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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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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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却恰恰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他轻轻地把兰兰按倒在地,像大山一样重重地压上去。酒精的巨大魔力,使他彻底丧失了善良的人性,三两下便剥去兰兰身上的衣裳。
啊!一个令男人粉身碎骨的神秘世界,像一座迷宫奇迹般地展现在秃子刘二面前。他的大脑猛然间一片空白,像疯了般地哈哈狂笑起来。后来,他渐渐变成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傻子,跪在那里呆呆地近乎虔诚地望着兰兰那诱人的白皙丰满的身子……兰兰丰满的乳房,裆里的神秘,她身上的一切一切,都像纯洁的白玉那么珍贵。他认为自己只能老老实实虔诚地欣赏,而不能用自己粗糙的手去抚摸。如果他粗鲁地抚摸一下,那沾染了灰垢的白玉,就会失去原有的昂贵价值,失去了夺目的瑰丽光彩。
秃子刘二那胆大妄为的粗野行为,顿时把麻脸张太给懵住了,他站在那里哆哆嗦嗦大半天,揉搓着两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浑身上下满是力气却无处发泄。
昨天晚上他们俩经过一番精心策划,一旦把罗子灌倒,两个人有福共享,陪伴兰兰彻底叙说一遍家常。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事态发展到顶点,不论对方愿意不愿意,一个人逮住她的一只手亲一下,隔着衣裳摸一下她的乳房,大不了厚厚脸皮和她亲一个嘴儿。只要他们亲自尝一下和女人亲近的甜蜜滋味,砍掉脑袋之后最终在脖子上落个碗口大的疤,值得!
麻脸张太认为秃子刘二不够朋友,破坏了他们俩制订的平等条约,一个人要独吞这等天大的好事。当他的大脑也猛然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念头时,终于爆发出一个血性男儿躯体内潜藏的火爆性子。他麻利地冲上前去,粗暴地推开秃子刘二,珍惜地如痴如醉地抚摸一下兰兰那由于过分惊吓而微微发抖的身子。烈酒让他们失去了道德,一种人性的本能,使他动手慌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硬棒棒的嘎子还没靠近兰兰,瘫作一团的兰兰本能地一扭身子,张太那一挺一挺的嘎子就把脏东西洒在兰兰大腿上,由兰兰大腿上又洒了整整一水泥地。
秃子刘二像充足气的球一样从地上蹦跳起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和胸膛以及全身的血管都爆裂开来。往日里麻脸张太窝窝囊囊,犹如一条不敢张狂不敢下口咬人的疲塌狗,哪里有资格敢和他刘二比刚强?哪里有权力和他一道亲近他所喜欢的女人?他拉出一副平日里与人打架的骄横架式,肩头夸张地摇晃几下,往膀梢上运了运气力,两手拎起张太,甩面团一样把他扔到墙角里去了。
秃子刘二狂妄至极目中无人,把害怕得瑟瑟发抖无法站立的兰兰重新搂抱在怀里,准备独自亲热独自享用。
女人的诱惑,勃发的雄性,此刻使麻脸张太这条疲塌狗猛然间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狼。秃子刘二只不过是一个皮肉合成的普通男人,即使是一只撼山动地的猛虎,一头凶恶残暴的豹子,反正他张太不要命豁出去了,有什么可恐惧的,有什么不可战胜的?
麻脸张太平生第一次显现出火暴的狰狞面容,犹如妖魔附体,迅速从地上摸起一把锋利的斧子,红着眼睛疯子一般朝秃子刘二扑过去……
周川破门而入,一个箭步冲上来,两手抓住麻脸张太的胳膊,免除了一场惨烈的流血事件……
密谋要和兰兰偷偷说几句悄悄话,想寻求一点精神刺激的光棍,不仅仅是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在他们和罗子三个人坐在屋里喝酒胡侃下流话的时候,在门外不远的僻静处,长嘴巴王贵一直在焦躁不安地闲逛着。
王贵来自贫穷落后的东山区,和刘二张太脾性不同,喜欢耍心眼玩弄小聪明,让人感觉很不诚实。光棍们都厌烦他,谁都没有把他当朋友放在眼里。他见罗子三个人亲如兄弟开怀畅饮,老想厚厚脸皮凑上去套近乎,又恐怕惹恼了秃子刘二,不顾情面把他轰赶出来,丢人现眼遭没趣。
长嘴巴王贵无聊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独自一个人在外边遛逛,心里却盼望三个人同时醉倒不省人事,渔人得利闯进来捞一点甜头。后来,他见秃子刘二撕烂了兰兰的衣裳要动真格的,一种破坏他人好事,绝不是见义勇为的邪恶念头驱使他,撒开腿跑得像兔子那么快,赶忙喊来了矿长周川。
周川使劲从麻脸张太手里夺下斧头,照他腚上咚咚踢了几脚。他一手拎起惊恐万状的秃子刘二,啪啪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看看眼前那惨不忍睹的难堪局面,他那翻腾的胸膛里,涌起一股极大的羞辱感。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背过身子,催促吓得瘫作一团的兰兰快快穿上衣裳,然后气恼地跺着脚板,朝秃子刘二两个大骂不止:畜牲,禽兽,两个禽兽!等着瞧,看看我是怎么整治你们的。
长嘴巴王贵幸灾乐祸地偷瞥一眼哭泣的兰兰,火上加油,嘴里不停地嘟哝:娘啊,大白天真大胆!听说强奸女人可是犯法的罪,公安局逮去是要蹲监坐牢的……
兰兰抽泣着从过度惊吓的晕眩中渐渐清醒过来,抬头见长嘴巴王贵贼溜溜地盯着她那衣不遮体的身子,拉一下衣裳害羞得垂下头去。她蒙受了奇耻大辱,经过一番非人的折磨之后狼狈不堪,还有什么缘面在人世上生活下去呢。她痛苦地用手遮掩着眼睛,畏缩在墙角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长嘴巴王贵按周川的吩咐,跑去喊来两个值班的保卫人员,像捆扎欲要宰割的肥猪,把高大的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绑成一团圆乎乎的胖肉蛋。
罗子还没从酒精的麻醉中挣脱出来,对眼前所发生的祸事一概不予理睬。周川震耳的咆哮和愤怒的骂声,最终还是把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他大睁着那双困涩的眼睛模糊地看看众人,表现得胸怀豁达宽宏大度,笑笑之后原地打个滚儿,四爪朝地趴在那里又睡过去了,呼噜声打雷似的。
在怪脖子周川领导的河庄煤矿,竟发生了这等触目惊心丧失人性的丑事,矿长的责任感耻辱感,使他狂怒的心里又气又急又恼。他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照着罗子的屁股狠踹了几脚,阴沉沉的面孔冷得像一块石板,恶声恶气朝几个闻迅跑来看热闹的光棍吼道:熊玩意儿,别站在那里像一排苇杆子!这里又没玩猴的,巴着眼有什么好看的?滚!拎几桶凉水,把罗子泡到门口池子里去,叫他醒醒酒。娘的,没有大肚子盛酒量,喝那么多猴尿干什么。喝醉酒把老婆扔掉不管,差一点让充子钻了窟窿,亏你小子还是个七尺之躯大男人。
门外有一个供光棍们夏天洗澡,一年四季洗衣裳的水泥池子。几个光棍跑去拎来几桶凉水,然后有人抱住罗子的头,有人拖起罗子的腿,像洗鲜鱼泡猪肉,把他平放到水池子里。
罗子头枕着结实的水泥池沿,整个身子浸泡在凉爽爽的清水里,心里难受,嘴里不停地哼哼,活脱脱像一头躺在泥水里洗澡的母猪。
八:夺我的女人杀你
    罗子在凉水里浸泡了大半个时辰,酒精的魔力渐渐散去,大脑慢慢清醒过来。他忽地从水泥池子里坐起,撩几把凉水洗洗头脸,心里的难受滋味像有一条风中的小船在肚子里摇来荡去,翻卷得好厉害。后来他干脆把两个手指头伸到喉咙眼子里,轻轻抠了几下,肠胃里咕噜噜叫唤了一阵子,嘴巴咧歪到最大限度,哇地呕吐出一滩奇臭难闻的污物。
他的两条腿发软浑身打颤,摇摇晃晃回到屋里,发现兰兰披头散发,两眼红肿、痛不欲生。见此光景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他们夫妻头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塌天大祸,酒醉之后新婚的妻子受了坏人的欺负。他三两下挽起袖子,挺挺胸脯勒紧腰带,在门外摸一把装炭的铁锨,像个泼妇一样踉踉跄跄绕着煤矿大骂起来:二秃子麻脸熊,不杀你两个狗日的羔子,老子就不姓罗。别看老爹平日里躲你闪你不惹你,那不是怕你,那是好鞋不碴臭狗屎。今天我就叫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一块硬棒棒的生铁蛋,还是软柿子任你们捏摆的?我日你姑的屄……
案情出人意料地正向恶性发展,眼睁睁要出现你死我活人命关天的大事!两个值班的保卫人员,拼死拼活拉住罗子的胳膊,抱住罗子的腰杆,不许他靠近捆绑在那里反省的秃子刘二和张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罗子越发凶狠,又踢又咬,大有杀死他们再剁他们八块的念头。直到闹腾得周川阴沉着脸挺着怪脖子匆匆跑过来,这才夺下他手里的铁锨。
平日里矿长只知道唬着脸吆三喝四,像催命鬼一样督促矿工们卖命出力,矿工们头上发生了这种塌天大祸,竟坐视不管?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他娘的辞官不做回家抱老婆抱娃子去。
因为新婚的妻子被人欺负,罗子受了奇耻大辱,胆子猛然间变得贼大,红着脸豁出去了,当着周川大发了一阵牢骚。他见对方仍然不采取果断措施,仍然不表示惩办刘二他们的态度,怒火填胸,心里酸辣苦咸越发不是滋味,话语中夹带着绝望和愤怒的反抗:朋友妻不可欺!没想到我瞎了眼珠子看错了人,原来他们是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想杀死他们狗日的,矿长左拦右拦护他们,行!矿长袒护他们,那也难不倒老爷们,煤矿不处理咱还有公安局。不叫他们蹲监坐牢,老子不是男人是熊包,不在这阳世三间混了,头朝下倒着走。
罗子不服气地狠狠瞪一眼周川,哼一声甩手走了,歪歪斜斜从屋里搬出一辆大金鹿自行车。这件事毕竟不同于双方用皮锤耳刮子打架斗殴,非去公安局报案不行。用法律的绳子量一量刘二他们的罪行,是砍是剐是关是放,他罗子心服口服没怨言。
在主持煤矿工作以来,周川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因此显得手忙脚乱。他不管罗子能否接受,武断地冲上去,啪地锁上他的自行车,沉下脸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面容:还没醒酒?还没醒酒就来人把他也绑起来,看他发什么酒疯。你罗子眼里还有我这个矿长吗?动不动颠着两个腚帮子去找公安局。公安局那么忙,专为你罗子一家人设的?
周川虽然阻拦了罗子,但心情相当的复杂。一味地用矿长的权力压制报案的罗子,不为他们夫妻伸冤出气,扪心自问,将心比心,人世间还有什么正义可言,国家还有什么法律可施!到头来罗子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如果这件事交给公安局去处理,严格地按照法律条文量刑,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不劳教也要刑事拘留。那样一来,说不定这辈子就把他们给彻底毁了。
对罗子夫妻的不幸遭遇,周川内心里十分同情,但他却不忍心让公安局把秃子刘二他们抓走。这些矿工们好比是他周川的十个指头,无论伤害了哪一个,都连着他周川的心啊。
他周川心里有着深刻的体会,一个独身男人没有女人陪伴的岁月,这苦日子好难熬啊!
在家的时候,他们日复一日受穷多年,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眼前的好光景,心里感到生活无望走投无路,才不顾生命危险跟他周川来煤矿出力的。无论白天黑夜茶余饭后,自己整个心里想的是发展丰湖县的经济,到眼下还没腾出工夫,为他们一个个成家立业娶媳妇。
自己身为矿长,违背了县委书记杨家岩大哥的指示,没把老百姓的头等大事放到第一位去。自己怕热上女人犯错误,煤矿里始终没招女人,不招女人怎么给他们一伙光棍配对子?要说秃子刘二他们为了女人而犯罪,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也在犯罪啊!
尽管这件丑事明明触犯了法律,可周川认为无论如何不能报案惊动公安局。他会想尽种种办法,耐心地去做工作,大事化小,最终妥善地挽回这种难以收拾的局面。
兰兰见丈夫不能去公安局报案,心里越发感到窝囊和委屈,伤心地哭哑了喉咙,哭肿了眼睛,最后还要寻死觅活去自杀。
见此光景,罗子心里疼得像针扎。一个堂堂七尺男子汉,眼睁睁让妻子晴天白日受侮辱,到头来却无法告状伸冤,天理难容啊!罗子考虑再三,认为不能白白咽下这口冤气,可他那条胳膊扭不过周川矿长这条大腿,他只得万般无奈地蹲在那里,像牛犊子叫唤那般呜呜哭起来。
罗子呜呜哭一阵,擦干眼泪又转身回来纠缠,扑咚跪倒在周川面前,哀哀的话语包含着震撼人心的悲凄和苍凉:矿长啊,我罗子是出来跟你工作的,处处听你的话没给你找过麻烦。为了工作为了好兄弟们,我罗子愿意吃苦受累,搭上这条命也没怨言。我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叫我赔上媳妇吗?今天罗子就听你一句公道话,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还为我罗子出气不出气?不出这口冤枉气,憋死我啦!憋死也是死,拼死也是死,别看你是怪脖子,你是天王老爷我也不怕了。我要告状,我要伸冤!我知道惹恼你今后没有好日子过,那我就卷起铺盖家走。我罗子浪迹天涯讨饭打工,非要讨回一张男子汉的脸皮不行!
罗子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根根棍子,重重地敲打着周川的脑袋,心里异常酸楚。作为一矿之长,他既是干部又是头人,无论张王李赵,凡是来这里当矿工的人们,都是他的部下加兄弟。让他亲眼目睹抓走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他实在不忍心下手啊!如果不给他们一点眼色瞧瞧,不给他们一次狠狠的惩罚,今后类似的丑剧还会不会上演?不给罗子找一个台阶,他们夫妻含冤受屈无处发泄,叫她们今后怎么做人呢?草率平息这场风波,那实在不近人情啊。
周川同情地弯腰扶起罗子,原本矛盾而复杂的心里,顿时涌出无穷的话语,却不知道选用什么更贴切、更能打动对方心肠的语言来安慰罗子。他嗫嗫嚅嚅,显得有些笨拙:罗子兄弟,一辈子谁能说没有烦心事呢,遇上烦心事千万不要一头撞在南墙上。你只管照顾好兰兰,我周川一定狠狠惩罚他们,一定替你们出口冤气,一定叫你满意,还不行吗我的兄弟?
周川把罗子打发走之后,大步匆匆踅回煤矿保卫室。看看蜷缩成一团肉蛋的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又恨又疼,悲愤交加,按捺不住心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他们身上屁股上狠狠地踢了几脚。
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大脑里的酒意,早已被大祸临头的灾难吓得烟消云散了。面对法律的威严和道德的鞭挞,想亲近女人的饥渴念头,早已被沉重的镣铐和威严的刑场吓得飞向了九霄云外,眼前魔幻般闪现的是阴森的铁窗和坚固的牢房。下流的行径使他们愧对好心的矿长,愧对讲义气的罗子兄弟,就像任人发落任人宰割似的,傻呆呆望着自己的腿裆再不敢吭一声。
周川实在不忍心目睹他们知错之后那一副极度悔恨、极度痛苦的可怜样子,竭力掩饰着内心的同情,扭过身子训斥道:你们两个都是半熟混蛋!身上再难受也得忍,不能去犯法干那种事啊。罗子是自家兄弟,他要是心里不消气,我也没办法,只好按法律办,送你们进公安局。
麻脸张太见矿长的脸色比往日里更加阴沉,严肃相不像在拿大话唬他,马上就有了一种置身于阴森牢狱的感觉。他害怕地像孬种样全身哆嗦了一阵,孩子般呜呜哭叫起来:矿长,我要是被逮进去,俺爹怎么弄啊?爹啊,不是我不孝顺,我要是进去,再有心也没法孝顺你,你病病恹恹怎么活呢。矿长,你打我骂我我都听,就是不能进监狱那个窝!
张太的哭声里既有深刻的忏悔,也明显有着埋怨的口气:罗子好兄弟,当哥的对不住你……你怪脖子当谁的矿长,光叫俺老大吃饱喝足就万事大吉啦?你怎么过的你心里不明白!你想日回家去有女人日,就不顾我们兄弟!呜呜……
周川被麻脸张太哭软了心肠,发颤的声音由极度的沙哑变得十分凄楚:你们两个真不是东西,人家的媳妇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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