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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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农家女-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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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不错,给爷们玩几天,价格好说嘛…”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尖锐叫声,仿佛痛彻心扉。是南宫一下子折断了他伸过来的手。
见南宫动手,其余的两个人对视一眼,估量着他的实力,然后扑了上来。南宫轻轻一抬脚,其中一个顿时飞出五米之外,重重砸在一颗树干上,吐血不止;另外一个看着自己的大哥与同伴,惊恐地转身跑了。
为首的汉子痛得跪倒在南宫的脚边,南宫左脚一抬,砸在他的后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音与嚎哭声,下一瞬,为首的汉子晕死过去。
安秀仍在发抖,不是因为这三个混混,而是因为她的异能,失去了作用。她对着那狗催动了半天,直到南宫把人都打到了,那条狗还是一动不动。
安秀心底的震惊,比当初发现异能更加厉害,无异于一场海啸。当初发现异能,很惊讶,却带着浓郁的喜悦;如今突然之家没有了异能,更加惊讶,却是重重的失落。
这两种感情加在一起,令她面色苍白,身子一直在发抖。她除了异能,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在这个世界生存。可是生活还没有到达最高点啊,为啥突然之间异能就消失了?
难道是她用得太频繁了?
来福只说用得太频繁下辈子可以受劫,没说这辈子会耗尽啊南宫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很轻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安秀用力摇摇头,有气无力道:“回庄子。”
回去的路上,她不甘心地对着马又用了几次,依旧毫无反应,心里的失望变成了绝望,一片死灰。
异能来去都不受她的控制,突然之间就来了,突然之间又没有了,安秀无力地靠在马车上,忍不住哭了。
这样的失落,她怎能不哭?倘若知道异能会消失,自己应该更加多用几次。如今生活不高不低,不上不下的,这样的失落很难排解。若是一直都没有,安秀不会觉得如何。可是拥有了却又失去了,怎能不伤心?
越想越难过,又不甘心地对路旁的植物试了几次,依旧没有用,哭声越来越大。南宫游出被她吓着了,停住马车,爬进车厢里,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回头去县城看大夫。
安秀哭得哽咽:“我的心…要死了…”
她一边哭一边道,南宫游出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得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哭天抢地。
安秀不知道哭了很久,心中的痛苦减轻了少许,摸了一把眼泪,吸吸鼻子道:“回去吧,刚刚的事情别跟旁人说起。”
南宫点点头,转身出了车厢,继续赶马车回去。
安秀想着想着,又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才止住了哭。脸上泪水滑过,干巴巴地难受,她使劲用手搓了搓脸,才舒服了一些。
快到何家庄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
何有保在厨房烧饭,他下午的时候在庄子口晃荡了一下午等安秀回来,一直没有人影,估摸着她今晚又要留在县城了,才一个人回了家。
可是怕她突然又回来了,何有保还是烧了两个人的饭。这种天,吃不了也不会坏。安秀敲门的时候,何有保心头一喜,忙给她开门。
天色暗了下来,何有保看不见安秀红红的眼眶,只说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安秀勉强扯起笑容:“爹,我一路赶回来,怪累的,先去换身衣衫,回头慢慢跟您说。”
何有保说好,饭快好了,换身衣衫洗个脸,就可以吃饭了。
想到吃饭,安秀鼻子又算了。有了异能发家致富,不用吃那些难以下咽的杂粮饭,如今异能没有了,必须要省吃俭用了。虽说家里还写田地和存款,可是保不齐哪一年旱涝,就一扫而空了。想到这里,心头顿时纠结在一起。
刚刚要回房,来福汪汪地跑到她身边,跟着安秀一起回了房。
没有了异能,安秀只能听到来福汪汪地叫,不能跟她脑电波交流,想到这里,安秀又忍不住哭了。
半晌才止住哭,换了衣衫出来,耽搁时间太久,公公该怀疑了。安秀不想让他担心,匆忙换下来今日那身脏衣服,扣上扣子出来,来福还在门口。
安秀摸了摸她的头,痛苦掏心挖肺。
“安秀,你怎么了?”来福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弄了一身人血回来?”
听到来福的声音,安秀隐约感觉自己的异能又回来了,默默盯着院子里一棵树。那棵树蹭蹭地往上涨,她吓了一大跳,慌忙用异能还原它,抱着来福就哭了。
现在的哭声是喜极而泣,哭着哭着有笑了。
何有保在厨房里炒菜,油锅里噼噼啪啪,加上灶膛里柴火烧得稀里哗啦的声音,他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你疯了?”来福被安秀又哭又笑的模样弄得很无语,只是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秀坐在门槛上,跟它说起在街上的遭遇,自己不能用异能,已经它消失了,吓得半死,现在又能用了,很开心。
来福叹了一口气:“安秀,咱们不能杀同类,这个禁忌你知道吧?”
“我没有用异能杀人啊只是想吓吓那个小混混而已,难道这也算犯禁忌?”安秀不满地嘟囔道,“你不知道,我因为没有了异能,一路上哭回来的,浪费了我好多泪水。”
“你不能用异能,不是因为你想用狗吓人,而是你沾了一身的人血。”来福白了她一眼,“你今日干嘛去了,弄了一身的血回来?”
安秀愕然:“没有啊”
突然,她想起在县城看房子的时候,那个肥胖的汉子泼了她一身的脏水,腥味很浓,那个汉子说是掺了猪血。
难不成是人血?想到这里,安秀惊愕不已,把这件事一点一滴告诉了来福。来福道:“那条裙子,你赶紧拿去烧了。下次记住,千万别再关键时刻弄了一身同类的血。同类的血可以令你的异能暂时性地隐蔽起来。”
安秀舒了一口气,忙道不会了,下次一定注意。心情却莫名很好了,一股子失而复得浮上心尖,她突然想去做点什么事情,否则对不起自己的异能。
吃晚饭的时候,她一直在笑。
何有保问她到底遇着什么好事,乐成这样。安秀只说何树生在学堂里的事情打岔。一听何树生的事情,何有保也不再追究安秀为何傻笑,问何树生在学堂里好不好,别人欺负他没有,长瘦了没有等等。
安秀说一切都好,没有人欺负他,他也没有长瘦。何有保有些不信,安秀就笑了:“爹,叫您一块儿去看看,您不去,现在我说的您又不信了,叫我咋办呢?”
这话把何有保逗笑了。
吃了饭,安秀不再抢着替何有保洗碗,带着来福说要出去走走。如今庄子里没有类似何开顺一般人物,何有保也放心她出去逛逛。再说这些狗很厉害,他也见识了几次,有来福跟着安秀,比一个保镖还要妥当。
安秀先去了何江生的鸭棚。何江生已经把鸭子赶回了棚里,让狗看守着,自己回去吃饭了。那两匹狗一见安秀来,立马扑上来,围着她打圈以示亲热。来福喝住它们,让它们不要顽皮。
安秀笑了笑,催动异能,把鸭棚的鸭子都变大了很多,有些明显。但是她不想顾忌,倘若怀疑,就让别人怀疑去吧。
如今何江生的鸭棚规模比去年大了两倍多。叫他请个长工,他舍不得花那份钱,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何有保日常来帮忙,叔侄俩一起,也凑合能管过来。但是这样下去,何江生迟早累垮,还要拖垮何有保。想到这里,安秀决定下次建议他,请个长工。
鸭棚异能用完了,安秀又去了何早生的水塘,转了一圈才回道王家燕的暖房。
何江生也在暖房里。傍晚时鸭棚收工,他就来了暖房帮忙。王家雀刚刚送完来,他们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王家雀脸上的笑意比以往的时候更加多了。
131节翻脸了
安秀吃了晚饭闲逛,也想用异能催动一下王家燕暖房里的鸭蛋,让其孵化率提高。正好看到他们一边吃晚饭一边说说笑笑。
王家燕暖房里的长工虽然都是本庄子的,但是她管晚饭。一顿晚饭能省不少粮食,所以长工们都没有走。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也怪热闹的。
为了防止被长工们看出端倪,出去嚼舌头,王家燕刻意让王家雀同何木生保持距离。但是何木生与王家雀总是若有若无地对视一眼,彼北含情脉脉。王家燕心里发恨,真想一跺脚,不管他们的事儿,让自己自生自灭。
想到父亲已逝,母亲又是个没有主见的,自己作为长姐不管她,还有谁能管她?王家燕又无可奈何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一抬眼就看到安秀,忙起身问她吃了没有。
安秀说吃过了,就是过来瞧瞧。
晚饭毕,庄子里两个长工就回去了,剩下的只有自家人:何江生、王家燕、何木生、王家雀、何娟、李二元。王家雀的事情,王家燕也不背着何娟与李二元,前日夜里就说开了。何娟原本不喜欢王家雀,因为王家雀曾经对何江生存了心思,何娟觉得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她姐姐对她那么好,她还要抢姐夫。
但是听说她跟何木生好上了,何娟又开始对王家雀有好感,说王家雀是为何家做了一件大好事。若事情真的成功了,李腊梅就可以彻底离开何家庄,一想到这个,何娟就觉得大快人心。
像李腊梅那种人,被扫地出门都算是客气的。
所以何娟对王家雀也变了态度”和和气气的。
安秀坐在王家燕身边,何木生与王家雀都问找工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安秀只是笑:“木哥哥,家雀,你们都太心急了,这找工又不是地里捡山芋,弯弯腰就有了?我已经托女去访了,有了结果第一个告诉你们。
王家燕又问了房子的事情”安秀照实说了,既托了凌二虎,又自己去访了访,把看中的两家铺子跟王家燕说了说:“一间宽敞舒服,令一间小巧紧凑。要是两个人住”住那间小巧的很好。只是将来添了孩子,找一个老妈子,可能就拥挤了些:那间大的比较宽敞”但是屋子有了些年月,若显陈日,价格也高些,若是长久住着,还是大的那间比较戈算。”
何木生想了想,掂量自己的经济实力”最终道:“要不咱们还是租下小的,等将来有了孩子,就可以回到庄子里住,我那房子还是新盖的,不委屈家雀。…”
安秀很想说”那房子暂时还是有女主人的,而且能否顺利把这个女主人赶走,还是后话。现在就说让王家雀住进去的承诺,是不是太早了?李腊梅可是终极boss”兴许她会用很极端的法子来处理这件事。安秀不敢心存侥幸。
跟安秀一样想法的,还有王家燕。她们如姓俩对李腊梅的本性比较清楚,也很务实,所以没有何木生与王家雀那般乐观。王家燕想了想”道:“依我看,不如买下那间大的”我跟江生去年存了些钱,跟爹娘打声招呼,先借给你们。要是县城买卖好做,以后就在县城生活一段日子,也未尝不可……”
后面的话王家燕不好再说了。李腊梅是何等泼辣精明的人,就算何木生真的不打算要她了,她也一定会用尽手段从何木生身上刮下一些东西来,那间新盖的房子就值不少银子,她才不会轻易地便宜王家雀。
王家雀不明白王家燕的心思,她一脑门只知道儿女情长,以为两情相悦,便毫无阻力,只道:,“家姐,还是租下来好了,顶上住上一年半载,买下来也是浪费的。…”
王家燕没有说话,却暗中腹诽:只住上一年半载?你当真相信何木生那张巧舌?要是事情好办,他早就跟李腊梅讲清楚了。就是事儿难办,他才既不肯跟李腊梅说出实情,又拖着你。
这样的话,王家燕实在不好说,想了想,看了何江生一眼。
何江生明白王家燕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家雀,你家姐刚刚也说了,要是县城里生意好做,干脆定居下来。回到庄子里刨土也怪累的。依着我和你家姐的想法,木哥哥先去县城做工,积下来一些本钱,也留意哪种生意赚钱。来年我们帮衬一把,做些小买卖,不比种田强些?…”
安秀与何娟也说这个想法好,定居在县城里,总比土里刨食还来轻巧。
王家雀一时拿不定主意,看了何木生一眼。何木生思虑了一番,最终笑道:“做买卖倒是不错的主意,家雀,我觉得可行,你咋想?”
王家雀忸怩了半晌,才道:“我听你们的……”
“其实,要想出头,还得去县城里做买卖。”李二元突然插嘴道,“如今这年月太平,做些买种田要轻省,还能发家致富。种田得种到哪年哪月啊?”
何娟瞟了他一眼,不悦道:“大家说正经事儿,你别跟着插嘴……”
李二无不满地反驳:“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儿。”
“你现在的正经事儿,就是帮着我和姓子好好打理暖房。要是你真的心头痒痒,想做生意,就去尤集帮爹娘卖鸭苗。”何娟推他道,“正好我爹也怪辛苦的,头脑也不及年轻人灵活。”
李二元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要是这样的话,最好不过了!”
何江生咳了咳,慢声道:,“二元,做买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段日子,娟子和你嫂子怪累的,你多帮衬一把……”
李二无有些尴尬,忙说知道了。t何江生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李二无有些好高鹜远,想起一样就是一样,丝毫不考虑眼前的境况。他如今还是王家燕的长工呢。都是家里人”所以没有定下盟约。倘若真的定下来盟约,伙辞东,是要赔钱的。做一件事哪有这么容易就半途而废呢?
安秀无声地笑了笑。他们这一辈的兄弟中,堂叔伯家有十来个兄弟,老实巴交地居多,唯有何有旺何有福的孩子们比较机灵。何早生、何江生虽然不是长子,却是最有威望的。
何木生因为他媳妇的缘故”声望直线下降,原先也是大家看好的后生,人气丝毫不比何江生差。如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安秀终于相信,男人的成功与否”或多或少跟身后的女人有关。
如果何木生的媳妇跟许氏、王家燕一样通情达理,他哪里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偷偷摸摸?
想到这里,安秀对何木生的鄙视似乎减轻了一些。都说婚姻就像打麻将”全靠运气,何木生再娶李腊梅之前,应该没有想到她是这等泼辣的性子吧?当时被李腊梅年轻美丽的模样冲昏了头,根本没有想到生活中茶米油盐看似都说小事,实则非常的难处理。
处理好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尤里关系,都说技术活。安秀没有婆婆,没有亲姐姓,小姑现在等于过继给了霍府,她不需要费劲心思去处理这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回头想想,很是幸运呢。
几个人都聊起来很多的事情”越说越尽兴,越说越开心。
突然听到有人重重砸门的声音,众人都吃了一惊。
“何木生,你死在里面啦?”李腊梅站在门外怒吼道。
何木生与王家雀都吓了一跳”一直牵着的手慌忙松开。王家燕看了他们一眼,低声道:“大家别慌,我去开门。娟子,等会儿别乱说话”啊!”
何娟撇了撇嘴,怎么就是她乱说话来?
不过她的火爆脾气一上来”的面是不管不顾的,所以王家燕说她,她没有反驳地努努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王家燕,她们的感情不像是姑嫂之间带着猜忌,而像是姐妹之间,无条件信任对方。
何江生把她二人的表情瞧在眼里,欣慰地笑了笑。
王家燕放开门。原本这门平常不上闩,她今日是特意关上的,怕突然有人进来,瞧见了王家雀与何木生的暧昧态度。
李腊梅一脚踢在门上,正值王家燕开门,踢了个虚空的,身子腾地往前一窜,差点跌倒。
“何木生,你死在这里了?在家等了你半晌就不晓得归家,这里有啥好东西绊住了脚?”李腊梅阴测测说道,眼睛却不时瞟向安秀。
安秀愕然,她招谁惹谁了?往日她没有来,大家不会凑在一起说闲话,何木生的确回去比较早。今日特殊,就多坐了一会儿,说起话来,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过去了,不成想夜色已经深沉。
见李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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