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转而,她细声问着秦舒,却没有一点点着急的样子:“如果痛得历害的话,我帮你打120。。”
“柯羽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叫你们先回来。”秦舒的声音陡然放大,在声波作用下,尖锐地回响在车内。
“只是等一会就好,若柔离家不远,一会就好。”语气软了许多,可是意思不容改变,以柯羽盈对秦舒的了解,她所说的胃痛不过是肚子饿。
以柯羽盈对叶若柔的了解,她所说的走走,已经是牺牲了自己所有的挑剔和难以忍受,穿行在各种人群中,被注视,又注视着来往复杂的人们。
除了无用的爱,那就是对你全身心的好,不惜一切,哪怕是真的背负重色轻友的罪名。
“一会就好。你等等我们。”柯羽盈果断地挂下电话,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脑海里是秦舒近乎疯狂地愤怒,她说,为了个认识才多久的女人,我们可是多少年的朋友,你这个变态,我们绝交。
从最后一声砰碰来分析,秦舒以一个手机的代价成立了这份绝交。
笑骂着说过多少次的词,真的要发生了吧。柯羽盈很无助,可是她就是这么自私,只想成全自己的心,一刻不离,她没有办法让叶若柔过多等待。
“算了,怕了你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动不动就动肝火,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找秦舒,而是帮你找叶若柔?”江思倒没有因为两人的情绪波动而影响表情,对于柯羽盈的选择反倒来了兴趣。
柯羽盈把手机塞扔到手扶箱里,呼着气调整心律:“反正就觉得你谁的都听。”
更多的是,能感觉到的江思明显很支持她和叶若柔在一起,而不是像秦舒对于这种不合常规的感情频生抵触。
“好吧,我们快到了,你快打电话。”从越来越密集的人流来看,显然这地方比柯羽盈想得还要纷繁复杂。
“你在哪里?”
谁说,相爱的人便能心灵相犀,随着叶若柔的指点,柯羽盈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背影。
叶若柔即没有去高级专柜前恍悠,也没有去咖啡厅里端坐。此刻站在人群中的她在转头见到柯羽盈的那刻脸上露出些神秘地笑,招着手,似个孩子一样。
这样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们为见到彼此而开心。没忍住,柯羽盈伸手就抱过叶若柔,拥在热闹的街上,引得路人侧目。
“咳,那个,这样好像不太好。”江思在边上干咳着示意,柯羽盈才耶娜着放开怔愣中的叶若柔。
虽然方才很温暖,可是柯羽盈像个猴子一样挂上她的脖子,未免……过于损毁她的形象,尤其是江思还很煞风景地在旁边点破。
换个姿势,柯羽盈手指已经熟练地扣上叶若柔指缝,眯着眼卖乖:“这样就不会丢了。”
前一秒的心酸难过,后一秒只为你展颜。越是觉得好的东西越容易丢,柯羽盈指尖的力度又加重几分。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心和肺都回来了,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配和警惕,竟然可以如此随意地在叶若柔身前身后变幻着表情。
她只想自己好的一面留在叶若柔心上,这样她们之间才不会有任何地间隙,相生相息,长长久久。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经的褪变,为什么我经历过,若柔就不必,这是不可能的,你们的路,你们自己选吧。”出于蕊病房的门时,许碧泫冰冷地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讲的似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事,却像钉子,把柯羽盈的侥幸钉在了恶梦的十字架上。
没有人可以帮她们改变,叶天已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她和叶若柔就是两个小可怜,正在各自为彼此思量退路。
江思作为柯羽盈的免费司机,叶若柔是看得到的,多少有些感激之意,久而久之,也就不显得那么冷漠,再说自己曾经还对其进行过险恶的人身攻击,所以叶若柔简直是非常难得地看着柯羽盈,顺带也瞄着江思:“请你们去吃好东西。”
三个人越走越往人群多的地方,倒是柯羽盈全身开始渗出细细的汗,又不好意思张口问,难道是移魂**,叶若柔身上的洁癖被移到自己身上了。
原以为是多特别的餐厅开得如此偏,江思使劲憋着,最后还是没憋住,噗哧:“难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原来你真的会喜欢吃烧烤……”柯羽盈也表示无奈,甚至还想到此前叶若柔被一碗加辣的粉刺激进院的事。
“其实我觉得味道挺好的,比你做面好吃些。”叶若柔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廉价又实在,而且她特地转了好几圈才找到这此人相对较少的地方。
三个人还点了酒,只是江思倒满刚要喝,就被柯羽盈抓住不放:“你一会还要开车,喝汤就好了。”
倒是她和叶若柔开始畅饮,第一次还是她替叶若柔挡了那么多酒,这次,是时候还回来——
就这么说说笑笑,时间慢慢就过去。
没有喝过劣质啤酒的人难免容易受不住,才两杯,叶若柔就两颊飞粉,丈着理智为上,还能站起来说分析数据:“叶氏拿下这次的合作项目,就可以……”
柯羽盈酒量尚且能挺住,只是听着叶若柔这会竟然做回了工作狂,本来想笑,又有些哽塞。
叶氏集团已然是叶若柔的全部,即使反过来说,叶若柔已经习惯了叶氏的一切,除了她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助理,就这样因为些莫名奇妙的感觉,所有都变开始变得不一样。
更难为情的是江思,虽然柯羽盈还有些理智,脚下去轻飘飘的。她硬是强撑着忍受两个人东倒西歪地赖皮,才终于坐上了驾驶座。
这只是放倒的后排座椅不是床,好么。江思车才开出不远,红灯时从反光镜往后看出,没晕过去。
两个人不该是有一个醉得不醒人事么,竟然在她后面调起情来,场面简直是艳不可视,尤其是江思属性如此攻的人正坐在前座。
“喂,你们,麻烦正视一下我的存在。”绿灯闪起那刻,江思见自己的提议丝毫没有被采纳的意思,只好加速前进。
呼,还好,两人似乎没有力气脱衣服。所以都揪着对方的领子倦在一起睡着了。叶若柔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难怪会对柯羽盈有好感。
当然,也有句话说,近珠者赤,近墨者黑。
秦舒的电话早就变成了关机状态,微博也没声响。江思下车环顾一圈,确定没有看到秦舒的影子。
江思可不是什么心细腻,罗嗦的女人,一个巴掌就把柯羽盈拍得眼冒金星,似醒难醒。只好把柯羽盈提起来晃两下:“喂,你们是回去那边睡,还是这边睡。”
总不能让她们睡在自己的车上,车子脏乱江思无所谓,要是她们两个大晚上突然又春意昂然,小区的监控难免会有些令人受不住的画面出现。
“都可以。”
柯羽盈不愧是小金钢,睁开眼后木木地答话,又哼唧唧地哝回叶若柔身边继续睡。
OK,江思就这样,里里外外又忙了两回。
第二天。
柯羽盈从来就不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人。所以叶若柔通过天花板与双眼的距离,以及光感度直觉,很快就因为陌生而弹跳起来。
然后她又以迅速地动作窝回被窝。
鉴于动作激动而猛烈,柯羽盈难免被影响到,伸手就把叶若柔捞到怀里,只是今天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疲惫,连眼睛都眼不开,全身酸痛。
那个………
“若柔,你今天怎么没有穿衣服。”
“……”
“不过没事,我喜欢。”
“……”
“呀……裤子也没穿么?”
☆、叫她曾经单纯
为了保留最后一丝矜持两人羞愤地扯着被子。
越址越紧;直到鼻尖凑到了一块,才停止了胡搅蛮缠地动作。柯羽盈如此纠结的是,她们定然有发生过什么;不然怎么会如此筋皮力竭,并且;她深深地相信,自己一定是处于上位的那个;所以——
最令她难过了又难过的事情就是怎么会记不住过程,这东西果然是可以自学成才的;八嘎;得好好想想。毕竟;每次开场前都要开几瓶酒似乎并不妥当。
受到柯羽盈的感染;叶若柔相对只是非常不理解;她们昨天怎么澡都没洗就上床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就这么没有印象了,现在应该是谁对谁负责。
生就敏感的一双手,慢慢从被子里探出来。
两人眼珠子同时转动。
柯羽盈看着叶若柔缓缓地把那东西伸到床外轻轻甩了甩,脑子里已经忍不住暇想。只是角度上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觉得,这事应该是你自己干的。”那般贵的衣服,就是给她灌正宗的那啥药,也不至于下手撕得如此惨不忍睹。
眉头微皱,顺着柯羽盈的意思捉摸下来,叶若柔越是觉得羞愤,虽然她年纪相比要大些,也不至于如此饥渴:“你是说,我自己撕烂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柯羽盈急于洗清罪名的关头,叶若柔手就掐上了她的腰,语气有意无意露出些杀气:“那你再说一遍。”
痒感已经被叶若柔指尖的温度挑起,柯羽盈混身打了个惊颤就不敢动了:“我……我是说好喜欢你……的身材。”
借势窝进了叶若柔怀中,各种胆大妄为地蹭。
“再说,我会负责的。”闭着眼睛,柯羽盈完全无视窗外大好的青天白日,只顾着使劲回想昨夜的疯狂,唇巡游在叶若柔的脖颈往上走,房内的侬情意叶悄然而起。
“嗯……”轻轻地嘤咛,叶若柔剩余的理智欲抗欲从,显得有些犹豫不诀,到底不是j□j旺盛的人,还记得关键时说些正事:“那你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手软了下,柯羽盈整个人的重心倒在叶若柔身上,两个人齐声轻哼。
“好。”
她很少把话说得这么简单,简单到没有任何意义和份量。
热而黏腻地感觉让叶若柔觉得很不舒服,推开柯羽盈时才发现,原来那是眼泪。竟然是热的,一直都以为晶莹剔透的东西,总是不带温度。
太阳早已攀上了窗台,从窗帘里挤进来,金灿灿地,室内的温度却一度一度地往下降,叶若柔不能理解柯羽盈抖动的身体和那些神奇的液体意味着什么。
“你不会离开我,对吧。”即使柯羽盈是个那样令人不安的货色,时不时做些莫名奇妙影响她心情的事。即使给她三十万,就会去做人家的贴身助理加间碟。即使她这么**,会在晚上撕了她的衣服还不认。
“可是我好害怕。”柯羽盈紧紧地抱着叶若柔,泪水怎么咽也咽不回喉咙里,以前看那些苦情剧时,往往一号女主都不流眼泪的,总是云淡风轻。
哎,柯羽盈,你终归只是二线演员,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心结,她却哭得如此夸张。但她就是害怕惶恐不安,谁叫她曾经单纯。
“什么?”叶若柔情根本就刚长一点,自然没办法和柯羽盈演对手戏,只是见她哭得一片滂沱不免跟着难过起来。
“怕你离开我。”好不容易止住泪,柯羽盈才抽抽答答地表述清楚:“像昨天一样,跟男人跑掉。”
“……”不过是离开谈一下正事,叶若柔无奈地叹息,唇点在柯羽盈的脸上,轻缓而郑重地说:“我不会。”
趁着刚才哭的时机,柯羽盈早已凭着场景,温习了无数个情意绵绵,肝肠寸断的台词,准备说出口,敲门声连着开门声都很不客气地粉碎了她的计划。
“时间不早,这衣服我没穿过的,将就一下,如果不喜欢可以回自己家换去。”江思甩手就扔进来一件上衣,并且说了大串的话。
两个人都自觉地把棉子往上拖了拖,嘴里还不停地哦哦,表示知道了。
门快要关上时,叶若柔才恍然:“什么衣服?”
“昨天你的衣服不小心给大门给勾破了,好在没有伤到。嗯?放心,我可没怎么看你,小柯能作证,她那会虽然不清醒,但应该有点意识,还把我推出了门外。”估计是回想起某人霸道而焦急的猥琐状态,江思有些不怀好意地描述着。
事情仿佛有些眉目了,果然是趁虚而入。
“出去。”柯羽盈随手拖起枕头就往江思头上砸。
“快点起来,整个房间全是酒气,收拾下出去吃饭。”江思避过攻击,笑着转身出去,只是很快又提醒:“对了,秦舒还没回来,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噢。”
按说是不会出事的吧,柯羽盈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找到号码却没有按拨听键,以秦舒的性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原谅她,还是先穿衣服。
折腾过后,两个吃着江思从外面买的早餐,柯羽盈还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不去找你亲爱的L了。”
以她当电灯光的频率扫描,江思和L的速度已经直逼光速,而且粘黏度可以和糯米有得比较。
“好说这几天有事,不让找。”江思倒无所谓,有女人的时候,一副痴情意外的样子。没女人照样如常,何况,今天有两个美女陪倒也不错。
所以当秦舒出现在门口时,三个人正在厨房和电脑前跑进跑出,研究怎么样炒土豆。
“江思,你真的确定这土豆是用切的,而不是用刀拍的吗?”总感觉自己的食料和图片上的有些不同,柯羽盈提出了第一个异议。
“你能拍出这么好的侧面来?”江思倒不觉得自己手艺有什么好惭愧地,并且为自己的个性创造找了些微不足道地优点。
倒是叶若柔,还在不断地分辨油盐酱醋以及糖酒香油的各种不同。
听到门铃,柯羽盈刚把油倒进锅内,顿时,一鼓热烈而焦燥的青烟腾空而起。由于江思正伏在电脑旁不断给柯羽盈参考下个步骤,所以开门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叶若柔身上。
开门的时候,叶若柔手里拿着糖罐子,看到秦舒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原本是个总栽,穿着个粉色地一次性围裙就这么站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些**份。
秦舒对于主妇打扮的叶若柔也产生了些幻觉,她在愣了几分之1秒后退后看了看门牌号,然后嘴角一扬就有些得意了:“哟,叶总裁,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
勉强地笑了笑,叶若柔作为柯羽盈的负责人,觉得还是应该负责礼貌对待下她周边的朋友,尽管她还是不怎么喜欢秦舒。
土豆下锅了,柯羽盈忙忽左忽右,在乱摸一通后,才想起副手:“若柔,快点,盐呢。”
眼前全都是透明的罐子装的白花花一片,谁知道她怎么分的。叶若柔返回厨房,第一反应就是把
手里的给了柯羽盈。
“是秦舒。”叶若柔对于昨天的事情一无所知,并不清楚,柯羽盈此刻的心情。
手没稳住,大把地白色晶体洒在黄色有些发焦地土豆块上发出滋滋地声音,有些还借着油气溅出来,其中有一点溅到了柯羽盈手背上。
好痛,手心总是向里,被十指保护起来,而手背却没有任何遮掩,最容易受伤。柯羽盈慌乱地搅着锅里的土豆,没有江思临阵指挥,她好像忘记了做什么。
滋……
叶若柔是不会做饭,可灭火的基本常识还是有的,锅里都开始各种焦糊味了。一碗水下去,味变得更大,把外面江思引了进来。
“……”刚才三个人还满腹用心地设计好程序,只等实施,然后自食其果——
当然,出于对劳动本能地敬重,这碗土豆还是被端上了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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