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凤咏师弟,你在房内吗?我进来了。”
“哟,小木香真是爱ài护师弟,这么快就过来看师弟过得好不好呢。”
“京墨大人……您怎么在这。师傅叫我好好照顾师弟师妹,后院很久没住人了,我来看看师弟有没有什么缺的,及时上报添上。”
“我啊,我偶然路过看到陵游带了人回来,我就来看看咯,怎么,你师弟特别宝贝,不能看啊?我就看看,你师傅都收了亲传了,我还能抢走不成?再说了,学巫医需要天资,这样的徒弟我可不要……还长相平平的。”
“瞧京墨大人说的,这天资也看是哪个方面,说不定师弟不适合学巫医适合学别的呢?是不是?”
“好吧好吧,对了,你刚刚说还来了师妹啊?在哪呢?带我去看看,这师妹到底长什么样子。”
“京墨大人,师妹已经休息了,这一路舟车劳顿,师弟师妹都累了,让他们好好休息吧。再说了,等到弟子晨会,您不就会见到了么?再说了,师弟师妹住在林荫殿diàn,您每次来开会,也会看到的,不是么?不急着这一下,对不对?再说了,美人累了,满脸倦容,也不那么美了,不如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弟子晨会,您正好好好看看,说不定,还会给您惊喜呢。”
“好吧好吧,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说话吧,就我不该出现,伤心……”
然后就是京墨帮自己和白兰搞定身shēn份。
“我有办法。”
“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你就有办法?”
“我刚刚从小丫头的房门口过来,我当然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了。你们不就想让这俩人有个自由出入的身shēn份吗?”
“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有帮人造假身shēn份的本事呢。我以为京墨大人只是善于偷听。”
“阁主大人是怪我多事了?我可是您手底下的导师,理应为您分忧解难,不是么?”
“呵,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是这么热rè心的呢?”
“我一直如此,只是阁主大人一直不理我,我就生气了~我在赫连部落有个人情qg,你们若是需要,我可以帮着造两个赫连部落的假身shēn份。赫连部落与你们算是多年邦交,连做生意都不需要缴纳赋税,更别说是自由行走了。再说了,白家之前也有人嫁到了赫连部落,长相相似,也情qg有可原,不是吗?”
“我竟不知道,京墨大人恩情qg遍天下呢?”
“那阁主大人今后就要和我多多了解,就不会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了。”
“那这件事,就拜托京墨大人了?”
“那是自然,这件事就包在我身shēn上了,不出七天,他们就会有能够自由行走的赫连族身shēn份了。”
“好徒儿,还不谢谢京墨大人?”
“多谢京墨大人。”
后来便是容妃的事情qg。
“你们来得到挺tg快。要是早一点,你们就要帮我赶人了。”
“赶人是你该做的,又不是我们该做的。怎么样?看过了吗?什么毛病?”
“你不是比我清楚吗?被人下了蛊,我若是强行解,怕是活不过七天。”
“你也没办法吗?”
“我有什么办法,蛊毒又不像毒药,我怎么解?再说了,下蛊的人没想要她好,就想让她这样昏迷到临盆,我怎么可能动手脚?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
“对性xg命无碍吗?”
“暂时无碍,只是生产之后就说不好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一会儿,我们问完再……”
“为什么?”
“因为她算是我一个亲戚,我不想她这样莫名其妙死掉。”
“亲戚?呵,入清荫,断尘世,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当阁主的亲传?”
“京墨大人不也未曾断去尘世么?”
“呵,我不曾断去尘世吗?那我在的地方是哪里呢?如果我还惦记我的家人,我的族人,我就该直接让她蛊毒发作!她肚子里,可是我们族仇人的儿子!”
“呵,你若是彻底放下,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容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是谁害得,难道我们不该知道吗?清荫阁现在是什么地位呢?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以后上位的皇子是谁?有谁能担保我们不治,会不会得罪这个人呢?不过是问一下知道什么情qg况罢了,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防范。”
“防范?你难道不是为了保全哪个皇子才这么做的吗?”
“呵,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我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心中那个人干的罢了。”
“知道有什么用呢?为了你一个好奇,搭上两条性xg命吗?”
“咳咳咳咳……”
“不好,蛊毒发作。”
“什么?这怎么办?”
“陵游!帮我!施针!”
“救我……救我……”
“救你?那谁来救我索尔族的同胞呢?董家当初利用索尔族上位的时候,何曾想过今日ri他们的人也会落在索尔族的人手上呢?救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在你身shēn上再加一重蛊毒,让你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救我……凤……凤咏……救我……”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清荫阁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呵,救人?救人你也要看救的是不是人!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和索尔族交恶吗?都是因为这个女人!都是她!胡诌什么索尔族有不臣之心,想要借此让她娘家人上位,趁我们不备,就带人打了过去,还拿了所谓的反叛证据!害得在这边的索尔人有家难回,有心难安,让索尔族多少家失去了亲人?为了自己家的荣耀,硬是说我们送的贡品不行!是嘲讽大国的,不仅斩了我们的使臣,还搭上了我们的王子,然后还飞快攻打我们,呵,这种,你说是人吗?母亲一辈子,忧国忧民,为了部落,到了一把年纪才带着我过来找父亲,结果呢?为了他家的面子,为了那一点事情qg,让母亲客死异乡,现在还只能当一个无碑孤坟!你放开我!”
“你还不过来帮忙抱住!你难道真的要看他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吗?”
“唉,您还觉得,这个是人么?反正魏华清也要让她死了,不如有仇报仇,有冤抱冤吧。一个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qg,付出该有的代价的。”
“你是不是傻了?这时候要是死在这,我们之前做的不是都白费了?”
“京墨大人,你干什么?”
“呵,我干什么?我治病啊……她不是不想死吗?这个蛊虫下去,她就不会死,一直不会死,还会压制之前的蛊,只是两个蛊在体内打架的滋味,我怕是她有的受了~”
“快,叫人,快,快去。”
“呵,叫人?我娘亲制的噬心蛊,无药可解,就连我,都解不开。蛊这东西,用得不好,害人害己,用得好,就能治病救人。我这是在救她,不是么?她刚刚,不是说她不想死吗?我不是帮了她妈?她死不掉,连自尽都不可以,多好啊。”
“京墨,这是救人吗?解不了可以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增添患者的痛苦呢?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第四百五十九章 挖地()
“你不用看,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筋脉,还点了穴,他现在全身瘫软什么也干不了罢了。”
“救人?我可从未说过我救人。我从来都是做我想做的,我从未说过我要救人。再说了,她也不是人,我没必要救她。”
“这应该是噬心蛊,无药可解,蛊毒发作,有如万虫噬心,痛不欲生。不过,噬心蛊压制住了体内原来的心蛊,现在心蛊已经不会发作了,金针都可以撤去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确实救了她,她现在没事了,你还说我害人么?”
“这种人,我能够救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再说了,除了我,清荫阁有谁能解心蛊呢?如果让她发作在路上,一尸两命,我看不出一个月,清荫阁就被荡平了。这样的话,让她每日受苦,我大仇已报,她还不会死,噬心蛊每日午夜才会发作,也不耽误她白天的生活,我算是很贴心了。”
“你我让你把人带来,真是最大的错误”
“错误?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我至于困在这回不去吗?我娘至于客死异乡吗?她才是错误!最大的错误!你居然说我?”
“噬心蛊月圆之夜才发作,而且噬心蛊也无法压制心蛊,你到底下的是什么?”
“呵,你果然厉害。我下的是噬心蛊,只是经我娘特殊炼制的噬心蛊,蛊毒第一次发作,万虫噬心,口不能言,身不能移,而且任何人查不出什么。等到第一次发作之后,她便会容貌苍老,嗓子完全烧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要让她体验一下,当初被冤死的索尔族人,有苦难言的滋味!我要日日让她蛊毒发作,没人管,又死不掉,独自一个人在那,忏悔自己的罪恶”
“千千万万的索尔族人啊!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看到了吗!当初害你们的贱人!现在这副德性,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娘!你看到了吗!你费尽心血炼制的蛊,终于种在了这个贱人的身上!我们也算让她血债血偿了!”
“还有别的东西吧?我怎么看着不是那么简单?”
“当然这件事,找她报仇有什么?当然得找皇帝!那心蛊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皇帝下的!那个心蛊是当年我娘亲自炼制的贡品!带有特殊的记号!所以我在噬心蛊上加上了一点别的,让它反噬心蛊的主人,让他们俩,感同身受,共受折磨。”
“你疯了?如果不是皇帝下的呢?”
“你不用想了,蛊虫和下蛊的方法只有皇帝有,别人得到也用不掉的只是最后谁能当下一任,我就不敢说了。”
“你”
“呵,都知道了这个情况,你还没醒悟吗?魏华清不是你的良人,你也不是魏华清的孔明,你只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以为自己在为人家谋划的棋子罢了!不要自以为是了!你想想如果不是魏华清,你的家人你的未婚妻,会到今天的样子吗?白家为什么会这样?凤王府为什么满门抄斩?你到现在还这样单纯吗?我真是好奇,瑞珏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我”
“我若是你,现在想的就是如何让魏华清血债血偿,而不是在这为他的安危担心。换言之,如果下蛊的真是魏华清,那么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我也算是为瑞珏报仇了,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还是你觉得,你跟着这样的人,比你父亲还要重要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做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我开心,至于以后,我并不在意。留在清荫阁也好,回到索尔也罢,我就是我,我想做什么,不想要别人参与。你不告诉陵游,也是因为你想报仇吧?嗯?当年如果不是董家,如果不是董良玉的亲笔书函,白苏也不会回去,导致现在这样吧?我相信,你这么多年不仅想帮白苏死而复生,还想着帮白苏报仇吧?所以你才不告诉陵游,任由蛊虫越钻越深,直到种好。”
“头次发作,最为凶险,把压制筋脉发金针全部顶了出去,现在你们若是在屋内,都容易被她撕碎。”
“虽然这间房特制的,冲撞不开,可是还是以防万一。你们就走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想到那次的事情,凤咏到现在还觉得不寒而栗。
“凤王府的事情,小王爷的事情,都是四皇子干的包括,利用我,还有你身份暴露,也是四皇子干的容妃是帮凶还有些其他的”
“还有其他?什么其他?这些还不够吗?四皇子?四皇子不是帮你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上位,为了那个位置,想叫凤王爷帮忙,凤王爷拒绝就灭了凤王府。包括我被贬文州,也是他干的白家的事情,我估计也有他的参与你最后身份暴露,我不得已带你走,也是他做的。他想借此抓包,以陷害老王爷,结果没想到我把你直接藏在车上了。我”
“也就是说,这样的人,你还帮他做了那么多事,是这样吗?”
“他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看清楚了魏华清的本性。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选择帮他,可是我可以跟你说,他是现在剩下的皇子中,最有本事的,可能以后,他真的会继承皇位。那时候,你想过你们俩怎么办吗?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如这个丫头一般生气,但是也请你好好想想,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真的能放过你吗?”
“我也认为。四皇子在这么多皇子中,最为内敛,心思最深,就凭他做的这些事情,就知道,外界说的逍遥王爷,根本就是假面具罢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干预皇上这么多决定,这个人,必然不简单。如果他真的上位,不仅会赶尽杀绝,可能连不关联的人都会被报复。”
“丫头说得对。你和魏华清倒是很相似,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你居然是他的人。我以为,你一直只在乎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呢。”
“凤王府不是什么大王府,太过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
“那你决定怎么办呢?你不会还期望他放你一马吧?如果你真的单纯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感叹,凤王府居然生出了你这样的人。你如果想着逃跑,那你就别想了。虽然那个贱人现在那个样子,但是难保清荫阁内没有奸细。凤姓人少,只要稍加打听,就会知道你的存在。再说了,清荫阁的易容也不是清荫阁独有,这些面具,只要在内行人眼中,很容易看出破绽。我就算帮你们弄了赫连族的身份,你们也要想别的出路才对。现在魏华清查不到你们,是因为他没法动用全部的皇家关系,如果他日他真的当了皇帝,你们就是藏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的。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你知道他那么多事情,他怎么会放过你呢?还有,瑞珏的所谓造反证据,也不过是皇帝为了面子不愿意公开,如果魏华清公开了,我怕是你们都活不了。造反是什么罪名,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株连九族。凤姓之人本来就少,九族的话,基本全部杀光了。”
“是啊,你如果不在意,我自然也是无所谓,只是我想告诉你,凤姓之人,如果这么杀光,还会连累索尔族灭族,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株连九族,会和索尔族有关系?”
“因为瑞珏,和我,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的母亲,索尔岚宸,曾经和瑞珏的父亲,在一起过。只是那时候,母亲族内出了点事情,就回去了。后来,瑞珏出生,母亲以为痴心错付,就没有回来,直到得到消息,知道父亲身体很差,不久于人世,才带着我回来。可是刚刚回来没多久,皇帝就开始对索尔部落进攻了,母亲想要带着我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这生活。好在清荫阁前任阁主是母亲的旧识,所以才有了栖身之所。”
“这”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但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想好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但是如果你还是帮着不该帮的,我也不介意为瑞珏清理门户。”
“凤王府没人了,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换言之,你怎么让凤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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