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想,你的小公主是谁先叫的?”莫羽对我的反应似乎相当的满意。
是谁先叫的我小公主?从来没注意过,回过神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叫我小公主了……我却真的从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叫的我小公主……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的都是林偲鹏,从来不会在意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你不知道吧,其实林偲鹏也是太子党的人,当时让他出国也是各大家族的决定。”莫羽的车停了下来,有些忧伤的说。
林偲鹏是太子党的人,一直都知道林偲鹏的家世显赫,却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显赫,既然是太子党的人,不是富可敌国,就是有兵权或者有实权了。不过有什么都没用了,他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
“那你一定更不知道,我在林偲鹏第一次带着你出现的时候,就跟他要了你。只是他说你还小,不是我们圈子的人,所以拒绝了我。”莫羽说的异常温和,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感觉到她的不快和隐隐的怒意。一个被人捧在天上的太子,既然被拒绝,想来必然是怀恨在心,难道林偲鹏的死和她有关?
“你以前就见过我?”我终于听出了点门道。她第一次见我,是在我完全不知忄青的忄青况下,或者应该说是在更早之前就见过我,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注意过其他的人。因为我的前面永远有一个保护者,将我牢牢地保护的滴水不漏,让我不受任何的风吹雨打的伤害。
“恩。那个时候你还是个跟屁虫呢。看人都小心翼翼的,好像除了林偲鹏都是大灰狼一样。总是露出你是小白兔的眼神,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你知道吗?你干净,对我们有多大的吸引力?无论是林偲鹏,慕容麟,还有我,都是无法抵抗的。只是你不知道林偲鹏把你当成他的药,一种治愈的药。无论他做了什么,内心受到多大的谴责,只要回去看到你,你的信任,你的笑,你的温暖,都会让他忘记。林偲鹏是幸运的。因为他有你。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你成了他前进的绊脚石,必须舍弃你。”莫羽似乎沉淀在了她的回忆中。我不忍打断,也不想打断。她在把林偲鹏我不知道的那一面为我补齐,虽然那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我愿意接受关于林偲鹏的一切,无论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只要是他,我都想了解,毕竟那是我从小到大感忄青的寄托。
“我们从出生就是身不由己的,没有选择。林偲鹏不想出国,是不想放弃你,而你让他走是为了他的前途吧,可是你不知道你是在变相的让他放弃你。是不是很后悔?”莫羽忽然笑得温和而暖心,说出的话却充满了讥笑。
我苦涩艰难的摇头。是自己当时太傻,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无论如何我都会跟在林偲鹏的左右,不会再去想什么未来,想什么负重……只是一切都太晚了,太迟了……
“所以当你家出事,慕容麟第一个出现,为你解围。”莫羽似乎想今天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断了我所有的念想一样,粉碎我心中所有的希翼美好,不断的灌输着我多年渴望知道,并且十分好奇的残酷事实真相。
“而我身份所限,只是提供了便利条件。”莫羽微笑着看着我,眼里透着满足和喜悦。
“所以你把房子给了慕容麟,等着坐收渔人之利。”我接了莫羽的话,面无表忄青,声音冷颤。
“我提前了去部队的时间,担心慕容麟总有一天会想把你占为己有,所以我临走之前把你的第一次一起带走了,并且告诉慕容麟你是我的人,等我回来就要还给我。”莫羽像个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我头疼。捂住要炸开的脑袋……
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不是玩具,怎么弄的好像几个孩子抢玩具一样……
得到玩具的孩子,让没得到玩具的孩子,帮忙看着玩具……
而没得到玩具的孩子喜欢玩具,又得不到,在喜欢和得不到之间矛盾,于是做出了得不到,就毁掉的举动,做出了破坏性的举动之后,又后悔,再去弥补……
“你是我的公主,我怎么能让别人窥视……”莫羽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声音也很轻柔,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这个人的占有欲让我不寒而栗。
相对慕容麟表达出来独占欲而言,这种压抑了十几年,一直关注我的动向,一见面就断了我所有心中的念想,毁了我心中爱了多年,守了多年的好男人林偲鹏的邻家大哥哥般阳光的形象,还温柔的谦谦君子安慰我,以保护者自居的模样,更可怕,心机更深,在人脆弱,悲伤的时候,给于的温暖,让人无法拒绝,无法反抗。
“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慕容麟是怎么对我的吧?”我好笑的看着莫羽,说的云淡风轻,脸上却难掩悲伤和疲惫的沧桑。
莫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们喜欢的是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公主,不是我这个饱经蹂…………躏的沧桑女人。”我看着莫羽说出了事实,想点醒莫羽,让莫羽和慕容麟放开我,让我的生活恢复真正的自由。
纠缠了快十年,我已经精疲力竭,眼厌倦了官海沉浮,疲惫了身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晚上写文很有灵感= =! 不过什么时候显示就不知道叫了。2014年6月23日23:05:50
☆、他还活着?
“长大后的公主,更让我心动。”莫羽温温的笑着,用左手将自己的右边胳膊的袖子挽了起来,借着窗外路灯的灯光,我清晰的看到莫羽右边手腕上方的手臂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十分整齐的牙印,可见当时咬的是多么狠,多么深的一个伤口,才会多年后还留下那么明显而清晰的牙印。
看到那个牙印,我一哆嗦,有些心虚的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看那个牙印,又看了看莫羽的脸色,只见莫羽脸色如常。
“当时你还真是狠,差点把我胳膊咬掉了。不过值,这样也算是我为你分担了你的疼。那天你落红了,我也见血了。很公平吧!你要知道我可是去当兵,见血不吉利。”莫羽邪气的笑着。丝毫不介意当时我犯了忌讳。是的,我知道的,他们要去当兵的,都是一种属于雇佣兵的特殊兵种,极度危险,所以他们忌讳出门之前见血,尤其是自己的血。而莫羽拿走我初夜的那个晚上,她不只是见血了,自己也流血了。那是不吉利的,可是莫羽并不在乎,看着她意犹未尽,好心情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当时不该撒口,应该狠狠的咬下她的一块肉。
对于自己这样可怕的想法,我缩了缩脖子,总觉得冒冷风。
莫羽好笑的看着我的反应。
“真的是我咬得吗?”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既然咬得那么狠。
莫羽没有说话,将右胳膊递到我面前,高度正好是方便我下口咬的高度,我下意识的张开嘴,牙齿碰上了莫羽的皮肤,轻轻咬了一口,严丝合缝……我满脸黑线。推开了莫羽的胳膊,擦了擦嘴。
这个莫羽好奇怪,竟然为了证明真的是我八年多前咬得她,把胳膊伸过来,让我兑兑牙印,是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吗?就是负责,也应该是你对我负责才对吧,你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被咬的,如果你不是要了我的处子之身,你会被咬吗?而我更奇怪,既然还真的配合的张嘴咬了上去,兑了下是不是我的牙印。是能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我没骗你吧……”莫羽笑的有些无赖,也有些得逞的奸狡。
我无语的摇头,其实她有很多种办法让那个牙印消失的,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多做,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到了,下车吧。”莫羽已经率先下了车关上了车门,我叹了口气,很自觉的打开车门,想下车,我实在没有自虐的倾向,不想在车上过夜,更不想知道,如果违逆了这个看起来一脸温和平顺的莫羽的意思,会有个什么结果……一个慕容麟就已经让我充分的知道,他们的那个圈子的人,无论是看起来多无害,其实内在都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
莫羽早在车下面等着扶我下车,扶着下了车,她细心把她的西服上衣给我披在了身上,虽然是夏天,不过夜晚的风总还是有些凉,何况我穿的的确有些少。估计考虑到了我脚扭伤了,所以她还是让我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她揽着我的腰,缓慢的走向一座红砖小楼。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莫羽将我带到了他们部队家属院住宅的小别墅区内。
我一惊,不是吧,不要这么惊悚好不好啊……
这个部队家属院住宅可不是谁都能住,谁都能进出啊,你把我一个不是军人,不是部队家属的人带到这里,就算是晚上,也不保证哪个狗仔队没有在这里蹲点吧,谁知道那些神出鬼没,成天专门挖人隐私的私家侦探,有没有在这里等着什么高价的新闻呢……这会天不算太晚也不到午夜,正是大家夜生活的时候,哪里有小报记者也未可知啊,一个曾经慕容麟的金丝雀,暧昧多年,晚上公然和刚刚从军方步入地方政坛仕途的公安部长,进了部队家属院,明天绝对是一大新闻,果然如我所料,第二天我上班,我就成了焦点人物……
“张嫂,拿双拖鞋出来。”莫羽走到那栋看似有些陈旧古朴的小楼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她这一声,让我一个激灵,老大,这大晚上的,虽然不是三更半夜,你这一嗓子能传出多远去,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啊,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要谨言慎行啊!我皱眉的看着这个自我又自负的人。
“来了,来了。哎哟我的少爷啊,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是不是又喝酒了,没吃……”随着一声应声,就听到里面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一个中年女人絮絮叨叨的关心。
我歪着头看了看莫羽,感觉奇怪,莫羽这样的人,给我的印象应该是一丝不苟,不喜欢别人对她指指点点,琐碎的念叨的,可是她竟然对于这样平凡的唠叨,习以为常的温和的笑着回应。
被叫张嫂的女人,打开门,看到我和莫羽的一刹那,就安静了。将手里的拖鞋放在地上,傻愣愣的看着莫羽让我倚在她身上,莫羽蹲下身,脱下了我脚上的高跟鞋,为我换上了张嫂刚刚放在地上的拖鞋。而后又站起来,将我重新搂入怀里,让我全身的重量都加在她的身上,扶着我走了进去。
从张嫂身上穿着的水磨旗袍,黑色小跟的高跟鞋,可以看出这个张嫂应该不是普通的保姆,而是管家一类的!或者应该说根莫羽的关系不一般,对莫羽的意义不一般。
“张嫂,我们还没吃饭。”莫羽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往客厅里的沙发坐过去,回头看到还在门口站着,没有从惊吓中醒过神的张嫂说。
张嫂啊啊了两声,忙把门关上,将我的高跟鞋收进了隐藏的鞋柜,小跑着不见了,应该是去厨房做饭了。
“张嫂被吓着了吧!”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就算知晓豪门的规矩礼节,上层社会的行为小节,现在脚脖子传来的刺痛,也让我没有任何心情去注意那些了。何况我丝毫不觉得在莫羽面前有那个必要,刻意做做。不过自己身上这个衣服实在是容不得自己不注意些形象,黑色性感的包臀短裙,如果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走光。我看了看莫羽给我披在肩上的,她的黑色西服上衣,从肩膀上拽了下来,盖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将双腿伸直,用左脚,找了个不疼的角度把受了伤的右脚垫了起来。
“是有点。”莫羽不当回事的说着,转身上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打量这个公安部长所住的屋子。
在外面看了一眼是二层小楼古老旧时的格局。但是屋子整体的色调为大面积环绕的轻柔质感原木壁面,搭配简洁的灰色,黑色,白色和大理石地板衬底,布置的文雅而精巧。充分的体现了主人的品味和意境。
简约的客厅挑选了隐藏式的暖黄色灯饰,米白色的真皮沙发,墨色的实木茶几比例,同样流露出设计者的追求完美。 此外,往充满围塑感客厅通往房子深处的玄关一望,设计者刻意挑选放置了几面重要的鹅黄………色……………色调墙面与花草物景作为视觉与动线端景,让此空间趣味与活泼度加分,空间层次更为丰富,静中取动被灵活运用在空间的素材和艺术品的摆放。
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这个莫羽不简单,一个把家设计的这么简约典雅的人,定然是个心境平稳沉着的人。
“在想什么?”莫羽端着一盆水,拎着个医药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温润而泽的问我。
我回了神,看了看莫羽,动了动有些僵了的腿,这一动,牵动了受伤的右脚脚脖子,我疼的皱眉,却没有吭声,多年来被慕容麟折腾的,忍耐疼痛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在想这屋子的设计者定然是个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人。”我的眼睛从屋子里的雅致摆设上收回来,平静的回答莫羽的问题。
我的话,让莫羽看我的眼神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虽然一闪即使,我也没有来得及抓住,却还是看到了。我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
“怎的不是上善若水任方圆?”莫羽状似不经心的问我。
我怔了一下,怎的不是上善若水任方圆,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莫羽不是那种不争功名,淡漠名利的人,而是会为了更大的权位才会淡薄眼前的名利权势的人。
“感觉淡泊名利,宁静致远更适合你。”我想了想,认真的看着莫羽回答。
莫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把我盖在腿上,避免走光的,她的西服上衣扔到了一边,然后开始往上掀我的裙子。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要做什么……
你掀我裙子做什么……
你也太明目张胆的了……
这乾坤朗朗的……
灯光闪闪的客厅……
张嫂端着个食盘从里面往外走,正好看到莫羽对我上下其手,吓得又端着食盘退了回去。我扶额。张嫂啊,你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你家少爷在占人便宜啊,你都看着了,你还躲……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正义凛然的站出来,训斥你家少爷这样做是不对的吗?
莫羽丝毫不以为意的,继续根我撕扯着我的短裙那可怜的下摆。
“把丝袜脱了,我好给你敷药。”莫羽不温不火的说。眼睛里闪着恶作剧成功的笑意。
“你怎么不早说?”我恶声恶气的开口,怒视着莫羽。
“那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还是你想我对你做点什么?”莫羽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却说着邪气的话,眼睛里满满的笑意。
我狠狠地瞪了莫羽一眼,丝毫不做作,不避讳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伸到自己的黑色性感包臀短裙里,摸到丝袜的裤腰,身体前倾,弯腰,双手往下一脱,然后坐在沙发上,将丝袜从腿上顺了下来。莫羽就在旁边看着我,等我脱完了丝袜,莫羽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受不住诱惑?”莫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止住笑声,连说话都带着笑意。
“我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脱了个裤袜吗?如果这都算诱惑,而且你还受不住,你也太没用了。”因为刚刚的动作,让我右脚的脚脖子疼的咬牙,加上刚刚被莫羽捉弄了,我口气不大好的趁机调侃莫羽一下。
莫羽听了我的话,危险欺身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连呼吸都热热的打在了我的脸上,良久,莫羽才坐直身子,扶着我的脚放在了刚刚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