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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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二公子-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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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军。”翌日,姜子牙传令起兵,夹带着孤,行有八十里至潼关,安营炮响立下寨栅。

    全军一夜休整,姜子牙次日升帐,问左右:“谁去取此关见阵一遭?”

    太鸾应声曰:“末将愿往。”姜子牙许之。

    太鸾出营,至关下搦战,守关总兵余化龙,命长子余达出关迎战。

    余达好相貌:紫金冠,名束发;飞凤额,雉尾插。面如傅粉一般同,大红袍罩连环甲。狮鸾宝带现玲珑,打将钢鞭如铁塔。银合马跑白云飞,白银枪杵鞍上拉。

    太鸾问曰:“来将何名?”

    余达回道:“吾乃余总兵长子,余达是也!久闻姜尚大逆不道,兴兵构怨,不守臣节,干犯朝廷关隘,是自取灭亡耳。”

    太鸾怒道:“吾元帅乃奉天征讨,东进五关,吊民伐罪,会合天下诸侯,观政于商。五关进之有三,尔尚敢拒逆天兵哉。”

    “劝尔等速速倒戈,或可免汝一死;若候关破,彼时玉石俱焚,教尔等追悔莫及”

    “匹夫,气煞我也!”余达大怒,摇枪直杀,太鸾手中刀赴面来迎。

    二将大战,约有二三十合,余达似是不敌,拨马便走。

    “小子,哪里跑!”太鸾见余达年轻,不曾谨慎,急追而去。

    “看我法宝!”余达闻脑后马至,挂下枪,自豹皮囊中取出法宝——撞心杵,回手便是一杵。

    “啊!”杵来的太快,再者太鸾不曾防备,那杵正砸在太鸾脸上,太鸾被击下鞍鞒,一命呜呼。

    “噗嗤!”余达回马,复一枪,太鸾身首异处。余达得胜回营,邓婵玉悲悲戚戚,伤心不已。

    开始了,姜子牙又一轮的清除开始了。

第一百四十九忆 苏护绝命,全忠着伤() 
次日,姜子牙升帐,言道:“今日非苏将军出阵,方能报太鸾之仇,杨我大周军威。”

    “末将愿往。”军令,苏护哪敢推辞,提枪上马,至关下讨战。

    不多时,关内出来一员小将,前来迎战。

    苏护问道:“来者何人,余达何在?”

    余兆曰:“吾乃余元帅次男余兆是也,对付你,还无需我大哥出手。你且报上名来。”

    苏护道:“吾非别人,乃冀州侯苏护是也。”说话时,一脸的自傲。

    苏护这副嘴脸,便是孤看着也生讨厌,既已归周,竟然还自称冀州侯,冀州如今可还在纣王手中。

    余兆一听是苏护,忙行礼道:“老将军,末将不知是老皇亲,还望恕罪,恕罪。”

    “无妨,我也不与你这娃娃一般见识,你且回去,让你父你兄举关投降,我会在元帅面前为尔等美言,保你一家性命。”苏护一脸的得意,还转头看向姜子牙等。能兵不血刃就拿下一座关隘,天下间也唯他苏护一人。

    “哈哈哈”余兆哈哈大笑,嘲讽道:“好个逆贼!身为贵戚,世受国恩,宜当共守王土,以图报效,何得忘椒房之宠,一旦造反,以助叛逆,切为将军不取!一旦武王失恃,那时被擒,身弑国亡,遗讥万世,追悔何及。速宜倒戈,尚可转祸为福耳。”

    苏护知被余兆戏弄,勃然大怒:“天下大势,八九已非商土,岂在一潼关也!”纵马摇枪,直杀向余兆,余兆手中枪急架忙迎。

    “叮叮当当”二将来往,十数回合,突的余兆拨马回走,欲要逃走。

    “果然小儿,败阵回家找爸爸去了。”苏护也不予追赶,只在原地嘲笑,太鸾之事他记忆犹新,不敢再轻易追击。

    岂料余兆并不回城,反而在距苏护一段距离后,停马挂枪,而后从腰间豹皮囊中取一面杏黄幡,迎风一展。

    “唏律律!”一道金光一晃,余兆连人带马就不见了。

    “不好!”苏护大叫不好,慌忙转马欲要冲回营来。

    “噗嗤!”余兆也不知从哪出现,没征兆的一枪刺中苏护,苏护即时毙命。

    那幡或许能让人隐身,又或者与洪锦的一般,自成空间,如此才能瞬间没了踪影又突然杀出。

    “哈哈哈,逆贼苏护已死,尔等速速投降,或可保尔等性命。”余兆调笑一番,便拍马回城。

    “武成王,将我为苏护选好的寿衣送去吧。”孤对苏护的死,也不过长叹一声,只因结局早已注定,怪只怪他看错了人。

    “元帅,余兆杀我父亲,我定要为父报仇,还请元帅准我出战。”苏全忠闻报痛哭,上帐说欲报父仇。

    “苏小将军,余家兄弟俱会左道之术,断不可轻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姜子牙对苏全忠竟好生相劝,似乎有心发展他成为自己的心腹。

    苏家在军中实力不小,苏全忠作为苏护唯一的儿子,对姜子牙来说是一大助力,最重要的一点是,苏全忠与孤没半点联系。

    “为人子而不能手刃仇人,何以立足天下?元帅莫劝,我去也。”苏全忠不顾劝阻,出帐上马,关下搦战。

    他最后那一句话,确是说到孤的心坎里,欲报父仇而不得,儿何以面对天地,何以面对九泉之下的父王。

    “余兆出来受死!”苏全忠叫的是余兆,对他的却换了一位余家兄弟。

    苏全忠不识余兆,见关中一小将来,切齿咬牙,大喝道:“余兆,快来领死!”

    小将道:“非也!吾乃是余元帅三子余光,余兆是我二兄。”

    “好好好,我今日先杀你,再杀你二兄。”苏全忠纵马摇戟,向余光冲杀而去。

    余光挥戟来迎,一时间戟、枪并举,难解难分,二马往来有二十余合时,余光佯装不敌,拨马便走。

    “不杀匹夫,誓不回兵!”苏全忠报仇心切,直追而去。

    “嘿嘿。”余光按下戟,自豹皮囊中取出梅花标,回首就是一标。

    “啊!”那标来的甚急,苏全忠躲闪不及,可怜被射中,索性他有铠甲护体,再者未伤及要害,并无性命之忧。

    “唏律律!”苏全忠着伤,一时间疼痛难忍不能再战,只得勒马回头,败逃回营。

    “哈哈哈,周将皆是酒囊饭袋也。”余光大笑一声,得胜进关。

    姜子牙见苏全忠着伤进营,忙命医官医治,并言道:“苏小将军,你实在太过刚直,那余家兄弟俱会左道之术,决计不可冒进。”

    “元帅,末将惭愧。”

    “唉,且安心静养,明日必免不了一场大战。”

    果然,次日里关中点炮呐喊,余化龙带四子出关,至周营搦战。

    “叫姜子牙与姬发出来受死。”

    哨马报进营来,姜子牙当即与众将出营拒敌,左右军威甚齐。

    辕门外,余化龙一骑当先,拱手道:“姜子牙请了!”

    姜子牙答礼道:“余总兵,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赎罪。”

    “不才奉天征讨独夫,以除不道,吊民伐罪,所以望风纳降,俱得保全富贵;所有逆命者,随则败亡,国家尽失。元帅不得以昨日三次侥幸之功,认为必胜之策。倘执迷不悟,一时玉石俱焚,悔之何及?请自三思,毋贻伊戚。”

    余化龙听罢,哈哈大笑道:“似你这等出身浅薄,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只知妖言惑众,造反叛主,以逞狂为。今日逢吾,只叫你片甲无存,死无葬身之地矣!”

    余化龙大叫一声:“左右!谁与我拿姜子牙建头功?”

    “孩儿愿往。”左右四子并肩子,向姜子牙冲杀过来。

    “休得猖狂!”苏全忠战住余兆,余达敌住武吉,邓秀抵住余光,余先战住黄飞虎,余化龙压住阵脚。

    两方大战,真个是:两阵上旗幡齐磨,四对将各逞英豪。长枪阔斧并相交,短剑斜挥闪耀。苏全忠英雄赳赳,余兆似猛虎头摇,武吉只教活拿余达,邓秀喊捉余光餐刀,黄飞虎恨不得枪挑余先下马,众儿郎助阵似潮涌波涛。咫尺间天昏地暗,杀多时鬼哭神嚎。这一阵只杀得尸横遍野血凝膏,尚不肯干休。

    余兆拨马就走,苏全忠随后赶来,被余兆隐去身形,蓦一枪正中苏全忠心口,将护心镜打得粉碎,苏全忠整个人被打的翻身落马。

    “受死!”余兆勒回马,挺戟要杀苏全忠。

    “看棍!”千钧一发之际,雷震子展开双翅飞来,使开黄金棍向余兆当头刷来,余兆只好回戟架棍。

    “小侯爷。”偏将祁恭,急忙将苏全忠救回。

    “姜子牙,受死!”余化龙见战况胶着,自纵马舞刀来攻姜子牙。

    “休要伤我师叔。”旁有哪吒登风火轮,挺枪来刺,来往冲突,两军杀在虎穴之中。

    二者正酣战间,忽听得“汪汪汪”的犬吠之声,余化龙哪里知道,常吃的畜生能这般厉害,不防备,被哮天犬一口咬了颈子,连盔都带去了。

    “好狗。”哪吒大赞一声,急祭起乾坤圈,一圈正中余化龙肩窝。

    “撤!”余化龙吃痛撤退,商军大败而走。

    “乘胜追击!”姜子牙宝剑一挥,我军随即追击冲杀,只杀得敌人尸横遍野,血淋草稍。

    “哈哈哈,杨戬师侄,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原来杨戬催粮归来,恰逢此战,便放出哮天犬来助哪吒,左右了战局。

第一百五十忆 余德种痘,地皇再现() 
“报!”次日一早,便有将官来报“辕门外有一道人搦战。”

    “道人!”姜子牙心一惊,眼皮一跳,忙令道:“传杨戬、雷震子、韦护、金吒、木吒、李靖随我一同出阵。”根据以往的经验,道人来,免不了是场恶战。

    辕门外却有一道人,准确来说是一位道童,头挽双抓髻,着麻鞋道服,背三尺青峰。

    姜子牙驱骑上前,问道:“道者从何处来?”

    道童喝道:“姜子牙,吾乃余化龙第五子,余德是也。杨戬用哮天犬咬伤吾父,哪吒用圈打伤吾兄,今日下山,特为父兄报仇。吾与汝等,共显胸中道术,以决雌雄。”

    “纳命来!”余德言罢,撒步仗剑来杀姜子牙。

    余化龙共有五子,昨日只出四子,想必是昨夜方才赶回,却不知是受了谁的指示,他的师尊又是何人。

    “休要伤我师叔!”杨戬舞三尖两刃刀忙迎,还未待回合,便有哪吒提枪,现出三首八臂,雷震子、韦护、金吒、木吒、李靖一齐涌了上去,那阵仗真是吓死个人。

    “喝!”余德被众人围在当中,随着他大喝一身,身上蓦然出现一团黑气,如铠甲一般,便是火尖枪也伤其不得。

    “哈哈哈,纵然尔等以多欺少,我也不惧。”余德意气风发,挥剑疾斩,众人无法只得且战且退。

    “哮天犬!”杨戬放出姐夫,姐夫很是神勇,扑上去就咬在余德脖颈上,可是任凭再哪般撕咬,也不曾破了余德一点皮,倒是被余德一震,飞出甚远。

    “看我板砖!”哪吒赫然拍出金砖,而且将那砖变得如城门般高大。

    “碰!”一拳,余德只一拳,便将金砖击飞,手中剑咻咻两下,众人难免着伤。

    “撤,快撤。”姜子牙见势不妙,急忙要撤,李家父子也知余德难以对付,转身而逃,便是杨戬也准备回马。

    “哈哈哈,今日先饶”余德话未说完,便有一颗弹子向他射来。

    “啊哟。”弹子正中余德胸口,余德吃痛,借土遁走了。

    那弹子乃是杨戬射出,倒不是他的弹弓厉害,而是余德有破绽。

    回得营来,姜子牙问道:“杨戬师侄,你这弹弓如何能伤的了余德?”

    “当时他胜券在握,竟不予追击,必有破绽。我也只想尝试一番,没想到歪打正着。”杨戬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窃喜。此事,确实有很大的侥幸成分。

    “若再对他,施一个拖字诀。”姜子牙立即制定了应对方案,只是往后之事,却超过他的预料。

    孤一早算到,余德会手段,凭风下毒,只是并无手段防御。风者无孔不入,再是包裹也无用。

    “啊哟,啊哟”只一晚,全营普通兵将浑身发热,瘫软无力。

    一日后姜子牙在中军也发热,孤更是感觉浑身疼痛,坐卧不得。

    三日后,一干阐教门人,也出现了浑身发热,上下长痘之症。

    六十万人之大营,止得哪吒,杨戬,姐夫安然无恙。哪吒是因他肉身不具血肉;杨戬则是功法厉害,百邪不侵;姐夫的话,应该是身上虱子多吧。

    哪吒与杨戬道:“今番又是那年吕岳之故事。”

    杨戬叹道:“吕岳伐西岐,我等还有城郭可依。如今不过行营寨栅,如何抵挡?倘潼关余家父子冲杀出来,如何济事!”

    杨戬说的倒是实情,偌大军营,仅凭他二人,哪能护的周全,余家只需稍稍来个冲杀,自此天下便无大周。

    “蠢货,一群蠢货!”孤怒骂余家父子,如此良机,竟不知利用,还想等全军毙命,兵不血刃就吞下这六十万大军。

    你们也不想想,人家有阐门大教作为后台,不顾廉耻,小的打不过来老的,老的打不过来祖师,你们等的起吗?

    “唳唳!”果然七日后,半空中黄龙真人跨鹤而来,杨戬、哪吒忙将黄龙真人迎至中军坐下。

    真人问道:“杨戬,你师父可曾来?”

    杨戬答摇头道:“不曾来。”

    真人皱眉道:“他原说先来,如今该会万仙阵了,怎”话未绝时,只听得玉鼎真人自空中来至。

    “拜见师父。”杨戬迎迓。

    玉鼎真人入内营,见姜子牙浑身长痘,形容枯槁,惊讶道:“何人伤你如此?”

    “却,却不知”姜子牙说话,断断续续,杨戬插嘴道:“先前来了余家老五,次日全军便有异样。”

    玉鼎真人点点头,命杨戬道:“想必又是吕岳一流,你再往火云洞走一遭,我等在此等你归来。”

    “徒儿领命。”杨戬领命,带着姐夫借土遁往火云洞而去,如风云一般。

    二次来,杨戬虽已熟门熟路,却也在洞外,不敢擅入,等候少时,见一水火童子出来。

    杨戬忙上前稽首道:“敢烦师兄借传一语,杨戬求见。”

    童子回礼道:“师兄稍待。”不多时,童子复至洞外:“准杨戬进见。”

    杨戬遂至洞中蒲团前,倒身下拜:“弟子杨戬愿老爷圣寿无疆!”

    “你今此来,所为何事?”问话的乃是人皇——黄帝。

    “弟子有书信呈上。”杨戬当即将书呈上,伏

    羲天皇接过,书曰:弟子黄龙真人、玉鼎真人薰沐顿首,谨书上启辟天开地昊皇上帝宝座下:弟子仰仗三教,演习灵文,自宜默守蒲团,岂敢冒言渎奏。但弟子等运逢劫数,杀戒已临,襄应运之天子,伐无道之独夫。路至潼关,突遭余德以左道之幻术,暗毒害于生灵。

    兹有元戎姜尚,大周武王,暨门徒将士兵卒六十余万,骤染颗粒之疮,莫辨为痈为毒,恹恹待尽,至呼吸以难通,旦夕垂亡,虽水浆而莫用。

    自思无奈,仰叩仁慈,恳祈大开恻隐,怜继天立极之圣君,拯无辜之性命,早施雨露,以慰倒悬。临启不胜待命之至!

    伏羲天皇看罢书,谓神农地皇道:“今武王有事,吾等理宜助其一臂之力。”

    地皇点头应是:“皇兄之言是也。”遂取三粒丹药付与杨戬“此丹一粒可救武王,一粒可救子牙,一粒用水化开,只在军前四处洒过,此毒气自然消灭。”

    杨戬又问道:“不知此疾何名?”

    “此疾名为痘疹,乃是传染之病。若救迟,俱是死症。”

    杨戬又问道:“倘此疾后日传染人间,将何药能治?乞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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