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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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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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县城同在”底下的人高声喊道,“候主威武,候主威武,候主威武”
安秀听说台下震人耳膜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全身的热血好似一瞬间被点沸起来。原来异能的成就感不仅仅是赚钱,还有保卫自己的家园。看着底下信心百倍的将士们,安秀很感谢这个年代道士非常普遍,巫术与法术也是骗人经常的把戏。
虽然大家都没有见过,但是坚信这是存在的。所以安秀的异能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施展。一来她在高位,所以她身上一切不合理的都变得合理。二来原本巫术与术法就被传的很邪乎,虽然大家见到的都是魔术,骗人的,但是的确起到了普及这种思想的作用。第三,大家都喜欢安秀会巫术。因为这个时候,只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救他们。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甚至每个人都盼望安秀的巫术是真的。
如今他们亲眼瞧见了,更加信心百倍了。他们可以不用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他们兴奋呢?
这的确是令人振奋的消息。原本还非常颓废的守军,顿时全部精神抖擞,他们一边喊着候主威武,一边站岗放哨,一丝不苟。甚至大家都说好不要去碰那些香案,免得灵气走失了。
城中的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见四个城门全部封锁了,守卫军个个站岗,墙头上不满了弓箭,不知道是叛军也攻打过来了。
百姓们一听这个消息,顿时慌了神,原先舍不得的房子、认为自己没有能力逃荒的,都纷纷顾不得了,收拾几件衣裳,便带着一家人老老小小记在西北门口,等着开城门便可以逃荒去了。
能活下来就好了,这些人再也顾不上了。
安秀在城墙上回来视察,看到这些老百姓都记在西北门那里,等着出门,安秀向魏将领道:“你去告诉他们,如今叛军就要来了,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城中。”
魏将领把安秀的话传了下去,就听到有个汉子高声喊道:“军爷,我们宁愿死在外面。出去了还有一线生机,在城里只有思路一条…。你们才几个人啊,怎么当人家的千军万马?求军爷行行好…”
安秀知道,百姓还是不信任这些守军的,谁叫他们平日里除了赌博喝酒,啥正事都不干呢?这些百姓如今对他们都失去信心了,肯定把命交到这样的守军手中。
“我们候主会巫术,大家都放心,绝对不会死的”将士耐着性子解释道。要不是安秀的城墙上看着,这个将士早就翻脸哄人了,哪里会这样好心好意跟他们解释半天?
安秀在城墙上听着,觉得这些老百姓也够麻烦的,如今大局为重,是不可能开城门放行的。
安秀想了想:“告诉下面那些人,立马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否则格杀勿论魏将领,令人封街,三日之内任何人不得出门,否则杀无赦”
魏将领嘴角抽了抽,心想:“女人狠起来,比爷们还凶残。”
忙道是,自己立马去办等等。
一时间有些民怨沸腾,安秀也懒得去计较,保住县城才是最要紧的。
突然,在护城河的对面,突然有个东西动来动去,安秀的脑子里接受到一些声音:“安秀,安秀,我是来福”
安秀大惊,这才看清对面护城河便奔跑的身影,是自己放在灵芝蓬的来福。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安秀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灵芝蓬,用脑电波问道:“来福,你怎么回来了?”
“安秀,你在干吗啊?”来福问道。
“我在御敌啊,叛军要杀过来了”安秀道。
“安秀,你要杀同类吗?你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你是不能伤人性命的你还记不记得啊?”来福的话一句句传来,喊完这句,它已经下水,游过了护城河,在高大的城墙脚下看着安秀道,“安秀,你想接下来的几辈子甚至几十辈子都受苦难吗?这次的大军,不下于三万人…安秀,这样的孽债你还不清的…”
安秀听到这话,顿时脸色苍白,拳头紧紧握住。是啊,她不能伤人性命,甚至她不能遇到人血,否则异能就会失去作用的可是…不伤人的性命,那些人就会来伤害自己,进入自己的家园,损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事业啊而且他们是叛军啊
“我怎么办,来福,我怎么办?”安秀用脑电波问道,心中却涌起一丝绝望,这个主意这么快就要夭折么?
安秀不甘心,很不甘心
078节南宫的身世
东南的叛乱,整整六个月才平定。
提起这场叛变,大家会谈论叛军用大象作为武器是多么凶残;亦会谈论镇南大将军霍昆霖的英明果决,叛军几次欲用迷阵引大将军孤军陷入,大将军总是将计就计,反摆叛军一道;也会谈论大将军身边的副将喻终南武艺高强、浑身是胆,只身闯叛军的阵地,生擒贼首,胳膊受剑,当即拔出来提枪再战。
但是谈论最多的,还是宿渠县的保卫战。
古有诸葛孔明做法借东风,今有宁南侯做法驱敌。守城的将士们都说,候主站在城头,锦旗一挥,顿时阴风四起,那些庞然大物——大象全部突然瘫软,失去了知觉。
最为奇妙的,那些叛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个个痛哭流涕,每个人都说自己最亲的人死了,他们要回家去探亲,心痛欲绝。
“娘,您别走啊,儿子答应好好孝顺您,给您买最好的吃桂花糕的…”
“爹,爹,您别死啊,您等儿子立军功,凯旋归来啊…”
“小宝,小宝快睁开眼睛看看爹…”
“风儿,你别死啊…”
一时间城下的将士丢盔弃甲,哭得哽咽难语。而城上的将士们目瞪口呆。等城下的叛军哭完了,他们拔腿就往东南方向跑,口中都喊着要回家…
叛军走了两天,大约跑远了,宁南侯才令人开城门,把叛军的兵器和大象都牵进城来。那些巨大的大象,一开始大家都怕,后来看见它们非常温顺,宿渠县的百姓个个都来看。
宁南侯把缴获的这些东西都交给了朝廷,朝廷赏了她黄金万两。宁南侯这万两黄金,自己没有动用一分,全部放在县衙门的官库里,等着将来用在更加有用的地方。
宿渠县地理位置较便,易攻难守,而且不影响全局的疆土防卫,皇帝大开隆恩,把整个宿渠县赐给宁南侯做封地,还给她派了县令和县丞。
宿渠县的百姓却是真心感谢她,在城南专门立了生词,供奉安秀。还称她为“赛诸葛”,香火旺盛。
知道宿渠县城保住了,很多原本就是本地的人都迁了回来,很多的商户也回来。但是他们这时才发现,如今宿渠县除了吴家的生意,全部都在秦渊名下,铺子都成了秦渊的。
安秀毕竟是朝廷的候主,她如今不公开参与商业活动,全部交给凌二虎和孙全打理,秦渊做东家,她是幕后的东家。其实,如今宿渠县一大半的产业都是候主的。
转眼又是八月了,一年的光阴似乎在来不及眨眼间就过去了。
安秀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在现代,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可是在古代,已经成了大龄剩女了。她如今身份地位高贵,除了王公大臣,谁能配得上她?可是她毕竟是个下堂妇,哪户的王公大臣愿意娶她?
她的婚姻成了死结,何有保长吁短叹。不知道家里哪个下人给他洗脑了,他有此竟然跟安秀说:“秀啊,你一个人过日子,每个贴心的人说说话不成…当时玉儿她亲娘没有了,爹也想找个后娘过日子。这日子可不是一个人能过好的。其实吧,爹也觉得,有个男人不错,上次那个送来的乐师…”
安秀差点噎死,忙跟他说了很多的道理,告诉他自己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等过些日子再说。
后来安秀又把这件事告诉了何玉儿,姐妹两人笑得前俯后仰。何玉儿说道:“姐姐,不用说,定是那个喻宛丘给了爹身边丫鬟钱,让丫鬟们告诉他这些话的。秀姐姐,咱爹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他愁不愁啊?”
“没见他表示过啊”安秀顿了一下,自己的确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没有关心过。何有保如今不过四十来岁,正是男人比较旺盛的时候,他真的不想有个人陪他过日子啊?
“爹最怕旁人说他的闲话,如今咱们家这样富贵,他还是忘不了自己曾经是个吃不饱饭的农家人,他怎么可能敢说这种话?”何玉儿笑道,她没有安秀那么忙,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关心自己的父亲,“秀姐姐,我房里两个丫鬟不错,性子温和,又被我调教了这一年,她们不敢翻出幺蛾子。把她们给爹,你觉得怎样?”
安秀对何玉儿调教的丫鬟还是非常放心的,顿时笑得:“既是这样,你安排一下吧,别让爹觉得尴尬才好。”
何玉儿忙点点头。
听说要给自己丫鬟做妾,何有保非常不安,一个劲地拒绝,无奈拗不过何玉儿和安秀,只得收下。那两个丫鬟也高兴,一下子从丫鬟变成了姨娘,还是老太爷的姨娘,连小姐和候主都要称她们一声姨娘的,这是何等的荣誉?
剩下的丫鬟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恨那两个小丫鬟有这样的机遇。不过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没有法子更改了。
虽然是纳妾,安秀还是办得非常轰动,弄得何有保更加尴尬,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富贵人家纳妾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怕大家都认为是喜事,只有何有保比较难堪,他总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不过是依傍两个丫头过日子,怎么能恬不知耻地纳妾呢?。
但是安秀主意已定,何有保有无法更改。
九月的时候,平定东南叛乱的大军回朝,要路过临州府,何玉儿得到消息,有些坐立难安。霍家派人来问安秀道:“候主,我们老爷说要去临州看看三公子,顺便问下玉儿姑娘要不要同去…”
霍家如今才知道,他们家攀上了大户。何玉儿虽然仍是农家女子,但是她的姐姐安秀,是朝廷的二品侯爷。而且财力过人,是东南百姓眼中的活神仙。每个人说起她一个人作法、击退叛军还不伤人一命的事情,都忠心称赞安秀。就连判决的家属都感激她。
其实这是来福的功劳,并不是安秀。安秀能控制动植物,但是她不能更改人的记忆,不会让人突然想起自己最爱的人离世的悲痛——这是事情根本没有发生,都是来福强行注入叛军的大脑的,让叛军们顿时大乱,所有人都奔溃了。
临州知府因为安秀帮他摆平小妾那件事,如今对安秀忠心耿耿。
何玉儿一听霍家要去临州府看霍昆霖,顿时也动了心思,问安秀她能不能去。
安秀笑了笑:“为何不能去?三公子一走便是七个月了,你对他有情,自然会思念他。我让人去打听一下镇南大军在临州府哪里扎营,咱们提前一天过去。临州知府对我极好的。”
何玉儿很高兴,拉着安秀便笑了:“秀姐姐你也去啊?”
“我去看看喻终南,他是咱们府上走出去的,听说他立了好多军功,大将军已经提拔他为五品副将了。回了朝廷,还要上报皇帝,论功行赏,到时混个三品提都,咱们府里也算为朝廷保举了人才。不过,我要去见见喻终南,免得他忘记了是谁给他的今天…”
何玉儿听到这里,无奈地摇摇头:“秀姐姐,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自己是商人出身,不做无利的营生…”
安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本就是商人,为何要忘记?讲感情讲道义我也会,但是等我羽翼丰满之后吧当时当刻,我还是需要旁人的感恩与报答,让自己跟蒋国老一样,党羽满天下。”
“是啊是啊,你的党羽满天下,朝廷忌讳你,然后一举铲平你,你连正经的商人都做不成了。”何玉儿笑道。
“我又不傻,自然不会这样明显,让朝廷来顾忌。当今皇帝是个明主,他自然知道我不会反的。我不碰兵器这一块,就不会引起猜忌的。”安秀笑道,“至于我的术法,你以为满朝文武真的相信?他们个个自负极了,东南传回去的消息,他们定以为是以讹传讹。”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是不信的。”何玉儿笑道。
姐妹两人说笑了一会儿,便各自忙开了。
何玉儿只要收拾要自己的衣衫就好了。
安秀的事情比较多些。她先让人去答复了霍家的下人,告诉他们老爷:玉儿姑娘会去看三公子,但是她跟候主一块儿去,不麻烦霍家了。这话便是说,霍家如今也是没有资格跟何玉儿一同出门的。他们长房算是京都望族,但是二房三房的老爷,年轻时候极度纨绔,连功名都没有考上。
然后又派人去了临州府,拿着安秀的名帖去,让知府告知镇南大军扎营的准确地理位置与时间。
最后让人带上喻宛丘。他哥哥如今也算是五品提都了,比起他们以前的奴籍身份,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喻宛丘也不用做男宠了,他的乐器的确非常好,只要他愿意,有机会的话安秀也是会保举他的。
让他见见喻终南如今的新面貌,安秀希望他可以改的彻底,别总是打候主的主意,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不死心的
第二天,去临州府的人便回来了,说临州知府告诉安秀,镇南大军后日便回到临州府,在东城外五里的地方扎营,由临州府补充给养。如果候主要去的话,今天便可以动身,明日在临州逗留一天。临州知府会亲自接待,临州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保证候主尽兴。
安秀问何玉儿的意思,要不要顺便过去玩玩。何玉儿想了想,她的确很多的地方没有去过,两世到过的地方,都是京都和宿渠县,顿时道:“我想去玩玩。秀姐姐你呢?”
安秀笑道:“我要想去,既是这样,我们下午的时候动身,晚上便能到临州府了,明天尽兴地玩上一日,如何?如果没有尽兴,等后日见过了三公子,再去玩几天吧”
“要不要叫上爹啊?爹也从来没有离开宿渠县。”何玉儿笑道,她跟小时候一样,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何有保。当初在霍家的那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再思念何有保,是他给让何玉儿明白什么是父爱,什么是亲情。这些都是曾经富贵之家时得不到的东西。
如今终于大彻大悟了,便对何有保更加尽心。何玉儿很多的时候,非常感激上苍,让她这么年轻便遇到了霍珏,让她顿时领悟自己要什么,也有机会弥补,不会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候才会明白。
幸好幸好
安秀想了想:“这个,等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爹吧”
何有保有了两个姨娘,性情开朗了很多。安秀一直没有发现,她的爹真的需要一个女人的滋养,瞧他如今的模样,脸上挂着笑意,好似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不知道是不是安秀的错觉,安秀感觉何有保的背没有以前那么弯了。
如今一想,自己真的不孝顺,如果不是何玉儿说,她真的一直没有发现,何有保也需要爱情。
都说爱情只是生活里的调味品,但是没有这个调味品,生活少了一个味道,变得怪没有滋味的。
想到这里,安秀心想,她还年轻,真的还很年轻,她也需要一个男人无条件地爱她。可是这样的男人,去哪里寻找呢?
吃中饭的时候,何玉儿跟何有保说道:“爹,我跟秀姐姐去临州府玩,您要不要跟着去?您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宿渠县,要不跟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玩吧,只当见见世面。”
“你们姐妹怎么突然想到出门去玩啊?”何有保笑道。
何玉儿便把霍昆霖的大军也班师回朝,路过临州府的事情告诉了何有保,又道:“反正要过去的,我和秀姐姐合计,不能只去看三公子,还要顺带看看别的东西,才不枉跑这一趟。我们等会儿吃了饭便动身,晚上应该能赶到。”
何有保一听是这件事,没有反对,但是他不太想去,最近才纳了妾,他好像老树开花,再次体会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但是这样的话,他不好意思跟安秀和何玉儿起,只得说道:“你们姐们好好去玩玩,爹就不去了。爹这把老骨头,出门怕是回不来了。”
“爹一点都不老”安秀笑道,“既然爹不愿意去,就在家吧。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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