树生高兴,没用拿话呛他。
060节相约去采莲
何江生在家继续拾掇那块菜园子,把剩下的菜籽都种上。安秀去大栓家找他来帮自己挖地窖。昨天桂花婶子亲口应承了,点心也收下了,大栓自然在家等着自己去。
果然,安秀去的时候,何大栓在家弄旱烟叶。屋檐下用草绳串起,满满一屋檐子,全都风干的旱烟叶,满眼的幽黄颜色里散发出清香,安秀享受地吸了一口气,她虽然不抽烟,却爱烟叶的青味。
“大栓叔,您这旱烟叶好!”安秀由衷赞美。
何大栓憨厚地笑了:“秀丫头眼光好,我家的烟叶今年是庄子里头名。要不要那些去尝尝?”
安秀忙摆手:“不不,我不太会!”
何大栓作势要解些下来,给安秀带回去,笑称:“不会可以学啊。我家老婆子以前不会,现在烟瘾比我还大呢。烟叶可是好东西。我这烟叶别人要都不给的。”
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烟叶里含的尼古丁对肺的伤害,见烟叶可以提神醒脑,都认为是好东西。很多的女人抽旱烟,并不会遭到歧视。劳累了一上午,抽口烟歇息一会儿,是很好的放松。
“我不学!”安秀忙笑道,“我不会伺候烟叶,种不成。要是真的学会的,得四处讨烟叶过日子,怪惹人厌的。大栓叔,我想挖地窖,请你帮忙咧?你现在得空么?”
“得空得空。”何大栓憨厚的笑容里带着质朴,“你婶子昨天就跟我讲了,我特意今儿个不下地,等着你咧。现在就去么?”
“现在吧,今天之内能挖好不?”安秀有些急切,早点弄好,可以早点开始囤积蔬菜。她突然想种些春季的蔬菜,反正她的异能不受时节的影响。种些辣椒、黄瓜,行情绝对很俏。
“哪能这样快?”何大栓笑了。
挖地窖远不是安秀想象的那般简单,何大栓帮她弄了三天,才挖出初始的模子。一边挖何大栓一边叹气:“秀啊,你这土质太松软了,不容易防水,你得请江生帮你稍尾。稍尾我怕弄不好咧。”
安秀想起何江生前几天的表现与萧氏惹出的祸端,心中有些恹恹然,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是笑道:“那好,回头我跟二伯家说声。劳烦大栓叔了。”
三天,安秀一共给他结算了六十文的工钱。其实现在做工,工价都是十七文一天(给地主家帮工除外。佃了地主家的田地,每年要固定地帮地主家做几天工,有些会给管饭,有些会把饭钱折算成工钱。)
安秀每天多给三文,主要是她不管饭。她家中的吃食要是叫外人看见了,不知道该嚼出什么舌根。李老伯对安秀感恩戴德,安秀知道他不会出去乱讲,但是何大栓不同。
拿了钱,何大栓推辞说不要,一个庄子里住着,彼此帮衬是应该的,况且自己还没有稍微呢,不能要整三天的工钱。跟安秀拉扯了半天,安秀主意坚决。庄子里的人她是知晓的,能得到好处,把你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要是吃了点亏,漫天给你泼脏水。
何大栓人不错,但是他媳妇桂花嘴巴有些零碎,安秀要是少给了,回头她肯定能搬出是非,况且玉儿还在她家学刺绣呢。安秀宁愿自己亏点,如果花钱能让自己在庄子里赢得声望与美名,这钱就没有白花。
何大栓一个劲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稍尾与开头一样,需要手艺高超的人,庄子里除了何江生,寻不出第二个了,安秀有些为难。那天二伯二婶的态度安秀看见了,真不想再去给他们家舔麻烦。
“秀!”远远地听到二婶喊她,安秀一愣。
忙打开院门,只见李氏手里挎着提篮,用红布遮住,腾腾冒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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