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这么可悲呢?你妹妹你父母这么处心积虑的把你变成这样,连自己亲人都可以这么讨厌你,你说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废物?”这是第一次乔樵敢这么和她说话,讽刺的毫不遮掩。
“我不想我爱上的那个完美的女人就这么窝囊的死了,甚至只是被当成一个笑话。”
“对不起潇潇,我保不住你了……但我不想你死……不想……”这是乔樵最后的哭诉。
“我爱你……你可以向我提除了离开我任何的要求”这是项锦深情的告白,但也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楼潇潇之后的六年都是在那间房间度过的。
“你明明不是我们家的人却厚着脸皮抢了我这个正牌公主的东西这么些年,楼潇潇,现在你知道真相了还敢继续霸占着我的东西,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楼妃妃一脸鄙夷的看着楼潇潇,手上鲜红的豆蔻带着鲜活的美。
“我只有一个女儿,妃妃才是我认同的楼家公主。”楼父楼母向来都是这么直白的一遍一遍的提醒着楼潇潇她们究竟有多排斥自己。
…………
楼潇潇看着眼前一张张掠过的脸庞,情景换了一个又一个,她的痛并没有让她麻木,好像是把痛感放大了很多倍一般让她经历着撕心裂肺的感觉,但是大脑却意外的清晰清明。
作为朋友阿锦你可以龌龊至此的对我,作为恋人的小樵你可以这么狠心的翻脸,作为父母你们可以因为血脉豪不顾及的对我说出诛心之语,作为姐妹你可以为了利益毫不犹豫的否认我,我究竟是有多令人讨厌才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楼潇潇满心的怨气在看到自己在断腿之后又进了神经病院时的时候爆发了开来。
一个腿没办法再站起的人待在满院神经病的地方,别人永远无法想象那是件多恐怖的事情,被人掐着脖子不能反抗的时候她的脆弱让她头一次哭的那么无助。
那个时候楼潇潇算是真的疯狂了,不仅是在车祸的时候,得知自己以后没办法行走的消息的时候,在知晓全部真相的时候,还是在被丢在神经病院的时候,这些给她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加上在那么几天内都叠加了在一起的时候,她疯了就是再自然不过了的事了。
忽然脑袋里出现一阵刺痛,剧烈的刺痛过后楼潇潇已经晕厥了过去。
楼潇潇突然倒回了床上这是不是就是代表催眠已经结束了
楼曦看向白大褂的男人问道,“成功了每
没有”说这句话的时候楼曦自己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的。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挑衅我梅蔺如的权威。”
白褂男人温柔的腔调却又带着冻人的冰冷,看向楼曦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不耐。
楼曦闻言闭上了嘴,她已经从对方嘴中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第二人格是不是消失了”楼曦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焦灼。
想着这个总爱惹怒她长着爪子的楼潇潇就这么彻底的消失了……
“还有些残留,不过不会有机会再让她反客为主了,她也没有了意识,只是留下了一些记忆。”
梅蔺如冷淡的说道,右手轻轻一旋将怀表收回白大褂的口袋中。
“会有什么影响吗?”楼曦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情感来问的这句话,一瞬间竟是情绪纷杂。
“几乎没有,但是身体上或许短时间内会有些受第二人格遗留下的习惯的影响。”梅蔺如曲了根手指,在床橫上敲了敲,有规律的节奏有这安稳人心的作用。
楼曦稍显浮躁的心缓缓静了下来,“没有关系……”究竟是为何觉得没有关系楼曦不想去深想。
“记得把你答应给的钱的两倍打进我的卡里。”梅蔺如微微一笑,温柔的眉眼里蕴含着不耐,仿佛对于这个不甚尊重他的人非常的不满。
但还是职业道德让她提醒了一句,“对了,一个月内千万别让她见外人……否则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楼曦点了点头,心里打定主意将这个地方的佣人都打发回家一个月好了,就当是给的休假好了。
待两人先后退出了房间,房内正中央放置的大床上面,脸色苍白的人儿睁开了眼睛。
各种负面情绪缓缓退却,眼眸中恢复了清明。
那个男人……她没看到脸,可是……
第二人格吗……
楼潇潇嘴角掀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k歌玩到十二点半,熬夜到两点半码了三千的字数然后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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